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就是你,怎么了!
我想你了,八个月来,我根本无法做到忘记你,你经常会闯入我的梦里,梦里我们是那么相爱,我始终想停留在梦中不愿醒来,因为醒来后,现实打败了虚无,而你已不在我身边,离我而去。
想你,想的彻夜难眠简直成了家常便饭,总感觉夜好漫长。想念你的微笑,想念你的声音,想念你带给我的一切美好。
我无数次拿起手机想给你打电话,想给你发短信,但又无数次的放下。我怕打扰你,我怕打扰你的安静,怕被你拒绝。那数不清的夜晚抱着枕头的哭泣丑死了,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好气啊,明明你也看不到。
我讨厌当时自己的智障,更恨当初没有好好学会照顾你直到最后失去了你,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懦弱。你可以嘲笑我不成熟,有些做法想法太幼稚,那以后我一直在努力改正,努力做到你喜欢的样子。
后来学会了看更多书,看文章,看那些更有思考意义的电影。想让思想变的更成熟些,那样我离你的要求就更近了些吧。
我知道我不能打破你的宁静,但是,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他妈的根本无法做到忘记,我可能就是犯贱吧,但请原谅我根本无法做到忘记你。人们总说时间会冲淡一切,会忘记过去的种种,但忘记只是不愿回忆,有些东西永远在心里拿永远也拿不走。
实际吧,我恨王者荣耀,恨它夺走了我心爱的女孩时光,恨它让我的女孩心情不好,恨它带给我们的虚无与假象。我们终是以一场胜利而感到欢喜,可是输赢到头来又怎样,不过是一个弱者躲在虚拟的世界里做个伪装的胜利者,一个永远只知道躲避现实的失败者。当我们以输赢定论游戏时,它的意义已不在,最本质的快乐早已离你远去。
你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我道“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我先对你说了分手,怕你先说出去这句话让你难过。不是我不爱了,而是我太爱你,太爱你了,爱到最后我已经不分自我,爱到最后我不得不提前退出。我想有尊严的走出来,太他妈难受了!
那时我不是冷淡你,而是我等不来你的回信,那种多等一秒就要死的节奏,是作为一个爱的人爱到卑微里的表现,卑微到我不敢轻易和你联系。我一个破委员天天忙的像总统似得,但是我还是不敢忘记你。你没见过我在洗澡时因为你发信息给我,我擦干手秒回的样子;你没见过我在很困的时候依然硬撑着和你说,等你睡了我再睡的样子;你没见过我明明已经哭得泪流满面,却和你说“没事,我很好”的样子;你没见过我因为一句你的关心,我激动得手机都拿不稳的样子;你没见过,所以你不知道珍惜,所以你不知道我爱你的样子。那种时时刻刻担心你的心情,我他妈的像我这种人竟然也是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整天担心着操心着。我一直是痴情的人,我也不是那种霸道到我喜欢你就要你喜欢我的无理的人。我不知道你的现在感情如何,也不敢过问,因为不打扰是给你最好的承诺。可能七夕节快乐的那条说说是我故意忽略它的意义,我知道你现在大三有着我不一样的心态,有着不一样的生活,会想着考研,会整天忙着做实验,会整天忙的不知所以,可能看淡很多,经历很多,思考很多。你也不是那些听了几句甜言蜜语就上当的女孩,我们还到了经常被叫叔叔阿姨的年纪,可是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是青春的美好。我知道你的聪明机智,你活泼可爱的样子会让人喜欢。你也有过不一样别人的冷静和思考,因为你真的好特别。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当初把那份炽热的爱藏起来,现在是不是就可以像普通朋友一样,和你一起看电影,喝酒,说脏话,然后就这样来往一辈子,可是当初这爱来的像洪水猛兽一般,来不及思量就去爱了,所以最后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走遍城市的街头,探寻你所曾经的足迹,时常突然停住脚步,感叹这可能也走过这条路吧,我们的模样跨越了时间是不是重合了。
现在的我转专业了,反倒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我听着那些民谣和情歌,翻着别人的评论,看着别人爱情的模样,真想给自己一巴掌,你是怎么弄丢你心爱的姑娘呢。矫情的我总认为每首歌的歌词里的每句话都在说自己吐露这自己的心声。也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状态。之后,突然发现累了,再也不想恋爱了,再也不想重新去认识一个女生,朋友一直以为我神经了,实际我还是知道我的内心从始至终都做去忘记你。你的照片我没删只是加了密,聊天记录还在那里只是不敢再翻起。
我想对你说的话终是杂七乱八,因为想你时心根本都做不到平静啊。你若有新欢,我不打扰送去祝福,若没有,我他妈的不要脸了就问,我还能再有一次机会吗?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无论她最后走多远,只要她重新站在你面前,你就无法停止去爱他。我真的好爱你,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吗。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人。
如果大家支持我,我愿重新追回我心爱的女孩。
1
异性相识的过程总是那么的不着调。难得做一次好事,竟也能被任谨言这个虚伪的“道明寺”盯上。
大一的时候比较爱学习,经常泡图书馆。我从图书馆出来,路过篮球场一旁的小坡道,看到一位大爷很吃力的推着装满废品的三轮车上坡,我本着乐于助人的传统美德走过去帮了他一把。
他向我道谢。那一刻,我的心情格外美丽,看向这个到处充斥着施工模样的校园,也不觉得烦了。
眼睛不经意的一扫,好死不死地跟网球场上的任谨言视线对上了,还挺帅的。
之后任谨言频频发来微信请求,我都没同意。
当时我们班上有个男同学是网球社的成员,他通过班群聊天给我发信息。没有半点寒暄,直接就问任谨言加我了,我为什么不同意。我也是很干脆地问他任谨言是谁。
他一副不可思议地样子:“不是吧?你不知道?你们有对过眼的。”
顿时我心里万马奔腾:跟我对上眼的人那么多,难道我每一个都要记住,每一个加我好友我都要同意吗?(lao niang )我的手机内存只有16个G啊。
“我不记得了。”
他让我等一下,然后发来一张任谨言的照片。
看到照片,我心里没有太大的波动,隐约觉得是有点眼熟,可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倒是他的修图技术让我惊叹,居然可以把五官修的这么精致立体。
我鬼使神差的打出一句话点了发送:P图技术不错,改天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当天晚上任谨言就真的把请求认证信息改为了:修图技术切磋。
我也就真的同意了。
在一起之后,任谨言给我拍照片想起这件事,他说;“想当初某个人还讽刺我的修图技术不错,扬言要跟我切磋一下,也不知道现在打脸没有。”
“哎呀,脸真疼。”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脸:“我家任医生拍照技术超群,岂是修图这种低等操作能比得了的。”
“嗯哼。”他把脸靠过来,模样特别欠扁。
2
任谨言的性情不温不火,看上去永远是那么的从容淡定,处变不惊。在我因为害怕赶不上高铁而心急火燎催促着司机师傅快点的时候,他老人家却在一旁不急不躁地说:“师傅你别听她的,慢点开,安全是第一位。”
我气的吐血,“我-们-要-迟-到-了。”
“既然已经知道要迟到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这么赶,安全不是更重要?!”
What???
“快一点,说不定我们就能赶上。”我态度坚持。
“那你也没有把握证明我们就一定能赶上,对不对?”
……
“师傅,还是麻烦您快一点。”我别过头,看向前面,不理他。
“师傅,您慢一点啊,注意安全。”
“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死了……”我怨恨的说。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们一眼,轻笑出声:“姑娘,你就听你男朋友的吧,你看这天气阴沉沉的,开得快也不安全。”
2016年12月24日。别人的平安夜,我的生日。我终于等到了28岁,等了八年的时间,本就为了今天可以骄傲地去找他兑现曾经的许诺,只可惜,我能等的到28岁,终究还是太傻,等不来的是他娶我。
一个月以前,我接到了他的一封信。久违的笔迹,熟悉的墨香,清晰而简单的几个字在上面:舒缓,我要结婚了,今年12月24号,希望你能来。
于是,在我28岁醒来的清晨,终于做出了这个重大的决定,我要去参加我前男友的婚礼。
八年前的12月24日,街上的行人匆匆,情侣甜蜜的相拥在街头,习惯自然地接吻,可爱的小娃娃们手里捧着朋友送的平安果在追逐嬉戏,老年人拄着拐杖,相互扶持着颤巍巍走过马路,似乎一切都是那样的风平浪静。而就在今天,在我的生日,在我们在一起的两周年纪念日,他向我提出了分手。
我气喘吁吁地穿过层层人群,努力地奔跑,无所顾忌的抛开了拥挤,只为了下一秒的相遇。等我站在房间的门外,微开的房门却流露出了不安的痕迹。满屋子的黄玫瑰亮得刺眼,桌子上的果啤瓶盖扭曲变了形状,地板上的玻璃碎渣轻易地划开了我的手,粘稠的血液一滴一滴的向下淌,弄得到处都是,我小心翼翼地说,好疼。可我等来的不是小心地包扎,甚至不是创可贴,我等来的是站在黄玫瑰中央,冷冷说,我们分手吧的他。
充满了咸腥味道,这伤痛钻入心脏得速度太快太快,让我不知所措,毫无防备。我怎么敢相信,昨天晚上还与我彻夜缠绵诉说我爱你的男人,今天就冷冰冰地站在面前,说要离开。
八年时间太久太久,我已经模糊了当时是怎样的状态,或许是狼狈不堪的嚎啕大哭?又或许是故作镇静地高抬头颅不敢让泪水涌出?我已经淡化忘却。可我总是清晰浮现,站在他对面的我,像是有什么异物扎进了喉咙,隔得连个音都发不出,但还是艰难地用颤抖的手按住早已鲜血淋淋的伤口,生生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出来——为什么?他说,因为喜欢了别人。那一瞬间,我感到了整个世界旋转,也许,天昏地暗。
我还是挑了他最喜欢的乳白色短裙,把头发高高地束起,扎成了浮夸的丸子头,翻出了许久许久已经蒙尘了的却还是崭新的黑色高跟皮鞋,用鞋油擦得泛了光亮,那年,本来打算穿给他看的。挑了黑色的长丝袜,只因为他曾经说过他喜欢性感的女生。涂了亮色的大红唇膏,抹了两层的粉底,打上了高光,提亮了肤色,挺高了鼻子。轻擦了淡淡的眼影,选择了暗色系的大地色,修整了眼眉,刷开了睫毛,画上了眼线。八年的努力,不过是为了再次站在他身边那一刻,变得更美。学会了化妆,也不过是因为他轻描淡写一句,带妆的女孩很美。站在镜子前,端详到了如今的我,看到了成熟和美丽,不再是清纯天真的小女孩,我终于变成了他喜欢的模样,可惜,今天要成为他新娘的人不是我。
八年前,他转身离开,撇下了瘫坐在地上的我,放下了房间的钥匙,告诉我记得退掉再走。锁上房门那一瞬间,我听到了他最后的声音,满屋的黄玫瑰,是他向我道歉的最后礼物。生日快乐,他说。我哭红了双眼,崩溃地嘶嚎,开了门疯狂地扯住了他的衣角,紧紧搂住他的腰,求他不要离开,不要爱别人,拼了命地抽泣摇头,疯了一样地喃喃,没有他会死,说我爱他,真的好爱好爱他。可是他还是硬生生地扒开了我的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那一晚,我抱起满屋的黄玫瑰,瘫倒在了地上,腿就像失去了知觉一样,再也站不起来。
下车了。今天的天,真冷。我眼前出现了温馨的白色小教堂,周围的红玫瑰堆簇着,一排排的白色长椅整齐得在那里,空无一客。稀稀落落,婚礼还没有开始,客人们还没有聚集,时间太早,我来的太早。
我想起那年冬天,也是这样的严寒,但是下了大雪。路上结满了厚厚的冰,他小心翼翼地拉过我的小手放在了衣兜,那时候,我们还是那么小,那么年轻,那时候的我们,高三。忽然他站住了,掏出了冻得通红通红的手,使劲地搓,等到有了热热的感觉,就贴在我脸上,笑着嘲笑我说,脸都冻得起皮了,好丑。我满眼都是四处伶仃飘落的雪花,落在了地上,堆起了厚厚的一层,我轻轻地挽过了身旁的他,开始幻想着将来和他结婚时的场景。我想,等我结婚,也要挑在这寒冷的冬天,有着漫天的飘雪,选一个教堂,不用太大,有几排白色的长椅,四周系满鲜红的玫瑰花,我能穿着拖在地上那种长长的雪白婚纱,缓缓地向他,站在他身边,静静地等待神父的宣告。
如今,也是在寒冷的冬天,凛冽的北风呼呼,却再也没有了雪花。也是在我想象中的小教堂,也是有几排白色的长椅,站在这头的人也是我,站在那头的人也是他,只可惜,客人未满,新娘不在。
八年前的圣诞节清晨,我的泪痕干涸在了脸上,就如同做梦一般,我从地上爬起来时,两腿发了麻又重重地摔下,多希望这是在梦里,可我却感受到了疼痛。原来,我永远也不能把现实变成梦境。无意间伸手触碰到了被揉碎了一地的黄色玫瑰花碎瓣,枯萎了,残损了。我又像是被惊醒了似得胡乱抓起了手机,翻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一条短信,也没有一个未接。可我却还是不死心地给他拨打了一个又一个的电话,每次听到了嘟嘟接着就是同一个声音的循环: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那是他把电话一次又一次挂断了的声音,也是我的心脏被残忍撕扯破碎的声音。
我终于见到了他。身穿着黑色的西服,六年的时间他变得更帅了也显得更加成熟。打了蜡的头发,黑色闪着光的锃亮皮鞋,他是今天的新郎。他站在那里,笔直的站着,我依旧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八年不见,那种深爱在心底的压抑似乎一瞬间在他面前曝光,留下的悲哀却还是不断地撕扯我的脚步。
终于,我用尽了我八年的青春,换来了与他再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可惜已不是八年前的温柔。原来,我倾尽了全力换来的不过是陌生的微笑和侧身点头间的客套话——好久不见。
八年前,我站在模糊拥挤的步行街道上,望着那红色的小人止步变成了绿色的快走,又从绿色变回了红色,看得眼睛发了酸,干干涩涩的疼,脑袋发了愣,懵懵地感觉天在旋地在转。来来回回数十次,却怎么也抬不起脚,怎么也不舍得走,往前挪挪,又赶紧缩回来,我害怕,这样走过,街道太拥挤,灯光太刺眼,万一他后悔了回来找我,我却就再也找不到了他。
我在那条街上整整停了一个上午,寸步也是不肯移动的,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手心都冒了汗,期待着哪怕一次的响铃,可是手机就像是坏了一样,静静地不语,我固执地立在那里,微微闭着眼睛,想象他等会回来了会抱紧冻僵了的我,安慰我刚才是在开玩笑的话。我眼睛不敢闭的太紧,怕看不见他回来的身影,也害怕,眼泪会控制不住的流。可是,我等到了满天的飞雪在我的头顶上堆起,化开了的水从头上流下,滴落在了地上又结成了冰凌。一次又一次地重复,他都没有再回来,我什么也看不见。
他过来了,我心房里的砰砰,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他就像是当年初见我的时候那样盯着我看了许久许久,忽然间,他笑出了声,说:缓缓,你变样了。我呢?就如同快要渴死在沙漠干沙中的囚徒发现了绿洲的清流,眼睛里放出了光亮,抬头望他,说:真的吗?你真的觉得我变了吗?可我看到了他的失望的灰暗目光,听到了他无奈的嗯了一声。
八年后的今天,站在如同鲜血一般艳红的礼毯上,他竟然带有失望地说我变了。我苦心花了八年的时间拼了命地活成了我认为他曾喜欢的模样,而对数年前的自己早就已经模糊不清了,可我在此刻,却开始怀念起,八年前,20岁的我。
八年前的大树下
“我好看吗?”
“还可以吧,要是化点淡妆就好了,我喜欢成熟一点的。”
八年后的婚礼上
“我现在好看吗?”
“好看,但是,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你了。”
八年前的某一个夜晚,已经记不起了具体的日期,只知道那天很冷。我窝在房间里,四周堆满了酒瓶,完整的,破碎的,散落了一地。没有喝完的剩酒泼洒在了我白色的衬衫,他走了两个月。
我忍不住的去翻看他的空间,依靠在他肩膀上的陌生脸孔刺伤了我的眼睛,我发了疯一样的把手机甩了出去,却不到数十秒,就搁着玻璃碎渣爬到手机旁边颤抖的双手擦拭尘土,继续向下翻,碎了的屏幕割破了我的手指,残渣混合了泥土和脓血,屏幕上的笑脸就像刺刀一样扎进了我的心脏,再也拔不出来。舔舐到了苦涩的泪水,才明白,所谓的犯贱,只不过就是心里明明清楚,这个人伤的自己多深,多疼,但却还是找着千百种理由想要把他拼凑完整,割破了的伤口自己缝合,却不死心地捧他在手心里,继续不要脸的爱。
我喝的烂醉,瘫倒在了冰冷的地板,却依旧神志那么清醒,我掏出了手机,装着没有了神志一般地编了短信:我醉了,什么话都不要回,我说我能等你,即使你爱了别人我也能等你,真的,你若真的回不来,我就不爱了。再也不爱了。点击了发送,那一刻,我用手指抵住了心脏,泪如雨下。
我没想到我以为永远不会有回音的手机突然震了,我抓起来,那手机一闪一闪,上面写着:舒缓,人生才到哪里,什么都说不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你若等我,就以八年为期,等到你28岁,你还爱我,我就娶你。
你看这个人,就是如此如此的残忍,从来不舍得说结束,却留下一堆省略号抛在我面前,然而,我就是那么悲哀的把全部的省略号小心翼翼地装起,只不过是为了等待一个句号而已。而我等到了这个句号,就像在现在,他终于还是要娶别人为妻。
我的高跟鞋发出了“哒哒”,摆出了那部早已泛黄了的手机在他面前,我的声音,到底还是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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