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了养活弟弟一生未嫁,母亲去世分遗产,弟弟一句话气哭姐姐

要不是二十年前母亲执意要生一个弟弟,大姐刘雯雅也不会这么累。

那年刘雯雅已经20岁出头,长得漂亮俊俏,远远望去婷婷玉立。母亲也已经47岁了,可是一心想要一个男孩的她,还是选择了怀孕,心如所愿,果真生了个男孩。

母亲都快要年过半百了,老年得子自己又没有办法照顾,养弟弟的任务就安排给了大姐刘雯雅。大姐刚毕业,本打算找一个对象,早点嫁出去给家里减轻负担,可是母亲天天让她抱着弟弟,总会让别人误会自己未婚先孕。所以很多合适的对象,最后都吹了。

刘雯雅很孝顺,也很听母亲的话,母亲说东,她不敢说西,就这样一直把弟弟带大。弟弟的成长史,就是姐姐最美好的青春年华。本该是幸福一生的姐姐,为了替母亲养育弟弟,一直未嫁。

就这样一直过了20年,弟弟20多岁,刘雯雅40多岁,母亲将近70岁。

弟弟从小被姐姐带大,但性格却跟姐姐截然相反,从小就仗着母亲疼爱,骑在姐姐头上作威作福惯了,现在20多岁了,还依然跟个大少爷一样,使劲掏空姐姐的钱。

母亲都70岁了,依然偏爱弟弟,弟弟闯了那么多祸,都疼爱有加,有时候甚至会让姐姐去背锅。

也正是这么个环境使然,弟弟染上了赌,整天跟村子的二流子混在一起打牌。本该是工作赚钱的年纪,却依然靠母亲和姐姐养。

那天弟弟欠了庄家10万多块钱,跑回家里问母亲要钱,母亲哪里有钱,就没有给。这时庄家带着打手冲进屋里,对着母亲就是一阵狂打,弟弟就在旁边看着,也不敢管。庄家声称,不还钱就把这个房子卖了。

母亲受了惊吓,晕倒过去,就再也没起来。

母亲让弟弟给气死了。

弟弟跑回家里要遗产,但是房产证在姐姐手上,弟弟就强行猥亵姐姐,必须把房子给他,他是儿子,理应继承。

姐姐刘雯雅本来就打算给弟弟,只是她害怕弟弟这个赌瘾会把房子也输了回去。她已经替弟弟还了10万元了啊!

谁知道弟弟见姐姐不给房产证,气急败坏道:“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贱女人,快把房产证给我!这天下哪有女儿继承遗产道理!”

姐姐气坏了:“我把你养大,你说我什么?”

弟弟说:“你把我养大?我是妈妈养大的,你也是妈妈养大的,你能养我?你快把房产证给我!”

姐姐听罢,瞬间流下了眼泪,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姐姐把房产证扔进炉子里,熊熊烈火把房产证烧了。

我的蜜月旅行竟然被家里的冰箱破坏了,这事说出来谁能相信?

出发的那个早上,刚打到车的时候,小松就有些魂不守舍。他附着我的耳朵问:那个……你有没有看到我关冰箱门?

一听小松问这句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婚后短短一个礼拜,他问这句话的次数,比婚前三年说“我爱你”的次数还要多。

之前我大概也知道小松有点儿强迫症,比如下楼梯一定要先伸左脚,如果先伸了右脚就退回去重新走;地上有格子的时候一定要踏进格子里面,鞋子绝对不能踩到线,踩到了就要跺三下脚;从电梯到门口的步数一定要是双数,不是双数就原地踏步补足。

不过,恋爱时你侬我侬,我只是把这些小怪癖,当做了他与众不同的可爱之处。

唉,太天真了!

等到婚后住在了一起,我终于发现,小松之前那些表现根本只是冰山一角。

比如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说的睡觉没别的意思——每次他都要拍半天自己的枕头,最开始还试图拍我的,被我坚决拒绝了。如果我们用的是鹅绒枕头,那他这个欧洲贵族式的习惯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可我们用的是我妈妈自己装的荞麦皮枕头啊!

有一天晚上,我趁他半夜去洗手间,把我们两人的枕头换了,等他回来,我就继续装睡,结果真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突然觉得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小松蹲在那儿直直地瞅着我。见我醒了,他可怜巴巴地问:能把我的枕头还给我吗?真是怪了,两个枕头一模一样,也不知道他怎么分辨出来的!

真到了睡觉的时候——好吧,这次有别的意思了——我就更崩溃了。准备得差不多了,他却让我起来,他要换床单。不止床单,被套、枕套都要换。明明是干净床单,非要换掉!等他换好我都快睡着了。

等正事办完,他居然又叫我起来,还要换床单!把之前的床单换回来!正事没几分钟,换床单用了快一个小时!这么折腾了几次,我发现自己都有了禁欲系的气质了!

继续说蜜月旅行吧。其实去的地方挺多,玩得也挺好,可是我明显地感觉到,小松心不在焉,他的兴高采烈完全是为了附和我的兴高采烈。虽然没有皮笑肉不笑那么严重,可是,只要我的视线不在他脸上,他就明显地心事重重。有了这种感觉,我的情绪也渐渐低落了。

更不用提他时不时地问我:你帮我好好想想,冰箱门到底关好了没有?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存心找茬儿!

冰箱门,谁会打开不关呢?就算真的没有关,里面不过放了些饮料水果,冷冻区不过是些水饺扒鸡冰淇淋,就算所有门都四敞大开,所有东西都坏掉,这些东西的总价值加起来有没有三百块我都很怀疑!

如果要说费电,是,门没关肯定要多费点儿电,可是我们外出半个月,按满负荷算,一天五十度电,够多了吧?也不过四百块的电费!

道理说了几百遍,可他依然问个不停。

我真后悔那天早上一直拦着他,没让他回去检查一下冰箱。看到他坐立不安,我当然也很心疼他。拦着他,其实我也有点儿赌气的意思吧,这一切跟我想象的婚姻生活一点儿也不一样。

我是个超级不喜欢仪式感的人,上班这几年,连医院的早会我都很反感。我们护士长不止一次批评我,说我缺乏集体意识。我接受批评,然后屡教不改。整个护士组,我是年纪最小的,也是结婚最晚的。

几年来,我早已被迫听了无数婚姻中的鸡毛蒜皮。可是,我的这些鸡毛蒜皮,简直难以说出口。跟冰箱较劲,太荒唐了!

等我们旅行回来,到了家,他连衣服都来不及脱,马上冲过去检查冰箱。我也跟了过去,冰箱沉默地站在那里,四个门都关得紧紧的。小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这十几天来最自然的笑。

这毛病,我急切地想让他去治一治。强迫症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严重地影响我们的日常生活了。我已经咨询了我们院心理卫生科的王主任,他说有时间了可以带小松去评估一下。

是把他骗过去,还是坦诚地告诉他,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好。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警惕得很。王主任说,不能来硬的,激起病人的逆反心理更麻烦。

那天晚上,他又在拍枕头,啪啪啪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极了。

我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说:我们医院那个王主任,你知道吧?就是得了全国心理学论文一等奖的那个,他说你可能有点儿轻微的强迫症(其实王主任说的是严重强迫症,再严重就成精神病了),他想见见你,跟你谈谈……

没想到我还没说完,他就突然跳了起来,指着我问:刘文莉,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有精神病?

我被呛住了,认识他三年多,连名带姓地叫我,这还是第一次。

我一直以为小松是个很温柔的人,他总是叫我乖乖、小宝、小莉莉,不高兴的时候也顶多是喊我小刘同志,从来没这么恶声恶气地叫过我的名字,也没有拿手指对着我鼻尖说过话,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下来了。

小松慌了手脚,他连忙擦掉我的眼泪,一叠声地赔不是。我板住了脸不理他。他劝了半天,突然放开我的手,坐在地上不说话了。

少年音容湮灭在风尘里,成为几十亿中默默无闻的一个,明知世情如雪,她却抑制不住涩然。

乃至于多年以后,遇见似是而非的一个人,心脏仿佛被人用柠檬水狠狠的洗涮过一遍,从里到外的透出难过来,束手无策。

其实也没有,怎么说,没有那么刻骨铭心的喜欢过,她觉得那个男孩子只是到了“有意思”的程度而已,又恰好在那个鲜花着锦的年月里,漫长的几乎望不到尽头的青春期需要一个特别的存在。

于是,就是他。

人和人之间很玄妙。第一眼,就莫名上了心。日复一日不动声色关注之下,终有一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那是人前人后过渡平缓的截然,像是一只猫,人前娇憨萌软又落落大方,内里是谁都及不上的清冷自矜,趾爪隐藏在温厚的皮肉之下,如骄傲般锋利,伤人伤己毫不留情。

亲眼目睹,是在某一天的黄昏,空无一人的盥洗室里,寂静毫疵毕现,那份隐匿多时的孤清流泻而出,几乎铺满了这一方天地。男孩斜倚在窗前,棱角落拓,恍然不是那个无论何时都笑得温文淡雅的青年,却无端的让她感到亲近,眉梢眼角近乎藏不住笑。

男孩抬眼看她,扯了扯嘴角似要如平常一样,像在别人面前一样,露一个浅笑从容。她一声笑出来,是真的没撑住。男孩子要笑不笑的样子忒可爱,真实的让她有一瞬间的动容。也只有这一瞬,她才真的觉得,是喜欢的,极喜欢的。

可也只有这么一瞬间,下一秒,无非是桥归桥路归路,各自点个头就当见过了,少年继续期期艾艾窗外不知名的风景,她继续暗暗留心于无人处孤寂的少年。

青春这种东西,错过了就是过了,没得给你反悔的机会。

所以,她看到男孩身边笑得张扬热烈的姑娘时,心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慨叹,即使那个时候每个人都知晓她的暗暗留心,即使那个时候少年的孤独里她做背景,撑一片静谧无言的天地。

大抵是太过相像了吧,在那些两人独处的时光里,也多半是沉默的,任初秋的阳光微斜,在彼此之间划出一道光影的界限,明灭不定又纯粹的不容驳斥。大段大段的留白替这场无疾而终的感情做了注脚,默契和懂得其实根本不足以支撑起一场年少时的爱恋。

“我们需要的是光,是初春隐藏在转角和楼梯间里的隐晦情愫,是盛夏时激扬的荷尔蒙味道。”

她在自己某一个本子上如此写下,那是她很多个本子中的一个,羊皮纸浅黄的色调衬着那字迹刚刚好,但也没什么特别的,除非算上那本子里的字句都与某人有关,不过话说回来,哪些字句与某人无关呢。

“那些浅秋时澄澈的、泛着落木香味的空气,和隆冬里无用却仍旧执拗朗照的日子一样,是每个人青春里从未缺少,也同样从未被注意的存在。”

然后,日子还是一天天过下去,依旧是人前春风温诺,只余他两人时,是满室清晰可闻的静寂,该说的无法开口,剩下的,除了不能说的,竟已是全然懂得了。她不知道,这究竟是幸或不幸。

还好,不久就是分别。

俗气的很,高考,毕业,散伙饭,走人。没有一句多余的言语,一如那年白描般的陪伴,最出格也不过是脸颊边礼节性的轻触,带着克制和恰到好处的温存。无需言语,她抬头冲着男孩一笑,明澈轻快的让他记了好几年。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个不算吻的吻,那些淡如白水的旧时光,流淌一室的两厢安静和无论如何也无法依偎取暖的两个人,她想,也就是那段年少的全部了吧。

知道很久以后,她才明白,从头到尾都明白,他们怎么样也不会在一起的。

也是,即便你的孤独,是只有我能听得懂的声音,又能怎样呢。

不过是,孤独成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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