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抹晚霞消失在西天,夜空中闪烁着几颗半明半暗的星星

我在十五岁的时候爱上了手淫,如今还时不时聊以自慰,手法依旧熟练并且跟十三年前相比没什么大的改变。我一直觉得这样很好,但凡是个男人总归有点那方面的需求,何况我还是单身。但有一点我很困扰,那就是每次爽完之后我都会很后悔,我觉得自己是个色狼,不折不扣的变态,铁定了会下地狱。

我手淫过很多次,总之很多次,记不得具体多少次了,古人说的“取法乎上,仅得其中”,真是太准确不过了,可没人告诉我这玩意儿做一天几次才算合适,于是我很容易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有一段时间我甚至怀疑手淫到底对不对,我是否应该坚决做个“三好少年”,坚决与我之前的不良嗜好说拜拜;退一步讲,我是否应该给自己定个最低标准,但我每次都怂在自己的需求中无法自拔,尤其是当我第一次看到女孩儿的胸脯之后。稍大一点我才明白标准定得太低等于没有,再大一点之后我明白一个道理——

我们或许更倾向于一边为自己竖起各种各样的牌坊,一边又在私下无人的时候行为不端。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缓慢升起:“在这片广阔无垠的土地上,孤零零地立着一根大石柱……月光把石柱周围的空地照得透亮,俯瞰可视月色被囚禁在石柱之下流淌,那因惊恐和疲惫而死的少女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空地的中央……”

我那年个矮面白,头发留得相当短。在那时,留这么短的头发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女孩儿们此时正是疯狂迷恋流川枫跟三井寿的年纪,这么短的头发不仅不会招来女孩子的喜欢反而会让人觉得自己是个“兔毛”,也就是方言中的小流氓。不过,那会儿的我天生一副奶油小生的模样,怎么看上去都不太像小兔毛,但是私下里总被议论说“那个初二一班的王大锤挺可爱的。”

那时候奶油小生这个词还没有流行,于是我对“可爱”这个词就很反感,我觉得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哪个自命不凡的大男人会接受别人投来的“这厮很可爱”的评价呢?

2004年某个夏夜的田野里没有风,月亮和星星都不知道躲在哪儿,只有我跟堂弟两双十五岁孩子的眼睛,它们正在直直地瞪着两只狗,大的趴在小的背上朝着它屁股一撅一撅的,我看了觉得很神奇,可堂弟神色凝重地告诉我说大的要把小的吃掉了,我不信,我说小的看上去很舒服。那时候的田野里不像现在矗立了很多高楼,好多不知名的小虫子会在夜晚发出“啾啾”的声响,偶尔会有一只硕大的螳螂爬到我的肩膀上,直到前爪碰到我的耳朵时才会觉得有些森然。堂弟讲着讲着,忽然停顿下来。在寂静中过了不知有多久,突然亮起一个手电,我和堂弟携手而逃。

第二天上午我在河边游荡时,看见堂弟踽踽独行,我和他打招呼,他心不在焉地看了我一眼,好像不认识一样。不被人搭理是件有挫折感的事,我回家告诉母亲,母亲说,别理他,他不学好挨揍了。可是母亲却不告诉我堂弟为什么会挨揍,那时候成人世界乱糟糟的,我还不是很清楚,我的年龄也还不足以明白事情的前后顺序、因果关系,只有一幅幅画面或清晰或模糊地留存在脑海里。

大学毕业之后的第四年,部分当年的发小聚首在张家港机关幼儿园附近的一家餐厅里。我是第一次参加,初次重逢他们,无论彼此认得出或者认不出,都免不了一阵惊呼。曾经的孩子王、调皮鬼、特别能打群架的拼命三郎现在成了某某重点高中的学霸,某个儿时经常被人欺负的小丫头片子现在出落地亭亭玉立十分诱人。时光被刻在每一个人的脸庞上,灯光映在金色的啤酒中,往事在杯觥交错之间,有一搭无一搭地呈现。

“你还记得你堂弟王铁钉吧?”四眼问我。他比我高一届,被一丝不苟地打理过的黑发相当浓密,戴一副黑框眼镜,大概是酒已经喝得有点热了,解开了白衬衫上面三个扣子,微微露出一副饱满的胸部。

我当然记得他。见到四眼我还隐约想起,堂弟曾经和他打过一架。我向他求证,他告诉我那是真的。“他约我妹出去玩儿,我妹那么小,我当然不能不管。”我想象不出,根本不是对手的堂弟和四眼打架是怎样一种情景。“我一拳就把他打得流鼻血了。”但是他没有退缩,反而更猛地冲上来。“我再一拳就把他打倒在地上。”但是他翻身爬起来,满脸是血,大声吼叫,毫无章法,手脚并用,不要命地扑上来,一次又一次失败。“打架我有经验,我知道这么打下去是要出事的。我对你堂弟叫‘你疯了,你疯了’,可是他根本不听,好像真的疯了。”最后,四眼落荒而逃。“我突然觉得他是条汉子,我不想伤害他,而且我知道他后来被你叔叔揍得很惨。”

“嗯,据说是看了家里的三级片,被我叔叔发现了,当时这小子不承认,但是我叔叔一口咬定就是他看的。”

“你弟弟现在估计也是个色狼哈哈哈。”小丫头片子说。

无论怎样,我堂弟后来当了兵,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去的。当年在甘肃当二炮兵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我上大一那年的冬天,堂弟给我打电话说:“哥,我尿血了,以后没办法跟女人做爱怎么办?”我说:“你少摸你自己。”堂弟在电话那头说:“哥,我教你的武功你没把它给废了吧?”

叔叔家搬了之后,据说堂弟再也没有找过四眼的妹妹小小,但到底找没找过这事连四眼自己都不知道。我却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小小的个子并不小,是个好看的姑娘,大眼睛、双眼皮、嘴也不小、厚嘴唇,看上去有点像洋娃娃,尤其是她那对又大又匀称的胸脯,简直要了当时我们一帮小男生的命。

堂弟走后,我自己开始长大,长大的标志之一就是敢于一个人黑灯瞎火在野地里乱转。有一天晚上,我到河边捉田鸡。在路过一处废弃的茅草屋时,干柴踩在脚下吱呀作响,在寂静黑暗中感觉声音格外大。快上到河边时,我忽然隐约听见远处有轻微的脚步声和喘气声,我紧走两步上前,声音却听不见了。我回头,一个身影匆忙而轻轻地走过,仿佛是堂弟。又过了半分钟,从另一头出现了另一个背影,朝另一个方向悄没声地消失在夜色中。我看不清是谁,但感觉是个女孩。

我不久后也从老家搬走了。有的人从此不再相见,只在不经意之间听说一点消息,却仍然印象深刻。

聊着聊着,提到我小时候住过的大院,赵凯便说:“我认识你弟弟王铁钉,他现在在北京写小说。”我从未听说过堂弟写小说,不过那时我很少想起大院,已经很隔膜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过去的事情无暇顾及。回过头去想,其实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当流年真的似水,走出去很久也很远,却又好像越来越走进曾经的起点。

赵凯告诉我,铁钉用了好几年时间办病退回到北京,这期间他在家自学英语,看国外的侦探小说。大概是我大二那年开始写小说。不过他最初的作品没有地方发表,被认为色调阴暗、场景恐怖或是淫秽不堪等等。“他有一个短篇写得很不错,在网上流行了一阵子,可是一直发表不了。就是写一个大学生,书读得很好,但是没有要好的同学,也没有女朋友,有时无聊、有时烦躁。有一天他就想到去表白,尽管他知道成功的几率很低。表白能让他很兴奋,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表白。最终那个女同学同意了他两在一起,这个男生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和那个女同学做爱。在初夜那晚,这小子因为第一次看到女人下边流血以为自己像《阴齿》里的男主一样被女主夹断了子孙根,于是发了疯,这辈子都不再靠近女人。”

“这不是小说,这是真事。我太知道这个故事的起源了,因为那个发了疯的大学生的原型就是我。”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的确跟堂弟说起过我的那段糗事,但我不知道他竟然会把我描述成一个那么不堪的傻子。

“王铁钉把它改编成了推理小说,里面有悬念、有心理分析,写得很好看。”“是啊,这个小说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当他得知处女在初夜一般都会自然流血时,一点也没有显示情绪上的波动,就好像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一样。我当时就在想,我弟弟一定读过加缪。”

“哈,你还不知道王铁钉写过小说!那你听说过他和小小的事吗?”我说我一无所知,他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讲。不过他当了整整十年兵,中间发生的事情其实我所知无几,而且哥哥对妹妹的了解往往是想当然。四眼主要在说小小,告诉我小小先是辍学了,后来又考上部队文工团,载歌载舞了几年以后,又考上了大学,是全家的明珠和骄傲。他一边说,一边从手机里找出小小的照片给我看。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小小长大以后的模样,那真是让人看一眼就会记住。不在于她多么漂亮,而在于眼睛有一道薄雾般的睫毛、神态之间有一种不羁的热烈,让我联想起梅里美笔下的卡门。

另外一个发小走过来,关切地问:“四眼,你没事儿吧?”四眼一挥手:“去去去,我好着呢!我给锤子讲讲小小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四眼对于小小和铁钉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未必清楚,他能告诉我的,也只是一些片段的史实。可以确知的是,从文工团时期到大学毕业,小小和铁钉一直有来往,中间有没有分分合合的中断、来往到什么程度,别人并不知道。但是铁钉告诉我,小小不会嫁给他,铁钉说“她觉得我是写小说写出毛病来了,什么都要分析推理、什么都要侦查。”后来我看到小小在空间里更新“他很聪明,也很善良,但是我想谁也受不了他。”

四眼从妹妹那里听来的也就是这么多,还有就是铁钉的一些怪行,比如他习惯性的不辞而别玩消失,但过不了几天就回来,对去过什么地方讳莫如深。小小大学毕业的时候,已是大龄女青年,家人师友无不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她却事先和谁都没讲,飘然转身去了西藏。

年届而立、小有名气的铁钉,一时间成了金牌王老五。但此后几年里,很少有人见到他,他也似乎不再和发小们来往。偶尔会飘来一些传闻,比如说铁钉找了一个女诗人,戴眼镜、每天抽一包烟,他们是领了证还是同居谁也不清楚,不过没有多久就分手了。有一段时间,据说他自己被照顾得不错,有些白白胖胖的气象了。“我觉得,大约从这时起,他的症状就开始明显了。他会经常觉得有人在追杀他,于是他就给老婆和女友们各留一个纸条,然后就躲出去,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也说不好多久以后会回来。”说到这里,四眼的声音开始有点激动,我赶忙给他递上一杯茶,这才注意到聚餐的发小们都围在了他身边。四眼摇摇手:“谢谢弟兄们,我没事,都这么些年过去了。”“小小死了。”他说完这句话,停顿了一会儿。他没有告诉我,我也就没有问小小是怎么死的。“本来是给父母准备的墓地,却先写上了小小的名字。安放骨灰的那一天,熟识与不熟悉的发小都来了,但只有铁钉跪在地上一直没起来,谁和他说话他都听不见了。在此之前,我对他是一直有看法的,可是当时那种情景让我一下抱住了他。”

从公墓回来那天,四眼和他的父母身心俱疲,好些日子都缓不过来。过了快两个月,天气转秋凉,四眼才想着该去再看看妹妹。到了公墓门口,看门大爷对他说:“你那位表弟真好,每天过来看你妹妹,一陪她就是半天。”四眼震惊了,他一回到城里就去找铁钉,却见他家又变得凌乱不堪,显然是恢复了单身的生活。铁钉很平静地告诉他:“这是我和小小约好的事情,你尽管放心。”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四眼彻底放弃了去说服铁钉的想法。“我找到杀死我妹妹的凶手了。”

一个发小叫了辆滴滴专车送四眼回家了,我和另外几个换了家店继续喝啤酒。店后湖波荡漾,夏夜繁华,歌手吹的萨克斯管令人沉醉。在这样的时刻,所有遥远的往事仿佛那么不真实。“铁钉还在吗?”“还在呀,好像最近还可以。前些年里大小手术室几进几出,后来就好多了。不过经过多次治疗后,以前的事好像都记不大清了。他大概活得还挺平静,就是做不了什么事了”“是啊,也许遗忘是最好的药。”

“最后的一抹晚霞消失在西天,夜空中闪烁着几颗半明半暗的星星……”

那晚回来之后,我把qq签名改了。

闲的发慌,来聊聊我自己。

我是一个腼腆内向的男孩,很多时候看着冷淡,其实心里已经激动得小鹿乱撞。我喜欢一切可爱的东西,吉祥物是皮卡丘。

我想学的东西很多,结果每次都在错误的道路上狂奔。想学心理学,却一开始就接触了弗洛伊德的人性本恶;想学哲学,却沉迷于叔本华与尼采;想学川端康成的唯美主义,却被村上春树和渡边淳一越带越远。

不过一切都刚刚好,就像一场莫名其妙又命中注定的不期而遇。

我以前的人生都是被家里安排好了的,包括文理分科,高一下狂爱历史的我在文综比理综高出八九十分的情况下成为了理科生。

理科对我来说实在太无趣,无趣的学科,还有和我一样无趣的理工男,怎么都提不起劲。

高考理综一塌糊涂,数学依然没及格。

在七月的一个晚上,我突然想一个人出去走走,追一追自己的诗和远方。

第二天一早,我和家里吵了一番,一个人拿着千多块钱匆忙坐上了去兰州的火车。

要到青海去一次,该到青海去一次。

二十个小时的火车坐到兰州东,无座,我在车上站着睡了一夜。

一个人,不想说话,站在那儿。

一个人,没人说话,站在那儿。

到了兰州,我没吃上传说中三百一碗的兰州拉面,只在一个小巷子里要了一碗清真小面应付了早餐。

我还得走,有种感觉在压迫着我,让我停不下来。我茫然的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兜兜兜转转,我想我一停下来就会空虚到崩溃吧。

兰州东和兰州西完全是两种模样,一个落后混乱,一个科幻冰冷。

原定去西宁的车已经要开了,下一班就在不久之后,我得快点去改签。在票窗一路拜托着、麻烦着、恳求着,人们给我让出了一条通道,心里很暖又心酸。

到了西宁已经是下午四点的样子,于是在西宁的家庭旅馆睡了一晚,50块,房间小得可怜,基本没隔音,还好有独卫,有睡的地方。

第二天一早坐车去茶卡盐湖,进景区有一个明信片代寄的地方,许多人围在那里写给远方的人。

我发现我没有可以写的人,不知道该写给谁。最后我写了两张,一张给父母,一张给我自己。但是最后都没收到。

从茶卡盐湖出来我已经快要崩溃了,身心俱疲,衣服和裤子都凝上了白色盐块。

不想停,不能停。

我在晚上赶到了黑马河。不想再这样虐待自己,找了个藏族的文化宾馆住下,房间很不错,暖暖的,但我没怎么睡好。

十二点睡下,四点起床去桥上等日出。在下小雨,其他人都回去睡觉了,我一个人打着伞立在桥上。

日出还是没等来。

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

当天就去了青海湖,那边雨更大,气温只有四度。我只带了一件薄外套,就那样骑着自行车绕着青海湖跑。

当然我还是没能骑完就回来了。

那天下午回到西宁,已经只剩车费了,不敢在西宁歇息了,那几天西宁就一班绿皮火车可以带我回家。

火车在路上出了问题,晚点了三四个小时,差不多用了二十四五个小时回到重庆,依然是无座,我又站着睡了一晚,也没有吃的。

我没有追到自己的诗和远方,一路被孤独完全笼罩,那心在微微跳动,但那眼神是空洞的。

文/苏悸婉

整个年级段的人都知道林默默在追贺之天。

“贺学长这是我买给你的早餐哦。”林默默高高兴兴的把早餐递给贺之天,贺之天淡淡撇 一眼林默默递过来的早餐语音清冷的说了一句:“我吃过了。”

“贺学长没事,你可以多吃点。”被拒绝了林默默也没有难过依旧笑容璀璨的说。

“吃不下。”贺之天说完这句话大步的离开了。

林默默撇了撇嘴把早餐放进包包里跑去追贺之天。

林默默喜欢上贺之天是因为校园里的一次运动会,那次她参加800米的女生跑步比赛,但是快要离终点不远的时候被人绊了脚,剧烈的疼痛让林默默怎么也起不来,是站在终点不远处的一旁的贺之天把她扶起来,并送她去了校园的医务室,还温柔而又细心的询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至此之后林默默感觉自己深深的喜欢上了贺之天。

但是贺之天为人比较高冷,很少说话,对于林默默热情的追求总是冷冷的拒绝,被贺之天拒绝多了林默默也没有多大的伤心,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热情总有一天能够感化贺之天那座冰山。

“贺学长你今天有没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放学之后林默默高高兴兴的跑去贺之天的教室外面去等他。

“没时间。”贺之天说完转身就走。

“那明天也可以,大后天也可以。”林默默跟上他的脚步说。

贺之天那张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还要跟我到什么时候?”贺之天站在家门口外面说。

林默默这才发觉自己跟了贺之天这么长的时间,立刻说道:“贺学长明天见。”然后跑进小巷子不见了人影。

林默默的家离贺之天的家很近,每天早上她都早早的跑去贺之天的家门口去等他。

贺之天和他的奶奶住在一起,至今为止林默默都没有见过他的爸爸妈妈。

“默默啊,又来等小天啊。”贺之天的奶奶很和蔼每次都会和林默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嗯。”林默默点了点头。

“默默啊,你是不是喜欢我们家小天啊。”贺之天的奶奶笑眯眯的问。

一般的女孩子往往会害羞,可是林默默总是会很大方的承认的说:“对啊,奶奶我喜欢贺学长很久了,你什么时候把他嫁给我。”

每次这个时候林默默的奶奶总会笑的合不拢嘴的说“你个小丫头真有趣。”

紧接着是从屋子里面无表情走出来的贺之天。

“小天啊,你要对默默好一点,她每天这么早来等你不容易。”贺奶奶每次在贺之天出门前的时候对他说这句话。

“知道了奶奶。”

林默默最喜欢的就是和贺之天一起走在上学的路上,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彼此安安静静的不说话,林默默总喜欢跟在贺之天的后面盯着他那高高瘦瘦的背影,总觉得他的背影特别的好看。

林默默和贺之天真正关系有所发展是那天两个人一起走在路上的时候,一辆车子快速的朝他们的方向驶过来,林默默看见了一把将贺之天推开,而自己被那辆车子给撞了,进了医院,还好不是很严重,但是却=能够换回来贺之天的关心林默默觉得也值得了。

“你说你怎么那么傻?”贺之天一边替林默默削苹果一边蹙眉说。

林默默咧了咧嘴咬着贺之天削好的苹果说:“我觉得能够换来你的关心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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