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岸边的唢呐,吹响一生的落寞

文|一凡

现实对于传统来说,是无比残酷的。这种残酷,第一,是大环境的不复存在。每一种文化,必然是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生机勃勃,环境一旦开始变迁,该种文化必然会渐趋式微••••••form一凡有话说 《黄河岸边的唢呐,吹响一生的落寞》

“黄河岸边,不能没有唢呐。只有把唢呐吹到骨头缝里的人,才能拼着命把唢呐传承下去。”

在《百鸟朝凤》中,焦三爷如是说道。影片讲述的,正是两代唢呐艺人,为传承这一民间文化而竭力坚守的感人故事。其实,单用感人这样的字眼,根本不足以表达对这部作品的崇敬之情。

在时代巨变的大环境下,他们坚守传统文化的那种信念和精神,其中飘散着一股,浓浓的悲凉的味道。影片自始至终,都沉浸在这样的意境中。

传统文化特别是民间文化艺术的回归和传承问题,越是靠近现在,就显得的越发的严重。所谓大势所趋,非人力可为。

根本的原因,还在于环境发生了变化,导致“旧”文化在新的土壤里,有着诸多的格格不入,遭遇尴尬的困境是难免的。

特别是在上世纪90年代后,遭遇了西方文化的强烈冲击后,像唢呐一样被无情“抛弃”的传统文化,包括民间的文化艺术,各种的技艺。

现实对于传统来说,是无比残酷的。这种残酷,第一,是大环境的不复存在。每一种文化,必然是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生机勃勃,环境一旦开始变迁,该种文化必然会渐趋式微。

好比古体诗,尽管在当今社会,物欲横流的苍穹之下,但也仍然有她的清凉之音,只是能歌者,愿和者,爱听者,何其少也。

第二,是传承者不同程度的缺乏。很明显的事实是,人能弘道,非道弘人。传统文化所缺乏的,不仅是技艺上完美的匠人,更是在德行修养方面有足够坚守的“道人”。

如果一种文化的传承,凭借人为的努力,在技术层面勉强得到了接力。但没有了相应的信仰,还是很快会被时光所淘洗掉的。

在焦师傅那里,唢呐是其信仰

唢呐在焦师傅的心里,是离口不离手的。他说,“别盯着钱,盯着唢呐”。显然,唢呐不仅是他吃饭谋生的工具,更是他和这个世界对话的窗口。

唢呐在厚重的黄土地上,用代代相传的曲调,出入于民间的红白喜事中,天然的有了一种礼仪的功能。

不光如此,她还能反映一个人的人格威望。无形中,唢呐体现和维护着社会的秩序。礼俗的背后,是道德的考量,是政治的渗透。

唢呐在游天明的心里,则更多的是一种对承诺、誓言的坚守。现实愈加的残酷,师兄弟们迫于生活的压力,相继远离。游家班出活的频率越来越低,班子却难以维持。

焦师傅由于肺癌而离世,在临走前卖了自己的牛,不是为治病,而是想给徒弟添置一套新“家伙”。他这一生都在顽强的坚守,一种对文化虔诚的信念。

他的落寞到了游天明,又添上了几分深深的无力和无助。影片的结尾,有两处“谶语”。

一是县文化局的工作人员,唢呐作为非遗要将其录音保存。预示着她只能封存于历史的档案库里,很难再生龙活虎的出现在大众的视野里。

二是游天明独自在师傅坟头,为他吹奏唢呐。虽然师傅曾说,“唢呐不是吹给别人听的,是吹给自己听的。”但这还是最直接的宣告了,唢呐的落寞,记录着一个时代远去的背影。

《百鸟朝凤》无疑是一部令人崇敬的作品。只是,这唢呐的落寞,一种文化的渐行渐远,让所有坚守,和对传统极具情结的心灵,愈加的悲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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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国际化一线大城市的评核标准是什么?不是是否是政治、经济或文化的中心,而是你所在城市雾霾中PM2.5含量的浓度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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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去年的时候,西安的雾霾已经严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状态。今年,我们的十三朝古都将这个新传统延续了下来,基本现象就是早上醒来发现原来还未到上班的时间又倒头大睡,可是真实情况却是这批人上班都迟到了,然后一脸懵逼的向别人解释道:“我看见窗户外的天还没亮啊。”

接下来的事情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西安人还未适应国际化一线大城市的生活节奏,依然在尘封的日子里重复着昨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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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陈旻子

那一刻,幻想死神的来骚扰。

01

迷人的五月。

夜雨淅淅沥沥地下,窗外夜色朦胧。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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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籁俱静,雨声被小八屏蔽于另一个世界,他如一名守夜人,如此孤绝,恪守本心。

02

迎着窗外的细风,小八仰起面庞呼吸。

空气一丝一丝流入他疲惫的躯体,清凉,舒爽。

窗边的多肉植物,仿佛已安然入梦,那肥嘟嘟的小肉身,与这夜的世界相得益彰,没有半点的突兀与躁动。

唯独这孤独的人呐,偏与这黯夜格格不入,恍惚间,小八突然有种想要轻生的冲动。

他被自己吓了一跳,很快从惊愕中抽离出来。

此刻,在这个虚乏的世界上,是否也有同自己一样的人,在夜深人静、孤独无傍的细碎时光里,产生自毁的念头,幻想死神来骚扰。

小八思索着,答案该是肯定的,总有人在生命长河的苦难和泥泞中,质疑过生命的意义,闪现过死的念头。

活着,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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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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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雨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细微的雨声,正好成为小八的畅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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