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说,她今年64岁了
01
1月21号,我从湘潭几经辗转,终于回到了家,许久不见奶奶,很是想念,于是我第二天就去了奶奶家。
奶奶家离我家算不上远,但是坐客车也得半个小时左右才能到。
说是奶奶家,其实说是奶奶的新家更合适些。
我爷爷在我还未出生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然后我奶奶就守了10多年的寡。
约莫是在我初二的时候,机缘巧合下,奶奶认识了我现在的爷爷,他姓王,且称他为王爷爷吧,王爷爷也是孤身一人,两人一拍即合,决定相伴余生。
奶奶孤独了10多年,能找到一个老伴,相伴余生,我们作为小辈的,自然替她开心。
奶奶常和我说,现在的生活过得很好,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为什么说是因祸得福呢,这里不得不得提一下我婶婶。她向来对我奶奶不好,总是骂我奶奶,时而还会拿刀追着我奶奶砍,我婶婶的恶劣行径为村里人所知,但是她却不知收敛。
那些时光,我不知道奶奶是如何熬过来得,只知她后来每次她向我讲述这些事的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仿佛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般。
如果没有我婶婶的逼迫,我奶奶又怎会离开她待了几十年的家,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呢。
奶奶总对我说,因祸得福,这是一种乐观的生活态度,有时候我对她这样的态度也肃然起敬。不向生活低头的人,终究会得到生活的偏爱。
总说人心险恶,在我家族里,我就感受到了,我是不愿意唤我叔叔的老婆一句婶婶的,她一个人弄得我们全家鸡犬不宁,她甚至挑拨我爸和我叔叔的关系。
我听我奶奶说过,她生了儿子没多久,就把他扔在了后山坟头上,还是我妈妈把他儿子捡回来,喂的奶。
奶奶总与我讲起她这半生的经历,我每次都听得津津有味,从她的经历里,我知道了何为善,何为恶,何为坚强。
02
我小时候和奶奶一起生活了很久,听她讲过很多她年轻时的故事。直到现在她也爱和我讲她的经历,有很多事她讲了很多遍,我也听了很多遍,但是依旧还是会耐心的听她讲。
她告诉我,她出生的时候正是上个世纪50年代,那段时间是中国现代史上的大饥荒时代,那时候没有饭吃,只能吃野菜,树皮……
那个时代的人,都相信人多力量大的古话,所以奶奶一共有8姊妹,奶奶是老大,我最小的舅公比我爸还小。
奶奶一生坎坷,她嫁与我爷爷后,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童年的时候,跟着我奶奶生活了一段时间,虽然清贫,但胜在逍遥自在。
奶奶不同于那些重男轻女的老人们,她虽然没有读过书,但是却明事理。她说她喜欢女孩,因为女孩听话,小时候她逢人就夸我,因此别人见了我,都说我是个好女孩。
我很感念奶奶小时候对我的教诲,所以不管身在哪里,都会与奶奶保持联系。每次回家我都会去她家看望她,在学校我也经常打电话给她,聊聊家常。
03
最近,我去奶奶家,她有点伤感,说话让我摸不着头脑,她说自己今年64了,也不知道还能活多少年,我说,你一定能活100岁,你得看到我结婚生子啊。
奶奶说:“等我死了以后,火化完以后,回来的路上,你就把我的骨灰扔进乌江河里吧。”
我竟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应她。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又带着些许凄凉。我也明白,她这个年纪难免会想到死亡的事。
原来,她把死看的那么通透。我知道,每个人都会走向死亡,可如果是我的至亲与我提及死亡,我会立马泪目,我会想这世界上若是真的有长生不老药,该有多好。
我对她不舍,我希望她活好久好久,我希望每年回来都能看到她。我甚至不敢去想死亡这件事,生平最怕的事就是分离,更别提与亲人的生死离别了。
04
奶奶一生凄苦,唯独老来享了几年的福。每当她提及现在的生活,嘴角总是挂着笑意,看得我的心里很暖。
奶奶与我现在的爷爷,每天散散步,偶尔吵吵闹闹,做做早晚饭,拖拖地,这样的日子也算惬意。
我每次去奶奶家,她都会偷偷塞钱给我,有时候是一百,有时候是几十。我很惭愧,我已经开始赚钱了,也未曾给过奶奶一分钱。她认为我还没有工作,就还小,殊不知,我已经20多岁了,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奶奶的一生都是如此无私,她总是替自己的后辈考虑,无论她是贫,是富,她总想着给予我们点什么我们。她没有上过学,她不识一个字,她甚至不知道何为伟大,但是她所做的一切又都那么伟大。
05
所谓隔代有代沟,我所看见的稀奇事她也许不懂,但是我愿意成为她的倾听者,哪怕她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也从不觉得厌烦。
奶奶是我的亲人,又像我的老师。她也许是个平凡人,她也许什么都不懂,但是她在我心里,是平凡人里很伟大的人。
我希望奶奶能活很久很久,我希望我能时常看见她。她是好人,也终究有了好报。她让我相信,原来世界上真有那么无私的人。可惜她不识字,她若是知道我写她,定会喜极而泣。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在东北冬日的晚上,那天无风无雪月朗星稀,是我见过最诡异离奇的事情,所见所闻难忘终身,今日再得提起回想当时依然寒风阵阵瑟瑟发抖,那回眸的一面之缘永远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永生难忘。
我妈妈的家族是个大家人丁兴旺,她有一个表哥,我的这个表舅排行老三我叫他三舅,三舅家庭离散没有固定的居所只有一个女儿大学毕业在外工作,自己则是常年跑出租车维持生计,因为从小和我妈妈一起长大兄妹关系极好,所以三舅常常来我家吃住。
有一天,三舅傍晚来我家吃饭,那时是东北刚入冬的时候,天色黑的比较早,三舅在我家闲聊一时吃过了晚饭就准备要回镇里的出租屋里去了,没成想和我妈聊了会天,不知不觉聊到了晚上八点多,天色已经大黑,便要匆匆忙忙赶回去,恰好我要到同学家里去住一晚明天好一起出去聚会,我便央求着三舅带我一起去,说好了不一会我们就准备开车往镇走,故事也就是从开车走的这一刻开始的,当车子发动引擎那一刻就是我们这一趟神奇的旅程开始的前奏。
我们开车从村子通往镇里的路上七拐八绕,终于开到了最后一个公路过了这个条路就到了镇里了,当我们开车行至公路的一半的时候,我们身体骤冷,眼神呆滞,因为我们被突然出现在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吓的呆若木鸡,我和三舅登时吓的汗毛倒立,身体僵硬,大气都不敢出,对视了一下确定不是对方眼花后,更是吓的魂飞魄散,我们以前都是听大家传说,这条路诡计常有灵异之类作祟。直到这次才真正见识到所传非虚句句属实呀。
只见在我们的车前面凭空多出来个人在缓缓走路,透过挡风玻璃我们看见眼前这个人赤身裸体披头散发一步一步的背对着我们在车的前面行走不慌不忙不急不乱,看此身型应该是一个女人。
当时心里就有疑惑大半夜的为何这个女人一丝不挂的在路上行走,寒冷的冬夜寒风呼啸,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冷的意思,我带着疑惑与恐惧吓的希望,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这个人是怎么出现的,她并不是从路旁走到车前的,也不是突然站起的,而真是凭空出现的!
我当时有多希望她的出现是正常现象,是个正常人类呀,她从出现开始就走的有点缓慢就像我们平时散步的速度一样挡在车前,我们没有办法又不能在不明情况下从她身上撞过去,即使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万一是个大活人呢。形式所迫,所以我们只能减慢车速,跟着她一点一点的往前开一步一步的走,这个行走的过程我吓的心脏都要蹦出我的嗓子眼了扑通扑通的声音好像心不是在我的胸膛里而在我的耳边跳跃,寒冷至极。
就这样一路煎熬车子可算快要开到镇口小庙的时候,她突然停在那里不走了给我们又吓的一嘚瑟,简直是魂飞魄散。真怕她来我们的车上杀人,或者她要做别和什么伤害我们的事可怎么办,当时想到这些我都被吓破了胆感觉自己要窒息了,那种煎熬那种求生欲望的强烈又无从寄托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下,只能听天由命命不由己,都不如自己已经死了来的痛快。我年纪尚轻,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第一次经历所谓的见鬼!所以当时我吓的四处乱抓,情绪崩溃的大哭。
当我镇定下来以为我的小命要交代在这的时候,她猛转过身来看着我们半晌,我心里扑通一下,像极了骤停,我壮着胆子看了她一眼,没想到竟与她对视了,她脸色色苍白披头散发,面目狰狞,瞪如铜铃的大眼睛毫无生气那种可怕的压迫感死死盯着我看的眼神,我害怕的想叫出来,却怎么都张不开嘴了,我在极度的惊吓下顿时失了声,眼睛都不敢移开一下。
当我以为她要杀了我的或者吃了我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她却对我诡异的一笑又凭空消失了,突然消失在车的前面,消失在路上,哪里都没有他的身影了,我转头看了看三舅哭腔的勉强的说句”三舅,我我,她她,没没了”只见他青筋暴起黄豆大的汗珠滴滴哒哒的往下掉,身上的衣服也都有些潮湿了,看见我在看他,他僵硬的张嘴“没,没,没了”。在这种置之死地而又有生还的希望的冲击下我登时晕过去了,这一晕就是三天。
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都是听我三舅和我叙述的,他把我带回到了出租屋里,第二天给我妈妈打电话把我接回了家,醒来后我大病一场,我三舅也病了一月有余,好了以后才把这件事情完整的说给他们听。
老人们说东北的村镇,每个村每个镇都会在村口或者镇口建个小庙供奉神明,谁家有人离世都会在这举行一部分丧礼,好告知神明告慰亡灵。后来家里长辈说她到那就消失了可能是因为那有神明坐镇保护不让她进到镇里,也有老人说她可能就是要回到小庙里,因为有传说,小庙就是容纳孤魂野鬼的,给她们个安身之所。反正是什么原因她凭空消失又是什么原因凭空出现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后来也听别人说过也在那里见过她。
又过了不久,那里有人傍晚骑行发生交通事故过世了,听说那里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人命的事了,我暗自庆幸,那日她手下留情为曾伤及我们性命。但是她那日的眼神,还有她那诡异的一笑,我怕是到了头发花白,牙齿落光,眼神涣散,行动迟缓,生命枯竭的那一刻都不会忘记的一个她狰狞的脸庞。
那条路听说晚上已经无人肯走了。
晚上八点半,顾小暖刚刚从写字楼出来;北方的十二月总是那么的冷,一阵风吹来,不禁让顾小暖的脖子往厚厚的围巾里缩了缩;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来的是顾小暖闺蜜周悦,顾小暖接起电话,周悦急切的说:“小暖,在哪呢!看朋友圈了没,王阳要结婚了……”
顾小暖听到这里脑袋里嗡的一声,之后周悦说的的话她便听不清楚了,她想到大学时与王阳在一起的一幕幕,王阳骑单车载着她在校园里逛,她第一次与王阳牵手……不禁的眼圈红了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小暖,小暖?”在电话那头周悦喊道。
顾小暖回过神来沙哑着声音回答道:没事,都已经过去了。
随后挂掉电话,一个人走在路上,像丢了魂一样,十字路口人行通道的绿灯已经倒数到5了,可她没看仍然出神的往过走,走到路中央红灯亮起;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过来看到路中央的顾小暖,男人一脚将刹车踩到底,可还是撞倒了失了魂的顾小暖,男人急忙从车上下来,问“小姐,你能站的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说着就要扶她起来,看到她的手被蹭破皮,渗出血;顾小暖并没有感觉到手上的痛,此时比起她的手她的心更痛。
顾小暖没有应声只是木木的摇了摇头。男人看她这样以为她是聋哑人呢。从皮夹子里拿出几百块钱,“这样啊。小姐,这钱你拿着去医院看看吧”男人边说边比划着。顾小暖也没接他的钱就这么走了。这时男人才看到地上的工作证,“顾小暖,罗瑞纳服装设计师”
男人心想“聋哑人设计师啊,那她设计一定很出色,这公司就在我公司的旁边的那栋大楼,明天送去吧。”
周悦与顾小暖是大学室友两人毕业后都没离开A市,两人一起合租在A市上班,周悦回到家后看到顾小暖还没回来,有点担心,往常都是顾小暖先回来的,顾小暖的公司离合租房子近些;
拿出手机正准备要给小暖打电话,听到有人开门,忙跑过去,看到顾小暖失魂落魄的样子,伸手过去接小暖背到包,看到手上那渗出的血;着急得说,“小暖,你这是咋么了?手都出血了。”
周悦急着从茶几下拿出医药箱,给顾小暖处理手上的伤口;顾小暖看到周悦终于憋不住心中的苦涩,一下子大哭了起来“我知道王阳和邓瑶瑶在一起,可我听到他们要结婚心还是这么痛”周悦说“别难过了,为了那个男人不值”,顾小暖哭的声音有些抽泣,道“周悦,我想喝酒”
“喝,我去取,但过了今天以后别再为了他难过”两人酒量都不好,没喝几杯就醉了,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王阳和顾小暖是高中同学,两人毕业后便在一起了,虽然没有考到同一所大学,因为王阳上的大学在C市,两市离得并不远,周六周日,两人总会见面;
邓瑶瑶,周悦,顾小暖三人则是同寝室,三个人行影不离,即使每个星期顾小暖和王阳约会,她们两也会去,可顾小暖不知道的是从邓瑶瑶见王阳的第一次就喜欢他了,眼看大学毕业了,顾小暖以为两人终于可以在同一个城市生活x,然后结婚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应当的时候,王阳提出了分手.
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王阳后来和在一起的女生不是别人是邓瑶瑶;邓瑶瑶家里是开贸易公司的,王阳大学学的经济贸易专业,也就理所应当的去了邓瑶瑶家的公司,周悦是小村子里出来的家里还有一个妹妹和弟弟;
毕业后也不打算回去,想在外面闯荡闯荡,挣些钱补贴家用;顾小暖则是名孤儿,因为学习成绩很好被一位姓何的企业家赞助读的大学,本想大学毕业后要问问院长去感谢那位企业家,被院长告知她那位老同学去世了。也就没再提过了。
第二天,顾小暖因为昨晚喝酒的缘故,没起来,周悦倒是早早起来了收拾好去上班了,在桌上给小暖留了早饭和字条“记得吃饭,公司我帮你请假了”
傍晚,顾小暖毫不意外的收到了王阳和邓瑶瑶的结婚请帖;顾小暖本不打算去,周悦看到请帖时,说“小暖,他们的婚礼你得去,还得打扮的美美的,和你的过去告个别,让王阳看到没有他你过的更好”在周悦的软磨硬泡下顾小暖还是答应了。
何承到了公司,随手把顾小暖的工作证放到总裁办公桌上,敲门声响起,是姚秘书,姚秘书是个很有经验的秘书,在何承父亲何志强在世时就是他父亲的秘书。姚秘书拿了份婚礼请帖公式话的语气道“这是贸易公司邓氏发来的请帖,邓总的女儿结婚”“嗯”何承应了一声,道“姚助理帮我把这个工作证送到旁边的写字楼去吧”
姚助理疑惑“她的工作证咋么在这里?”何承道“喔?认识?”“这是之前老何总赞助的一个女孩,她是你张阿姨孤儿院里的孩子,因为这个孩子读书很出色,就赞助她读大学了。这件事一直是我负责的”这样一来更提起了何承对那个一面之缘的女生又有了几分兴趣“不用了姚秘书,我自己去一趟吧”何承说。
何承拿着工作证来到罗瑞纳的前台,问了工作人员才知道顾小暖请假了,他将工作证放在前台离开了,心中有一点失落。
婚礼当天,顾小暖一个人来到了夏威夷酒店,周悦也是被公司临时调去外地出差;顾小暖穿了一袭水蓝色的长裙,承托地顾小暖的皮肤更加白皙,头发盘起露出那美丽的锁骨,水汪汪的大眼仿佛会说话一般;顾小暖选了个人最少的角落坐下,婚礼上,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响起,王阳和邓瑶瑶手挽着手走在红毯上,顾小暖的眼泪还是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
顾小暖说好了哭过那一晚上便不再难过,可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得下的,顾小暖端了一杯酒向外面走去,外面是个漏天的游泳池,顾小暖一个人站在泳池边,喝了一口手中的酒,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该过去了,他不值得。
这时一个男声响起,“抬起头吧,这样眼泪才不易流出来”顾小暖回头,入眼的的是一名身材一八几的男人,看起来比自己要大三四岁的样子,相貌英俊,尤其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顾小暖表示疑惑的神情,没有说话,也只是看了他一眼;邓瑶瑶看到这边的顾小暖走了过来,大声道“顾小暖,你来做什么”
顾小暖回头,这么熟悉的声音她咋么可能不知道是谁。“王阳已经和我结婚了,你看到了,还不死心吗?这都毕业三年了,你从来不参加任何同学聚会,为什么偏偏来参加我的婚礼呢?”顾小暖冷冷道“既然不希望我来,为什么要给我寄请帖呢!”顾小暖虽然不爱说话,可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王阳看到这边的情况忙赶了过来“咋么了?”
“她来不就是来勾引你的吗?”邓瑶瑶急急的说道,“别乱说,小暖是我发的请帖,咋么说小暖也是你大学四年的舍友啊”“她是我室友,可也是你前女友”顾小暖这时冷冷道:“我勾引他?我早就放下了好吗?不然我也不会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我看是你心虚吧”,
顾小暖说完这些话两只手紧紧的攥着对自己说“顾小暖,不许哭,要争气,不然这最后的一点尊严你也没有了,你就彻底输了”“你放下了,骗谁呢!放下的话能这三年来一直没有再谈一个?不参加同学聚会不就是怕看到我和阿阳吗?”邓瑶瑶反驳道,确实邓瑶瑶说的没错,一下子堵的顾小暖哑口无言,身后的男人听了这些话,也对这三个人的关系猜的七七八八了。
顾小暖身后那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谁说小暖没有男朋友,我就是小暖的男朋友。这次来也是想告诉你们我们要结婚了,希望你们能来参加”
这时邓瑶瑶和王阳才注意到顾小暖身后的男人,这里除了何承外的三人均是一震,顾小暖是最先回过神来的转身回去挽住了男人的手臂,顾小暖想“虽然不认识这个人,不过这个男人是在帮自己,先演完这出戏再说”邓瑶瑶的脸被气的一阵青一阵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顾小暖也能找到这么帅的男朋友,看起来还挺有钱的”
王阳一直认为这么多年来小暖一直是爱自己的,对小暖有很多的歉意,但是和邓瑶瑶在一起他可以少奋斗十年,听面前的男子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这是向这边走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笑着道:“小承,有了未婚妻都不告诉我,让我还为你着急”这个男人正是何承的叔叔——何志荣,何承笑笑说“我们这不是刚定下来么。”
何承介绍道“顾小暖,我的未婚妻”“这位是我叔叔”顾小暖尴尬的挤出一抹笑容,现在她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只能从口中蹦出三个字“叔叔好”两个人说话间,邓瑶瑶和王阳已经转身离开,何志荣开心的笑着说道“好好好,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们包个大红包,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我先过去了”
何志荣走后,顾小暖尴尬的说道“谢谢你啊……不好意思啊,第一次见面就好像给你添了这么大的麻烦,回去和长辈解释清楚”何承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觉得眼前这个小女人有点好笑,然后淡淡地说“你愿意考虑考虑我吗?”顾小暖先是一愣然后道:“别开玩笑了,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何承笑着打断道,“先别急着拒绝我,我相信我们还会见面的”说完便转身离开。顾小暖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在这里待下去,于是离开了酒店。
阳光明媚的周末时光,周悦被安排出差都三天了还没回来,顾小暖收拾好东西出门,准备回趟孤儿院。到了孤儿院,孩子们看到小暖的到来,孩子们喊着“小暖姐姐,小暖姐姐”雀跃的向小暖跑去,孩子们要拿小暖手里拎着的两大包东西,小暖说:“小机灵鬼,别急,我还准备了游戏,一会儿玩了游戏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们。”
边说着边往院内走,这时,小暖才看到有个男人在和院长说话,男人背对着小暖,小暖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走近才认出是王阳婚礼上帮过自己的男人,小暖思索着“难道他也是我们院出去的?他以前就认识我吗?”张院长笑着说“小暖回来了”何承转身也看向小暖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张院长说:“原来你们认识了啊,那你们先带孩子们玩儿会儿,我还有点事”说完,转身离开。这时一个肉嘟嘟的孩子抓了抓小暖的衣角,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说:“小暖姐姐,我们还玩上次玩的老鹰抓小鸡好吗?”小暖说:“可院长现在有事要忙。”小男孩说:“这个叔叔可以和我们一起玩吗?”
何承的脸一黑说:“咋么她是姐姐,我就是叔叔了!”小男孩一下子被何承的臭脸吓哭了,何承一把抱起小男孩,硬生生的从脸上挤出一抹微笑说“叫我哥哥,我就和你们玩老鹰捉小鸡好不好啊”小男孩一听破涕为笑说“好”一旁的小暖也露出笑容。何承自然是老鹰,小暖是母鸡孩子们是小鸡,在院子里玩了起来……中午小暖和院长在厨房准备午饭,院长和小暖闲聊“原来你认识何承啊,何承这孩子他爸去世后接手何氏,这三年来何氏的规模扩大了不少。”小暖问道“何氏?当年赞助我读大学的何氏?”
“是啊,何承是何志远唯一的孩子”……两人聊着准备好了饭菜;饭后院长带着孩子们去午休,何承和顾小暖收拾桌子,小暖道“谢谢啊,当年还是你爸爸赞助我读的大学,都没能当面感谢他。”何承说:“你说的谢谢我收到了,不过我不想每次和我说话都讲这两个字,有没有考虑我上次说的话。”顾小暖疑惑道,“什么?”
“这么快就忘了?考虑考虑我的事。”顾小暖说:“你也知道我还陷在前一段感情里,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何承一脸认真道:“正因为这样,和我在一起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我不是一时冲动想要和你在一起,我的年龄也该成家了,在我看来你是个很好的伴侣,只要你点头,我用我的后半生来赌我们幸福,嫁给我好吗?”
顾小暖思索到:“他说的对,是该从这个泥潭里出来了,投入一段新的生活有一个新的开始。”她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我也用我的后半生做赌注开始这场赌博。赌我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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