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看瓜遇鬼
一般人的常识认知,小孩没有大人精,十八能不过二十。今天我讲了一个熊孩子叫赖货,他做的事,让看瓜老汉提心吊胆了半月多。
农历七月的一天中午,天还有些热,赖货割了一篮子草 ,歪歪斜斜地背着往家走,这时,他是又渴又饿,正好路过邻村的瓜地边,满地的大西瓜象人头隐隐约约在青瓜叶下,趴得满地都是。他多想吃一个又甜又解渴的瓜呀!他不敢下手,看瓜老汉正虎视耽耽地盯着他。他心里想,地里那么多瓜,连让我吃一个都不行,就是不让吃,让一让也是好受的,看我是十多岁的毛孩子,眼不夹我,啍!又不是你家的,还那么认真耿直!他想戏弄一下赵老汉,放下草篮子,对看瓜赵老头叫道:“老汉,能吃个瓜吗?”
“公家的东西,我当不了家,再说,瓜也不熟,我忙张几个月了,还没吃一口呢!趁早打消吃瓜念头。”看瓜老汉在瓜庵下高声回话。
赖货笑着说:“老汉,我只是口上说说,你真给我摘一个,我也不吃,公家的东西,我绝对不会乱占便宜,这点觉悟,我赖货还是有的。不过,咱先说好,你们的瓜丢了可别赖我!”
“俺俩人看呢,吃饭换班,白天黑了都有人,谁想偷瓜,都是妄想!”看瓜赵老汉轻蔑地看了一呢熊孩子,继续啪达着早烟,喷云吐雾。
耜货特意看了下瓜棚下的小床,床不大有五尺长,他还看到一边有吃过的瓜皮,他心了有了底,一个偷瓜计划已形成,而是一个大胆骇人的设想,只有十多岁的孩子能干。
今天是农历二十三,前半夜,天上满天星在俏皮的眨眼,瓜地一地黑,分不清瓜和瓜叶,上边露水象下了一场小雨,水汪汪的。只听到蛐蛐不倦的叽叽声。午夜时分,赖货在瓜庵十多丈的谷棵上趴了半天,衣服被露水打湿,身上凉凉的,不过还能忍受,为了落实自己的计划,为了治一下没眼色的老汉,这半天的罪受得也值。他已打了好几个盹,都强迫自己不能睡死,以免误了大事。他隐隐听到老头在打呼噜,他心中一阵窃喜,心想,机会终于来了。他摸了一个大土圪垃,向瓜棚一边投去。
嗵的一声,把赵老汉惊醒,他抓住电灯四下乱照,灯光在瓜地扫了几遍不见异常,他不放心,手执电灯围住瓜地四周开始巡视,他来到了北边的瓜棚叫了一声看瓜同伴:“叫驴!睡了吗?刚才有响动,灵性点,白天邻村那个熊孩子说话怪怪的,万一瓜丢了,咱俩都会挨队长的熊,最要命的,还要扣工分。”
“没事,安心睡吧!大半夜谁来摸瓜,你听的声音,可能是俩獾打架争食。那谁也没法。去吧,我都困死啦!”瓜棚下传出的回答声,还打了一个啊的长哈欠。
赖货看灯光越来越近,他轻捷麻溜,象老鼠一样钻入床下,趴在正中间,屏息静气,强撑着。
赵老汉转了一圈,啥动静也没发现,就躺床上很快打起呼噜。
赖货看时机已到,从床上轻快钻出,在赵老汉脸上用瓜叶擦了一下,又麻利地钻入床下,他怕赵老汉发现,上身穿进一根床撑上棚着,两只脚用力蹬住另一根床横撑,憋气,轻呼吸。
赵老汉猛觉脸上啥东西拉了一下,湿温的,凉凉的,涩涩的,还有一股瓜叶的青气。他唿地坐起,抓住电灯四下照,四周静悄悄,稍停,由于他太困了,又躺上床呼噜睡去。
赖货又退出床下,用瓜叶子又在赵老汉脸上快速擦了一下,又叽溜钻进床下,又是棚在床撑上。
赵老汉再次受到骚扰,爬起下床,拿灯四下又照,满地瓜秧一地明晃晃的露水,象无数怪物眼晴,还是没有丝毫动静,他心发怵,莫不是狐妖来调戏我,要被那怪物迷上是会精尽人亡的,令他不寒而栗!太恐怖啦!再等一等,如果还来捣乱,就来干脆的。他又躺下,稍停又呼噜起来。
赖货又钻出床下,又在赵老汉脸上用瓜叶擦了一下,又麻利地钻入床下,又是老动作。
赵老汉再次受到惊吓,他惊恐地跳起,卷起铺盖,嘴里骂着:“害人精,该死的狐猸子,惹不起,我走!”他快步来到南边棚前吆喝同伴:“叫驴,你在这看着吧!你嫂子叫我,说俺家老母猪下崽。我走啦!”他说罢,连滚带爬,小跑离开瓜园。
床下的赖货,看赵老汉走远,钻出床下,长长地撒了一泡尿,坐床上歇了一阵,掂住布口袋,半截瓜地肆意踩摸,找大的装了六个,扎紧口,吃力地背着回了家。地那头那个看瓜老汉叫驴,始终睡得象死猪一样。
这是一个特殊的赖孩子。世上的人和事,有时确实颠倒人的正常思维。
文:花开的落寞
图:欧阳永鹏
梦回漓江春行早, 风抚柳、红雨飘 一江胭脂恨妖娆! 问君何时到?
没有什么事情,能重来一遍,就像人不能重新再活一次一样。感情,也不例外。它不会因为你的过度伤悲而醒转过来,而你爱的人,也不会因为你的歇斯底里而掉转回头,继而紧拥你入怀。那些破镜重圆,所谓情比坚贞的情节不过是糊弄小女孩心存妄想的把戏而已。生活需要经营,爱情亦是。
逝去的,就不再回来。你全无形象的挽留,太难看。像是过期的药物,对于病入膏肓的人来说,做不了起死回生的数。
因为,爱情是有期限的,是分所有权的。
爱情过期了,你的所有权也就失去了。
-01-
时间过去了很久,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邹韵说起和陈晨的事情。
其实,我也是想慢慢来,能拖多久就是多久。正是因为有这样拖延症的心理,我就更加懒癌爆发,以致迟迟不肯开口。事实也是我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该怎么样去把内心的伤痛生剥离析开来,摆在案板上面,赤裸裸的展示在人前。供人评价,任人观赏。他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莫不如此。
哪怕这人是邹韵,我内心亦不忍剥露情节,这也不例外。那是我所不想的。我情愿放开。
大疯说,“年轻的资本就是,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没有人会要求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消费埋单。简言之,你是自由的,没有人会牵涉你的自由。当然,什么事情都还是会有底线,你不能吃饭、买衣服不付钱,你不能杀人、放火后,然后逃跑吧!”他顿了顿,在得到我的默认后,再度开口,“你不能触碰的是生存规则的底线,轻则坐牢、重则枪毙。”
而我想说的是,“爱情的底线就是彼此内心隐藏的那跟线,你不能犯规、不能逾越、不能倒退。轻则劳骨伤筋、重则尸骨无存。”
大疯说,“知道七伤拳为什么厉害吗?”我看着他摇摇头,内心表示不知。
“因为他先伤己、再伤人。”这句话换我足够震惊。
那时,我还不明白。他说的话有什么寓意。只是单纯觉得震惊,不可思议。
我特意问了度娘,七伤拳总诀包括:「损心诀」、「伤肺诀」、「摧肝肠诀」、「藏离诀」、「精失诀」、「意恍惚诀」、「七伤总诀」。每一绝都是致命伤,你躲得过一式,二式,那么三式呢?你终究难逃一死。损人从未利己,上天注定,必遭反噬。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因为所有的所有,都已然尘埃落定。被一锤定音的,还有我无数次想要挽回的感情。
“是呀,似是而非的曾经,都过去了。”我的难过,也只能独自舔舐内心的伤痕。作不得其他。
以某种形式得到的结局必将以同种形式的失去为结果。你我,殊途同归。
-02-
认识陈晨是在六年前,那时的我还是天真烂漫的孩子。我对着他说,“我最大的梦想就是出一本自己的小说,有自己的画集,还有自己的主秀场。”
“所以,要慢慢来。”他说。
我想说,“亲爱的,谢谢你记得我的梦想。”这是感怀,不是感伤。
那时的我是骄傲的,因为我有梦想,还有我的精神支柱。所以连带着的表情也是愉悦的。快乐中开出一朵名曰幸福的花来。
他答,“那好啊,那我就在那等着你的梦想实现的那一天呀。书的封面必是我拍的你的图片。”他回答时的表情认真,我看不出太多情绪的变化,察觉时只是眼神一如既往的深沉。我没有多想。想多是一个女人的天性。而我渐渐麻木的不再像是个女人。
我们认识六年,在一起三年,分开又是三年。
奈何情深,无奈缘浅。自诩聪明一世的我,糊涂一时的我。我听到寂寞唱歌的声音。声声悲催,句句泣血。
也许,在多年后的今天,回忆这段小插曲时,我低头冥想,“那时的自己是不是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也许会,也许不会。”我听到自己内心的声音,“青春总是需要遗憾去祭奠的。”
我最好的朋友和我最爱的人,双双对对,那么我是谁?我和你组成我们,你和她长成你们,最后的最后,对影成三人,可笑的是,原来我才是那个所谓的局外人。
2017年11月4日 星期六 天气阴
十多年前,我走出自己的穷乡僻壤,来到江南水乡讨生活做。凭着自己的聪明能干、乖巧懂事,很快在这个家族企业里得心应手。老板儿子林从天而降,面对他家里的重重阻挠,他不顾一切地爱上了我这个打工妹。
真爱无敌,林与我喜结良缘。公婆也渐渐接纳了我这个外来媳。第一个女儿出生,林对我疼爱有加,我沉浸在甜蜜里,幸福无比。
林是世代单传的独子,所以家里比较重男轻女,一定要生下个儿子。迫于无奈,我生下二胎,可惜还是个女儿。公婆有些不待见。
我远离父母亲人,成了俩女儿的全职妈妈。原以为只要林对我恩爱如初,其他都可以忽略。然而随着第二个女儿的到来,林对我的态度慢慢发生了改变。
原先只是小姑子对我的嗤之以鼻,仿佛我看中的是她哥家产。婆婆也恢复本来面目,貌似我乌鸡变凤凰,全拜她儿子所赐。其实我在乎的只是林的真心,物质真的靠边。
然而林越来越令我失望。随着公公退让,林坐上企业老大位置,把我晾在一边。小夫妻俩单独相处的时候,我向林诉说了我心里的不快乐,我不想在家里度日如年。林对我的需求不以为然,只是表示等女儿大些再说。
我也不想太为难林。毕竟成了企业主心骨,不能给他太大压力。我孝敬公婆,弄瓦之喜,与小姑子等也彬彬有礼,倾尽全力做一个好妻子、好媳妇、好母亲、好嫂子…
闲暇时间,我悄悄开始学习。只是因为家穷我才辍学打工,我对知识有如饥似渴的贪婪,潜意识里我不想如此过一辈子。
婆婆见状总是冷嘲热讽,什么整那些没用的干嘛。小姑子更是说真有心就打扮漂亮些对她哥好点。我从不争辩,只是微微一笑。
私底下我和林沟通,没想到林完全站在她家人一边,说什么带好俩女儿就行,别一天到晚瞎折腾。我反驳道,即使养儿育女也要学习有关经验,他不置可否地忽略我的感受。
企业生意好像越来越好,林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物质生活再丰富,我内心痛苦。只能与电脑、手机为伍,打发时间消遣寂寞。
网络上认识了几个谈得来的闺蜜,慢慢走进现实生活有了一些来往。于是我外出和闺蜜喝茶、逛街的需求增多,婆婆终于爆发了。
从开始的所谓提醒,说什么别和社会上不三不四的人混一起,到后来提醒我要守妇道。我逆来顺受,问心无愧,只是回答婆婆自己有分寸,知道底线在哪里。
林对我也是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地讥笑我这个家庭煮妇好像比他做董事长还日理万机,我委屈地表示只是偶尔去外面透口气,我的心还在家里,我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丈夫、女儿、家人。林自以为是,忘乎所以。
虽然我是俩女儿母亲,可我才三十而立,正是女人一辈子最美好的光景。我悄悄考好了会计证,寻思着想有所作为,就向林提出可否去自家企业做个会计练练手。林脸色一沉,夫妻老婆店?门都没有!
婆婆见我注重打扮,外出有点花枝招展,气不打一处来,当面指责我是否耐不住寂寞、想红杏出墙?我满腹委屈,却无处诉说。
大女儿见状会安慰我说“妈妈妈妈别难过”,小女儿绕在膝旁说“妈妈妈妈别哭了……”我看着俩女儿如此模样,心如刀绞。
我想和林摊牌:最起码出去上班。
最近有闺蜜说,把自家先生看紧点,好像外面有情况。其实我也不傻,自己的男人怎样,心里最清楚,林有很长时间没碰过我了,只是推说太累、睡觉吧。
除了俩女儿割舍不下,四个字在我脑海里愈发清晰“冲出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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