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僧又判葫芦案

且说贾雨村判了冯渊案,就写书一封,寄给了贾府贾政还有王家王子腾。书信刚寄出,又有一个案子。

贾雨村坐在凳子上,惊堂木一拍:”是何人告何状?”

跪在下面的马袍瑟瑟发抖,用袖子擦了下脸,双手供道:”小人马袍,状告煌泉学院虐待小人的儿子马离。有伤疤为证。”马袍抱来身边的七八岁男孩,把袖子一掀,只见伤痕累累,整个胳膊竟无一片好的肌肤。

贾雨存看到马离的伤痕后颇为同情,正要发签去煌泉学院捉拿肇事者,门子给贾雨村使眼色,不让发签。贾雨村借口离开了现场,来到一个小门。

门子讥讽道:”老爷护官符没看完吗?”贾雨村打开护官符,里面有一句白话:煌泉,无人可动也!贾雨村不解何意,问门子道:”煌泉也是金陵一霸?”

门子摇摇手:”非也!煌泉乃是圣上的亲侄子石岩名下的财产,况且石岩深得圣上宠信,在任何地方都无人敢动也。老爷何苦老虎嘴上拔毛,给自己惹不痛快呢?”

贾雨村说道:”马离身上的伤可是实实在在的,难道这件案子就要不了了之吗?”

门子拍了拍衣服,找了个凳子坐下:”老爷何必装着明白揣糊涂?”

贾雨村想到冯渊的案子就是门子的给的建议,忙虚心求教道:”你以为此事应该如何判比较合适?”

门子玩弄着手指,又叹了一口气:”这件事确实有点不好办,不仅要让冯袍满意,还需要给石岩洗白。”门子看着一本正经的贾雨村,冷笑道:”据我所知,煌泉学院这次可不是虐待一个学生,而是有十几个学生,如果这些学生的家长都闹起来,到时候满城风雨,传到京城,老爷的位置可就不稳了。”

贾雨村依然供着手,认真听的样子。

门子继续道:”我且问你,现在大家最需要什么,我的意思是除了亲人,最需要的是什么?”

贾雨村想到在城里最贵的也就是房子了,很多外地人到城里来寻求生计,但是并无住处,答道:”房子。”

门子给贾雨村一个表扬的眼神:”对,就是房子。老爷给他们每人一套房子就可以堵住此事。”

这么大的花费,贾雨村可不想承担,犹豫再三:”就没有其他方式吗?”

门子看懂了贾雨村的心思,也不戳破,道:”要想此事平息下来,还必须房子,因为房子会涨价。老爷也不用担心,这笔钱石岩也不会看在眼里,肯定会把钱给你的。”

贾雨村连连称是,正要出去,被门子喊住了:”老爷且慢!”

门子见贾雨村回过头,道:”给他们房子后还要嘱咐他们,说是自己孩子不小心摔的,这次虐待是一场误会。再者,要贴出告示,声明煌泉学院没有问题,只是有人故意陷害就是了。”

贾雨村问道:”如果民众不信呢?”

门子讥讽道:”你是这座城的天,岂容他们不信?禁止大家在公共场合讨论这件事,事件长了,又有新的事情发生,煌泉的事情就会被大家遗忘了。”

贾雨村觉得此计甚妙,按照门子的计策一一实行,果然大家对这件事的热情降低不少,又忙给石岩寄信一封,里面不过写”煌泉书院事情已妥””请安心”等。

没过两日,一个名为王贺的男子敲起了衙门外的鼓。

贾雨村道:”为何击鼓?”

王贺道:”小人王贺,状告煌泉书院虐待孩子,有鞭打、脚踢、抽耳光等行为,实在恶劣!”

贾雨村大吃一惊,竟然还有人敢提此事,还跑到衙门来!但是贾雨村好不容易把此事平息,怎么容忍有人再次提起?灵机一动,把惊堂木一拍:”据我观察,王贺精神异常,应赶紧送去就医,来人,送王贺到安定医院就医!”

(此为讽刺小说)

文|未必不善良

本文根据真实故事改编

我那时并不知道,经历对一个人的影响,是致命的。

01

前几天爆出的三色事件几乎占据了各大平台头条,在和室友们激烈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我不禁想起幼时一个小伙伴的故事,有感而发,写了下来。

阿英是我的小伙伴,比我长两岁,她胖胖的,皮肤黝黑发亮,总是穿着一身破旧棉袄,踏着一双尺码很大的鞋,似乎从来都没有换过,她胆小怯弱,人却很憨厚老实,小小年纪干活勤恳卖力。

阿英很可怜,听我奶奶说,她从小就被亲生父母抛弃,后来被我们那里一户贫困人家收养。继母是个哑巴,人却很精明,也很暴力,总是打她虐待她,还经常不给饭吃,有上顿没下顿的,冬天没有厚棉袄穿,受伤了没有药擦。继父是典型的妻管严,从来不敢不听妻子的话,自然而然对阿英也不好。

上小学时阿英和我是同班同学,别人的孩子都是个宝,阿英却是棵草,在我们都有零花钱的时候,她连饭都吃不饱,继母不让吃早饭的意思是,学校有午饭吃,早上就不要吃了,浪费。

02

后来我们六年级的时候,阿英的继母上山砍柴,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了,摔到头脑溢血当场死了,村里人都说,这下好了,不会再有人虐待阿英了。

我们都很为她高兴,却不曾想到,继父居然是个禽兽。

在继母刚过世的一段时间里,继父对阿英挺好的,那时候,阿英每个星期能拿到的零花钱比我的多的多,继父还给她买了新衣服,新鞋子,新书包,阿英一下子幸福了好多。

后来我们升初一了,阿英没读多久,就辍学打工了,临走前,她和我说了这样一件事。

有一天晚上吃完饭后,继父在看电视,他叫阿英坐到他身边去,阿英坐下后,继父却伸手揽住了她,姿势暧昧,继父还假装无意地用手触碰到了阿英的胸脯,阿英惶恐不安,借口回房间了。

后来一段时间继父没有再做出什么失态的事,阿英以为那天晚上只是不小心,毕竟他可是自己的父亲啊,怎么可能呢。而且继父对她很好,给她买漂亮衣服,给她买手机,买好吃的零食。

但是继父却也很奇怪,每次阿英放学回家,继父都用一种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她,盯着她不停地看,阿英洗好晒着的衣裤经常不翼而飞,一开始她以为是被风吹走了,直到有一次打扫卫生,她发现继父房间的椅子上,散落放着她所有不翼而飞的衣裤。

03

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继父终于原形毕露,把魔爪伸向了阿英。

那天晚上,继父格外的对她好,一直问她够不够钱花,要不要拿点零花钱去花,阿英觉得身体不舒服,不想吃东西,也就没有要钱,说明天吧,她就进房间睡觉去了。

半睡半醒之际,阿英感觉有人推开了房间的门,好像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可是她觉得好困,困到睁不开眼睛。

继父蹑手蹑脚地进来了,房间没有开灯,模模糊糊的,昏暗一片,继父来到阿英的床边,笑出了声,黑暗中都可以感受到他的猥琐。

他花了一分钟就把自己脱光了,他拉扯着阿英身上的衣服,阿英意识是清醒的,但身体却是柔软无力的,她想挣扎,她想喊叫,却发不出声音,她害怕极了,眼泪不停地流下来。

衣服已被扯破,继父狰狞着面孔扑了上来,他的那双咸猪手在阿英的身上游走,他兴奋得咬了一口阿英的脖子,阿英使了吃奶的劲拿起旁边桌子上的玻璃瓶狠狠地砸在了继父的头上,用力推开了他,跌跌撞撞逃出了房间,逃出了家,留下继父在后面咬牙切齿地咆哮。

阿英逃了出来,那晚她没有回家,就在别人家的小柴房里过了一夜,夜显得漫长,她不敢闭眼,瑟瑟发抖,生怕一闭眼可怕的继父又过来了。

她没有想到,继父竟然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阿英也不敢再回去了,那晚的经历已经对她造成了深刻的影响,她害怕这样的事再一次发生,无奈之下,她退了学,联系了一个打工的亲戚,跟着她去了外面打工。

04

我大一过年的时候回家,在家里曾经见过她,多年不见,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了,我问她这么漂亮应该很多人追吧,她是挺多的,然后我又问她是否有男朋友,她叹了口气,说没有找过。

我还想打趣她几句,她却先说了,“自从遭遇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我一直都处于这种恐惧之中,经常做噩梦,梦见那晚发生的事,我甚至害怕和男生接触,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叫她好好对自己,别想太多。可是经历这种事,怎么会没有阴影呢。

大概阿英这一辈子都会对幼时发生的这件事耿耿于怀吧,幼时的猥亵经历,让她不敢接触男生,不敢和男生交往,在她的潜意识里,男的都像继父那样恐怖,会伤害她。

经历对一个人的影响是致命的,它贯穿着你的整个生命,每当你想跨越出去的时候,经历就像魔鬼把你拽入地狱,让你怯懦,害怕,怀疑。

当年那个被猥亵的女生,这一辈子都将活在幼时经历的阴影下,逃不出,挣不开。

无戒365极限挑战训练营日更第21天

万里长空,漫天飞雪。冰城街上人来人往。

“阿嚏!公子,真冷啊,怪不得这里叫冰城。”姚三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

“确实冷,希望我们能早点办完事,离开这里。”姚落白裹紧了裘皮大衣。

姚三没有回答,只是瞪大双眼,许久拍拍姚落白。“公子你看这里的人。”

这时姚落白才注意到,冰城寒气逼天,漫天大雪,但是这里的人们不论男女老少,都穿得很少,这和姚落白所在的江南春夏的景象一般,只有他们一行人,穿的厚实,一看就是外来人。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姚三摇摇头,继续牵马。

确实是个神奇的地方,希望可以找到那个道士所说的冰莲吧。这样,母亲的病,就有希望救治了。姚落白想着。

等他们找到一家客栈,发现没有一盏暖炉。姚三去找店家,只得到两个字的回复“没有。”

无奈,主仆二人和衣而眠,尽管如此,还是冷的一夜无眠,第二天姚落白就病倒了。姚三去买了药,也不见好转,反而到深夜的时候,更加严重,姚落白发烧满脸通红,一直说着胡话。

姚三终于敲开了一家药铺的门,开门的是一个姑娘,见姚三从头裹到脚,微微一笑,好像就明白了,没等姚三说话,她便说“请稍等。”

随姚三来到客栈,那姑娘从药箱拿出了一枚丸药给姚落白服下,又给了姚三一粒。“这种药丸能保持体内温暖,我刚刚已经给你家公子服下了,我再开个药方,他很快就会没事的。”

朦胧中,姚落白看到了一个一身白衣,肤若凝脂,言笑晏晏的姑娘。真像个仙子。他嘴角微微上扬,觉得身体舒服了许多,不禁沉沉睡去。

江暮雪正在药铺整理着药材,听到有人叫她,转身一看,是姚落白和姚三。

姚落白这次看得更清楚,江暮雪真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一身白色一群,长发随意地披着,简单挽了一个发髻,插着一枚玉簪,一双眼睛干净得发亮,仿佛是被雪洗过的,不沾一丝灰尘。

作为王公贵族,见惯了精心打扮的姑娘,也见过浓妆艳抹的,却从未见过装扮如此简单却清澈而明媚的姑娘,他的心不禁微微一颤。

微微愣神半天才说了一些感激的话,拿出一包银子就让姚三递了过去。

“医者救人是应该的。”江暮雪拒绝了那些银两。

“既然姑娘医者仁心,在下想打听个事情。”

“什么事?”

“请问这里哪里可以买到冰莲。”

一听到冰莲,江暮雪脸上的微笑瞬间冷却,只说不知道。

“姑娘再想想,我是等这冰莲救人的。”姚落白着急的向前一步,江暮雪赶紧后退。

“想找冰莲自己去银装山上找吧。”说着便不再理会姚落白。

看着姚落白离去,江暮雪叹了口气,将药材狠狠装进药柜。

是夜,她拿出两朵冰莲,打量许久,突然觉得自己白天对待姚落白有些苛刻。

等她拿着冰莲去了姚落白居住的客栈时,却得知姚落白已经去银装山了。

这银装山,真是银装素裹,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不仅如此,这里的风雪比城里要大许多。

姚落白和姚三艰难的行走着,鹅毛般的雪花急速下落,砸的人脸生疼,伴随着强劲的风让人睁不开眼。

夜已经深了,他们还停留在半山腰,不知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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