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是我和你最美的开始
没有一段过往的开始就不能算作真正的开始
X小姐总是幻想自己能够遇到一段美好的爱情,于是在各种场合都会尽力让别人看见自己
这一切从X小姐在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注定
X小姐和L姑娘(以下以“我”来代称)是好闺蜜,两人在的世界就是整个班级,我与X小姐属于两种派别的人,至于为什么会成为闺蜜,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
我知道X小姐一切的想法,只是我从来都没不会提起,X小姐陪我从恋爱到分手,再从分手到恋爱,直到最后一次,我说我不想再恋爱了,X小姐第一次大姐姐般陪我颓废了一整个夏天。
那个夏天,她也亲口告诉了我,她想恋爱了。我想我懂,于是在那个夏天不断颓废不断结交新的异性朋友的过程中,X小姐终于遇到了自己的他——D先生。
D先生是个很让人捉摸不透的人,可也就是这样的一个他,让X小姐很是沉迷,认识不到一个月,D先生表明了他对X小姐的好感,终于他们在两人似乎情投意合的感觉下在一起了。X小姐尽力对他好,一起上学,一起下课,一起吃饭,X小姐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小心呵护着这个自己很爱很爱的D先生。我对于D先生其实并没有多少好感,总觉得D先生不适合X小姐,可是这毕竟是X小姐第一次遇到爱的人,哪怕是错,我也愿意陪X小姐一起错。
接下来的日子,X小姐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和我分享自己和D先生的点点滴滴——那些X小姐认为的爱情该有的故事。但终究是X小姐自己一个人了,D先生走了,毫无任何感情的走了,一句“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气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我从没喜欢过你”成了X小姐听到他最后一句话,X小姐找到我,我以为她会尽力咆哮,数尽D先生各种不是,可是都没有,X小姐只是一直哭,我没有说话,就那样一直抱着她,等她哭累了,她问我,“是不是我真的很差,配不上他”我告诉她“只是你爱的太用力了,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好”我问她,“那么久了,你们有牵过手吗?”X小姐说,“我主动过,可是他拒绝了”“一个连手都不愿意和你牵的人,凭什么值得你那么去爱?”X小姐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低着头。
那天晚上X小姐第一次自残,在手臂上刻下了D先生的名字,之后再也没提过D先生,我懂,所以我没有阻止,只是陪她在身边,没说话。
X小姐似乎恢复得很快,再也没提过D先生,只是手臂上那个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红……没有人再去提那个D先生和X小姐的过往,终于在一次喝醉酒后,我问她,“他还存在你心里吗?”X小姐笑了,挽起她的衣袖说道,“他永远存在了这里”我看到她手臂上那个好几个月前就刻了的字,现在却满是血丝,这几个月她经历了怎样的思想斗争,我没有再想,只是说“没事没事,你会遇到更好”
我们终于毕业,相见的的人再也见不到,不想见的人也终于见不到了
X小姐终于再一次嘶声裂肺的在我卧室哭了出来,我告诉她,“恭喜你终于解放了”她只是哭。一段很懵懂但却一辈子记忆的那个D先生,终于可以离得远远的了。
我和X小姐有个叫W先生的朋友,W先生是个很儒雅的人,脾气很好,也很细心,和我虽是冤家却也是欢喜冤家,我们三人的关系也是铁的关系,平常什么都会分享,不过W先生很不爱听X小姐分享她与D先生的爱情,至于什么原因我知道,可是X小姐不知道,终于在毕业后一个星期,我告诉X小姐,“W先生喜欢你,喜欢了你两年,每次都很小心翼翼,深怕你发现”X小姐呆了好几秒,没有说话,那天晚上,W先生和X小姐告白了,没有鲜花也没有红酒,一句“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久,陪你了你好久,更准备陪你一辈子,不让你再哭”感动了X小姐,他们在一起了,我很快乐,因为我知道W先生喜欢X小姐就像X小姐喜欢D先生那样的喜欢
W先生和X小姐在一起后,给了X小姐之前给D先生那般所有的好
然而X小姐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知D先生没有读书,立志成为一名厨师。X小姐告诉W先生,她不想再读书,想去学厨,W先生没问为什么,回去收拾了衣物,告诉家人他要陪X小姐一起去学厨,W先生家里没有反对,他们都了解自己孩子的性子,从他把X小姐带回来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他已经认定了那个女孩子,并且那个女孩子也正是自己所认定的那种所能让自己的孩子倾心一辈子的人
X小姐和W先生一起去了外省打拼,而我留在了省内,继续求学
一个月后,X小姐给我打了电话,这也是她和W先生走后第一次给我打电话,X小姐很开心,她告诉我W先生陪她去了哪些地方,看了哪些地方的风景,吃了哪些地方的特产,也认识了哪些很可爱的人………突然我问X小姐,“他还存在哪里吗?”X小姐愣了一会儿告诉我,“ 在,可是现在伤口在愈合,不会去碰那个地方了”我听了并没有那么开心,因为我知道,X小姐还是没忘,只是伤口结了疤,也没必要再去碰。
之后X小姐还是会和我一样的联系,我们都习惯性的谈论各自的情感,她说的越来越真,笑的也越来越甜美,后来一次在视频聊天中,她说道,她已经真正爱上了W先生,我为X小姐感到开心,更为W先生感到欣慰,终于他们彼此得到了彼此最真的东西,至于D先生,听X小姐说,他们偶尔也会联系,只是早就没有当初的那种感觉,她现在只是想好好开始,好好爱她身边的W先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最近和X小姐联系是在一周前,她和我聊着未来,说着等我大学毕业,她和W先生就结婚,我会是她的伴娘,虽隔着屏幕,我仍感受到,她和W先生在一起的三年里各种幸福
突然X小姐问我:“你单身那么久,还是放不下吗?心里住了那么些年的他,什么时候能够搬走………”
不谈恋爱的人心里一定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每一个人都有一段过往,不愿去提及,却不代表忘了,只是怕那股思念一发不可收拾,激起再去寻找那人的冲动,安好
———致那段过往以及X小姐和W先生的爱情
夜里,阿莫做了一个梦:初冬的夜晚,冷风呼啸,一辆自行车在宽阔的马路上缓缓前进着,她坐在自行车后座,自行车经过的地面上,洒满了粉红色的玫瑰花瓣,那些花瓣零落在地,随风飘去未知的远方。梦里,她把头靠在骑车人的背上,她觉得很幸福,但不知为何却又夹杂着很浓重的忧愁,她在心里祈祷,盼望那条路没有尽头,没有悲伤。
阿莫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梦里的那些时光,于她而言,太久远了,以至于都已分不清楚,究竟是梦,还是现实。她只记得那日,孤零零地在那条马路上走了无数遍之后,她拨通了号码:“爸,这个城市风太大了,吹得人真心受不了,我想回家。”后来,她没有回去,因为舍不得。
阿莫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留在江城到今天,整整五年了,因为拿到大学毕业证的那天,正好是她23岁的生日,而今天,是她28岁生日,向来稳重矜持的姑娘,酩酊大醉后在我怀里哭成了泪人儿。当初相识的同学里,如今只剩下我和她。
从大公司里随时可能被换掉的小职员,到分公司的总经理,阿莫只用了五年的时间,而她,也从那个羞羞涩涩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话的小姑娘摇身一变成了人前落落大方侃侃而谈的职场女精英,大家都戏称她“幸运女神”。可是,我知道,这不是真实的阿莫。
深夜里赶文案,找资料,拼命加班的时候,酒桌上拼命灌自己酒的时候,她想要的不是不是留住客户,升职加薪,不是表扬嘉奖,她只是想要忘记,忘记那个人,忘记那些事儿,只有忙碌了,回忆才不会有机会钻进脑海里。那个人,我是知道的,因为她时常在梦里亲昵地唤他:“小哥哥。”
他两的爱情,不落俗套,却又是令人羡慕的。同校不同班的两个人,一起去上课,一起吃饭。周末的时候,他骑着自行车带着她,带着零食,寻遍江城每个大大小小的美丽的角落,在海边一起看日落,在山顶一起看星星,在平原上放风筝,在野外露营,跟大家一起烧烤,看炭火红红,儿童嬉戏。
他对阿莫说:“以后毕业了,我一定会赚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再娶你,让你做我最幸福最迷人的公主。”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有个人把你当公主一样的宠爱吧,阿莫一直是幸福的。
都说毕业季即是分手季,阿莫说:“我不会分手的,以后小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定是要一直跟着他的。”可惜,还没有到毕业,他们就分手了。他说:“我感觉自己不喜欢你了,感情的事,勉强不来,所以,分开吧。”
之前也闹过很多次分手,但是阿莫知道他们不会分开,所以会哄他,会大老远跑去他宿舍楼下等他,一个拥抱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但那一次,阿莫只说了:“好。”之后便浑浑噩噩地回了寝室,没有对任何人提起,只是在深夜里泪湿透了整个枕头。翌日,我们看她肿起的双眼,她也只是笑笑说:“没事儿,睡倒了而已。”
那以后,阿莫再也没有出去过,没课的时候便在寝室里看电视剧,看小说,打游戏,有时候看着看着就泪流满面,我看着那电视剧无聊的画面,终于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她的不对劲。可是,我知道我什么也不能劝,只是再不敢把她一个人丢在寝室。我拉着她陪我去跑步,陪我去跟同学们一起玩狼人杀,她说不会,要求在一旁给我们拍照留念。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也就随她去了。
我从她口中知道事情的经过的时候,是深夜十二点。她发信息给我:“希希,我在天台上,你能来陪陪我吗?”我打着手电找到她的时候,她穿着单薄的睡衣,瘦弱的身躯,孤零零地瘫坐在地上。那模样,让人心疼不已,我轻轻地坐在她身旁,想不出说什么样的话来安慰她,只是静静地坐着。
过了一会儿,她说话了:“希希,他来找我了。他说,家里出了点儿事,觉得无力给我想要的生活,他又说,他放不下我。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为什么不给我一起面对的机会?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我还是很爱他,我该怎么办?”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告诉她:“虽然过程很难,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忘了他,但是,你不能跟他继续下去了,即便破镜能重圆,依旧会有裂缝。况且,他已有了新欢。”
我知道她有多么渴望再次拥有那个人的感情。那个人为了随时可以联系到她加了我的好友(那时,真的好羡慕她)。但是他忘了设置QQ空间对我不可见,无意中发现的另一个女孩的存在,那个女孩对他的热情,以及他的那句:“你的笑靥如花,很美。”那些曾经用来秀恩爱的情话,他却用来撩拨别的女孩,我的阿莫却还以为他真的回来了。
后来,阿莫下定决心不再跟他有所联系。阿莫对他说:“对不起,小哥哥,请原谅我再一次删了你的扣扣,这一次,我不会再加回来了,我实在承受不了思念你的痛,那种每点开一次你的头像都会撕心裂肺一次的感觉,真的好痛苦,痛苦到要死掉的窒息。我曾幻想过很多次,如果你来找我,我会不会不顾一切跟你一起,哪怕是浪迹天涯,很遗憾,我还是拥有不了那样的勇气,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再也没有挽回的可能,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做回当初那个单纯的只想陪着你的小女生,可是,这个世界最无情的便是没有如果。当我知道有个女孩那么热烈的关心你的时候,我的内心是两种极度的感觉,我知道你会开始你的新生活了,真为你高兴,可是,那种幸福是我再也无法企及的,原谅我很自私的不想看到你的幸福。我们,从此以后,再不联系,再不相见,不再回复,也再无此机会了。我希望在你的人生中,自当我不曾到过。愿君安好,一生幸福。”
我以为阿莫会离开,离开这个地方,忘却这里的人,可是她却选择了留下来。理由是,家乡的生活太一成不变,一眼就能忘到底,太过于安静,静到看到天上飞的鸟儿,她都能想到曾与他一起放过的风筝。在这里,思念他的时候,我知道,我离他很近,就好了。
冬天到了,这个城市风这么大,阿莫这么弱小,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家。她哭着告诉我:“我没有了小哥哥,走到哪里都不是我的家。这么大的风,定能吹散了我对他的思念。”
这个城市风大雨大,我希望有个人,可以给她一个家。
《这个城市风很大》征文
文/年过七旬
一、
奶奶生病住院,家里父母长辈们都忙,嘱咐我们这些年轻小辈过去看护,正好陪老人家聊天解闷。都说隔辈亲,奶奶格外疼爱我们这些孙子孙女。
聊到一半,二姐给奶奶洗了盘进口车厘子,奶奶吃了一颗,叹着气说:“吃不惯这些个东西,还是想吃块菊薯啊。”
老人的要求对于我们而言,向来是有求必应,更别说奶奶还在病中。我领会了二姐的眼色,下楼去医院门口的水果摊买菊薯——其实就是雪莲果。
我走到水果摊,没见着人,就喊了一嗓子。这一喊,摊主从摊后小棚子里掀开帘子走了出来,是个光头纹身、左胳膊有道刀疤的大汉,操着一口东北方言,粗声粗气地问道:“要啥啊?”
我生来胆小,一见到这种场面就有些发怵。走吧,这大汉看着就不像善茬,万一以为我是在耍他,喷口唾沫都能把我淹死;不走吧,跟这种貌似蹲过局子的江湖中人做生意,被讹了我难道敢讲理?
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破财消灾,硬着头皮细声细气地说了句:“要一个雪莲果,小一点,我奶奶生病住院,太大的她老人家吃不完。”
那大汉听完没吱声,瞥了我一眼就蹲下身子就在箱子里翻找起来。他瞧起来不像是个有耐心的主儿,翻找的过程显得极其粗暴,箱子被撞得连续发出“咚咚”的声响,声声敲在我脆弱的心脏上。
等待的过程约摸有三四分钟,大汉摊主在翻到第三个箱子后,终于起身,手上攥了一个小小的雪莲果。
我如获大赦,本想扫微信付款,却转念一想掏出了一张面值二十的纸币——如果被讹,也不过是二十块罢了。
我将二十块递过去的时候,大汉摊主没有抬头。他先是拿出一把水果刀,很仔细地将那个一半拳头大小的雪莲果削去了皮,切成了小块,然后放到一个塑料盒子里。
一个一米八多的粗鲁大汉,做这些时却显得十分细致且有耐心。
他终于是看见了我递过去的二十块钱,接了过去,却并没有将雪莲果给我。他放在电子秤上称了称,三块二。
“三块钱。”大汉一边说,一边递给我十七块零钱。
我有些感动,更多的是羞愧,夺了钱匆匆说了句“谢谢”就想逃开,不曾想摊主却喊住了我。
“给你奶奶一个苹果,新品种,今儿早上刚进的货。”大汉依旧是那副很“凶”的模样,手上递给了我个苹果。
我一看,上面有“平安”的字样。
“祝你奶奶早日康复。”他说这话时有些温柔,配上他的长相,依旧很怪异。
但我现在觉得,他特帅特有型。
二、
两个多月前我回老家参加了一场婚宴,喜主跟我们家隔了十八道血缘。酒席是在镇上的一个小饭店办的,听说方圆几里镇上独这一家能承接婚礼,环境有着属于乡下的落后和差劲。
我将礼金微笑着递给女方母亲,找到了印有我名字的酒桌,捡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期间还被高低不平的步台绊了一下,险些崴了脚。
一落座我就跟旁边的小姨抱怨:“像这种小地方,遇着一家办婚宴肯定得狠宰一笔。瞧瞧这环境,等会不知道得给上什么寒酸菜。”
小姨倒是显得很坦然,她随意地说道:“喜酒是吃不饱的,待会回城里再吃一顿就是了。今晚你住我那,正好你妹妹说想去吃火锅。”
想到火锅我稍稍安静了些,却依旧受不了沾满了油污的窗帘和用塑料袋做成的桌布。
开了酒席,上菜的不是穿着得体的礼仪小姐,而是围着围裙的大妈大叔们,瞧着这还是个“家族产业”。
然而,当我看到满桌的牛肉、烤乳猪、清蒸海螺、鲍鱼炒饭、海参羹以及超大的对虾、烧鸡、东坡肘子等等二十余个菜时,我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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