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奇葩老师的故事
文/无诗雨
01
时候的一位老师。中等身材,体格偏瘦,有些神经质,任何时候,脸上的表情都显得十分神秘,甚至有些滑稽。
其实最早他只是一位民办师,后来因为在学校里时间久了,按国家的要求达到转正的年限,因此成了正式老师。当时在偏僻的乡下小学里,几乎所有的老师都是民办老师,偶尔来一个公派的,也大多待不了很久就调走了。就是一般的初中学校里,也大部分是民办老师。
我认识他时他应该也快五十了吧,反正看起来差不多,他是那个学校里的除了校长以外的唯一一位公派老师。人们似乎从来不在乎他的课教的怎样,只记得他每天在闲瑕的时候会像风一样,一会儿飘到这儿,一会飘到那儿,任何人都能看出他脸上的优越感。
02
他是那样的自鸣得意,看得出学校里的其他老师也并不怎么喜欢他。在我们课外活动的时候,会看到他经常搭讪着和其他老师讲话的时候,往往得不到回应,但这似乎并不能影响到他。
记得有一天我们下午上学的时候,看到他正在校园里和另外一位老师吵起架来。同学们告诉我,那天村子上有人结婚,学校里的老师全部去吃了喜。那个时候就是这样,老师在村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不管是民办的还是公派的,都有着令人尊重的身份。
可能是因为吃喜时喝了酒,我们看到他和那位老师吵得很严重,甚至把乡里骂人的脏话也用上了。两人以牙还牙互不相让,最终打起架来。
下午上课的时间快到了,学生们陆续到了学校,大家不约而同地开始围观两位老师打架,也有一些同学三五成群在窃窃私语。学生们看热闹的心情高涨,谈论热闹的心情也高涨,以致于上课的铃声响了,还迟迟不肯走进教室。
第二天早上学校开了师生大会,校长要求两位吵架打架的老师互相道歉,在所有师生面前进行自我批评,还要求写出书面检讨。
那天课间休息的时候,我路过校长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敞开着,石老师毕恭毕敬地站在校长面前做检讨,声音很哄亮:“昨天我和杨老师吵了架,他用脏话骂了我,我也骂了他,我们互相骂个不停,后来我们打了架,是他先动的手,我就按照毛主席教导我们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还了手……”
03
时间一天天过去,国家对教育体制进行了改革,小学教育由原来的五年制改为六年制,我就是五年制的最后一届小学毕业生。
教育体制改革的第一年,每个村子里的小学都只设有一到四个年级。几个村子又划成一个片区。这几个村上所有上五、六级的学生就全部集中到片区上专门的学校,这个学校称为完小。
我原来所在村子上的小学校长调去片区完小当了校长。石老师是那个小学里唯一的公派老师,就很自然地当上了这所小学的校长。
新校长上任了,石老师专门坐上了通往县城的大巴车,到县城最大的服装店买了一套蓝色的西装,还配了领带回来。他的身份由老师变成了校长,所以他必须做出必要的改变一一他必须是一位真正意义上的校长,让人一见就知道是校长的那么一位校长。
当上校长的他,当然有一样是不能变的,那就是他还代着原来班级的课程,这是所有以往的小学校长都必须要做的。
上课铃声响了,石老师,不,石校长穿着他从县城里专门买来的西装,扎上配好的领带走到教室门口,停下来,低下头看看脚上,裤腿,再拍拍衣角,拉拉领带,然后挺拔地走进教室,转身面向学生,将手里的教课书放在讲台上。这时班长一声“起立”,学生们刷刷全部站起来说:“老师好”。石老师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同学们好,而是摇一摇头走出教室。
半分钟的光景他再一次笔挺笔挺站上讲台看向学生,班长再一次喊起立,学生们再一次齐声问老师好,他依然只是摇头,走出教室。
同学们有的在纳闷,有的以为他今天是嫌弃大家起立的不够整齐,老师好问的不够哄亮,就打起精神,准备这一次动作要快,声音要哄亮。不料站上讲台的石老师还是摇头,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走出去,而是叹了口气大声训斥到“同学们,学校里难道除了老师,就没有校长吗?……”
04
1994年8月,我从师范学院毕业,去了县城附近一所小学。那是一所比较正规,规模也比较大的小学,从一年级到六年级都设有好几个班。凑巧的是我碰到了石老师,他也是这个小学里的老师,不过,大家都说他再过一年就要退休了。学校里年轻一些的老师全都是师范学院毕业的,民办老师相对来说也只有不多的几位。
石老师代的是一年级数学,这是他多年来一直擅长的,当然已不再是校长,但他的优越感还存留在脸上,走路还是那样飘来飘去的。
和我一起到这所学校的还有两位女老师,我们住在学校里,石老师也住在学校里。有空的时候,他会给大家看面相,看眉毛。他说处女和已经不再是处女的女孩子从眉毛上就可以看出来。
我的性格内向,不会和人打交通,尤其是不会和男人打交道,所以我对这位石老师除了必要的几句礼貌话,也没有过多交往,但就这样我也知道他真正的优越是他的工资比我高很多。
不知道是丧偶还是一直单身,我才发现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家人。那个时候快六十岁的人,就是丧偶了,也大都安安分分地准备养老了,既使真的再娶也会私下里毫不张扬地在家里成了亲。他就是他,他交了女朋友,一位丧偶的和他岁数差不多的女人,两个人手挽手,肩并肩从学校的门口走出走进,成了学校里的新风景和新话题。
陪你看尽落叶繁花
1
初识她,是在简书上。
先是看到她给我摄影作品的点评,字字落入我心里。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能够认真看完一篇游记类文章并且给予中肯评价的陌生人不多。她的评论让我看到了她的真诚。
礼尚往来,我也看了她写的文章,文章写了20多篇。每一篇的阅读量并不高,喜欢数也不多。看来她并没有加入那些社群邀请大家来阅读,来评论,来点赞。她也并没有所谓的简书圈子,只是在默默书写着自己的心意。
她的每篇文章,我也会给予一些建议或者意见。每次她都会真诚致谢,很快会按照我的意见给予修改。
在她的文章中,我仿佛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我。因为至亲的突然离去,一直沉浸在悲痛中。性格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我看到了一个活泼开朗的姑娘变成了一个在自己世界默默舔舐伤口的姑娘。她的悲伤让我心疼,想要呵护她,想要照顾她。
2
遇见她,是在北海飞往重庆的飞机上。
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她来北海出差,回重庆。我从北海飞往柳州出差。
就这么不期而遇了。我愿意相信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坐在我身边的她,刷着简书。我不禁问她在简书上的名字。
“艺思慕。”她犹豫了片刻才告诉我。而我,觉得一切是那么不可思议。在简书上认识的艺思慕,居然就这么遇见了。
“真的是你?太巧了!我是山风。”喜形于色。她和我想象中的样子一样,白皙的面孔,25岁的样子。长长的黑黑的直发如一丝绸缎。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般不看人。看人的时候,是那么清亮,纯净。
她也有些不敢相信。我把简书打开确认了我的身份。
飞机飞行的半个小时,我们聊了很多。我更喜欢听她说话,柔柔的,软软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拂过我的心脏,酥酥的,痒痒的。
到达柳州后,我下机了。
给她发了条简信:“思慕,飞机上偶遇,十分意外,万分想念。珍重。”
3
我,山风,土生土长的北海人。刚刚过了而立之年,对于这个女孩子,我是有好感的。飞机上的偶遇,让我愈发喜欢她了。觉得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缘分,挡也挡不住。
从思慕的文字,我看得出来,她是单身。但是对于她,我又不敢贸然表白,怕唐突了她。我知道她是一个慢热的姑娘,对于陌生人是拒之千里之外的。我想慢慢靠近她。
两周后的周末,我飞往了重庆。给她发简信:“思慕,哥来重庆出差了,有空赏脸吗?”
上午发出的简信,我一直忐忑不安等待着她的回复。如果是第一次见面,我敢肯定思慕不会来。但是我们已经在飞机上见过,在简书上也是很熟识的朋友了,我觉得她应该不会拒绝。
一直到下午,她才回复。“不好意思,山风兄。今天一直在忙,才看到消息。晚上请您吃火锅?”
听到简书的提示音,看到她发来的消息,我欣喜若狂。赶快发简信要来了她的电话,上次在飞机上激动得都没有留电话。
她问了我的地址后,约好了解放碑见面。怕我找不到路,还再三嘱咐我该怎么走。
下午6点,她来了。她迎着落日的余晖款款而来,长裙飘飘,长发依依。
没有想象中热情的拥抱,她看着我,只是羞涩地笑了。
我告诉她我不想吃火锅,只想吃小吃。其实我是想和她一起多呆一会,让时间停留得更久一些。
她带我去八一路小吃街。烤肉串,我一串,她一串。我看着她吃着肉串,没有了淑女形象,反而更添了几分孩子气。
酸辣粉,她看着我辣得呼哧呼哧的,捧腹大笑。看到她绽放出这么美丽的笑容,我看呆了。
“微笑时宛如青莲,大笑时宛如牡丹,明亮耀眼。”我看着她的笑颜,脱口而出。
她一愣,脸上飞起一片红云。“山风兄,你就会打趣我。”她嗔怒着瞪了我一眼,低下头慢慢吸她的酸辣粉。我心里有一朵牡丹盛开了。
4
吃完小吃,她带我去洪崖洞看夜景。
看着错落有致的洪崖洞,璀璨的灯光,映得她的脸上也是一片微红。
我帮她拍照。她开始有些放不开,慢慢变得自然了。灯光下的她,如同仙子一般,那么唯美,我的镜头一刻也不愿离开她。
给她看了我拍的照片,她大惊:“真的是我吗?山风兄你拍得太美了!”
“你本来就很美!”我突然俯身,在她耳旁轻喃。她的个子算高的了,170的身高,配我180的身高,刚刚好。
忙了一头午,感觉肚子有些抗议,中午午休时和同事去食堂吃饭。
和同事有说有笑经过走廊时,刚好看见领导也去吃饭,他怱怱走过我身边说到:“下午你跑一趟银行!一会儿吃过饭去我那取个公章……
“好的……,”我答应到。
忙了一头午,本已头昏脑涨的,让我出去正好透透气……
吃过饭,去领导那取了公章,下楼往外走,好再银行离单位不算远,步行就可以到达。
出了单位门,外面有些清冷,感觉有些凉意侵袭,随即裹紧大衣。
街上行人怱怱赶路,似乎不愿在外面停留。道路两徬的树儿几乎秃了枝桠……所剩的枯黄叶片儿孤零零的呆在树上……
一阵风儿吹来,马路上堆积的落叶儿瞬时在那翩翩起舞,自由飘荡……
一会聚集;一会儿散开;随风行走,甚是有趣。
叶儿们像附了灵魂,聚集、分散;分散、聚集……,如一幅影像图。
这图景又似及了人的思绪,信马由缰,无拘无束………
这忽然使我想到了小时的我,那时的条件与现在是天壤之别,现在的孩子是蜜罐里长大,应有尽有,无所不缺。
而那时的我们,条件困乏,哥哥们有的只是弹弓、小刀、玻璃球,很少的玩具。而我唯一有的,只是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记得那时,每每傍晚,放学回家的哥哥们,只会和邻家的孩子,前后院子的疯跑、……
而我,最喜欢傍晚站在马路边,两头撩望,父亲是从北边下班回家,母亲是从南面下班回家,常常发呆,站到很晚……
那时我最高兴的事是:能够看到父亲、母亲同时下班,在马路上看见我;然后,高高兴兴被他们带回家……
但,这种情况微乎其微,而于我最大的乐趣是,看见他们任何一个,然后坐到他(或她)的自行车的大梁上被驮回家。
记得发生过一件有趣的事。记得那一年是冬天,照常在马路上看风景,等父、母下班回家的我,被下班回家的老姐带回了她的家。那时的老姐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姑姑家六个孩子,她排老末。
老姐刚刚接姑父班不久……我家距她家有半小时的路程,那时最方便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当被她用自行车带回姑家时,被姑姑一顿臭骂……只是天色已晚,就在那住下了……
住了一宿,第二天早早的被老姐送回家。小小的、不懂事的我却不知父母怎样的着急,疯找了我一宿……
早上见到我回家,老姐被父母一顿埋怨、怒骂……还好,那时没有偷小孩儿的,要不然,我都不知能丟几回呢……
小时的马路冷冷清清,半天看不到一辆汽车开过。偶尔会有、一两部车经过。也只有,东风货车或大解放货车,轿车不常看到。
哪里像现在,各种车辆……高峰时,挤挤压压,密密麻麻,远远望去,如蚁般爬行……
时代在行走,事物在变迁。而不变的,是人们常有的一颗怀旧的心。
愿你我安好;愿亲情常在!
十多分钟的路程,边走边欣赏路景的我不觉以到银行门前。刚想往里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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