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血后艾滋相显阳性
“你到底出去做过没有?”肖岩红着眼的几乎是吼着问儿子肖田。
“没有,从来没有!”
“这一年,那你理发时受没受过伤呀?”
“不记得了,好像也没有。”肖田红着脸回答。
“行了,行了,别问了,明天去医院再验验去吧。”肖田的母亲任静在一旁对正在吵的父子俩说道。
肖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把门关了。
肖田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乖孩子,从小学到高中生活学习始终也没让肖岩夫妇操多在心。尽管高考成绩未能超常发挥,但也算是考出了正常水平。
考上大连的一所二本大学,肖田报道是肖岩夫妻俩亲自送去的,临回来前夫妻二人当然是没少嘱咐儿子好好学习,力争毕业考研。肖田在大学里也非常好学上进,组织才能很受学习和老师的认可,这不大一下学期不久就进了学生会。
上个月学校组织学生义务献血,学生会的肖田就组织者之一,当然也是义务献血者。谁知在轮到他本人义务献血时,他的血液检查指标没通过。医生告诉他艾滋病项目检查显阳性。
被告知这一结果时,肖田当时就被惊呆了,自己怎么会感染上艾滋呢?肖田知道艾滋病的严重后果,在艾滋病日他和同学举办过一次校园展览。人们对艾滋病恐惧甚至高于癌症。
怎么想他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会被查出艾滋病相目上显阳性呢?自己真的还没有过真枪实弹演练过呀,虽说看小黄片时有过几次喷水那也是一个人的情形呀。
当天晚上他打电话给了家里,任静接到儿子的电话后,听儿子几乎是哭着说这一检查结果时,她手机差一点儿从手里掉下来,当时也“哇”的一声哭出声了。坐在电脑前斗地主的肖岩,一看到任静哭了,紧忙的问是怎么回事?任静说:“儿子验血检查说可能感染艾滋病了。”
“什么?”
“儿子在学校验血检查可能得艾滋病了。”任静大声又重复了一遍。
肖岩立即抢过任静手里的手机,对手机吼道:
“兔崽子,你是不是在外面没干好事儿。”那话的另一端没有回音,肖田听到爸爸的骂声把电话挂断了。
“这时候你还骂他,他刚才都哭了。”任静埋怨起老公来了。
“一会儿,你在打电话让他回家来吧,咱们在好好查查。”肖岩语气低下来对任静说。
第二天,肖田坐了三小时动车到家后,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一幕。
第二天上午,肖岩夫妇二人带儿子去了绥中县医院验血,没等结果出来。三人又坐火车去了锦州附属二院进行验血。结果均为正常,得到这一结果后肖岩夫妻仍不放心,于是第三天又去了沈阳大医院复验,结果还是正常。
后来肖岩夫妇问医生为何第一次验血艾滋病相上会显阳性呢?
医生告诉他们艾滋病项目阳性,不一定就是感染艾滋病毒,可能是饮食、药物等引起的假阳性。如果真的验血遇到了建议到上级医院或者疾控中心进行确证,平时注意休息,多喝白开水,多吃新鲜水果蔬菜。
原来儿子肖田这一阵子刚进学生会,每天都忙得很晚很晚,其实身体已经预警了,于是在验血中才会出现这一惊心动魄的一幕。
肖岩和我学说这件事儿时说:“儿子刚回来时,我训问他时总觉得是儿子没说实话。可后来一听医生一解释完,我再回想怎么都没觉得儿子在说谎,想想真是奇怪呢。”
我说:“”这也许就是先入为主的智子疑邻吧。”
(无戒365极限挑战日更营第17天)
文|浅笑姑娘
偶然间,看到一篇文章,写的大约是关于贫穷对于人的心理的影响,作者写的很好,把那种贫穷生活写的历历在目,很多东西完全就是自己经历的,所以,想写一点关于自己的一些贫穷生活经历。
1
我家住在大巴山脚下,山高水长,那里的人都穷,那里的生活几乎可以自给自足。
吃的是我们自己种的,喝的是山里的山泉,玩的是地上捡起来的石头或者山上砍下的树枝,烧的也是山上捡回来的树枝。我们穿的衣服是那种牛仔布做出来的,那会儿的牛仔布很硬,很便宜,不像现在这么流行。为什么会选择牛仔布,是因为牛仔布质量好,做的衣服不容易烂。
鞋子是布鞋,穿久了大脚趾前面会露出一个洞,总会在雨天鞋底湿透,晚上坐在火边烤。
童年的记忆,总是这般美好,虽然很穷,可是却过得很开心,无忧无虑的。
上学了,有了新朋友,有了新同学,班上的同学都是一个村的,大家的家庭情况也都差不多,也不会有多大影响。只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同学,家里条件要好一点,每次看到她们穿着新买的衣服,就会很喜欢,想着哪天自己也能买一件多好。
那会流行用圆珠笔,可我用的却是钢笔,因为刚好家里有支别人给的钢笔,这样只需要一瓶墨水就可以用很久。
记得堂兄从外面打工回来,给我带来几十支圆珠笔,我很兴奋。不过,因为穷,我想着去学校把圆珠笔卖了,刚好那批圆珠笔很好写,所以两毛钱一支,我全部卖给了班上的同学,卖笔的钱,就是我每天的零花钱,每天5毛的零花钱,父母可以好多天不给我拿了。
自己小赚一笔,竟是觉得有钱真好。
2
随着时间,后来上了初中,进入了乡上住校,那会开始,班上的同学来自远一些的地方,家庭情况也差别渐大。自卑也开始埋入心里。
同学们都穿着很好看的衣服,而我却穿着一些不适合我,或者样式很奇怪的衣服,比如,没有领子的西装款,是我妈从其他地方捡回来的;或者领口很小的毛衣,每次脱都要另外一个人帮我拉才行;又或者是男士的衣服,那便是我哥哥穿不了的衣服。
记得有一次我爸赶场,买了两件皮衣回来,是那种质量很差十多块钱的皮衣,不是现在这种几千块的皮衣。一件大一件小,一件绿色一件棕色。我哥因为穿不了,所以两件都得我穿,那时候心里一万个不痛快,因为颜色不喜欢,样式也难看。即使如此,我还是总是穿着它们去学校。虽然十几块钱一件,那会儿对于我们这种家庭来说,也是浪费不起的。
我跟哥都上初中,一周我们一人有3元钱,可以用来买菜吃或者是零食。每次我们带的咸菜吃不了5天,所以我们的3元钱基本都是拿来买菜吃。
记得有一次,上早自习的时候突然肚子疼的厉害,然后老师喊同学送我去了乡上的医院,最后拿了药,5.2元的药钱,钱都在哥身上,下自习吃饭的时候我回去找我哥拿钱,其实我心里早就知道要他把那6元钱都给我,然后拿去医院等医生给我找8毛钱,可是心里还是看着我哥,一张一张的数给我。
一、二、三、四、五、六……我哥将手里的六元钱都给我了。意味者我们一周的零花钱以及后面两天的菜钱也没有了。
那是我第一次心里深深的自卑以及自责,第一次感受到钱的重要性,看着我哥把一周的6元钱全部给我去付药钱,心里好难过。这也是说起贫穷,我最印象深刻的回忆。
快参加中考了,同学们都买了新衣服新鞋子,我也想买一双新的鞋子,可是不敢向父亲提起,因为从小知道家里穷,便很懂事,从不提及买东西,可是我的鞋子太旧,似乎不适合穿着去县城,所以回家拐弯抹角的问我父亲,我中考穿什么鞋子,父亲说来说去,我都说不好,最后父亲问我:那我的同学们都准备穿什么鞋子呢,我说他们都新买了鞋子的。父亲恍然大悟,说我可以直接告诉他买双新鞋子就是了。然后父亲真的给我买了一双新的鞋子,高兴至极。
3
高中开始,父母便都远走异乡打工,因为父母说,我们两兄妹上高中,他们不出去打工已经负担不起,他们很辛苦,可以他们却还是想送我们上学。老百姓心中,只想着,只要上过大学,就不会有苦日子了。
高中,我一周五十元生活费,每个周末去我表婶那拿下一周的生活费。有一次,冬天表婶带我去买衣服,一件外套一百多,表婶说就买它了很好看,质量也好,可是我却说太贵了,不买了。后来在表婶的坚持下,还是买了。那是我那时买过最贵的衣服,每次穿着都小心翼翼的,穿着贵的衣服,也总感觉自己很有底气,其实,我的内心里,还是那个贫穷的自卑的姑娘。
我不敢大笑,因为觉得自己牙齿不好看,笑起来总是抿着嘴,一次室友很温暖的告诉我,要开心的笑,大方的笑,不要抿着嘴笑,说其实我笑起来很好看的。有了她温暖的支持,我后来真的每次都是开怀大笑。
因为贫穷,所以似乎我身边后来玩的好的朋友都是家境差不多的,可能真的如此吧,只有相同的境遇下长大的人,才会有共同语言。
4
上大学了,上的是私立学校,一年学费都是一万多,当初本来是想选一个专科学校,因为学费便宜,但是父母不同意,说上了这么久的学,当然要读本科,管他私立不私立,学费他们赚就是,让我安心学习。
大学开始,父母对我经济不管束,每次转生活费,都是一次转好几千给我,用完了在喊他们给我转。可能是从小家里穷,所以学会了过节俭日子。
我的衣服很少,买什么都是便宜第一,实用第二,好看第三原则,有时候基本不管好看与否了。平时穿的单薄,室友会说我怎么穿这么少,我都会觉得她们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在说我怎么这么穷。
暑假我会去打暑假工,自己赚一些钱,留着上学的时候用。
01
那天中午,我们吃饭时候,孩子突然问我:“妈妈,小时候你有玩具吗?”
“玩具?那时候哪来的钱买玩具啊?我们连饭都吃不饱呢!”
“那你们都不玩吗?你们都没有玩的东西吗?”
“我们玩啊,只不过我们那时候玩的很多东西现在很多都看不见、找不到了。”
曾几何时,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初简直像我们的命根子一样宝贝的一件件“玩具”或者游戏就那样不声不响、不知不觉地淡出我们的视野,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小时候我们最喜欢玩的游戏之一就是在地上“抢红旗”。
每当大雨过后,我们就三三两两地从家里走出来,来到我家门口的那个大大的、无比宽敞的晒谷坪。
因为刚刚下过大雨,晒谷坪显得那么干净,那么宽敞,于是小伙伴们就四处分散开来寻找最适合的场地开始我们的游戏。
我们在一个相对平坦、开阔的地方先用小刀在湿地上画出一把小小的红旗,其实也就是一个三角形再加上一截直线而已,然后其他小朋友就分散在红旗的周围找到各自的“地头”,我们的游戏的最终目的就是看谁最先达到抢到那把红旗,然后他就是胜利者。
各自的位置占好后,我们就开始玩了,一组游戏只要有一把小刀就可以了,游戏很简单,就是用力把小刀甩到地上,距离不限,前提就是小刀一定要稳稳当当地竖在地上,否则本次的游戏就算失败,要等到下一轮才能继续。
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把地头和小刀“走过”的痕迹连成一条直线,谁最先到达插“红旗”的地方,谁就是冠军,然后依次是第二名、第三名。
就是这么一项简简单单的游戏,却是我们童年时候,每次大雨过后百玩不腻的游戏。
02
不是所有的课余时间都可以抢红旗的,天气晴朗的傍晚我们就在晒谷坪里玩“冲关”的游戏。
这个游戏,现在农村的孩子还在玩,特别好玩,特别刺激。
玩冲关首先要在地上画出不同的“关卡”,有横的,有竖的,有时候还有可以缓冲的共同地带,也就是说冲的人和守的人都可以通过那里。
小时候的我特别胆小,而且行动特别笨拙,所以我玩冲关时候更多时间是在守关,而不是冲关。
可是怎么分出冲关和守关的人群呢,我们总是通过石头剪刀布的形式来定出首轮游戏的小伙伴,接下来就很简单了。
冲关开始了,手脚灵敏的小伙伴总是像泥鳅一样快速地通过一个个关卡,最后获得了个人胜利;但是冲关讲究的是集体配合,所以像我这样笨手笨脚的人总是被人嫌弃,因为我总是很快就被对方“抓住”,然后我就“死”了。
但我却是一个很负责任的“守门人”,因为我很认真、很专心,不容易受到外界的“诱惑”与干扰,所以他们总是要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通过我所在关卡,一旦通过我守的关卡,他们就特别激动特别高兴:“哇,太好了,我终于过了阿清这一关了!”
冲关玩的就是刺激与惊险,有时候真的是提心吊胆啊,有时候甚至连做梦都梦到自己被人“抓住”,然后在梦里大叫“别抓我,别抓我!”
所以每当看到身边或者电视上类似的镜头,我总是特别想念那一段精彩纷呈、惊险无比的童年岁月。
03
抢红旗和冲关,这是不分男女生的,大家都可以一起玩儿,但是我接下来讲的一种游戏却属于女孩儿的专利——踢毽子。
小时候的我们,最最喜欢玩的游戏就是踢毽子了,每当进入入秋我们就开始盼望冬天的来临,盼望霜降的到来,因为只有到了霜降,我们才能做出最好看,也最耐用的毽子来。
我们的毽子是用一种叫做焦芋的叶子做成的,要是没有等到霜降,大人是不允许我们去摘焦芋的叶子的,因为那样会影响焦芋的产量,而且做出来的毽子也非常不耐用,往往没踢几下就像一个秃毛的光头了。
焦芋的叶子特别宽厚、肥大,一等霜降过后,我们就把被霜打蔫的的叶子小心地从枝干上剥离出来,一片又一片的叶子,而且每片叶子上都带着长长的像头发一样的纤维,没有纤维的叶子是没用的,然后那叶柄上的纤维就像是少女的头发一样一大把的。
于是我们就像编麻花辫一样把它们结结实实地编在一起,于是一个大大的、无比结实的毽子就做好了。
年幼的我们不仅编毽子,而且我们还挑选特别好看、特别结实的毽子留着过年时候玩呢,因此霜降过后我们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编毽子和踢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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