嘿,你是否死皮赖脸爱过一个人……

青春如茶一般,起始是那样的浓重,那样的轰轰烈烈。时光流逝,又只余淡淡清香,引人回味。过程或有波折,但终会归于平静,像杯中的涟漪,一圈圈扩散,但最后平平淡淡,茶韵悠然。

中招考试成绩公布的那天,夏冰去学校看成绩。成绩出来那一刻夏冰心中没有一丝丝兴奋,尽管那成绩比预估的要高。那时,夏冰就知道自己彻底错过了。

夏冰明白自己始终要离开这个装满自己青春与回忆的学校。她来到教室,告别一下她最后待过的地方。教室里有一对情侣,女生正趴在男生的胳膊上哭,旁边那个男生手轻轻的摸着女生的头发安慰她。看到这一幕,夏冰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她下意识的转身拭泪。

那天夏冰来到教室上课,一上午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她没有在意,以为自己没休息好。中午放学,同桌出去之后夏冰就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叫自己,睁开眼睛看见同桌在自己面前站着,才发觉就要上课了。夏冰因为头晕就慢慢的站了起来给同桌让位置。刚一站起来,夏冰眼前一花,就向下倒去。突然夏冰感觉有一股力量支撑着自己。夏冰缓过来的时候发现同桌扶着自己。

“你怎么了?没事吧?”同桌询问道。夏冰摇摇头就坐下了,“没事,可能没休息好。”说着就又要趴下。突然夏冰感觉额头一凉,眼前有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同桌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就把手收了回去。“还没事呢,额头这么烫。”说着就从桌子前面翻了过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面包、水和药。“把面包吃了,然后吃药。”夏冰心中涌出一股暖流,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你没事吧,是不是太难受了?”看到夏冰眼泪的一瞬间,同桌慌了。“我没事,谢谢你。”夏冰摇摇头把泪赶紧抹掉了。

吃完药之后,夏冰就准备睡觉。同桌把手放在夏冰的头发上轻轻的拍着,“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夏冰顿时脸红了,幸好脸在胳膊里埋着,没人看到。

那天下午,同桌向老师说明了夏冰的情况,夏冰就睡了一下午。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披着同桌的衣服。“你醒了?好点没?”同桌发现夏冰醒了赶紧问道。“好多了,谢谢你。”夏冰把衣服还给了同桌。

“那就好,以后别那么拼命了,连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夏冰点了点头。那天,夏冰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那个清香让人觉得心情特别放松。

夏冰从回忆中回过神,最后看了一眼教室离开了。

回到家中,夏冰把成绩告诉了父母,她不敢去看父母的表情,她知道他们脸色一定不好看。当初报志愿的时候她不顾父母反对填了自己想去的高中,而这所高中没有父母所希望的高中好,自己的分数上一所好高中绰绰有余。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腿,把脸埋进胳膊里,脑海里浮现了当时报志愿的场景。

填报志愿的时候,夏冰不知道怎么报,同桌的成绩与自己的成绩相差甚远。从那次发烧之后,夏冰慢慢喜欢上了同桌,喜欢上了同桌衣服上淡淡的清香。在某一天,夏冰的暗恋被曝光了,全班同学都知道夏冰喜欢林世轩。

林世轩就是夏冰的同桌。然而林世轩并没有因为夏冰的喜欢远离她,反而对她更好了,他俩就被全班默认成了一对。林世轩和夏冰在一起想象过未来,以后要做什么,干什么。所以她想和林世轩上同一所学校。

夏冰问了林世轩的志愿,在得知他的志愿之后,夏冰告诉林世轩想和他报一样的。林世轩一脸宠溺的回答:“好,我们上同一所学校”。那一刻,夏冰好像看到了他们的美好未来。

回到家中,夏冰告诉了父母要填报志愿以及自己的想法,在夏冰的意料之中,父母很反对。在夏冰的据理力争中,父母妥协了。

周日,夏冰出去买东西,在路上遇到了和林世轩一块上补习班的同学,问夏冰的志愿。听完夏冰的回答,那个同学突然说了一句“你和林世轩报的不一样啊,我以为你俩报的一样呢。”夏冰顿时愣了。

“你没事吧,小冰?”夏冰摇摇头就离开了。回家的路上,夏冰一直处于神游状态,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一句话“好,我们上同一所学校”。

到家之后,夏冰打开电脑登上QQ给林世轩发消息。“在吗?”几分钟过去了,没回消息。“林世轩你给我出来,你不出来明天就见不到我了。”夏冰知道林世轩在玩游戏,不说点狠的他是不会回消息的。

“小冰,怎么了?”林世轩终于回消息了。“你改志愿为什么不告诉我?”“小冰,那个是我妈让我改的。”看到这里,夏冰下了线,待在房间里一下午没出来。

第二天上课,夏冰一天都没有搭理林世轩。下午,林世轩着急了对夏冰说:“同桌,别生气,好不好,我知道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告诉你的。”其实夏冰没有多生气,林世轩一认错心就软了。

“没生气,就是难过。没事,大不了以后转学去找你。”夏冰对林世轩笑了笑。林世轩握住夏冰的手说,“好,我等你。”

夏冰把头抬起来,手摸了摸脸,满脸的泪水,嘟囔了一句,“我这是怎么了?”

成绩公布后,父母觉得事已成定局,就没再说什么。

新学期开学,夏冰以全班第二名的成绩进入所在班级。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进入了冬季。班上的女生开始织围巾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周末,夏冰回到家里,晚上写作业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了手机打开QQ。

冰:“在吗?”

轩:“在呢,怎么了?”

冰:“天冷了,给你织条围巾。”

轩:“不用了,不喜欢围围巾。”

冰:“跟你说件事。”

冰:“我们学习委员给我表白了。”

轩:“嗯,挺好的。”

冰:“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轩:“放弃吧,我不喜欢你。”

冰:“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轩:“我怕影响你中招考试。”

冰:“呵呵。”

夏冰瘫坐在地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地板的凉皮侵入夏冰的体内,却掩盖不住心中的凉。

夏冰小声的哭泣着,她早该料到今天。林世轩在给他专门留的同学录上写着“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她装作没看见,她始终不相信在她发烧时轻轻摸她头发的林世轩,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对她说“好,我等你”的林世轩会这样对她。

她早该知道,填报志愿的时候她就该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在一起。可她还是一意孤行,还是欺骗着自己,心里想象那美好的未来。

泪水在脸上充斥着,她尝到了一抹苦涩,就如同她这还未开始就被掐断的爱情萌芽,让她尝到了甜头,却又把她放在苦水中。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放下,放下自己的心,放下自己的感情,放下这段青春。心被痛苦淹没,眼泪更汹涌的流下来。

多年之后,夏冰再想起这段感情,就犹如一根拔不出来的针刺在心里,不敢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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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映的星空要比平常似乎更蓝,也许是冬要来了吧,那着急的冷风略过空气中,不禁引来阵阵微凉

我趴在窗前,看着对面许多高楼的许多星星点点,我想那边楼里会不会有跟我一样仿徨的人,和我一样孤独着?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存在,我究竟是谁,为什么没有人能看见我,而我也为什么不能触碰到别人?我每天都带着这些无人去告诉我的疑惑,徘徊在这所屋里,似乎从记忆里我开始就是一个人,一个人默默孤独的存在着。

砰!门响了,是这房子的主人回来了,像往常一样拖着一张疲惫的脸,进了屋,他慢慢的走过客厅,透过我,关上了我旁边的窗。

我知道他是看不见我的,也是触碰不到我的,可我每天还是盼他来的,起码家中就不会像我自己一样冷清。

男子躺在沙发上,眼睛无神的盯在电视的方向,脑海里却早已疲惫的听不见节目里的内容了,望了一眼房间里刚去洗睡好的儿子,男子劳累的脸上才有了一丝松懈。

我坐在桌上,看着屋里刚睡着的男孩,我想“为什么几年前从这对父子搬进屋里,就没有看见男孩的妈妈,他的妈妈为什么不来找他呢?”

可我呢?我的家人在哪呢,为什么要丢我自己在这里生活呢?想到这里我心里不免也掺杂着。

突然,窗开了,也许是起风了吧,我看了一眼窗,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我不禁揉揉眼睛,再下意识的看向那里,窗纱在风中柔柔儿的飘着,也的的确确有一个女人坐在纱的一旁。

风停了,纱不动了,那女人下来走向我。

“你….你能看见我?我吃惊的问着

“当然了,我们都是一样的。”女人笑着答道

我望着那女人的脸,她的笑仿佛和今晚的夜光一样柔和温暖,而她的眼睛却比今晚的月更清澈见蓝。

“我们为什么一样,为什么别人看不见我而你却可以?”我焦急的问着,内心仿佛有预感,想这几年来,这一切的答案,这个女人她可以告诉我。

“我们一样都是逝去的人心里有不舍,对人或物有眷恋,而化成的灵。我来到这是想再见他和孩子一眼。”女人说着眼睛望向了沙发上的男人。

“我也很好奇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对这里有什么难舍的东西么?”女人问我

“我….我不知道,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等等,你刚才说逝去的人,那…我们是已经死了吗?”说完,我低头在脑海里拼命的想着,期盼可以忆起点什么,可是却徒劳无获

“对啊,这几年前,在这城市所发生的,那天,天刚刚热,风刚刚好,孩子刚满一岁,我俩人抱着孩子,旁晚去当地的公园散步,可谁能想到,孩子的父亲去给孩子卖气球,我抱着孩子在路边上等,车就那么的向我跟孩子开来,我拼命护着孩子,我躺在地上,孩子躺在我怀里,就那么哇哇的哭着,孩子的父亲跑过来,在血泊里抱着我跟孩子,那时候我就感觉我的生命就如同那气球一般,不知飞往了何方”。说到这里女子眼上有一点泛红。

接着她说道“孩子父亲不想孩子失去了母亲还见不到爸爸。为了给孩子更好的生活,决定带着孩子两人到这城市来打拼生活,这一晃好几年了。如今他工作虽然不温不火,但起码给了孩子一个比较温暖的家,看着孩子父亲几年的不易,我不舍的就是想看见孩子和他一面。”说完,女子走向那个男人的身旁。

男子晃晃乎乎的在沙发上快要睡着了,女子坐在男子的身旁,轻声叫着男人的名字。

男人似乎也听到了她的声音,不禁打起了精神,可一想,一定是太累了,都产生幻听了,哪里有什么人。听错了吧,男子回到屋里,脱下西服,躺在床上,点了一只烟,那卧室的那扇窗玻璃透过烟雾看去变得更加朦胧了,隐约之中仿佛依稀看见了女人的身影,看见了女人那双清澈的眼睛。

能看见,我待在沙发上,透过那上卧室的门,看见了男子的眼中映着她的妻子的目光,看见那女子的唇张动着,好像在和男人说着些什么。烟雾散了,男子躺在床上,女子走到了孩子的卧室,对着孩子熟睡的脸庞,给了一个吻。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照在地板上,那女子似乎和烟雾一样,透过窗飘去了远方。

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除了躺在床上的男人。熟睡的孩子,就只剩下了屋子和我,是幻觉么,可我却在女子走的时候听到了她对我说的一声再见!

已是深夜,我继续趴在窗上,原来我和那个女人一样也是可以被别人看见的,可我在牵挂什么呢,我不舍的那些人,他们又在哪儿呢?我望着那轮蓝月,缓缓的在窗前轻声的道了一句晚安。

清晨太阳映了进来,照在孩子熟睡的脸上,那片被吻过的脸庞,似乎有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昨天晚上是梦吗?不,好像有些事儿要等着我去做,我…….我好像忆起了些什么…

早上,还没从睡梦里完全清醒,就接到小曼火急火燎的电话:“亲爱的,睡醒了吗?”

“周末都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什么事啊?”我一边抱怨,一边打着哈欠。“有个朋友的朋友让鬼上身了,今天找了个道行高深的师父去帮忙超度,你想见识下吗?”

听到这儿,我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什么什么?有这种事?去,要去,必须去……”

从小接受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教育的我是个无神论者,所以对那些虚无缥缈的鬼神论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即使这样,我仍然对那些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今天这难得的机会,我怎能错过……

一路颠簸,开车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远郊的一个两层的小院落边。

听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院落里走出了一个相貌奇特的老者,拱手问候后,他领我们进了院子的堂屋。这个堂屋看起来很干净整洁,正中间摆着一个长条的供桌,桌上有佛像,佛龛和各种供品。

在跟老者寒暄时,小曼朋友带着一个20多岁的女孩走了进来。

这难道就是那个鬼附体的女孩吗?她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啊?我疑惑着……可是等她们走近了一说话,我突然发现了她的不同:她在不停地打嗝,而且没有间歇……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小曼的朋友才把事情的原委跟我们讲了起来。

原来,小曼朋友的这个小妹叫婷婷,婷婷是个阴性体质的人(据说这样的体质很容易被附体),她的工作地是一个素食餐厅,餐厅的工作人员很多都是吃素的在家居士。

有一天,她们餐厅新招聘了一个外地来的叫王红女孩,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个女孩,可奇怪的是王红在餐厅工作仅仅一周后,说什么也要请假回家。

她告诉别人原来自她来到餐厅工作后,每天晚上梦见有人锤她的脑袋,白天则头疼欲裂,实在是难受极了,要请假回家休养。听她这么一说,经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准了假让她回家了。

可是,她是回家了,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她走后的当天晚上,婷婷就开始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并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要把那个回家的女孩找回来。

同事们都慌了手脚,婷婷平日里是个温柔娴静的姑娘,今天这是怎么了?什么情况?难道跟王红有什么矛盾吗?即使两个人有再大的矛盾也不至于这样癫狂的模样啊?大家怎么劝也劝不住,婷婷仍旧不停地哭喊。

后来经理终于醒悟过来,她试探着问婷婷:”您是何方大神?我能帮什么忙吗?”婷婷边抽搐边哭喊着说:“我就是一只小虫子,我要找她报仇……”

这不就是鬼附体了吗?可是……难道这个附体的鬼是只虫子?经理想到这,赶紧打电话给王红,把婷婷的情况跟她说了。

王红听了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告诉经理,小时候,她曾经在一次在田间玩耍时,把捉到的十多只蚂蚱的头一一揪掉,回家后不知何故,就开始头痛难忍,后来经过医治虽说渐渐好了,但从此睡眠非常不好,晚上经常被噩梦惊醒。

这次来到餐厅工作,头疼病又犯了,还梦见被人猛敲脑袋。王红哭着求经理帮帮她,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听了王红的哭诉经理马上联系了修行多年的德叔,就是那个相貌奇特的老者。于是约了今天的超度。

1

宝珠知道我所有的心事和习惯,可命运的奥妙总是不经然,就好像宝珠永远不会知道,我的爱情比她开始得早。

宝珠挽着叶盼的胳膊走在我面前时,那时五月柳絮飞扬,我的心也“咔嚓!”一下随风散成碎片。

宝珠告诉我,她和叶盼刚刚确定男女朋友关系时,我早已在大学新生入校时,注意到了那个穿着白衬衫,在阳光下有漂亮剪影的男孩子。

军训那会儿叶盼穿着宽松的迷彩服,坐在一群分不出男女的新生里,弹着旋律优美的吉他。全场沉醉,情敌太多,爱情从此一路败北。

我一直在躲,可还是体会到了一种痛,不管怎样逃避,宝珠和叶盼的点点滴滴还是融入进了我的生活里。

2

大二暑假时跟着大部队去山区支教。说是支教,其实就是一群生活无忧的大学生去看看从来没见过的风景。

班长在站台清点人数时,宝珠拖着叶盼缓缓来迟,我嘟囔着:“你们不是不去的么?”

宝珠冲着我调皮地一笑:“你一个人去受苦,我于心不忍呀。我可不是见色忘义的人。”

背着大黑包的叶盼,细腻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冒出来,他宠溺地对着宝珠笑,牵着宝珠的手踏上绿皮火车。

老式的火车窗户摇开,疾驰而过的风吹过脸庞,宝珠和叶盼坐在我的座位对面。我不合时宜地掏出墨镜戴上。

宝珠被我奇怪的动作惹地哈哈大笑,我趴在窗户上,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我说:“笑什么笑!风太大了眼睛受不住。”

夜幕来临时,班长和另外几个同学凑过来坐着,说要轮流讲鬼故事。这时火车厢里的灯也忽闪忽闪的,很是配合情景。

我自诩是个胆儿肥的人,可听着听着还是觉得后背发凉,正当班长讲述到高潮一声惊呼时,吓得我墨镜都被磕掉了。

叶盼把宝珠紧紧搂在怀里,他的下巴搭在宝珠的额头上,叶盼的眼神撞到我的目光时,我挤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起身去上厕所。

站在火车两节车厢的接拢处,感觉身体里有一株孤独的植物在滋长,我无能为力地想掐掉它的嫩芽,却终究克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

3

盛夏的夜晚星星满天,我们在支教的乡村里,翻墙到屋顶看星星。远方不知道谁放的孔明灯,宝珠浪漫地说:“那是天灯呀,快许愿吧。”

宝珠大声对着天空喊:“我要和叶盼一直一直在一起。”

寂寞长空回复宝珠的不止是几声狗吠,还有叶盼磁性的声音:“我和宝珠想的一样。”

莫名其妙地,我抬头仰望的脖子扭到了,眼泪哗哗的,真疼。

一个月后,我们回来A市那天见到了难得的彩虹。叶盼牵着宝珠的手走在前面,坚定得像一对老夫老妻。

4

临近毕业时,宝珠和叶盼也将要面临着异地的考验。宝珠想要考研,叶盼则要去C市他叔叔的公司上班。

在学校最后的时光里,我坐在操场上,帮另一个舍友妹子跑圈计数。叶盼和宝珠牵着手一圈一圈地走。

我静静地笑着。任心里那份浓烈的感情被冲淡、挤压、缩小、封存。

毕业聚会那个晚上,大家都喝了好多酒,从校内的班级晚会到学校附近的KTV寝室姐妹聚会,我和宝珠都喝得吐过几次,互相搀扶着回宿舍。

两个人一路跌跌撞撞,哈哈大笑,哭哭啼啼。我把宝珠扔在她床上,就倒下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半夜里醒来,皎洁的月光穿过窗台照在床头,宝珠在黑夜里异常清醒而又悲伤地问我:“你喜欢叶盼是不是?”

宝珠转过身,背影寂寞而决绝,披头散发地自言自语,“如果你真的喜欢叶盼,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我不记得睡了多久,醒来时整栋宿舍楼都在喧嚣之中,打电话声,行李箱掠过走廊的摩擦声……

那天宝珠穿了一条白色的雪纺连衣裙,神清气爽,笑容甜美。宝珠拉着我在宿舍楼下的一排梧桐下等叶盼,我数着树荫下的细碎光点,等来气喘吁吁跑来的叶盼,宝珠上前挽住他的胳膊。

坐在学校对面的二楼肯德基里,喝着冰凉的可乐,看看匆匆人群聚散,大包小包拥挤在小巷长街。

那是我们三个人最后在一起的画面。

5

宝珠和叶盼因为异地分手时,我已经在北方独自生活了两年。春节再见面时,我少了尴尬,宝珠少了肩膀。

宝珠说她从来没有想过和叶盼会走到分手的地步。可能就是他在工作,自己在考试,叶盼在社会那个大论坛里拼搏,而自己守在秋叶静美的校园。

宝珠说,如果两个人不是朝着一个方向努力,是会越走越远的。也许就是因为一次次想念对方时,却得不到及时的回应,直到有一天,她再也不想琢磨叶盼的状态了。

我蜷缩在被窝里,像一只怕生的猫。也许我们一起遇见叶盼的那个夏天,就是一场撕心裂肺的低语。

后来太多的爱人变成爱过,年少最爱的少年会娶一个我们都陌生的人。

1.

莫華看着面前陌生的场景感觉有点慌了,不过慌很正常嘛!本来就自己一个人,好不容易找到地儿了,又担心一会儿见到人该怎么说,能不慌吗?

莫華坐了一天的车,腰酸背痛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莫華感觉自己有点怂了!

没关系,就是去看看,如果顺利自己将喜提男友一枚,要是不顺利就当出来玩了,放宽心,放宽心,莫華默默的深吸一口气!

正打算进校找舒逸的莫華好巧不巧的看见了舒逸正从转角处出来,莫華感觉心跳的好快!正欲上前打招呼呢,突然看见一个娇俏的女孩从舒逸的身后出来,然后挽着舒逸的胳膊,俩人笑语盈盈的,看起来很是般配。

莫華脸上的笑顿住了,她知道舒逸的,平时一副不爱说话、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却笑靥如花。莫華一直看着他们俩,可能是莫華的目光太过于炙热,舒逸向莫華这儿看了一眼,吓得莫華立即转过身。

怎么办,怎么办,莫華现在很慌很慌,现在走也不是办法呀,舒逸好像看见自己了。

人吧,一急就会思路和肢体动作不统一了,比如莫華现在就是这样,“帅哥,你可以帮个忙吗?”还在想怎么办的莫華,这时候已经牵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向舒逸走去。

“哎呀,舒逸,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呀!”莫華先开口向舒逸打招呼来掩饰自己的心慌。

“莫華?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舒逸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交握的手,“这位是?”

“我男朋友,怎么样,长的帅吧!”莫華哥俩好的向舒逸挑着眉,“哎呀呀,这位是你女朋友吧,艳福不浅啊你!”莫華笑嘻嘻的看着那个女孩子,然后向她打招呼“你好,我叫莫華。”女孩子也笑着向莫華打招呼。

“亲爱的,这是舒逸,我高中同学!”莫華向身边陌生的男人说到,莫華现在那叫一个忐忑啊,生怕身边这位撂挑子不干,让自己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你好,我叫景玄,莫華的男友。”好险好险,莫華松了一口气。

“我们要去吃饭,要一起吗?”莫華问着舒逸他们。

“不用了,你们去好了,我们还有事呢!”莫華感觉舒逸说这话的时候冷冷的,好吧,可能是自己打扰了人家俩的美好时光。

“嗯,我们走了,拜~”然后莫華就牵着景玄的手离开了。等确定舒逸他们看不见自己了,莫華才放开景玄的手,放开以后,莫華感觉自己手心里全是汗。

“呃,抱歉,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就硬拽着你,非常抱歉。”现在的的莫華已经没有刚才笑嘻嘻的样子了,脸上有点小愧疚,十分诚恳的道歉。

“你喜欢刚才那个人?”莫華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话,想到人家刚才帮过自己,就点了点头。不过,刚才莫華只是随便看了景玄一下,觉得他个高貌美大长腿,所以就给拽着走了。现在仔细看,这轮廓,这五官,莫華现在觉得自己还是很走运的能碰上这么一个大帅哥。

2.

“我渴了。”莫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哦好,你想喝什么,我请你啊!”莫華毕竟对这儿不熟,就带着景玄到附近最近的商场里去了!

“我要清咖”景玄翘着他的大长腿笑着对着莫華说!莫華呢,就匆匆的给他去买了。

“你的清咖,今天谢谢你了,我走了!”莫華放下清咖就走了,但是走了几步又回来了“你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景玄看着面前这个女孩,觉得她脑回路很是清奇,居然问一个陌生男人要不要送她回去,景玄就这样挑着眉看着她。

“好吧,当我没说!”莫華见景玄不说话就知道自己废话太多,然后就走了。

有时候吧狗血起来连你自己都不相信,比如现在。

“舒逸?你怎么在这儿?”莫華看着面前的人,真心觉得自己不应该到这儿来。

“我有事要办,你男友呢,怎么让你一个人?”舒逸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感觉连语气也冷了几分。

“啊,哦,他呀,他在上面呢,我出来一下,呵呵!”莫華现在可心虚了,现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跑哪儿去了,打你手机你也不接,去个厕所你也能迷路吗?真是个小笨蛋!”景玄的声音突然响起了,这对莫華来说好像天神降临似的。

莫華看着景玄从楼梯上走下来,就上前几步去迎他,“我手机静音了没看见嘛!”莫華有点撒娇的对景玄说,其实莫華现在的内心是很唾弃自己这种行为的,但是没办法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舒逸看着面前的人,眸子有点暗。景玄看见了舒逸的变化,知道这小子肯定也是喜欢这个笨丫头的,然后笑得越发灿烂。“我们就在上面喝咖啡,要不要一起?”景玄看着舒逸说着。

“不了,我还有事,我先走了!”然后看了莫華一眼就走了。

莫華现在的心情稍稍平复下来了,很好奇为什么景玄会下来,当然她也问出来了。

“你的吧!”景玄拎着个小包包到莫華面前,莫華看着这个包,才发觉自己忘拿了!

“嗯,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给我你号码!”莫華感觉景玄每次出声都和正在说的话题不搭边。

“不是要感谢我吗,我现在没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嗯,好!”莫華最不喜欢欠着别人了,特别是陌生人,“我不在这个城市的,你要是想好了,就打电话告诉我,我会尽力完成你要求的!”其实莫華说这些话是想告诉景玄不要提一些太让她为难的事。

“真巧,这也不是我的城市。”莫華没说什么,就走了,毕竟很晚了,她还要去找住的地儿呢!

3.

莫華想想自己来的初衷,算了,看来男友是提不了,自己明天就在这儿转转然后就回去吧!然后洗漱了下,就休息了!

“喂,小丫头!”莫華还没有醒就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

“喂,谁呀,打错了吧!”要知道莫華的起床气还是很重的。

“我,景玄,你报答我的时候到了!”

“…………”

“你说让我假扮你女朋友?大哥,我下午的车票,我还得赶车呢,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莫華看着面前的人说。早上景玄打完电话,莫華就起床来这个商场和他汇合了。

“用不了你多少时间!”说完就带着莫華出去了,去了他们昨天相遇的地方。

“喂,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就带她进了学校。

“……”

面前是一个长的比较软萌的妹子,就这样看着莫華他们俩。

我去,这男人连这么萌的妹子都不要,这是有多瞎呀!莫華还在内心吐槽景玄,就听见景玄说“这是我女朋友!”莫華对着面前的妹子笑了笑,但是人家还是一个劲的看着她,莫華感觉自己很有罪恶感。妹子,我只是炮灰啊,不管姐姐的事,其实莫華是个内心戏很足的人。

“我很喜欢她”莫華自我屏蔽!

“我不和你回去了!”我去,都和人家同居了?渣男啊。

“你路上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有点责任心!

“所以,你为了她要留我一个人回去?”莫華有点虚。

“所以,你为了她,就抛弃我?”好吧,罪恶感更重了!

“那好吧,你和嫂子走吧,我会告诉爸妈的!”妹子啊,我错了,哎,等等,嫂子?

“嗯,你告诉爸妈我不回去了!”

“嗯,你要照顾好嫂子哦!”

“不好意思,你们是兄妹?”莫華有点迟疑的问道。

“是啊嫂子,我哥没有告诉你吗?我哥很坏的,他肯定是想让你吃醋!哥,你下次不能这样了!”妹子凶凶的说,其实还是很萌哒!

“嗯!”然后就带着莫華走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迎接大战,你倒好,这是弄得哪一出啊?”莫華问着景玄。

“我妹就是人肉复读机,让他告诉爸妈我有女友了,比我自己说的可信度要大!”

正在和爸妈打小报告的景席打了个喷嚏,嘀咕了一声,继续她的汇报!

4.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莫華看了看时间,就打算走了!

“一起吧!我也要走了!”

“嗯!”然后就一起去车站了!

莫華又做了很长时间的车才回来,感觉身体快散架了。

莫華回来后就一直在想为什么她看见舒逸有女友的时候没有那种很伤心的感觉呢?难道是自己伤心过度反而没有感觉了?哦,我真的是太伤心了,莫華做捧心状。请相信我,莫華就是十足十的戏精,内心戏格外的丰富。

周末就这样‘十分精彩’的过去了,莫華又回到了原来的生活。整天除了上课就是我在宿舍,典型的宅。

“莫華,你知道什么,我们系来了一个很帅气的助教,不过就偶尔带带我们,大多时候也见不到。”晋格边卸妆边说着。

因为是双人公寓,平时就俩人high,俩人还有时候各忙各的,所以但凡这俩人聚一起了就没完没了的聊八卦。

“能有多帅!”莫華正在扣着大脚丫子,莫名的就想到了景玄。莫華赶紧把脑子里刚聚好的影子摇散,疯了吗,想他干什么!

“亲爱的,你去A城怎么样,好玩吗?”晋格知道莫華去A城玩,就问问。莫華呢,因为不知道自己成败与否,所以就告诉晋格自己是去那儿溜达溜达,看看景儿。

“我觉得就那样吧,哎,格格,你周末干啥去了?看你这红光满面的,遇到什么好事了?”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困的不行了,才停止对话。

第二天,两人匆匆的赶到教室,好吧,她们总是可以做到听闹铃不醒,然后在上课最后一分钟压点进教室,索性老师都很宽容,没有为难她们。然而,今天,却不同了!

今天,本来就起的晚,走一半的时候莫華发现手机没带,就让晋格先走自己回去拿手机,等到教室楼下的时候都打铃了,莫華想着跟老师解释解释,老师应该会原谅她的。可是她千算万算没想到会碰上景玄,碰就碰上吧,人家还是自己今天的助教,好吧,算她时运不济,可以迟到了要到门外去罚站,不带这样的吧!

“喂,我可以进去了吗?”莫華看着面前这个西装革履的家伙不情愿的开了口。

“老师不叫喂,这位同学,你应该叫我老师的!”景玄笑看着面前站着的气鼓鼓的小丫头,觉得逗她格外的有趣。

“很丢人的!景老师,让我进去吧!”莫華有一点好,知道在对自己不利的条件下收回利爪,然后撒娇卖萌装可怜,这招百试百灵。可惜了,这次她碰见的是景玄,就没那么容易混过去了。

“让你进去可以,但是记得给我写一份检讨!今天交。”景玄看着莫華耷拉着头,又补了一句,“一会下课去办公室写,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让你走!”景玄觉得自己以前没这么恶趣味啊,但是看见这丫头就忍不住想欺负她,自己也没办法不是。

莫華在心里不知打了景玄多少次,但是脸上却老老实实的,很乖巧的就答应了!

5.

下了课的莫華不情不愿的来到办公室,老实的在哪儿写检讨,写的认为差不多了,就交给了景玄。

“老师,我可以走了吗?”莫華看着景玄小心的问道,她真怕那个不小心就又惹着他了。

“嗯,回去吧!”

自打这事发生以后,莫華就不敢再迟到了,就算是在路上不小心碰到景玄也会绕道走。

其实莫華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怵景玄,反正不是害怕,具体是什么莫華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直到下了第一场雪的时候,舒逸到这儿来了,而且目的很明确,直接找莫華。

“莫華,我喜欢你,你可以做我女朋友吗?”其实舒逸说这话的时候莫華本应该开心的,但是却没有。

“呃,我有男朋友了,不好意思!”其实连莫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拒绝舒逸。

“舒逸,你有女友吧,你这样你女朋友知道吗?”莫華突然想起舒逸有女朋友这回事。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是也没有男友的吗?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谁告诉你我没有男友的,我有男朋友!”莫華皱着眉看着舒逸。“舒逸,我们只是朋友而已,我希望你别想太多了!”

“说的是,我们家莫華有我呢!”景玄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你看看你,这大冷天的穿这么少,过来!”说完就把莫華抱在怀里,从始至终没有看过舒逸一眼。

“为什么最近总见不到你?”莫華现在看着景玄有种想哭的感觉。

“你不是总躲着我吗?索性我就不出现了!”景玄抱着莫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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