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把你滴水不漏的藏在心里

谢能能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喜欢上坐自己旁边的这个女孩子,他只记得她笑起来很好看,结果就一直记在心里,偷偷的喜欢了那么久。

从老师把杨笑笑安排给自己当同桌开始,谢能能的成绩开始一落千丈。

用老师的话讲:“这孩子不知道整天把魂丢到哪儿去了。”

谢能能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杨笑笑笑起来,一到下课时间,别的男同学都出去打打闹闹,只有他在座位上陪同桌玩各种游戏。

“啪。”

“痛死了!”谢能能一手扶着额头一跺脚站了起来,拳头刚一紧,看到对面的女孩笑起来的样子又松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我轻一点。”杨笑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下手有点重。

谢能能每次都让着杨笑笑,他们一学期能用四五本作文本用来下五子棋,谢能能输每次都让杨笑笑弹一下脑门。

有一天中午午休,谢能能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几双手在他的桌洞里翻搅着。

直到一阵刺耳的笑声才把谢能能吵醒,谢能能迷糊着眼才看清自己的日记本被班上几个最调皮的男生给抢走了。

“今天杨笑笑又对我笑,她笑起来真好看,像仙女下凡一样。”

“还有这句,杨笑笑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没有之一。”

三个男孩靠着讲台桌拿着日记本把谢能能的隐私说得整个教室都听得见,没有看见谢能能已经醒了。

谢能能腿一瞪就跳到了讲台桌,红着脸大叫:“还给我!”

三个人像在溜猴一样让谢能能满教室的跑,等谢能能拿到日记本的时候上课铃已经响了,班主任进来看到满脸是汗的他还没回到位置上立马就让他出去罚站。

下午放学后谢能能才回到了班上,谢能能一下午都没和杨笑笑说话,他知道她肯定听到了午休时他们在讲台上讲的话,杨笑笑没有午觉的习惯。

杨笑笑看了看邋遢的谢能能:“你没事吧?”

谢能能没有看杨笑笑一眼拿起书包就准备走:“没事,你别听他们乱讲。”

不等她回答,谢能能就跑出了教室。

晚上杨笑笑给谢能能打了电话,平常能说会道的谢能能突然结巴了起来。

“有……有事吗?”谢能能小心翼翼的问。

“你今天没事吧?”

“没事啊,你千万……千万别听他们……他们在那儿……”

“行了行了,班主任让我跟你讲今天的作业,你不是没上下午的课吗?”

“哦……”

挂完电话的谢能能满脸通红,这是他第一次和女生打电话。

后来,班主任总是布置一些小组作业,两个人经常隔三差五的煲电话粥。

谢能能觉得班主任就像是月老在世。

时间过得飞快,临近毕业,谢能能用手肘戳了戳杨笑笑。

“你要参加招生考试吗?”

“要。”

“你去哪儿?”

“晨曦中学。”

谢能能挠了挠头,这是个很好的私立学校,可是非常难考。

上课时,谢能能递了张纸条给杨笑笑。

“我和你一起去考。”

到了考试那天,谢能能早早的就起来了,在镜子前打量了自己一会儿,暗下决心:只要考上同一所学校就跟杨笑笑表白。

一直到中午,谢能能才从考场中走出来,杨笑笑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怎么样,有戏吗?”

谢能能笑了笑,挠挠头:“放心吧,笑笑。”

招生考试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谢能能看见杨笑笑笑得特别的开心,看着看着,自己也咧开嘴笑了,就像是自己也考上了一样。

不知道是复习得不好还是发挥得不好,谢能能考的分数特别的低,低得他不敢跟杨笑笑说话。

从那以后谢能能没有再跟杨笑笑打过电话,就算在教室里两人也是简单的几句话就没有了下言。

终于撑到了毕业,杨笑笑如愿去了私立学校,谢能能只能考进市里的公办学校。

毕业前的最后一节班会,谢能能眼里的月老抱着一沓厚厚的毕业照走进了教室。

那张毕业照是他们唯一的合照,也是谢能能拿到过的唯一一张有杨笑笑的照片。

四十五分钟,谢能能没有跟杨笑笑说一句话,他一直用余光偷偷瞄着杨笑笑,可是她一次都没有笑。

下课铃响,一群人像蜜蜂一样炸开了窝,争巢而出,谢能能是第一个,一路小跑,头也不回,满脸通红。

不想说再见,其实是怕说了以后再也不见。

年少时的爱情青涩得像未成熟的果子,酸酸的,无法下咽。

谢能能喜欢了杨笑笑三年,憋了三年,把那句“喜欢你”藏在了那些满是圆圈的作文本,藏在无数个“脑瓜蹦”上,藏在日记里,也藏在了心里。

可是这些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谢能能知道,笑笑啊,我再也没办法喜欢你了。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沙哑哀怨的曲子,典雅高扬的声音。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婆婆,身穿暗橙色花纹的衣裳。拉着一柄用蟒皮所制,浑身发着暗黑色的二胡。口中低语,二胡所奏的曲子三分哀怨,凄厉,七分舒畅,向往。老人眼神空洞,脸色微红,仿佛陷入了回忆。

郎归曲,是这个曲子的名字。是属于他们两的曲子。

他的样子在她脑子里是一身白衣,纶巾。白衣做工很细秀着暗橙色绣边,附有浅浅的一朵一朵的兰花。一副俊朗的五官,剑眉星目。举止不凡!白皙的皮肤,简直连女孩子都要妒忌几分!更为过分的是他还有一个十分好听的名字,苏冷。苏州夜色美如画,只是天气微凉令人感到丝丝冷意。

他很符合这个名字,俊朗的脸庞中带着一丝高冷。令人仰慕却爱不起来

南穆城,地处边塞,地接胡人边界。因此胡人的一些特色这座城多少沾染了些。羌笛,胡服,胡琴。声声哀怨,悠扬!

这座城的主人是一位王位里争权失势的王爷被打发来这个边疆蛮夷。他叫魏殇,这里的人叫他殇爷,殇爷被贬到这里起初是落寞的,但是时间久了他发现这里的风情和自由。深深和自己的性格契合,他爱上了这里。爱上了沙哑,高昂,悠扬的胡琴声!因此魏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声乐。在他的熏染下,他独女,魏芙,也是自幼喜欢胡人声乐,并且自幼天赋过人,年芳豆蔻,便拉的一手好胡琴!

而那个独女,就是我。

也许,没有那年父亲苏州老友的聚会,我也不会认识苏家大户公子苏冷,也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了。

塞北的苍凉荒漠,精悍的骏马,挥鞭子的暴鸣声。配合这胡琴的悠扬。我觉得我是属于这里的。对了还有那种紧身的胡服,不知道要比长裙,长衣好多少倍。

你若问我我最珍惜的人是谁我会告诉你是我爹爹。你若问我我最思念的人是谁,如果你早些日子问我会说是一直陪伴我长大现在已经出嫁的侍女云儿!但是现在我如果把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你,我会说是那个春意盎然苏州城里那位风度翩翩的公子苏冷,当然我不会在他面前叫的见外,我一般叫他小冷子。

夜深,北风吹拂着黄沙,任凭着在风中飞舞。远处,断断胡琴传来,满目苍凉。独属于塞外的苍凉。

“芙儿,今年你几岁了?”魏殇,斜了下身边正在摆弄胡琴的我,用古怪的语气问道

“十六,老糊涂了?”我头都没抬的答到

魏殇拍了下脑门,手抚着冉冉白须道“我近日收到一份来自苏州的安平候,苏桥的请帖。他公子十八弱冠之礼,请咱们过去坐坐。二来,爹也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爹过去的那些老兄弟混的怎么样了,借着宴会这个机会熟络熟络感情。哈哈哈”

一阵爽朗的笑声,在殇王府传出。很是尴尬

“不去,想骗我去相亲没门!”我一口回绝了他

殇爷的套路很简单也很老套,简单到你能一眼看穿,老套到你能听到反胃。没有变化,没有新意。

“芙儿,殇爷也年过半百了,你娘亲走的早,你殇爷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

那晚下人们都偷笑了,魏殇,这个威严的王爷,只有在他最心爱的女儿面前才会露出如此可爱的一面,这么不要脸皮的一面。跟随他的老部下都知道,魏殇是冷血的。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刀,一对冷峻的眼神,一个个蘸着鲜血的人头在马上挂着。在冷月下,让人胆寒。

江南,一个充满生机活力的地方。到处水波荡漾,垂柳随风飘舞,街上人熙熙攘攘。一片盎然

五月的暖阳,洒在脸上。令人十分陶醉,两个不一样的地方,这里比我想象的要美,于塞外不同的美。

柳府门前两只披红稠的石狮威严富贵,大门上铜制的铆钉反射出金色的光晕,大堂里座无虚席,达官显贵云集,相互寒暄。不无章显出主人地位的显赫。

来到这里,乐声变了。这里的乐器奏出的曲子是祥和,欢快的。这里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每个人基本都带上了自己的后辈,逢人便介绍夸耀一番,他们乐在其中。而我却应酬的有些恶心!

“芙儿,可有看中的公子啊!”殇爷笑嘻嘻的跟我说道

我趁着没人,轻声贴在殇爷的耳朵上,说了两句“不喜欢!”

殇爷满脸期待的表情变得有些失望,喜悦的眼神闪过一丝落寞。刹那间我觉得眼前这位半百的中年人,突然苍老了几十岁。

五月的暖风,洒在他的脸上。显的有些红润。也洒在我的心里,有些沉醉。

“芙儿我给你见一个人!”殇爷,拉我疾步走到一个人堆之中。里面站立着一个人,白色长衣,白皙面容,修长身材,磁性声音。让我恍惚了一下

“苏兄这位是我小女,魏芙!年芳十六,老姑娘了,哈哈哈”殇爷笑的很爽朗,眼里满是得意,像是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一件宝贝在众人面前炫耀一般。弄的我满脸通红

苏桥也是哈哈一笑道“殇兄,你有福气啊,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脸若桃花,身段窈窕,青丝黑亮,是不可多得女子”

“殇兄啊,这位是在下的犬子,苏冷”苏桥向魏殇介绍到

少年执扇行礼,风度翩翩,举止不凡。

“哈哈,柳兄真是有福气,苏公子仪表堂堂,前途不可限量啊!”殇爷笑道,同时向苏柳眨了眨眼,仿佛在暗示什么,甚是诡异

“哦……冷儿啊,人家芙姑娘边塞远到来次替你庆贺,你还不带人家苏州街上逛逛,让人家也体验体验我们江南的风貌?”苏柳邪邪一笑,抚了抚胡须

我是听懂了,这妥妥的相亲!两个老狐狸

“哦……好的”苏冷脸上有些不情愿

吴中好风景,风景无朝晚!苏州城,是很繁华的,各家沿街店铺,水粉,绸缎,小吃,杂耍,头饰。各种叫卖的口号,有尖锐的,低沉的,高昂的,各色口音。热闹非凡!

“喂,你是叫魏芙是吧!”苏冷挑起了话题

“嗯嗯”我漫步经心的回答到,眼中所看的却是眼前的小玩意,一个木质的蜻蜓,通体以绿色为主,透明的臂膀在阳光中晕出七彩光芒

“喂,你这个女子好生无礼!”苏冷有些不悦

“哟,本姑娘陪你出来逛街,还说我无礼。哈”我摆了摆手,淑女的样子我终于装不下去了“老板,这个蜻蜓给我包了,他付钱”我指了指后面的苏冷

“我……”苏冷无奈,白皙的脸上有些涨红

“姑娘我奉家父之命陪你逛街这事我就算了”苏冷白衣长袖,啪的一声,摊开折扇扇了起来。

我白他一眼,表示无所谓的样子。一个富家公子,一点意思也没有!我这样想着

前方,一群人围在一个擂台旁,欢呼声,吁嘘声不绝于耳。走近一看原来是,对子大赛,只要你能灵活对出擂主十个对子,就能获得一个精致的头饰,头饰还有一个名字叫蝶怜花。

我停住了,对身边的起哄哄的苏冷道“我想要那个!”

“芙小姐,请不要太过分!”苏冷撇嘴道

“你好歹也是是苏州城里的安平府里的公子,对对子都不会吗!”我说道,眼神中刻意流露出一丝不屑

苏冷急了“怎么可能不会,我自幼熟读四书五经,论语,诗词音律无一不晓,我不是不会是不想……算了我去”

苏冷一甩长袖上了擂台!这位呆书生是有底子的,一上台刚在和我斗气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举止也变得优雅大方,白衣,长靴,折扇,剑眉,星目,俊朗五官。让台下的女子呼声一片,也让台下的男子暗中叫骂!

苏冷一拱手,行礼道。小生愿意对上一对!声音低沉,十分有磁性!

擂主是个四十左右的文人,以文会友切磋文采。书生气质非常,举止也十分儒雅

“蝶怜花,是我一个精通头饰的朋友花了一月时间制作出来的,此饰品赠与佳人。一定会白头偕老,琴瑟齐鸣”擂主看了我一眼说道

……我的天白头偕老,琴瑟齐鸣。我的脸红了一片,滚烫无比。想叫那个书呆子下来,却也来不及了。

苏冷听到也是十分尴尬,原来是赠与爱人之物。我特么上来了怎么下去……

“公子我要开始了,这第一对你可要听好了!思考时间只有一炷香”擂主说道

“人曾是僧,人弗能成佛”擂主道

刚命人点上香,苏冷便开口道“女卑成婢,女又可称奴”

对的公整,对的巧妙!

台下众人纷纷叫好

“接下来的可没那么简单了!”擂主眼中有些钦佩之色

“北雁南飞双翅东西分上下”擂主道

“前车后辙两轮左右走高低”苏冷答

“一担种泥问子路”擂主道

“两地夫子笑颜回”苏冷答

再来!苏冷对答的很快,台下众人吃惊不已

“睡至三更时凡功名皆成幻境”擂主到

“想到百年后无少长俱是古人”苏冷答

……

在众人敬佩个赞赏下,蝶恋花到了我手里。精细的做工,蝴蝶萦绕一朵开的残破的花旁飞舞,栩栩如生。这样的饰品,即便是对我这样的女孩子,也是没有抵抗力的。

边塞的苍茫,江南的生机。都各有千秋。但相比于江南人情世故束缚,我还是更喜欢边塞的无忧无虑。

我开始有些欣赏眼前这个男人,即便他现在还是气呼呼的,样子十分可爱。

五月的暖风,洒在他的脸上。显的有些红润。也洒在我的心里,有些沉醉。

战争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冰冷的刀锋,累累枯骨,亲人分离,哭喊声杀戮声不断与耳,空气中从斥的只有浓浓的血腥。内心里存在的只有恐惧!

繁华祥和的苏州城,小河边一队男女正在走着。男子身材修长,气宇轩昂,白皙皮肤。女子身材曼秒,粉面含春,青丝乌黑。唯一不足的是走路的姿态略为放肆,有些不太雅观。

“魏芙刚才我表现得如何!”苏冷得意问道,也许是刚才的那场比赛,让这个略微内骚的男子逐渐放开起来!

“一般般了,还能看”我答道

“我去,你这还一般!小爷我的文采可是苏州第一!”苏冷自豪道

我怔了下,内心暗道,原来这位公子表面看起来文质彬彬,举止儒雅。原来褪下外衣之后是这样一个大男孩!有点傻,也有点可爱!

“喂!小冷子,这里还有啥好玩的吗!我都快无聊死了!”我回头对苏冷说到

“魏芙!你再说一遍,你刚叫我啥来着?”苏冷把扇子一收,小跑过来做势就要打我!

“我叫你小冷子!怎么滴”我继续说道

“我特么……魏你太欺负人了”

看着苏冷委屈的样子,我嗤嗤的笑了起来。

夕阳洒下余晖,一男一女在草地上奔跑着,放肆大笑着。仿若孩童,也许是男子压抑太久,也许是性格所致,也许是两人一见如故。他们二人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示了出来。

原来女子不是淑女,甚至有些刁蛮任性。

原来男子不是书呆子,墨守礼教。他也会放肆大笑,有小任性,也有天真烂漫,也是个纯真的少年。

但是自由也只有那么短暂的时间,也许这也是自由的可贵。

夜幕降临,安平侯府内锣鼓喧天,宾客觥筹交错,随着苏冷的长发盘成发髻,被请来的贵宾加上冠,苏冷的冠礼也举行完毕了!加冠的少年,更显成熟稳重,没有了长发慵懒的气息,显的有些干练。

琴,是宴会里重要的乐器。只是这次演奏的人却是苏冷,他奏琴的技艺是很好的。而他也用这琴彻底敲开了少女的心扉!少年纤细洁白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忽快忽慢,琴声高低起伏,充满感情,在人脑海中勾勒出一幅这样的画面。

繁华大街一男一女互相嗔怪,夕阳下男女无忧无虑的玩笑打闹,这个是少年十八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忧无虑,如此的开心。

一曲终了,众人拍手叫好。懂得只有我们二人,现在这个少年走进了我的心中,虽然他只用了一天。

“喂,芙儿。怎么哭了?”殇爷一脸疼惜

“没什么,就是想家了……”我赶紧拭去了泪水

“喂!魏芙出去玩不”

一觉醒来,天已经是大亮了。一大清早的就有一个熟悉的少年的声音在我门前叫喊!

“喂,你大清早的瞎嚷嚷什么呢?不要人睡觉了啊”我假意生气道,身体却已经开始穿衣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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