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想到……
01
那天,在回访博客的过程中,看到一个博友在文中写道:
为了让孩子能够更好地跟上学习,他给孩子报了一个一对一的培训机构,一次性交清40000多块钱学费,你没有看错,是4万多!
老天爷,4万多该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对于我们这样的工薪阶层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这绝对是一笔不菲的支出。
由此可见,他们对孩子的教育有多上心;由此可见,他们对孩子有多么舍得;由此可见,他们的望女成凤的心情有多么地迫切。
02
而相比之下,我们家的那位却让我汗颜不已。
上周二,就因为我给孩子定做一个90元人民币的慕斯蛋糕,却好像我犯下一个天大的错误一样.
从我一坐进车里,他的唠叨就没有停止过:“
90块钱的一个蛋糕你也买得起?你太有钱了!90块钱蛋糕买一个才8寸大的蛋糕,你知道你有多浪费吗?”
车至少开了好几分钟了,他还在念叨,我说:“90块钱是贵了点,可孩子不是爱吃慕斯蛋糕吗?再说了,孩子一年才过一次生日啊,去年的蛋糕是他的姐姐(我的一个学生买的)。
前年我们才买一个蛋糕,既然孩子爱吃,为什么就不能花90块钱让他高兴一下呢?钱,钱,钱,你的眼里只有钱,难道孩子的喜欢不比钱更重要吗?”
本以为,事情就此结束。
03
但等孩子晚自习放学回来,他又提起这件事:“LT,你知道这蛋糕有多贵吗?90块钱啊,就这么一点点大,要是90块钱去买个普通的蛋糕,应该比这大很多吧?”
我应声:“大,大,90块钱的普通蛋糕就能做得比天还大吗?既然都买来了,而且是LT爱吃的,还有那么多新鲜的水果,何必一直说钱的事情呢?再贵,一年也才一次啊!”
此时,我已经明显看到孩子的脸色变了,原来是满脸笑容的他,在他爸爸的叨叨声中,孩子的笑容不见了,却一直让我去百度慕斯蛋糕到底是怎样的?会不会是被人骗了呢?否则,这么点大的蛋糕怎么要那么贵呢?
我回绝了孩子:“不百度,不百度,这么好吃的蛋糕先吃再说。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妈妈才咬牙买来你最爱吃的慕斯蛋糕,你喜欢,你爱吃,这才是最重要的!”
04
听我这么说,笑意又慢慢漾上孩子的脸庞,他甚至肯让我拍照(不知道为什么,长大的孩子特别反感拍照),可惜手机电量不足,烛光过于暗淡,看不清孩子的笑脸。
要不是我的一再解说,也许孩子的好心情都会受影响呢,何必为了这么点钱,而搅局呢?
我们再穷,再没有钱,也不至于差这90块钱,是不是?孩子的开心与快乐,这不是花钱就可以买回来的事情,是不是?
记得前年,我们买房前夕,孩子就一次次地问过我:“妈妈,是不是买房子以后我就不能吃生日蛋糕了?是不是买房子以后我就不能过生日了?”
孩子的这些话,始终烙印一样刻在我的心里,我一次次地告诉孩子:不会的,我们自己再节衣缩食,也会给他买个蛋糕(哪怕是最小的),也一定会在生日那天,给他炒上几个好吃的菜。
有时候,爱不是钱,但如果没有钱,那一定万万不是爱,对吧?
你是想用钱换爱,还是让钱亵渎了爱?
清水镇赵家村老赵头有俩儿子,双胞胎,长得相一模一样,这脾性可是一点都不一样。老大赵云循规蹈矩,老实巴交。老二赵雨精明能干,聪明伶俐。好在这俩孩子都孝顺,老赵头老伴过世得早,一人拉扯俩孩子长大。
这老赵家有个宝贝,名唤阴阳对勾玉,说是当年襄阳王用来召唤阴兵的宝贝,老赵头说,老赵家祖上就在襄阳王手下,当年襄阳王被捉后,这块玉就一直在赵家祖上手中,他趁乱逃了出来。惊魂未定,哪敢拿出来招摇。所有人都以为这块玉不知所踪。
赵云赵雨这几日可是急得团团转,原来老赵头查出得了尿毒症,得换肾,医生说这前前后后得三五十万。这么多钱可去哪找啊。
老赵头当然知道尿毒症是要人命的病,不过,他活到现在,经历了多少风雨,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他从病床上爬起来,对老大说:“云啊,咱不治了,你去办一下手续,出院吧。”
赵云看了一眼赵雨,攥着衣角。赵雨语气轻松地说:“爸,你也别想得太严重,医生说了,换个肾就没事了。人的身体就像部机器,时间长了零件免不了就会磨损,维修一下,换个零件,就能照常运转。你就安心住下,等医生给你维修就是了。”
赵云是机械厂的维修工,听到这里,他看了旁边的一个医生一眼,笑着说,“这么说起来,医生的活儿跟是一样也是维修工哩。”
大家哈哈大笑,老赵头心中苦笑,心说:你能跟人家比吗?人家当医生多有出息呀。他说:“买零件不是得要钱吗?我听说,换肾得花很多……”
“爸,你就安心住着吧,钱的事不是还有我跟大哥吗?”赵雨说着。
两兄弟回到家,一合计,要不把阴阳对勾玉卖了,给父亲治病?赵云说正好他们刘厂长是个古玩收藏家,很早就想买那块玉了,赵雨便让他着手去联系。
这刘厂长也爽快,开口八十万,只是说要先验验货。这日,赵云带着厂长来到家里,端茶递水忙的不亦乐乎。赵雨终于回来了,小心翼翼地从柜子里抱出一个大匣子,取下盖子,只见两块宛如月牙的玉石在正中央,一块晶莹剔透,璀璨夺目,一块漆黑如墨,纹理细致。真是“翠竹法身碧波潭,玲珑滴露透彩光”。两块玉交相辉映,让人挪不开眼。刘厂长摸了摸,又背着手,目光停留在匣上,端详良久。
刘厂长转身向秘书点点头,就离开了。
赵云准备跟秘书签合同时,赵雨却阻止了,“您先走吧,我得跟我爹再商量一下。”不顾赵云阻拦,赵雨送走了秘书。
秘书走了,赵云急得跺脚,却也不知道赵雨卖的什么药。赵雨却抱着匣子跟玉走了,赵云唤他也不理。
车里,秘书与刘厂长说了些什么,刘厂长放下手中的烟,眯了眯眼,“这个赵雨还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儿。”
第二日,刘厂长带着警察上门,说是赵家偷了刘家的阴阳对勾玉,让俩人拿出来并且协助调查,赵雨将匣子拿出来后,刘厂长凝视几秒后就说这是假的。两兄弟死活不承认,警察没证据便先离开了。
“弟,这到底咋回事?”
“走,去医院,边走边说。刘厂长没见过玉就那么爽快开个价格时我就觉得不对,所以我早早地准备了两块假玉和匣子,看看他是不是真识货,昨天他来验货时的玉是假玉和假匣子,他却仍然跟你签合同,于是我便阻止了你们。记得爸好像跟我说过,当年跟刘厂长他爸一起闯过江湖,他兴许知道,咱们问问去。”
老赵头听说了来龙去脉,只是深深叹息,什么也不说。赵云赵雨一再逼问下,他终于开口了:“哎……当年我跟刘生情同手足,一路打拼,他家有个传家宝叫黑檀紫云匣,就是装着阴阳对勾玉那个匣子,那时候,我俩一起办厂长,刚开业,却发现被人坑了,机器一台都不能用。我们俩可是连家底都投进去了,于是我偷偷把阴阳对勾玉当了,二十多万全拿出来重新开始。后来厂子越办越好,我跟他却同时爱上了你们的母亲,于是我俩便越来越远了,他自以为胜券在握,背着我将阴阳对勾玉赎了回来,连同黑檀紫云匣送给你母亲。”老赵头摇摇头,点了支烟,望了望窗外,“造化弄人啊,当我知道阴阳对勾玉和黑檀紫云匣都在你母亲手里时,我深知自己没有机会了,准备离开时你母亲找到我。”
三十年前,李明月找到老赵头,“我家一直以来只有一个独生女,我们祖上是辽国圣教明月教教徒,而这阴阳对勾玉和黑檀紫云匣是明月教的圣物,我家祖祖辈辈就是为了守护它,自从失踪后,世世代代都在寻找它,之前听说在赵家村出现过,我便跟了过来,最后发现在刘生手里,没想到他竟然会送给我。我已经清楚你们之间的事,我也是真的倾心于你,但这圣物更需要一个可靠的守护人,你还愿意娶我吗?”
就这样,老赵和明月结了婚,并答应明月,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保护好这两件宝贝。刘生心怀愤恨,以为是老赵与明月设局骗走他家的宝贝。竟设计栽赃老赵私自挪用公款,将他赶出了公司。老赵头还为此赔了一大笔钱,才免去了牢狱之灾。
这时,刘厂长推门进了病房,看了看老赵头,“本想着,你们真心卖,我也就真心买了,帮你们度过这个难关,让你多活几年,你们却想着用个假货糊弄我,真当我刘生吃素的。姓赵的,走着瞧。”说完,便离开了。没多久,一个医生来到病房,说现在肾源稀缺,暂时没法手术了。
一下子,老赵头仿佛老了好几岁,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不用说,这一切都是刘生搞的鬼。赵云一拍腿,大骂道,“他奶奶个腿的刘生,亏老子还当他是好人,不行,我得跟他理论去!”
“理论有啥用,给我好好坐下。既然他是为了这俩宝贝,那咱给他送去,什么宝贝有咱爹重要!”赵雨拦住赵云,说道。
“不行,你娘当年让我守护好这两件宝贝,我又怎么能违背她的意思,她临死就交代了我两件事,照顾好你们俩还有守好这宝贝。早晚都要死,咱不治了……”老赵头边说边抹了一把泪。
两兄弟沉默了,一会儿,“爸,我来想办法,你好好休息。”赵雨拉着赵云出了病房。回家的路上,赵雨说:“爸不知道咱们还有一套假的,咱拿着真的找刘生去,不让爸知道。那宝贝再重要也没有爸重要,相信咱妈不会怪我们。”赵云本就没主意,心想也是这个理儿。
两兄弟带着阴阳对勾玉和黑檀紫云匣找到刘生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敲门,就听见刘生跟秘书说着什么,开心地笑着,“哈哈哈哈,那三个孙子,也想跟我斗,现在老赵头估计想着自己离死不远了吧,哈哈哈,那俩傻小子估计还不知道咋办呢,对了你去打听打听,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把那两件宝贝卖掉,哈哈哈,他们怎么会想到,老赵头根本没有病。不知道明月当年怎么想的,选择那个窝囊废,被我设计赶出公司还不是一句话不敢吭声,卷着被子就滚了……”“这是她没那个福气,还是老板计谋高啊,不这样,他们怎么会把宝贝出手呢?这俩宝贝现在市场上的价格至少也是这个数啊,”秘书说着伸出了五个手指,“行,老板,那我先去看看那边的动态。”
“不用了,我们已经来了。”赵云说着,推了门进去。
“你刚才说的东西,我都录音了,咱们公安局见吧,哥咱们走。”
刘生和秘书一时愣住,竟没有反应过来拦住他俩,等他俩回神,两兄弟已经走远了。
第二断层带隧道想象图
救援队通过合金大坝的防护区,往深不可测的大沟壑游去。
大沟壑,全名伊思达腊大沟壑,与普通海沟不同的是,它有三个断层带,并且水文地理环境变得越来越复杂。
第一个断层带沉降只有两百多米,海兽们顺着断层带下游,几乎感觉不到高低的变化,但是到了第二个断层带,海床突然向下垂直沉降三百多米,向前推进几十米后,进入第三个断层带,它比前一个海床沉降更加厉害,达到1公里的落差,在这个深渊里,可能隐藏着任何未知的风险。
方冈和乔邦爷爷以及那些事先打算加入布丁村的海兽们就在第二个断层带,沿着特别破旧的深海隧道从暗河区一路向下走向这里。隧道里,低一半是水,高一半是空气,海兽们驮着方冈和乔邦爷爷来到这里,然后乘坐一部类似电梯一样的快速下沉装置,到达第二断层带底部,等待涂龙斯的消息。
救援队终于沿着破旧隧道进入了第二断层带的防护区,在这里,仍然有一个比前面更小的玻璃栈道,栈道通向第三断层带。几个长期驻守在这里的海兽说,它们从来没有试图穿过栈道的封仓区进入第三断层带,那里波涛汹涌,厚重而锈迹斑斑的合金大门被巨浪冲击着,在空旷的封仓里发出呼呼呼、呜呜呜的怪声。
终于等到了涂龙斯,方冈万万没有想到弥洛和呼呦变成了海兽的模样,并且会和涂龙斯在一起。方冈说,我们一定要把他们们复原回来的。
肥鸡试探着跳上弥洛的头顶,问道:“真的是您……弥洛老师吗?”
“是的,这样子是不是很酷呢?”
“说实话,有点儿不太适应。”
大家非常的高兴,相互介绍着陌生的朋友,涂龙斯来到方冈面前,看了又看:“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呢?”
方冈看着长相奇特的涂龙斯,努力回想着他所见过的每个人,不过他还是摇摇头:“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确是没见过您。不过您和托尼洛抗争的事情,我早就听说了。”
“谁说的呢?你不能完全信这些事。”
“有托尼洛说的。”
“我的天,它的话能信一半儿就不错了。”
“还有那些誓死跟随您的海兽们。”
“哦……它们……它们的话,也许你可以听一听。哈哈!”
涂龙斯边笑着边转向大胡子乔邦爷爷,它庞大的身躯绕着乔邦爷爷一圈儿又一圈儿:“诶?我在哪里好像也见过你啊……”
“我是图拉岛上的乔邦。”
“你的家族是不是全部被海兽吃掉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在那些强盗里吗?”
“我曾被托尼洛押解捆绑在囚笼里,它让我观摩它清缴海岛的行动,那天我看到一个小孩进了管道,被巡逻兵发现了,巡逻兵正要向托尼洛报告时,我把囚笼摔倒了,把注意力引开,结果它们把我暴打一顿。”
乔邦爷爷想起往事,非常的伤心难过,他觉得自己很荒唐,现在竟然和海兽呆在一起。
“我可以向帕特神发誓,我们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岛屿的住民,如果有这样的罪行,一定是托尼洛所为,它为了获取能量石,几乎把伊思达腊大沟壑给翻了个遍,所到的山川海岛,无一活物幸免。”
队伍里有个海兽忍不住喊道:“我们一定要打败托尼洛!”
海兽队伍咆哮起来:“打败托尼洛!打败托尼洛!”
乔邦爷爷捋了捋他的大胡子,重重地顿了顿他的长矛,颤抖着说:“我,相信你们!我要和你们一起打败托尼洛!我要亲手抓住它!”
绵长的作战队缓缓地通过玻璃栈道,涂龙斯呼喊着:“前面的加快点儿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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