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珍宝珠的故事让人落泪

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们村子里的,一谈起就让人落泪。他们兄弟俩叫宝珍宝珠,母亲是个傻子,被我村的一个光棍汉领回家做了老婆,后来生了他们兄弟俩就死了,父亲老实人,为生计出去打工,干生活,但打工环境没有保障,得了尘肺病,要求老板及上访赔偿无果,后病死。他还有一个叔叔,也是光棍,历尽艰辛,把他们抚养成人。

此兄弟俩非常争气,日夜苦读,没有停歇,后此兄弟俩个双双考上国内最知名大学,还有一个上了博士,平已经毕业数年。

他的叔叔终身未娶,只是因为穷,别的女人看到他有两个孩子,还这么穷,也没人愿意。这两个孩子挺孝顺的,叔叔比亲爹还亲,他们工作后,回到老家,长跪不起,后来又给他们叔叔买了农具,拖拉机等农业设备,让他承包土地,在农村当上了农场主。但他的叔叔,年纪大了,一身病,还是没有老婆,也没人愿意。

当然,这个事情,确实体现了人性的伟大,这个叔叔我每次回家都会去专门看一下,以表示我的敬意。

但面对这个故事,我的另一个角度的思考点是,为什么国家不提供相应的保证,像这种人,为什么不能得到五保户,这个事件当然就主人公来说,值得赞扬,但这种情况,国家为什么不管?

而且,这个叔叔,还去乡里闹过,请求补助,但没有理他,反而,那些不需要补助的,和干部有亲戚关系的,拿到了补助。

这种现象还有很多,原本这个社会,是不需要这么多悲剧的,或者说,悲剧已经发生了,能不能让人家活得,更温暖一些?

这是我的思考点,当然大爱是需要赞扬的,但这种现象的背后的真实情况,也是触目惊心的。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要写这个东西,只是想博取流量,博取观众的眼泪?

当然不是的,我是想揭示一些现实情况,我们很多地方确实是做得很不好,甚至是很差,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容易,不一定都是一帆风顺的,总会遇到各种各要困难,有的甚至是绝境,那让这个社会多些温暖和爱助,对那些困难的人,不管从哪个层面,这都是人道。

社会太复杂了,人心被蒙蔽之后,也是如此。

同时,我又想到了我大学里的经历,有时候,大学里也是一样的情况,明明人家是穷困生,申请不到助学金和助学贷款,反而是那些学生会的干部,他们本身并不穷困,但都把指标给自己了,都把这些资源弄走了。

我在大学里做记者团团长,就是看不惯,当然我也不怕,因为我们后直接有校长支持,我得罪了很多人,搞下了一个系主任,一个学工部主任,搞下台两个学生会主席,肯定有人是痛恨我的,我也是知道,还是有赖皮往我们宿舍扔垃圾,甚至有人威胁我,我是正能量,我做了自己应该做也必须做,在那个位置上也能做的事,直到今天我也不后悔。

我在那个位置上,就必须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校领导对我的器重。当然,我也付出了代价,就是不被人理解,比如我的宿舍室友,觉得我是多管闲事,还连累了他们,他们说的也许有道理,我后来就不在宿舍住了,直接住到学校安排的老师住的宿舍了。

有时候,你坚持自己,是很难的,这是因为大家的看世界的角度不一样,我也不怪他们,这个世界上,有自己的操守是很重要的。人人都在抱怨这个社会真黑,真腐败,但我们也看到更多人的也是乐在其中,与其共在,共同黑与腐败。但,我个人还是以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这是你的社会,你的国家,你不做,他不做,那这个系统肯定会越黒越腐败。

因为我曾经受到过,数次污蔑,虽也有惊无险,但不能保证每次都能脱身,群众的力量太强大,尤其是不明真相,被刺激起来的某些群众,有做个好人,也难啊。所以,做力所能及的事,还要注意保护自己。

至于其它人的误解,我也已经淡然,别人咱也不太能管得着,对于我自己来说,守住自己做人的底线,这样社会就少一个坏人了,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了。不做恶,在这个社会上,也不太容易了,但人还得有自己的底线。我曾经对他们讲,你自己富裕了,也是为国家做贡献了,为什么呢?既然资源有限,因为国家可以少花点钱和精力去帮助你,你就不要占用国家的资源了,可以把资源让给他人。

问题是,一些丑恶现象,还是要揭露的,像大学里,某些学生会做得太过分了。我当时的标题,就是学生会,黑社会?直接,把校长触怒了,把学工部主任给撤掉了。说实话,那也是近二十年前的故事了,现在我已经没有那样的勇气了。但,这也给我留下了足够的“美好”与勇敢的回忆。换句话说,我心里安然,永不后悔,不但不后悔,还为之骄傲和自豪!

1998一个背影

前几日收捡旧物,翻出若干拍摄于1998年的哈尔滨底片,就是这些如此熟悉,却讶异的旧日图像。回忆隐约浮现出点滴线索,如同当年在暗房里洗印照片,逐渐显影的过程。

回到二十年以前。我在哈尔滨老道外尝试拍摄黑白照片。如此见到这些平常的身影:徘徊在危楼里的老人,胡同里忙着干活的青年,以及街上温顺的驴。

我记得,这老人就像老狗一般,守着已成废墟的小院。我踏入院子,他默不作声走在前方,不时回过头来,驼着背,透过厚眼镜片打量我。之后又目送我离开。

青年们在洒满阳光的街头游荡,有人无精打采地修理眼下的玩意儿,打着哈欠,等着入夜后的烧烤小酒。

至于一头驴,我多么喜欢这张关于驴的照片。驴总是温顺且怀旧的,他们拉着一车西瓜或香瓜,仿佛从故事中走出来。默默站在街口,他的眼睛是明亮的,苍蝇在他面前飞来飞去,也不会打扰他明亮的眼睛。

二十年过去了。忽然出现的旧照片如同昨日重来。如同歌里唱的:

It’s been a long time since I walked Through this old town

But oh how tHE memories start to flow

And tHEre’s the old movie house

They finally closed it down

You could find me there every Friday night

Twenty years ago

在城市里一头驴不再有位置了。人们不再需要驴车。街道上也不允许有驴粪。

那个老人,不知是否活着,至少那些房子早已化成灰。

那么青年们的忙着的事情呢?青年们已经变老了吧,也许脸上爬满了厌倦的表情。

现在的道外街上,废墟被有计划地推倒,出现了若干修整一新,空无一人的仿古房子。

在这街道,我却想起,二十年前,一双迟缓而温柔的眼睛。

1998的背影

1998的背影

他有温柔的眼睛

作者:王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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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秋意正浓,秋阳柔和而妩媚。走在被树叶剪碎了阳光的公园小道上,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连日的忙碌加上绞尽脑汁的更文,难得一见这样的好天气,也难得这样的好心情。

反剪着双手,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勾起那无忧无虑的记忆。

忽然,一抹火红从眼前飘过,定睛再看时,一个穿着红上衣,约摸七八岁的小姑娘,拿着一只硕大的棉花糖,抢先在前面的石凳上坐定。

“哥——,快来,坐这儿吃!”小姑娘甜甜的童音掠过耳际。

不远处,大她不了多少的哥哥也手拿一只雪白的棉花糖,正朝她跑去。

好亲的兄妹,好甜的棉花糖!秋风习习,一股甜丝丝的味道钻进鼻孔,我使劲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02

也是这样的季节,也是这样的年龄,我和哥哥生平第一次跟姑姑进城。

城里的人真多,城里的房子真高,马路上的汽车像长了翅膀的花媳妇,“嗖、嗖”一辆接着一辆飞驰而过,太过瘾了。

姑姑领着我们兄妹俩来城里,那是我和哥哥帮妈妈摆红薯片,摆了整整十个晚上才赢得的机会。

那三块钱的盘缠可是我家那只老母鸡一个多月的劳动成果,那是硬生生从鸡屁股里掏出的钱。我和哥哥买了一张火车票花掉了八毛,还剩两块二毛钱由姑姑保管着呢。

姑姑带我们去公园看动物(动物园在公园里面,只是公园的一部分),人生第一次看见丑陋的骆驼,漂亮的孔雀,胖乎乎的大笨熊和会打秋千的猴子,让我们兴奋不已。

出了动物园,远远的看见一个老爷爷,他坐在一个大铁桶模样的东西旁边,手里在舞动着大大的白白的棉花模样的东西,旁边围了几个人。

我们也跑去看西湖景,姑姑说:“那是卖棉花糖的。”

“棉花糖?好奇怪的名字!”哥哥似乎自言自语。

03

只见那个爷爷,年近古稀,满脸菊花似的皱纹。他一手拿着一根长竹签,一手握着勺子,从旁边的小口袋里挖了半勺糖,缓缓地撒入面前的漏斗里。眨眼的功夫,从漏斗四周的大转盘里冒出来了许多棉絮样的东西。老爷爷用那根长竹签把这些棉絮快速地缠绕起来,一圈又一圈,越缠越大,蓬蓬松松,就像天上的云。好神奇!

“你要买一只吗?”老爷爷笑着对我说。

我咽了口唾沫,向后退了退,看了看姑姑。

“多少钱一只?”姑姑问。

“一毛钱。”老爷爷说着,还伸出了一个手指。

“买两只吧。”姑姑真大方。

“我不吃,姑姑买一只吧。”哥哥拉住姑姑的衣襟。

付了钱,我从老爷爷手里接过硕大的棉花糖,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哥哥和姑姑也兴冲冲地跟过来,我们在旁边一个石凳上坐定。

这么大的东西,咋吃呢?不好掰开分给哥哥和姑姑,也不好装进口袋里拿回家让爸妈尝,我张大了嘴巴也不知从哪里下口。此时的我仿佛拿着一只烫手的山芋,吃也不是,扔也不是。

“咬着吃!”姑姑说。可是这么大怎么咬呀?我还是没法吃。

“让你哥哥先吃。”姑姑说。我赶紧把棉花糖递给了哥哥,终于松了一口气。

哥哥两眼放光,接过棉花糖用嘴就咬。只见那棉花糖的丝丝好长啊,似乎不肯让他吃到嘴里。哥哥边吃边说“我的娘,太甜了!给,玲玲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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