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夜,点燃一盏灯

2017年11月20日 星期一 阴

风又起了。我素来知道北国的风是呼啸无情的，却不知，原来，南方的风也这样凄厉怕人。素不喜冬天，不喜雨声。总是来勾我的心魄，使其时时犹如放在油锅里烹炸，只一碰，便碎成渣渣。

有时想，生活可否以倒叙的方式，从结尾处开始？但我知，怕不能的。

自记事起，内心便藏了一个幼稚却天真的愿望。假如人类也能冬眠，那该有多好哇！只等着立冬的口哨吹过，家家熄灯闭户，没有来回走窜，没有处理不完的工作学习，只安安心心地躺在床上，与温暖的被窝为伴。每日里睡到日上三杆，内心是丰盈而惬意的。

现在想想，也觉得这样的场景甚为美妙。自小在北方泡大，对于凛冽的东风却还是没来由的怕。只要风一起，便听到村落前后的树枝呜呜作响，心内已存了十分惧怕，便如鸵鸟似的把头埋在被窝里，赖着不肯去上学。

父亲问起原因，我总支吾着说不上来。素来知道父亲是严厉的，每次在我嚎啕着天寒地冻之际，他总会一脸严肃地训我，“我们那时上学，比你苦多了。冬天河里结冰，便搬起石头砸破了冰，舀起那冰凉的河水往脸上泼，不也这样过来了。”每到这时，我便静默着不再说话。

可惜，父亲的亲身说教没能安抚我那颗焦灼的心。我就这样一路流窜到高中里，因为学业的压力，每日仍需早起，从宿舍至教室不过十分钟的路途，我却步履维艰。顶着凄厉的风，内心自然是愁苦的。生活里总有许多迫不得已，我将愁苦悉数写在了脸上。

辛弃疾的《丑奴儿》如此写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不由笑了。本该烂漫的年纪，我却比同龄人过早尝到了忧愁的滋味。这里面有生活赋予我的，但更多的，也许是本身的悲观体验。

长大以后，我开始相信每个人的天空都有灰色的时候。

我们只可以寄居在当下，如何能生活在别处呢？

想到考研那年，脆弱有之，恐怖有之。但最让我怕的，还是那凄厉呼号的北国的风。夏日炎炎不曾将我打倒，艰涩难啃的专业书籍也不曾让我却步。唯有到了冬季，意志力分外不坚定，内心总是幽戚难言，一个人在偌大的自习室里不肯回去，屋里因为寒冷，没有暖气，学子们大多转移阵地，唯有我死脑筋般，与风暴誓不妥协。早晨为了争抢那宝贵的复习时间，常常五点多就爬起，简单洗漱后便拖着硕大的包挪到了自习室。这时候的门，通常是不开的，掌管钥匙的大叔通常在六点一刻领着作伴的狗儿，晃着铃铛从不远处蹒跚而来。

等候开门的时刻，我多半是一个人，站在露天的阳台上，被刺骨的风不厌其烦地抚摸。直到鼻头通红，周围是皑皑的白雪，我便就着那微弱的光，在心里一遍遍咒骂着这恶劣的气候，一边争分夺秒地记下昨日默错的单词。

大学在北方的一座小城里度过，可那座城市却并不平凡。因为独特的气候，被学生们调侃道“一年刮两次风，一次刮半年。”这话并无作假，记不清有多少次，为了赶时间，我飞快地小跑着，可是，在风的助力下，却再也停不下来。有时，不小心跌坐在雪地里，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人与鸟兽多半消散，独我一人在这无边无沿的雪原，伞柄也被狂风吹断。心里那不安分的声音便陡时响了起来:“放弃吧放弃吧，回你那温暖的被窝做春秋大梦去。”总会在这时哭上一回，释放就这样像逢春的绿柳，索性交给风交给雨的轰鸣。但更多时候，也不敢在人前表露，只是压在心底，连哭都不能痛痛快快。然后，拍拍屁股，抖落一身的雪，继续朝冰窖似的教室走去。

我就这样一直在心底反复练习了许多次的放弃，可骨子里的不安分还是推着我继续往前走。时间是懂得缄默的，比人更懂。有时，人是耐不住的，想表达。存在心里发酵的，力量会更强大。也更复杂、缜密、动荡。

那时候总想，罢了罢了，既然改变不了天气，那就努力发奋，逃离这片冰天雪地。

人生而在世，不过倾尽全力，为自己挣到了一截短暂的生命。每个人的记忆都如大夜中的梦呓，靠着残存的温馨的光，从无边的荆棘地里蹒跚至今。苦难是不可测度的，亦不是一次性表达可以倾斜净尽的。只能自欺欺人似的往前走，不顾一切地往前走。

可是在我游荡在这座还算温暖的城，一瞬间又有些恍惚。这里没有我爱的刀削面与胡辣汤，也没有热气腾腾的雪白馒头，偶尔嘴馋买来，却终究不是熟悉的味道。

曾经看到一部电影里提到这样一句话，“人若是要活下去，就无法拒绝 味道， 味道直接渗进人心，鲜明地决定人的癖好、藐视和厌恶的事情，决定欲、爱恨。”

我想，我是有些想念家里的味道了。想念妈不起眼却堪比美味的手擀面，想念奶奶用尽心思为我烹制的大杂烩，还想起了过年时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坐在火炉旁吃着热气腾腾的辣火锅，以及妇孺孩童皆会吟唱的那首“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如今的城市，只一样的钢筋水泥，冰冷得没有温度。我固执地认为，一片土地，如果你只是来过，居住过，那只不过是异乡。但是，如果在这片土地上，你种下了粮食，草木上留下了情感，土地上安葬了你最亲近的人，就能成为故乡。

昨日先生发来信息，告诉我说家乡的初雪已经下了。我又想起了悠悠扬扬飘落的雪花，还有儿时打雪仗的场景。它承载着欢乐，构成了记忆里最本真的回忆。而记忆是不会骗人的，也许，归期未定，但已不远……

365天极限挑战日更营 第二十天

文/绿子

1

活了21年，我终于摆脱了单身狗的身份。

我和我男朋友的缘分，源于那十分俗套的一见钟情，当然，是他先钟情于我，渐渐地，我对他，便成了日久生情。

那一日，上完厕所的我回到教室，我后桌的女同学神秘兮兮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她用书挡着半边脸，然后把嘴巴凑在我耳边轻声地说：刚才有个男生来找你，你要走桃花运了。

桃花运是个什么东西？哦，原来我上厕所的时候，不小心撩到了一位男同学，就因为我穿着一条超短裤，露出了迷人的大长腿，一头飘逸的长发在他面前轻轻佛过。

我问女同学，他长啥样呢？胖的还是瘦的，女同学告诉我，丑的！

怪不得会看上我！

故事的开始就是这样的，猥琐。

2

自从女同学告诉我那个男同学是丑的，我感觉每次走在教室外，就有一双赤裸裸的眼神盯着我。

每次一出教室，我都要保持形态优雅，有时候脚迈出去，手不知道该不该甩起来，有男生从我身旁路过时，瞥我一眼，我会想，会不会就是他？

而且我讨厌那种感觉，莫名地烦躁。

我长的不算美，胜在一双大长腿。

从此我把短裤换成了长裤，六月的天气灼热，而我像一条哈巴狗，不停地喘气。

隔了半个多月久，我都没见过那个人的真面目，我一度怀疑之前女同学说有人喜欢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直到有一天，我在图书馆看书，手机横空冒出了一条短信：我们见个面吧，两点钟来学校操场。

那时候心里分外紧张，本想问他是谁，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就是他，想问他为什么知道我号码？可又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强迫自己看书上的文字，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万一真如女同学所说，是个巨丑男怎么办？我该怎么拒绝？

想了想十分懊恼，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不懂得如何拒绝别人，索性把书合上，准备会一会那男同学了。

午休后的操场有点冷冷清清的，有情侣手牵手漫步，地上传来篮球跳动的声音，夹杂着胜利的欢呼。

我正想跳起来摘头顶的一片树叶，他就出现了。

“美女在干嘛呢？”他的声音有点低沉和沙哑。

吓得我一哆嗦，赶紧收回了手。

他真的不算帅，在没见着他之前，我幻想过无数次，他也许是帅的，可也不算丑，或许是女同学和我的审美观不一样。

个子目测170左右，皮肤黝黑黝黑的，眉毛挺浓的，胜在一双眼睛还算可以，双眼皮，看上去挺机灵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对着他说：个子不够高，摘不着。

他笑了笑，试图帮我摘下来，跳了几下，也没摘下来。

我看着他那样，真有点忍俊不禁，只好对他说，算了。

然后我俩侃侃而谈，聊了一些与恋爱不着边际的话题，其实那会儿我心里挺紧张的，毕竟和陌生男人聊天不是我的特长。

后来我发现，这人挺幽默的，喜欢说一点逗比这类的，说着说着还会自顾自地笑起来，我比较沉默，常常被他逗笑，这点恰好迎合了我喜欢幽默男生的味口。

第一印象不算太差。

后来回到寝室后，他又给我发了条短信：我喜欢你。

今天想写我先生的一个表妹，从她的故事里可以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表妹是在2011年夏天结婚的，她和她先生是媒人介绍认识的，从介绍认识到结婚，大概只有5个月时间，而且在这段时间里，表妹已经在她未来的婆家住过了2天。在他们正式摆结婚酒的时候，她已经怀孕2个多月了。

后来剖腹产生下了她儿子，当然尽管现在已经是新时代新社会了，但在我们农村，重男轻女现象依然存在，所以她婆家爸妈很高兴，因为他们卢家后继有人了。

可生完孩子后，表妹和他们家爸妈总是矛盾不断，有时候也不是很大的事情，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他们也会为此让双方面红耳赤伤感情。更不可思议的是，表妹说有时候她和她妈争吵的时候，她爸也出来帮着她妈说，二个人吵她一个人。

按道理说，当家里的儿媳妇和妈妈争吵起来的时候，当爸的应该劝架，不应该火上浇油才对。当她把此事说给她先生听时时候，她先生还说她爸妈做的对，无形的是在帮他爸妈一起打击她，她说在她婆家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外人，做错一点事情了，所有人都说她的不对。

他们家承包了一个养鸡场，她生完儿子那年我也怀孕了呆在老家，有时候看见她骑个自行车，后面载一筐鸡蛋去集市卖。有时候看见她帮她婆家亲戚卖桃子，又脆又甜不过比集市上的稍微贵一点，我看到了都会买一些，主要是看着她辛苦，也有点同情她的遭遇。

她呢心地善良没有心机，唯一缺点就是做什么事情都比较磨叽，婚前慢性子当了妈妈也一样。婆家妈妈经常因为她的慢说她，可她就是改不了。

她们家一方面婆媳问题一直存在，另一方面就是她先生对她也是不冷不热，需要你的时候就对你好，不需要你的时候当你不存在，她是这样对我说的。她先生也是一个低级的下半生动物，因为在她生完孩子坐月子的时候，都要强迫她跟他过性生活，后来没有多久她因妇科病住院，我想大多数原因和她先生对自己的欲望不克制有关吧。

作为一个爱爱人的男人来说，怎么忍心强求她在坐月子的时候和他过性生活呢？结婚有小孩的人都知道，生完孩子坐月子期间身上都会排一些污血淤血出来的，而且不管是剖腹还是顺产都会对女人子宫有一定的伤害，正好坐月子一个月好好修复。生完孩子出院的时候医生都会嘱咐，坐月子期间不能同房。

她跟我讲的时候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想如果是我也不会跟这样禽兽的男人过一辈子。后来他们俩口子打架，她回娘家住了几天，她先生过来接她，她就跟着回去了，可回去没有多久又闹矛盾了，这次是她和他妈，但想着快过春节了事情也没有闹大。

2012年 春节后她儿子已经一岁多了，她就在家附近棉织厂找了一份工作，这一份工作一干就是2年多，期间也在闹可能上班在家时间少，也没有顺闹的天翻地覆的。

后来因为她每个月上班的钱都要交给先生，自己每个月只能留1000元，那时她的月平均工资在3000元左右，有一次她一个月1000元用完了，向她先生要，她先生不但不给她，还说她败家她就更气了，就跟她先生说，我自己挣的钱还不能多用一点吗？她先生说不能！

当天她又回娘家诉苦了，呆了几天后就去深圳她同学哪里上班去了。这一走就是一年多，在2016年春节后见过她，她回来也是回娘家，婆家没有去，尽管她先生知道她回来了来找过她，她说分开一年多了期间他也没怎么联系我，真的没有什么感情了。我问她有没有想过离婚，她说想过，虽然觉得对不起爱孩子，但是我真是受够了不想再在他们家生活了。

她后来没过多久就跟她先生提出了离婚，可他就是不愿意离婚，不知道是不是怕离了不好再娶。他哄她带她去买金项链买衣服裤子，居然后来她还真心软，又跟她先生回去住了，也有可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吧，毕竟孩子才几岁。

她又进了离家近的棉织厂，因为她娘家人说女的总要以家庭孩子为重，就不要去太远的地方上班了，她也听了。只是这次她上班的所有工资都是她自己管理的，她先生没有叫她再交出来了，上了半年多吧，俩口子又打架了，她又回娘家诉苦了，这次她也没有说太多的话，只是对她爸妈说她一定要和这个男人离婚，她爸妈什么话也没有说。

刚开始她先生还是不同意离，还对她说会痛改前非，再也不打她了求她给她机会，但是她很坚决就是要离婚，后来俩人达成一致离婚了，孩子判给了她先生。

她平时也没有多的爱好，唯一喜欢的就是经常去街上一美容店洗脸买护肤品，经常去和美容店的老板也熟悉了，后来老板问她想不想改行学一下美容，她说可以。

后来经老板介绍去了咸宁一家国际商学院学习美容，学了三个月后分配她去江苏，在一个高档的美容会所工作，一个月8000左右的工资，是她以前工资的2倍多，看她发的朋友圈，公司经常还有培训，和同事一起聚餐，有时候会发她陪客户练瑜伽，日子过的很充实。

也许婚姻可能会辜负一个女人，可工作不会，你付出多少就会有多少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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