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爱就叫,慢养
01
昨天,刚好看到孩子在窗外的坪里熟练、姿势优美地跳绳的情形,于是一句话就那样蹦出我的脑海:熟能生巧,有种爱就叫慢养。
孩子三年级时候,老师要求买跳绳、学跳绳。于是,我就给孩子买来跳绳,谁知道孩子居然一个也不会跳,甚至连怎么拿绳子都不会。
但老师要求必须会跳,无奈的我只好一次次地示范,教他跳绳的要领、注意事项,手脚的协调、停顿等等,那时候真恨不得自己是个体育老师,这样我就能更专业、有效地教孩子了,而不至于那样手忙脚乱。
可是第一天,我自己都跳累了,孩子还是学不会,他甚至连绳子怎么让它甩起来都不会,手脚更是不听使唤,看着孩子那无比笨拙的动作,我真的很想发火、骂人,但想到孩子毕竟是第一次接触跳绳,千万不能让他因此留下阴影,我只好耐着性子地一次次讲解、示范。
晚上,我忧心忡忡地告诉老公:“我们Lt的协调能力真的太差了,跳绳一点也不会,他们以后中考体育,跳绳可是必考的项目之一呀,这可如何是好?”
但在孩子面前,我丝毫不敢流露出来自己的担心,天天耐着性子教他跳绳。
娴熟,动作优美的孩子
02
几天以后,我就亲眼看见孩子在我面前跳了起来——孩子的手脚终于协调起来,孩子终于会跳绳了!孩子真的会了,哪怕每次只能跳一个。
于是,我信心大增,继续鼓励、表扬孩子,孩子也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一丝不苟地学着,努力让绳子甩得更高一点,如何让手脚更协调一致。
孩子进步很快,第二天,就能连续跳2个了,第三天就如愿地跳了3个了。
4、5天后的傍晚,孩子居然能够一口气跳了23个!那一刻我激动地为孩子竖起2个大拇指:“孩子,你真棒,你真的太棒了!妈妈没想到你能学得这么快,这下,妈妈终于放心了。”
也就是几天时间,他总算慢慢、慢慢地学会了跳绳,最多一次居然跳到了一百多个呢,为此,孩子特别激动。
03
当然,那时候的孩子仅仅只是会跳绳而已,谈不上协调,更谈不上动作规范、优美.
而昨天上午,时隔3年以后,当我亲眼看见孩子能够娴熟、动作无比规范地跳绳的时候,那种欣慰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只能一次次在心里告诉自己:太好了,LT真的能把绳子跳得很好了,原来,有一种爱,真的叫做等待孩子的成长!
于是,我一边在厨房吃苹果,一边在欣赏孩子跳绳,真的是欣赏,因为孩子跳得那么自如,跳得那么规范,尤其是看到他把身体站得笔直而且能够一次连续跳20、30个不会改变姿势的时候,我突然灵感大发:为什么不把这个难得的时刻记录下来呢?
04
我为自己的灵光一现而欢欣鼓舞,我马上跑回房间拿出相机对准孩子拍照。可惜窗户装了铁丝网,无论如何也拍不好。
不甘心的我换场地,再次回到厨房,继续把焦点对准孩子,一次次地按快门。
很遗憾的是,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换地儿了,任我怎么努力,也拍不到他的身影了。
但在那观察和拍照的十多分钟里面,那种发自内心的欣慰始终伴随着我:教育孩子真的需要耐心,有种爱就叫做慢养!你看,当年的小屁孩跳绳的动作是多么地笨拙、难看,而如今,是多么的潇洒、自如、自信满满!
1. 远山不远。
乡下的白天,是由窗户一团漆黑渐至模糊开始的。农历的十月刚拉开帷幕,风不知在昨夜的哪个时间点突然变得狰狞恐怖,好像四面八方都有它的动力源,让人裹在被窝里不敢探出头来。恨不得将所有的窟窿小洞门窗小缝糊它个严严实实。
鸡窝里的公鸡冻得不敢开口。没听到鸡鸣,三三两两干咳的人声早早传来。
“这个鬼天,冻死人了,豆腐水放好了没?”远山家对门养猪的老拐头声音传来,似乎还能看见他那被冻成形的嘶嘶呵气声。
“有,有,第一桌已经放好啦!”远山的声音冒着热气,高音贝。此时他正在灶台上忙活。
吱呀呀,木板门推开。老拐头进了豆腐房,“今儿个天真他娘的冷,昨晚又没睡好吧?”他心疼远山道。
“嗯,”远山正在忙着灌浆。他端起硕大的豆浆桶往大水缸里倒豆浆。
“来,我来搭把手。”老拐头跑过去帮他抬起大桶。
“这几天办喜事的多,订豆腐的主顾多了几倍,我这都一个星期没睡个好觉了。”远山喘着气带着兴奋又有点劳累的神情说话。他如今养成了一个习惯,越疲劳则越兴奋,嗓门也越大。越超负荷劳作精神状态越是饱满。
“赚钱重要,也要注意身子。年长了就不经扛了。”
“没事哟,趁乃得动,多干点,哪知道哪天不行了,那三个小猪仔要吃饭哩。”远山呵呵呵的笑着说。
“哎。”老拐头挑起豆腐水叹口气,门又吱呀呀两声,他回去了。
“今早儿有多余的豆腐没?”过一会儿,一个稍年轻点的男声响起。
“来晚啰,明天吧!”远山回应道。
“真是奇怪,这大冷天,还有比我起得更早的!”声音嘟嚷着,不服气似的。
“嘿嘿嘿,”远山得意的笑,“这都几点了,三点就有人来订了。这几天办事的人多,我这几天都是抢工哩。你昨天怎么不提前说?”
“昨天忙晕头了哟,这不趁早来抢了么。今儿个新房子装修,过年大儿子结婚,他把钱都寄回来了,我这个当爹的尽点人工出点力就行。装修队中午在我这边吃饭,想趁早来拿几块豆腐烧肉哩。”那声音悻悻然,“几块都匀不出来吗?”
“哎呀呀,大老板这么早都亲自过来了,怎能空手回去,你自己随意拿吧,我这不够的去别个豆腐摊儿再捡几块儿。”远山打趣回复道。
“你个死崽。哈哈哈……”那人得知自己没白挨冻,声音兴奋得高高扬起。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啊……”接着高音贝播放器在狭小的豆腐房里面响起,空间愈小,声音愈大,宁静的乡下小村在音乐声中慢慢苏醒。 远山跟着哼起了曲子。
2.
乡下的清晨五点刚过,他的喇叭就响起来。有孩子上学的家庭听到歌声陆陆续续起床,三五个娃在村门口大操场上集合,三五成群走三四里路去坳上的一所小学。远山的三个孩子早已习惯了早睡早起,她们跟他父亲的作息时间一致。只是她们父亲比他们要早起四个多小时。
要是春节或平时节假日期间,他半夜十二点就得起来磨黄豆,提前一天泡好豆子,一晚上他一人可以做三桌豆腐。乡下人按照规模大小,把一个流程完工称为一桌。远山的豆腐是纯手工活,他的一桌比机器厂房的一次要少得多。三年前,媳妇儿还在的时候,也就是孩子她们的妈愿意搭把手的时候,他们可以合作完成四桌,远山也相对轻松些。
远山先起床,磨好豆,生火热灶,煮浆,豆浆煮开后焖火取豆油皮,豆油皮不能取得太多,也不能取得太少,太少挣不了几个钱,不划算。太多又会影响豆腐质量,缺乏鲜嫩爽滑的口感。远山能做到恰到好处,一方面得益于年轻时手艺学得精,另一方面是做人有操守,懂取舍之法。取好豆油皮的熟豆浆起锅灌进大水缸,点浆是整个豆腐操作中含金量最高的环节,也是老师傅最不轻易传人的重量活。熟称的卤水点豆腐即是也。这个环节师傅们一般转过身不允外人看到,远山也很少当别人的面点浆。懂的人自己会主动避开,不懂的人看了也捕捉不到有效信息,全是白看。
点浆完毕,需要等个十来分钟,时间长短因气候不同而异。等豆浆凝固,形成豆腐脑儿,就可以进行纱布包装了。远山媳妇穿戴整齐,大小姐样的飘进来。她帮忙包豆腐。包豆腐虽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但也很重要,尤其是冬天气温冷,豆腐脑稍一久置,易冻干,包出来的豆腐块实心不好吃,天热了又易发馊变味,那就白忙活儿了。这个环节远山老婆就非得起床帮忙。等豆腐包到一半,远山又开始磨豆,第二桌程序启动。
远山是在市区豆制品厂打工遇见孩儿她娘的,他们在外面生了俩闺女,渐渐有些吃不消,远山才领着老婆孩子回到了乡下。当时,引起了全村轰动,大家眼里那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到处游走找不到老婆的远山,不旦生了俩闺女,娃儿她妈还非常年轻,滚圆的臀部,高耸的胸脯,皮肤紧致雪白。远山这小子年轻时到处耍,年长了来个小媳妇,真是有艳福哦。同乡的中年男艳羡打趣他。
“喂两个娃,奶水够,肯定胸脯大。”年长的一位婶婶看不惯远山媳妇走起路来扭腰肢的姿态,鄙夷的说道。
“她没有喂奶,我那两个姑娘都是喝的奶粉。”远山听到有人这样说,他远远的就这么回答。
“还不是因为吃奶粉花销大撒,这个老崽宠着媳妇闺女,城里不比乡下,出门进门都是钱,养个娃进进出出哪样不花钱,这不把他一把细骨头熬干哪。回家多好,花销少,还健康哩。”远山老姨娘在众人面前袒护远山。
远山是满脸的幸福,每天干劲十足,老婆孩子热炕头。
其实刚回乡下那会儿,远山空落落的,外出游走多年,已经是身下无寸地,头顶没片瓦。一家四口挤住在兄弟老大家的破旧房子里简单请了两桌客,算是接回了一个媳妇。
图片来自网络
1
天空暗沉,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一样。
蓉蓉坐在十一层楼高的天台护栏上,双手撑着瓷砖,双腿晃动着,从楼下往上看,她就像是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带走一样。
此刻楼下已聚满了人群,有人看热闹,也有人满脸担忧。无论是看热闹的还是担忧的,此刻的仰起头从下往上喊:“孩子,你先冷静一下。有什么事想不开的要慢慢说,千万别想不开。”人群中有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女人哭天喊地,她用手敲打着胸口,用力跺着双脚。若不是后面的人扶她一把,估计早已瘫倒在地。
然而蓉蓉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似的,呆呆地看着远方,双目无神,她嘴里一直反复地吟唱着:“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个无人知道的小草……”
慢慢地,她站了起来,张开双臂,风一吹,整个人摇摇欲坠的,仿佛就像是一只快要高飞的小鸟。
童年的很多事情她都已经忘记了。唯有6岁那一年的那件事,始终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牢牢地扼住她的喉咙,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袜子被人捏住脖子提起来的一样,明明想挣扎,但却无能为力。
2
6岁的那一年,蓉蓉的父母都外出打工了,只剩下她跟瞎了左眼的奶奶相依为命。
本来与所有同龄的孩子一样,都该拥有一个健康而快乐的完整童年。可是,在那一年里,她成了一个留守儿童,也是在那一年里,她不再有童年。
村里有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左眼是斗鸡眼。蓉蓉的父母告诉蓉蓉他是她的表叔,他们让蓉蓉管他叫做叔叔。当时,他家是开小卖部的,里面总是有各种各样好吃的零食。尽管蓉蓉也像其他小朋友一样爱吃零食,可是因为没有钱,每次她经过小卖部门口,也能羡慕地看着小朋友们欢天喜地地拿着零食走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亲戚的关系,她的表叔知道蓉蓉父母长年累月在外打工,所以他仿佛总是特别照顾蓉蓉和奶奶,他时不时会拿一点油盐和零食去她家,然后再陪奶奶唠叨一下家常。渐渐地,每次他来了,奶奶总会很高兴,因为有人可以陪陪她说话唠一下家常。他来了,蓉蓉也高兴,因为可以有零食吃了。
3
那一天如同往常放学回家,在经过那栋小洋楼的门口,蓉蓉碰见了正在拿着一支水烟筒坐在门口“吧嗒吧嗒”吸着烟的表叔,他一吐气,烟便从他的鼻子嘴巴里冒出来。蓉蓉被这“奇特”的表演吸引住了,便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待她回过神来,便想起要赶回家帮奶奶喂小鸡,于是迈开步子准备往家里走。
可是她没走几步路,那个福叔便从后面喊住了她:“蓉蓉,你过来。给你带点零食回去吃。”
蓉蓉立定了脚步,她慢慢地回过头看着对她笑眯眯的表叔,那副笑容蓉蓉往后想起都觉得恐怖恶心。蓉蓉双手紧紧地抓住肩膀两侧的书包带,她犹豫往前走了两小步之后,停了下来,摇摇头天真地说:“妈妈说,我不能随便拿陌生人的东西吃。”
“我还是陌生人吗?”那个表叔指着自己,表情夸张地说:“我可是你爸爸的表弟,也就是说是你的亲戚。你看,你奶奶不也是和我很熟吗?”
蓉蓉最终还是抵抗不了零食的诱惑。于是跟在他的后面走进了那个房间。那也是蓉蓉一生中最可怕恶心的记忆,她永远忘不了表叔关上门对着他笑的那副表情,然后他手里拿着蓉蓉最爱吃的零食,诱骗着说:“乖,你让叔叔摸一下,叔叔就给你吃。”
蓉蓉愣愣地立在那里,表叔便立马伸手进她的衣服摸她那完全没发育的胸部。
尽管蓉蓉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但还是从心底里觉得恐惧,她挣扎着。再表叔伸手扒下她的裤子的时候,她想大声哭,但表叔那双大手却紧紧得捂着她的嘴巴不给哭。
4
完事之后,蓉蓉一路走一路哭。回到家后,奶奶问她干嘛了,她也不敢说。
自那以后,每次表叔去到她的家里,蓉蓉都会怕到躲到床底下去。后来奶奶发现了,还责怪她不懂礼貌,非要把她从床底下拽出来,然后逼着她站到那个表叔面前去问好。蓉蓉只是觉得恐惧,然后不可抑制地浑身抽搐起来。
爸爸妈妈知道她生病了之后特意从很远的地方赶了回来。回来四五天之后又赶着离开。她父母离开之前,蓉蓉死死地抱住母亲的小腿,一直大哭着让母亲也带她一起走。那时母亲只责怪她不懂事。
可是她的父母并不知道,他们这次的离开是带给蓉蓉怎样毁天灭地的伤害。
表叔第二次侵犯蓉蓉的时候,奶奶刚好不在家。蓉蓉就坐在门口的小木凳上写作业。突然一道黑影从头顶遮了下来。蓉蓉抬起头,便看到表叔的脸,在黑影中一片狰狞。
天翻地覆,蓉蓉一直躲在在墙角那里浑身发抖,尽管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了,她一直干呕着。表叔刚提起裤子,奶奶便回来了。蓉蓉看到奶奶一愣,随后浑浊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举起手杖,颤巍巍地冲向他,然后口里大喊着:“畜生!我要杀了你……”
表叔一把就抓住了拐杖,然后用力一甩,奶奶便踉跄着往桌子跌去,他淬了一口口水:“老不死的,就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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