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美景奈何天

两年一个月余十八天。

我很庆幸,在这漫长的时光里,记忆不是空白的。

做过四个关于你的梦。

第一次,人声鼎沸的街道。你从我面前走过,我拼命地叫你,也不知是你没听见,还是你故意不理我。一直到梦醒来,你也没有回头。(2017.3.16)

第二次,是在车站。我坐在动车靠窗的位置,车缓缓开动,我看向窗外,与满是笑意的你四目相对。你将目光挪开,挥了挥手,待车开远后才转身离开。

左边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她和别人聊天,对发发来一句语音“照顾好自己。”女孩娇嗔着说,知道了。我双目噙泪,因为那个声音来自我最为熟悉了你。我哭着醒来,过于真实,我差点忘记这只是个梦。(2017.4.8)

第三次,我回到了高中。你抱着吉他,坐在写着“元旦快乐”的黑板前,唱一首《独家记忆》。笑得傻里傻气的你,却将一首歌唱得格外深情。(2017.8.19)

第四次,是在昨天晚上。距离上一个梦已过去了很长时间,你再次出现在我的梦里。

明明我都快要忘记你了,你怎么还要出现,再次荡起我的心?

这句话是在骗自己,我什么都可以忘记,除了你,和你的点滴,我记忆犹新。

在第四个梦里,你对我说了很多,像是告别仪式一样,我呆呆地看着你。从黑到白。

果然……

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五日,七夕前一天,你访问了我的空间。心猛的一颤,是不是你也想起了我?

八月十六日,我一个人躺在家,看青梅竹马的小说。突然想到你,我翻看你的空间。置顶的一条,是刚刚发的。你说:“七夕快乐,这碗狗粮你们必须干了。”配了一张图片,长椅上,女生躺在你的臂弯,你轻吻着她的额角,下面整齐划一的评论着“99”。

“啪嗒”一滴泪砸在手机屏幕上

像是无声的嘲讽,我坚持了那么久的事,一瞬间竟然只想逃离。

我在想,我要不要微笑着祝福你们,该不该若无其事地给你发消息“什么时候请客”。你是知道的,我一想爱耍小性子,我也不是个大度的人,我怎么甘心把你让给别人。

什么时候认识你的?

五岁?六岁?或许更早。一同长大的我们,拥有太多美好的回忆。例如末班车上的一只耳机,例如一颗你最爱的酸甜的葡萄味曼妥思,例如“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们说好的,做一辈子好朋友。

路上人来人往,我们又是什么时候被冲散的,明明就在同一座城市,明明相隔不过两站公交车的距离。可我没有去见你的勇气。我该穿什么,我该说什么,我该把手放在哪里,都不知道。性格张扬的我,怎么也这么弱懦了。

那本小说,讲的是青梅竹马的故事,男孩一直不懂女孩的心迹。后来女孩离开了男孩的生活,男孩终于意识到自己对女孩的感觉。在某条满是烟火气的街道,想起了女孩的盈盈笑意。

他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书里有一句话说“爱似空气,久了久了,竟忘了是在呼吸。”同龄的女孩总是比男孩成熟一步,而我愿意等你。谁叫我始终相信,你一定也在这无尽的时光里,想起过我。你一定在想起我时,嘴角也会扬起微微的笑意。

问过身边人一个很俗的问题,“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举个例子,就是在人群中,你一眼就可以看见他。”她回答。

连《往后余生》里也唱,目光所致,也是你。

挺好的,她的心上人就在学校里,每天见面的几率都很大。我咧着嘴笑,摇了摇头。用一种近乎沙哑的声音呜咽着说:“为什么我看谁都像他。”我们之间只存下零星的回忆。

记得第一次被表白时,我急得红了,下一秒,满脑子都是你。

我总是猜测,你该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看见照片上的她后,我便明白了。温柔,恬静。而我,太闹了。自从爷爷奶奶走后,我便再也没有回过老家。那方承载着你我记忆的小院,已经残破。

有天晚上我坐在阳台的角落,蝉声聒噪的夏夜,连风也是暖的。这几年天上的星星不似往年那样多了,连同那些忘不掉的人和事也一并在脑海里淡去。

除了你……

翻到过这样一句话:“像我这样不近人情的人,近来也开始频段牵挂与你。”是夏目漱石写给妻子的。

如今,我想读给你听。喜欢你这件事,我每天都在一点一点的确定。

不管你什么时候回头,我都在原地。谁叫我固执的不肯放开你。

5

宋玦敛眉,站起来越过她走到桌边,伸手触摸婚服,然后解开自己的衣襟,脱下外袍。

慕容栩眼里氤氲,她颤抖着嘴唇问他:“你…是不是从未喜欢过我?”

宋玦生的俊朗,换上婚服后更是俊朗无双。

慕容栩没想到,她心心念念的郎君,竟然在她眼前穿上婚服,要去娶另一个女子。

心好疼…

她拔出腰间佩剑,寒光一闪:“我曾说过,只要你敢娶她,我就会要了她的命。我慕容栩,言出必行。”

她目光冷冽,往门口大步走去,还没走两步,手里的长剑被抓住。

她回头,双眼陡然睁大。

宋玦左手抓住剑刃,鲜血从掌心汩汩流下,染红了寒霜剑刃。

“一命换一命。你要了我的命吧。”宋玦目光坚定,往前逼近了一步。

剑尖隔着婚服抵住他的胸膛。

慕容栩泪眼模糊,手腕轻转,抽回长剑,她伸手抓住自己的一缕黑发。

“好,你欠我一条命,我以后会要回来。”

刀锋一挥,一缕黑发飘落,她眼神果决,略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

“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

6

一载岁月如水流逝,边城风霜吹打,慕容栩沉熟稳重了许多,在甘州营也一路坐到总督的位置。

她行事狠辣,雷厉风行,在战事上不输她爹。甘州营各将士对她也算心悦诚服。

朱渊在营帐外踌躇了许久,终于踏了进来。

“阿栩。收到从京城传来的通报。”

朱渊半年前来的甘州营,慕容栩一直没弄懂,他一个状元郎,好端端的放着京城高官不做,跑来荒凉贫瘠的甘州来做什么。

慕容栩正在书写信函,嗯了声,示意他说下去。

“陛下派了位刺史,正是当今驸马爷宋玦。”

“咔擦。”手里的狼毫细笔折断。

慕容栩眼底闪过寒光,朱渊将通报放在她桌案前:“你要是不想见他,我就派人挡了他的路。”

慕容栩摇了摇头:“不用,别落人话柄。”

宋玦来的阵仗并不大,只带了几个随从,倒是让慕容栩有些意外。

隔着几米的距离,慕容栩接过黄绢卷轴,轻薄的圣旨在手掌心犹如重石,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朱渊请宋玦等人去安排好的营帐休憩,慕容栩面色冷漠,行了礼后便回了自己的主营帐,从始至终,都没仔细看过那人一眼。

她翻开军报,扫了几眼扔在桌案上,又拿起一本,还没看几眼又甩在了桌案上。

来来回回,最后整个桌案都乱七八糟。

朱渊进来,心里明白,默默的将桌案上的军报兵书收拾好。

“我已经将他们安顿好了。”

慕容栩嗯了声。

宋玦来了甘州营,好几日都没碰见慕容栩。

他去慕容栩的营帐外被小兵拦住说总督已经去观阅士兵操练去了。

于是他赶紧去训练场,又被朱渊告知她去了中军帐和几位将军讨论战事了,等他到了中军帐,人又不见了,原来是去了兵器库。

那地方是军事重地,宋玦即使是皇帝亲派的刺史也不能进去。

宋玦在门外等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慕容栩以往的贴身婢女春花。

春花一看到他就满肚子的气,也不管对方的身份,气势汹汹的迎上去,没好气的骂他。

“你来做什么?!还嫌害我们家小姐不够吗?你赶紧走吧,驸马爷!”

宋玦一声不吭,默默的承受着她的斥责,直到两人跟前传来一道有些疲惫的声音。

“够了。”

慕容栩从兵器库门口走了出来,她穿着明艳的红衣短打配锃亮的银灰铠甲,凌厉的眉眼,原本白皙的肤色被晒得有些小麦色。

慕容栩坦然的走到宋玦跟前:“宋刺史有什么事吗?”

一年前,冷漠的人是宋玦。

一年后,再遇,冷漠的人却变成了当初苦苦追求的慕容栩。

原来无心的人是最冷酷无情的。

宋玦作揖:“下官想了解甘州的战况还有布兵情况。”

慕容栩微微笑:“这些事问朱军师就行,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春花跟着她离开,宋玦敛眉在寒风中站了许久,久到天际一排大雁飞过,他才轻轻吐了口气,转身走了。

7

晚上,一座与军营相隔不远的小山头,月色清澈,芳草萋萋。

慕容栩坐在草地上,手里捧着一坛酒,她仰头对着朗月灌了一大口。

酒太烈,呛到了,她咳嗽,咳的脸红眼红。

朱渊从后面走了过来,抓住她微凉的手腕,将那坛酒放在了草地上。

“别喝了,军中不许饮酒。”

慕容栩垂眸:“我知道,但是…如果不喝醉,我就会一直挣扎,那种感觉,真不好受。”

朱渊眼底黯然,他挨着她坐下:“这么久了,还没有放下吗?”

慕容栩笑:“原本以为放下了,可是…”

她吸了口气:“我喜欢他的时候,父兄都在,我无忧无虑,以为用心去喜欢一个人,也能换的对方的喜欢和真心。”

“结果到最后输的一塌糊涂。”她咯咯的笑,“阿渊,你好像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为什么会来甘州营,这半年,你尽心尽力,没有你,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守的好这一方土地。”

朱渊漆黑如墨的眸子看着她。

“幸好,这半年,有你在啊。”

慕容栩笑得眉眼弯弯,她提起酒坛:“今日我破了军规,明日醒来我就去领罚。不过这杯酒,我敬你!”

她仰头灌了一大口,清凉的酒水划过下颌洒进衣襟里。

朱渊横腰抱起慕容栩,她安静的靠在他怀里,阖上眼,脸颊酡红。

是醉了还是不愿意醒来?

朱渊将她抱回了营地,夜很深了,巡逻的士兵也不会在她寝帐前来回走动。

他抬头,披着雪白大麾的宋玦正站在几米开外。

春花听见了动静走出了寝帐,朱渊将慕容栩交给她。

“小姐怎么喝的这么醉。”春花扶着她进了寝帐。

朱渊与宋玦对视,走到他跟前。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会来甘州营,你是冲着她来的吗?”

“我可以为了她抛弃荣华富贵,平步青云的机遇,可你呢?驸马爷?”

朱渊步步逼近,宋玦冷漠着脸,眼神空洞无神。

“如果你还对她有些感情,就离她远一点。”

朱渊用力撞了他肩头,宋玦被撞的踉跄了几步,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咳嗽声沉重,肩头的大麾脱落了几分,他连忙伸手拉紧。

朱渊回过神,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宋玦略显苍白的面容。

“你…你怎么…”

8

慕容栩睁开眼,外头已经跟明亮了,她偏头,吓得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你…你…我…我…”

宋玦趴在桌上被吵醒,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撑着下巴望着她。

“醒了?”

“我怎么在你帐里?!”

“下官睡得好好的,忽然总督你闯进了我的寝帐,还非要和我睡在一起,下官本身都要叫人来了,后来想了想,为了我们的清誉就算了。”

慕容栩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幸好着装整齐,她红着眼反驳:“怎么可能!”

宋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然,总督以为呢?”

慕容栩涨红了脸,快速的下床,急匆匆的往外走,掀开一线帐帘,回头愤愤的说道:“不准宣扬!”

宋玦笑了,眼眸清澈明亮,恍惚间,慕容栩似乎看到当年在树下对着她笑的少年。

她垂眸,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到了丰收的秋季,蛮夷小族就会趁机而入,抢掠他们的粮食,危害城内百姓。

因此,这几日甘州边境的戒备森严许多,主城楼上方岗哨严密,四角高台的火把日夜不灭。

慕容栩和几位将军在主营帐商讨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情况和战略。

宋玦也参与其中,他是陛下亲派的刺史,这些将军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

但又知道他们的总督和这位刺史的关系微妙,因此营帐里的气氛总有些怪怪的。

“今日就到这吧,辛苦各位了。”

各位将军一一离开,慕容栩盯着沙盘,眉头微皱,再一抬头,宋玦竟然还在。

徐小姐是个90后的女生,和很多人不同的是,徐小姐的人生路大有不同,徐小姐家境不是很好,成绩也不怎么样,读书的时候不用功,上课睡觉,旷课,逃课,这是常有的事,初中毕业没考上理想的学校,便直接蹉学了,在家没出路,15岁的年纪,便一个人背上行囊来到了一个城市。

因着年纪太小,徐小姐应聘处处碰壁,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服务员的工作,却因为脾性总是惹怒客人,那时候经理总是告诉徐小姐,客人是上帝,忍忍就过去了,不要和她们顶撞,不要和她们一般见识,终于半年后,徐小姐和经理大吵了一架,工资也没要直接离职了

离职后徐小姐又干了许多工作,收银员,营业员等等……浑浑噩噩过了三年,这三年发生了太多事情,徐小姐也18岁了,如花的年纪,应该是正在高三费力准备高考年纪,徐小姐说仿佛觉得过完了半生,看完了人间冷暖

17岁的时候,徐小姐一个人生病住院半个月,不敢和家里人说,怕她们担心,一直以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正是这半个月,徐小姐遇上了一个改变了她的人,他大她五岁,事业有成,成熟稳重,跟徐小姐的朋友们都不一样,在这之前两人不过点头之交,彼此有个联系方式,他不知从哪里知道徐小姐生病了,天天往医院跑。

半个月,下班就到医院,早上在回家洗个澡上班,徐小姐出院后,她们便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那时候的徐小姐觉得这样挺好,跟他就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徐小姐说她们在一起平平淡淡,没什么波澜,白天上班各奔东西,他是理发店店长。

徐小姐当时年纪不大,但是在这个社会抹爬滚打,在一个小店上了3个月班,也是这个小店店长了,白天两个人基本没有交际交流,只有晚上下班,能彼此有个说还的人,朋友都说她们一点都没有谈念爱的样子,没有热念的感觉反而像父母那一代的老夫妻生活方式了……

她们在一起一年后,徐小姐怀孕了,在她这个年纪,算是早早孕,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包括和他的事情,徐小姐也从未提及,确认怀孕后,徐小姐很快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可是就在这是,男人告诉徐小姐,店里让她出去学习,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他也说不清楚,徐小姐问他,那怎么办?男人说,要不孩子先不要了,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徐小姐还未确定怀孕时,确实不想要,但是确定了之后,确又兴奋而又忐忑,然后,听了男人的话,感觉一下子就清醒了……

一星期后,男人陪徐小姐去了医院,看着那门口一个个的人,徐小姐仿佛整个人都是虚晃的,转身想往回走,确一下子被男人握住了手腕,往医院里面去了,徐小姐感觉自己浑浑噩噩睡了一觉,醒来后浑身没劲,感觉空空的,怎么到家的都不知道了,男人请假了一个星期,照顾徐小姐,仿佛她们又回到了徐小姐住院的时候,可是徐小姐知道,她们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一个月后,男人学习去了,徐小姐又恢复了一个人的生活,一个人上班,吃饭,睡觉,徐小姐刚开始以为自己肯定会不习惯,然而当他走了,才发现并没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男人刚走,徐小姐的父亲因为生病住院了,很严重,医生直接下达的病危通知书,那一刻,徐小姐真的觉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3个小时的手术,徐小姐觉得仿佛过了好久好久,男人这期间电话都没有一个,观察期后,父亲醒来看到徐小姐,第一句话是握着徐小姐手说的:别怕,我还死不了,还能在念叨你几年,徐小姐一瞬间就哭了

那一下,父亲的那一句话,让徐小姐幡然醒悟,原来对自己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家人父母,徐小姐父亲住院一星期后在父亲的坚持下出院了,一星期,男人只打了2次电话给徐小姐,每次不到10分钟

…………

…………

男人回来了,说他父亲年纪大了,让他回去,他本来过去1个多月就学习完了,可是他去了4个月,男人说他回家了,父亲让他别在外面飘了,回去安定下来,男人问徐小姐,要不要跟他走,徐小姐问他,我能跟你走吗?你确定要我跟你走吗?男人没说话,两人各自回房睡了,徐小姐一夜未眠,第二天,男人自己收拾好了东西,来敲徐小姐门,徐小姐说你等等,我送你,徐小姐把他送到车站,离他车子走还早,便和他进了旁边的茶馆,起初两人只是平静的坐着,谁也没说话,男人伸手附着徐小姐的手说,对不起

徐小姐说我知道,男人望着徐小姐,徐小姐抽回手,说我父亲动手术那天,我给你打电话了,本来是就打算跟你分手的,电话是个女孩子接的,她说是你未婚妻,你们前一天刚举行订婚典礼,还说你们的亲事本来就是小时候的娃娃亲,也是算青梅竹马长大的,你们家长决定让你们订婚刚好就是我怀孕的时候吧,你未婚妻还说了,3个月后你们就结婚了……男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徐小姐……

徐小姐说,算算日子,你回去应该刚好就是你们婚礼了吧,我看了婚纱照,挺不错的,谢谢你,让我成长,再见,说完徐小姐便走了,回去徐小姐便辞了工作,把那套房子退了,该丢的东西全都丢了,离开了哪个城市,唯独留了曾经他送她的一把梳子,算个念想吧,毕竟那是徐小姐的初念了,

徐小姐回家照顾了父亲半年,父亲身体恢复的不错,这半年说亲事的不少,在农村,不读书,就是早早嫁人生子了,不过好在都被徐小姐母亲搪塞掉了,慢慢的也就没什么在上门说了

徐小姐觉得她也该继续上路了,便收拾了一包行囊,又一次踏上了路,这一次的徐小姐,比之前大不一样,徐小姐开始了半工半读,一边上班,一边读书,有事自己扛,有苦自己吞

23岁的徐小姐,有人说她狼狈不堪,可他自己觉得现在的她美极了,仿佛重生了一下,除了现在的她离家太远,其它的她觉得岁月静好,没什么不好

母亲在崔徐小姐了,也该考虑考虑婚姻的事情了,当初的事情没几人知道,徐小姐家里人一直以为徐小姐一直一个人

可是这几年,徐小姐似乎很怕婚姻这个词,包括男朋友三个字,5年时间,从18到23,徐小姐一直没有谈过男朋友,他说,层级以为自己会很潇洒,然而直到现在才发现,当初的事情,可能始终还未放下吧

徐小姐的故事讲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之后的故事,不知道徐小姐会怎么书写,祝她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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