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一吹,花就落,转身你就忘了我
纳木错旁,泸沽湖畔,拉市海边,洱海之滨。我在想念谁,你在等着谁。
原来走得越远,思念越深。
“我想去云南了,去疗伤。”
就在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第一时间也蹦出一个声音:你也去云南吧,去看看彩云之南到底有什么魅力让无数人流连忘返。
十分钟内在淘宝旅行上定好了机票,2014年10月14日成了一个期待的日子。对于外出,没有其他期盼,只希望有一个晴天就满足了。
在期待的日子里,每一天都是煎熬,一秒一秒的数着过,终于在10月14日晚22:30搭上了飞往丽江的航班。飞去的航班上没有故事发生,就是一路平安到达。而在回来的那趟航班上发生了点美好的有关邂逅的故事。
10月15日凌晨0:30准时降落到了丽江三义机场,住进了早早定好的酒店。不知道是太过兴奋,还是感冒了,头疼的厉害,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发了条短信:我来到了你在的城。没有想到已经很晚了,还是收到了表示很惊讶得短信。聊到凌晨2:00,说到了来日方长,所以不打算见面的。终于在睁会眼闭会眼中带着头疼睡去。
清晨醒来,拉开窗帘,推开窗户,一束阳光瞬间跑进了房间,眼前的山虽不算高,却也是此起彼伏的笼罩在云雾之间,空气清新得一塌糊涂。和朵儿约好在束河会和。他在“背包十年青年公园”等我。一路朝着玉龙雪山的方向前行。一路蓝天,一路心飞。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束河老指挥部旁的停车场,只是有点迷糊,该往哪里走,失去了方向。打开导航,一路没有心思看风景,只想快点找到“背包十年”。终于又在半小时后,在强大的高德导航下,我终于来到了小鹏的青年公园。蓝色的墙壁,上面有色彩斑斓的涂鸦,有有关梦想的书写,有很多很多我想像中的样子。上到二层楼,安静的小书吧,桌子上摆着几盆花,没有招蜂引蝶的嫌疑,却也温馨许多。在小书吧坐了会,随手翻了翻书架上的书,内心静的仿佛可以听到书之密语。
“背包十年”的住所很是狭小,至少我看到的四人间很小。虽然房子小到刚好摆放两张高低木头床,却到处流窜着上学时候的味道,是回忆,是想念,是很多现在已经说不出的甜涩。
站在印有大大的写有四个字“背包十年”的倾斜三十度的天台上背着旅行包,仰望那一方湛蓝的天空,那时心里突然就有些想念了。我终于来到了背包十年,而你在哪里?
在束河短暂停留后,辗转大研古镇,也就是丽江。后来从大理返回后,还在丽江逗留了一上午。我去丽江,没有想着商业炒作下的艳遇,只是一心想去看看“大冰的小屋”。那个在大冰的文字里无数次被提到的小屋,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很好奇,更想去会会那些有故事的人。
背着单反在古镇里兜兜转转,找到了“大冰的小屋”。屋子果然是小屋,暗光,更像是一个坑,门口正对的墙壁上钉着一块牌子“大冰的小屋”,黑底黄字。青砖墙壁周围摆满了书。当时小屋的义工小宋正在收拾卫生。小宋,后来加了他的微信,以至于回来后的每天清晨醒来和夜晚入睡时,都会循环播放他的那首“皇后镇”。小宋邀请我们进屋,我们也就一点也没推让的进了屋,本来我和朵儿的目的就是奔着小屋去的。
小屋里只有两种饮料:一种名为风花雪月的啤酒,另一个就是常见的旺仔牛奶。因为我不喝酒,就着一罐旺仔和小屋里的人聊了一下午。
有关当时屋子里的人:
小宋。一个在南极洲和赤道之间的新西兰留学的大男孩,因为彩虹姑娘的一句话,飞到了中国西南部的丽江。在大冰的小屋当起了义工。所谓义工,一分钱的工资也没有,义务服务于小屋。听他们讲,小宋是从两万多人里被选中而来的。对于这样万里挑一的人物,当时我并没有太多的关注,只是记得在那个午后,我们大家愉快地聊天时,他就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左侧,转头就可以看到他的侧脸,没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却格外安静祥和。安静的美男子,嗯,这样的称呼于他再适合不过了。他也有俏皮的一面,在王爷给大家传看手机里自己做礼拜时候的毯子时,他惊呼一声“阿拉丁神灯”。惹笑了一屋子的我们。后来看到小宋的微博里提到,明年一月下旬他就要离开小屋了,有些小小的不舍。不知道下个义工会是什么样,会如小宋一样有温暖的歌喉,安静的样子吗?
“王爷”,王继阳。你可以随便去百度,都可以搜索到这个人,定义:中国青年杰出音乐人。他是个非常健谈的家伙,从他是王爷的说法聊到蒙古大草原,从他在甘肃天水一个小山村捐助的希望小学又说到关于我们石油人的话题。他给我签了一张他的专辑,并写了:西安免票。记不太清楚了,记得他说好像会在11月9日来西安,欢迎我们去听他的现场演唱。我推算了下时间,11月9日,我大概会在西安的,应该会去捧场。回来后,我把继阳的唱片播放着听,他那首“小猫”是我最喜欢的一首。也许是因为天生很喜欢猫这种傲娇又粘人的小生灵吧,对于“小猫”情有独钟。“我已不再是你的小猫,每天都会藏你的衣角,在你需要疗伤的时候,喵喵喵喵喵~喵~”。如今我时不时的也会哼唱。
老谢。大凉山里唱着游牧民谣的一个沧桑男人。他的嗓音很粗重。后来在听到他那首原创“风吹花落”时,我也曾心涩。风一吹,花就落,转身你就忘了我。在聊到他是大凉山的汉子时,我说我听过山鹰组合和彝人制造的歌曲,都挺不错的。他惊讶道,你竟然知道他们,我没有做辩解。就像“乖,摸摸头”里说道:请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你所认为的他人不知的东西,也许正有人在经历着。你觉得不可能的生活,也许正有人把梦想过成了生活。也许刻骨铭心,也许云淡风轻吧。只是,不要轻看你所遇见的任何一个人。
小鲁。小屋的主人。个子不高,皮肤有些黑,地道的大理人。他是退役的特种兵,眼睛里有凶光,我这样调侃他。其实他的眼睛里满是坚毅。他话不多,也许是八年特种兵时光造就了他一身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气质。
小超,是小宋的好朋友。我们去小屋的时候,他正在小屋的一角坐着。后来和朵儿建立了不错的友谊。他是个时尚达人,也是个丽江通。前前后后,去过丽江二十多次。他告诉我们,之所以总去丽江,是因为他和丽江有说不清的渊源。小超曾在丽江出过一次事故,昏迷了一个多月,终于还是醒了过来。自此,他就对丽江有了特殊的感情,他觉得丽江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这个时尚达人带着我们穿过古镇的小道来到可以全瞰大研古镇的地方,在那里一眼望去,古镇笼罩在无数霞光下,尽收眼底。山水环绕的丽江,这样看来不是很美,却透着浓浓得人文气息。
还有鼓手,一个银川的九零后男孩。对于他,我没太注意,朵儿和他互道老乡之情,倒是说了不少。
那个下午,那个阳光一点也不吝啬的午后。我们窝在暗暗的小屋里,天南海北地聊,天上地下地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家故事,每个人的背后都有光。那个午后很短,短到我还没有听够他们的故事,那个午后很长,长到我会用一生去回忆。
尽管有多么不舍得,还是离开了小屋,整装待发,准备第二天的泸沽湖之行。
在大研古镇里,我和路上捡来的姑娘东窜西走,从五一街走‘到七一街又走回四方街,来来回回大概两个小时后才慢慢靠近了我们的住所。在找寻住所的同时,我还不忘记一本书里写到的“丁丁酸奶”。虽然迷了路,我还是找到了丁丁酸奶,味道还好,没有书里写的那样好吃,却也算了解了一个小心愿。
终于,我们找到了住所,“香舍”客栈。说是客栈,里面的设施和好一点的宾馆不相上下的。随处可有的WIFI,干净的毛巾、洗漱用具,一样都没少。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家住广东,千里迢迢来到丽江开客栈。我问她会很想家吧,她笑着说,会想,但是丽江安逸的生活让她觉得很舒服,如果未来允许,她打算永远呆在丽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有些人只是晚上睡觉做梦,白天想想,然后把梦想变成了一句多么了不起的口号。而有些人却不同,他们把梦想过成了生活,比如小宋,比如客栈的老板,比如途中遇到过的千千万万的驴友。
香舍,有我最喜欢的露天阳台。晚上快十点了,我一个人在阳台,看夜景,赏月,心里存着一个心心念念的人。给夏天发了条短信,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夏天说我是文艺小青年,丰腴的酮体,纯澈的灵魂,不羁的性情,率性的小屁孩,才气的小女子。对于别的赞美之词,我还可以沾上边,只是对于“丰腴的酮体”这一说法,我实在不敢当。手机打开,放着夏天最爱的那首“天蓝”。想远方的路,载满幸福,伴着淡淡的苦,只要天空又成深蓝色,所有阴霾就都散了。终于还是和夏天约好在我从泸沽湖回来后,见一面,他陪我去风花雪月的大理。
和夏天聊到凌晨一点半,我终于沉沉的睡去。我们之间还是有很多默契可以让我们把话题延展好几个小时。
天还没亮,六点钟我们已经坐上了去泸沽湖的中巴。司机师傅号称是丽江至泸沽湖行驶速度最快的,闻名不如一见,果然速度快到像坐过山车。我就坐在最后一排的中间,蜿蜒得山路,不停地左转弯右转弯,心里七上八下,很怕一个不小心就永远留在了美丽的丽江。
大约八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泸沽湖。泸沽湖真的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坐在小船上,湖面很是平静,划船我都怕打扰了这平静。天很低也很蓝,让你很想用手去摸摸蓝天白云。我一手伸进水里,一手拿着手机拍了一会,以后想念时,还可以播放这段关于泸沽湖的视频,想想都是幸福的。
坐船游览了泸沽湖后,我们住进了竹地部落的一户人家。竹地部落是泸沽湖保存的最原始的村庄,我们很有幸的感受了当地的名俗风情。竹子搭建的房屋,自己雕刻的花纹,满院的花朵,整洁的房间,每一处都可以成风景。肚子已经咕咕在叫了,终于开饭了,说是点心,心里想着点心能吃饱吗?结果这点心着实让我大开眼界,尤其那一盆土鸡肉,现在回想起来都会流口水。点心完后,大约半小时,正餐上席,也就是摩梭人的年饭。说实话,年饭没有点心好吃,也许是那天鸡肉吃太多的原因吧,只吃了一点点年饭。饭后活动了一会,逮着满院子的花拍照,蹲着,坐着,跪着拍花的各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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