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欠你声“谢谢”
11月26日 星期日 微冷
已经记不得上次见你是在什么时候,或许是那艳阳高照的晴天,又或许是在那灰蒙蒙的阴天,我只记得上次见你,你仍然在冲着我微笑。
或许是我们相识的太早,又或许是我们太过于的熟悉,我总是习惯性的把最脆弱、最暴躁的一面留给你,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怎样的脆弱、怎样的任性,你都会柔情的抚摸我,把我搂在怀中,跟我讲:好的坏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在你面前,我时而温顺的像一只小猫,懒散的渴求着你的怀抱,时而又像一只狂躁的野马,想要挣脱开缰绳,奔向远方。
你总是会带有一丝歉意的和我说,你打过我一次,然后我会好奇的问你,是哪一次啊,你会和我讲事情的经过和结果:
你和我讲,小的时候家里特别特别穷,穷到有时候会为生计而发愁。
你说你还清晰的记得你打过我的那一次,那是我在上小学的时候。
有一天老师让交学费,别的小朋友第二天都交齐了,就差了我一个人,我回家和你说,老师说明天是最后一天了,你没有说话,我在一旁继续的唠叨着,那时我并不知道生活的苦,我只知道为什么别的孩子可以,我却不行呢。你一直没有回答,我不耐其烦的哭着叫着,最后却不学好的骂了你一句,你说当你听到我骂你的时候,你彻底生气了,给了我一个大耳光,我坐在地上哇哇直哭,你看了看自己的手,抱起我,跟我讲:妈妈明天一定让你交上学费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睛,果不其然,妈妈没有骗我,枕头旁放着那皱皱巴巴,旧的不能再旧的几十块钱,我拿起来,认真的数了数,高兴的喊着:耶,我也有学费咯。妈妈看着我兴奋的样子,满眼的爱意,摸着我的小脸蛋,温柔的问我:还疼吗?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第二天我那几十块钱的学费来的是多么的不容易。我不知道妈妈为了我这点学费满大街的走,求人,借钱,那时的人,见我家的现状,根本没人敢借钱给我们,因为他们都怕还不上,当然其中也包含了所谓的亲戚朋友,或许只有在你足够落魄的时候,你才知道真心的人到底有几个。最后,你跑遍了很多家,才在很有钱的一家勉强借来我的学费,但前提是带着高昂的利息。
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让我失望。
只是那时,我还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生活的不容易。
你还是会带有歉意的和我说:你没让我过上好日子,你感觉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你说我长这么大,你只花十几块钱给我买过一条格裤子,而我又穿了好几年。
你总是说没给我买过好衣服,没让我像其他女生一样穿的像个小公主,而我总是像个土老冒。可我知道,谁不想把自己的女儿打扮的漂漂亮亮,谁不想让自己的儿女过上好日子,你的苦,我都能明白,我都能理解,我并不觉得委屈,相反,有你,我觉得很踏实。
有这样一句话:
生活从来都不容易,如果你觉得生活是安逸的,那一定是有人在为你承担着那份不容易。
是啊,即使小时候家里再穷,你也没有让我们少吃过一顿饭。相反,别的孩子吃过的东西,你总是去尽力的去满足我们,你总是这样惯着宠着我们,只要我们有需求,你就会尽全力去满足,我想说,你不欠我们的,而我们,却欠你一声“谢谢”!
看着你日渐衰老的容颜,看着你每日没日没夜的操劳,看着你那眉头紧锁的却又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的心难受极了。
你总是会对我说,等你以后成家了,等你以后有孩子了,等你以后长大了,你就会明白了,你身上有着巨大的责任。
可是等我长大了,等我成家了,等我有孩子了,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吗,就像小时候,你一直对我说:你要坚强,等你长大了你要保护妈妈,可为什么等我长大了,你还是一直在保护我,照顾我,担心我?
我知道,在你心中,我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妈妈,我想对你说声:“谢谢”
谢谢你所有的关心、爱护
谢谢你这么多年所有的默默付出
谢谢你的不求回报
谢谢你的含辛茹苦
谢谢你的日日操劳
我爱你,妈妈
会说话是为人处世的一种能力
你会说话吗?
讨厌!怎么说话呢?我都这个岁数了,还能不会说话?太看不起人了!
别急啊,听我讲个故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了,你就明白会说话是多么重要的事了。
今天早上要退房离开酒店,然后去青岛大学培训地点。从酒店到学院步行需要半个小时,青岛的路不是上坡就是下坡,我自己走也会累的热汗直冒,再看看我的行李箱子,要它陪我长途跋涉,就是我体力允许,对箱子也是一种摧残,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决定打个滴滴车,送我和朋友过去。
酒店大厅里,退了房,朋友拿出手机,先我一步打上了滴滴车,不到一分钟,司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你好!”……
“我们这是在哪个门?”朋友的目光投向我,我急忙走向总台,问了客服,“这是西南门,宁德路上。”客服微笑着回答。
我转述了客服的话,朋友急忙告诉了司机,就听到,“好,我们这就出去。”朋友说完回头招呼我,拉开酒店大厅玻璃门,就往外走去。
我急忙拉着行李箱紧随其后,头刚漏出门外,呼呼的寒风就扑面而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将围脖往上拉了拉,冲着酒店出口奔去。
来到马路边,寒风顺着我的脖子灌进去,吹透了我的厚羊剪绒大衣,我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在刺骨的寒风中,我瑟瑟发抖。
再看我的朋友,她来时穿得就不多,一件羊绒上衣里面一件毛衣,一条打底裤外面套着一条PU短裤,不用她说,我看着就觉得冷。
路边站了有五分钟了,还是看不到车的影子,我问朋友,“司机没说什么时候能过来吗?”
“没说,就是让我们出来,说他很快就到了。”朋友一边裹紧衣服,一边着急的东张西望。
“外面的风太大了,你先进去避避风吧,我在这里等着,过来了我叫你。”我心疼地说。
“算了,说不定就过来了,我们一起等等吧。”朋友坚持与我同甘共苦。
“早知道这样,我们还不如坐出租车,这得等多长时间啊?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看看他什么时候过来,要是时间长了,我们就取消吧。”我建议,朋友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喂,师傅,你还得多长时间才能过来?……你要是一时还过不来,我们就取消打别的出租车了……”朋友声音被风吹得有了颤音。
“过来了吗?”我擦着眼泪,拧着鼻子,眼巴巴地看着她。
“他说两分钟就过来了,我一说取消,他就有点恼了,说我们不讲信用。”朋友有点无奈。
我拉着朋友进了酒店的围墙内,这里风能小一点。
两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来,我干脆拖着行李箱进了酒店大厅,隔着玻璃门望向二十米外大门口的路边。
一辆白色车在大门外停下了,“让他开进来吧。”我的话还没说完,外面就鸣起了喇叭,朋友急忙走了出去。
我也再次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走到车边,司机下了车,我说,“我自己可以的。”司机没接话,拿起我的行李箱就装进了后备箱。
“我都在半路上了,你们怎么可以取消?你们这样太不讲信用了,怎么能这么做?”司机关上后备箱开始就埋怨上了。
我有点不乐意了,让我们在风中冻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连句“不好意思”都不说,劈头盖脸就埋怨顾客,这是什么道理?
上了车,司机感觉自己的怒火还没发泄完吧,继续嘟囔,“要取消订单,开始就取消,别等我走了一半再取消,这不是坑人嘛,本来就不挣钱。”
“我们取消订单了吗?你这么长时间才过来,为什么让我们早早就出来等你?让我们在外面冻了这么久,出租车都过去两三辆了,我们就是取消也合情合理吧?”我被他惹得有点气恼,出言反驳他。
文/南山落梅时 图/网络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01-
凌晨,沈墨轻轻推开房门,天还是黑的,有几颗星子洒落天边,月已落,冷风嗖嗖穿过衣袖,真冷!他回头看了看挂在绳子上的衣服,没一件棉袄,都是单衫,唉,家里有个女人太重要了,他默默地拿起屠刀,顺手加套了一件单衫,出了门。
镇子里的人还都在酣睡,趁着星光,他一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镇子外面走,这年头,屠夫的活也不好干啊。外面常年打仗,镇子里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虽然平平安安不受影响,可是暗地里谁都不是把钱财家产往外偷偷转移啊。
沈墨想想自己,现在也就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也没什么能转移的财产。他也很苦恼啊,自己呢长得也算高大结实,脸呢也算秀气,可就是讨不到老婆。媒人姑娘都嫌他杀气重,他失笑,这镇子里的屠夫哪个没点杀气啊,他们也没见得打光棍啊!
有猫掠过眼前,吓他一跳,他顺着胸口,边嘟囔,耳朵里却是远处的狗叫声。他想镇子里最最岁月静好的时光大概就是人们都在熟睡,而动物们却自由自在很开心的时候。
在镇门口,他被绊倒了!手底下软乎乎暖洋洋的,吓得他几近尖叫。
什么东西!他隐隐约约看到的轮廓仿佛是一个人,点着一根几百年舍不得用的洋火仔仔细细看了一下,确实是个人,还是个姑娘!怀里打着同心结的玉璜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莹莹白光。
算了,今天的生意就不做了,先把人背回家吧!
-02-
杜荼兰醒来的时候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屋子不大,却很暖。满屋都充斥着男性气息,绳索上搭着的都是男人的长衫,粗糙的木制桌子,陶瓷茶碗有些破损,有两张长条凳,有些掉漆。纱质的床帘,棉布被子有些薄,褥子有些地方有破洞,荞皮枕头,又带了点茶叶的清香。
没什么危险,那再躺会吧。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咕咕咕响起来,她都忘了自己多久没吃东西了,要不是饿极了,她应该也不会晕倒在小镇门口。
她躺在床上不敢乱动,留洋的时候接触了西医,知道饿太久的后果。伸手抚上肚子,不知道这个孩子是男孩女孩,会长什么样呢?
吱呀――木门打开了,一个男子端着什么东西进来了,热气腾腾,她猛地吸了一下鼻子,真香啊!好像是肉汤。肚子又咕咕咕叫了起来。
他挑起床帘,听见了她肚子的抗议声,把那碗肉汤拿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墨色的粗碗。
你怀孕了,好几天没进食气血亏虚地厉害,八珍汤平和归平和,就怕你虚不受补,所以拿八珍汤方炖了肉汤,你试试看,能不能喝下去,喝不下去的话,厨房还在蒸八珍糕。他看起来似乎很严肃,其实心里紧张地要命,第一和女孩子这么近距离接触啊!
你是老中医?中医竟然也能知道我怀孕了?她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也带了一点质疑。
啧啧,一看就是留洋学西医的小姑娘了吧!不要学了几天洋人的东西,就忘了你老祖先是怎么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了。洋人的东西再好,也才传到我们国家不久;老祖先的传承再不济,也没让中华民族断了根。好好喝你的肉汤吧,暂时就不要下地了,你差点滑胎你知道吗?我去拿八珍糕。喔,对了,我不是老中医,我只是个卖肉的屠夫。他斜睨了她一眼,很严肃很认真地对她讲。
她吐了吐舌头,知道了知道了。趁着他转身的时候,她喊了一声,我叫杜荼兰。她看到他的背影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她差点以为是错觉。
沈墨。
-03-
夕阳落垂,柳枝摇摆,暮色里有人在咿咿呀呀地唱戏。小镇上的人都喜欢看杜荼兰的折子戏,身段好,长得漂亮,唱腔细腻,眼波流转,眉目传情,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是情。
沈墨一边看她翘着兰花指绕着小碎步,一边担心她的肚子。他很佩服她,在戏台上她是主角,是万人迷,精神抖擞身姿妖娆,脱掉戏服下了戏台靠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变得黯淡无光,颓靡消极,仿佛他就是她的港湾和归宿一样。
沈墨沈墨,我这怀着孕呢,你干嘛拉着我走的那么快啊,我不也是为了赚钱嘛,一直呆在家里我急得慌啊,还有就是,白吃白喝的那种,我也挺不好意思的啊。反正你会给我保胎的啊。她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没底气,越说沈墨越想发脾气。
叶荼兰,我赚的钱够你花了,也够养活我们仨了,等你身子轻了,再想赚钱的事吧。他脚下一顿,放开叶荼兰的手,转过身,灼灼目光看着叶荼兰,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被他这样看着,听着如此暧昧的话,饶是留洋归来的叶荼兰,也忍不住红了一张老脸。
可是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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