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恶魔在人间
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秘密,而我的秘密,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
因为我的左眼,可以见到鬼!
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的左眼总是朦朦胧胧的有些模糊,爸妈带我去医院查的时候,医生说没有任何问题,可能只是视网膜发育过缓,还需要在慢慢发育。
还好它并没有影响我的生活。
但是从十八岁那年,我的一切都变了。
爸妈离异,妈妈有了新欢,出了国,我有了行使选择的权利,我选择了自己一个人生活。
本来爸爸偶尔会对我的生活有些许照顾,但自从两年前他组成了另一个家就对我不冷不热了。
我并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因为我现在完全可以养活我自己。
因为我天生的特异性,我基本没什么朋友。
但我很开心,因为有朋友就意味着我要将我的故事重新说一遍。
我正式的身份是一家小杂志社的文章编辑,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阴阳师。
可能有些人听过这个职业,这是一个很古老的职业。
我也有师傅,同样是在十八岁那年,我第一次看到一个满身红衣服的女子趴在一个男人身上,其实我平时可以看到很多,但是满身都是红色的厉害角色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好奇心驱使我一直跟着那个男人走。
我自己的秘密我保护的很好,甚至父母都不知道,自从我开始接触那个世界的时候,我就已经大概了解了那是个怎样的世界。
在我的常识看来,这样的一个难缠的东西跟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不应该表现得如此轻松淡定,如果他身上有什么可以克制它的东西,那那个红衣女也无法跟在他身边。
我一边好奇,一边紧紧的跟在男人后面。
“你可以看到她?”
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居然近在咫尺!
超乎平常的恐惧让我心生凛然,头皮发麻,我猛的一转头,才发现那个男人居然就在我身后不到一米的距离,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的两手抱胸。
“你不用怕,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这样的灵体很少见哦!”
男人往后退了一步,十分精准的退到了我心里的安全范围之间。
这时候我才上下打量了男子一眼,短短的胡子倒是显得男子硬气十足,外貌说不上俊郎但确实也算好看,身材并不高大但结实有力。
“你……你知道你身上有那个东西?”
我下意识的用手指了指他身上背负的那红衣女子。
他往后看了看,摇了摇头。
“你这样的体质很少见,我看不到她,但是我知道她在我身上。”
他真的知道!但这又引发了我的好奇。
“为什么她在你身上你不会有什么反应?这不应该啊!”
男人笑了笑,眼睛里闪着光。
“你还知道这个!真是厉害!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师?”
我摇了摇头。
从那一刻起,我便成了那个人的徒弟,我也就成了一名阴阳师。
我师父带我出过几次任务,大部分都是传阴话,简单说就是把死去未过头七的人想要说的话传递给还在人间的人。
这是个技术活,因为一个传不准,导致的可能是一个家族财产的纠纷。
所以我一般不接大活儿,有钱人的世界太乱。
而在我二十岁那年,我师父因为接了一个大活惹上了不该惹的人而销声匿迹。
就连我就消停了很多个月不敢接任务。
其实这个行业没多少人信,但凡信的人都或多或少要么没有办法了,要么就有些见不得光的事。
所以我出任务不多,但身家这两年也攒了不少。
至少足够我一个人在这个一线城市生活的稍微小资一点。
但这一切,终究还是被打破了。
两个月前,我收到一封手写来信,地址是沈阳的,我住在南方,没有北方认识的人,只有一次和师傅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去过一趟沈阳,但是那次我基本没做什么,所以更不可能有人认识我。
打开信件以后是空白的。
这个人很专业。
我拿起信封在蜡烛上烤了烤,淡淡的褐色的字体马上显现出来,这种用糖水来写信的方法不常见,但知道的人也不少。
信上入眼第一行便是我的名字。
我的心扑通的跳了一下。
我们这行很多都是介绍而来,但介绍总会提前告知,不然我不接单也实属正常。
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知道的也都不知道我的这一个身份,所以这让我很是奇怪。
信上寒暄了大段,直到最后才道明希望我去接一趟过阴桥。
过阴桥是个大活!
简单说就是走了的人过了头七还逗留在世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还有极度渴望而且未完成的心愿,一种是因各种原因无法走过奈何桥轮回。
但大多都是第一种,毕竟我还没有见过第二种。
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不记风险去的,是信最后的落款,那是我师傅的名字。
我到了沈阳,随便找了宾馆先住下了,其实我和其他阴阳师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我天生的灵体,其实和那边世界的东西相处最大的难度便是沟通问题,从古至今,不知道前辈先贤为了能与他们沟通起来做出了无限的努力,找了很多媒介,比如什么牛眼泪,结手印什么的,但很明显我先天就比较优势。
师傅曾说我这样的眼睛并不能叫阴阳眼,因为阴阳眼只是眼睛可通阴阳,而我是整个身体都可以,甚至可以直接和那些东西沟通。
休息了一下午,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就坐上大巴上路了。
大概颠簸了半个小时,天色都有些昏暗了,我总算到了这个地方。
这里按照我那一点点皮毛的风水造诣来说我都觉得是一块宝地,三面环山,依山傍水,朝起东方可以照进,日落晚霞可以为伍,看来在这里建宅子的人也请了风水大师。
我拿着信,沿着信上说的地址走到了一间别墅前面。
果然是师傅出的活,这宅子的主人一定又是个土豪。
虽然很久不见师傅,但总的来说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我按了按门铃,发现里面没有声响传出,我又握拳扣了扣门,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半晌也无人应答,整个气氛倒是飘起了一丝怪异。
突然,我发现了这里有些不对。
为何黄昏已过这里除了昏暗的路灯以外居然没有一户人家开着灯?
这样的任务由不得我粗心大意,我把戴在脖子上的白玉佛珠拿下来钻在手里,那是我很小的时候爸爸从普陀寺给我请回来的,据说当时还在没办法了,就为了我的眼睛,他们以为是什么脏东西在我眼里,后来师傅拿着看了很久,也让我不要摘掉,有事就拿出来带着。
我往后退了几步,想看清楚这个大别墅的全貌。
突然,我看到别墅的二楼,居然开着灯,昏黄的灯光下还映着一个淡淡的人影!
但就在我愣神的一刹那,那个人影一瞬间消失不见。
我坚决肯定我没有看错。
对于我们这样的职业来说,这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已经不管什么礼不礼术,三下五除二翻过一层外墙,院内有个大大的游泳池,里面没有水,浅蓝色的瓷砖在黑夜里反而显得异常的妖异。
我轻轻推门,门居然没有上锁,新装的防盗门虽然没有发出咯吱的响声,但是这种空洞的安静让人更是心中一寒。
突然,一楼大厅的灯一排接着一排的全部开了,刺眼的灯光一下子照的我没缓过神来。
“欢迎欢迎,你就是萧大师的徒弟是吧!”
等我缓过神来,面前的欧式真皮沙发上已经做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根雪茄,身边还站着两个带着黑超的保镖,然而另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那就是我师父!。
“师傅!?你们是谁!?”
男人看了我师父一眼,又看向我,手里的雪茄已经被剪去了头。
“你别紧张,你师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是一个不小心管了管闲事,这次叫你来呢,主要是帮你师傅也帮我平了这个灾。”
男人戏谑的看着我,似乎眼神里有一种天生的不屑。
“什么事。”
我趁这个机会打量着四周,发现很多符咒以及八卦镜,看来这人的确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我就是随便玩了玩,结果那群人就自杀了,现在找过来了,本来你师父给我处理了,但是他偷偷放了一个,我现在就要求你把那个帮我搞定,我可以既往不咎!”
“在哪。”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大概,那个二楼窗户的应该就是我师父放走的那个东西。
“我也不知道,但是它经常在二楼出现,给你半小时,我就在这里等你,能不能救你师傅就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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