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缘分是用来说明,你不爱我这件事情
深夜电台最后一句是:多想让你把高考志愿拿出来,让我抄一遍。
听完我笑了,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就算当年把你的高考志愿抄一遍,我也根本考不上你向往的将去的大学呀。
离开学生时代,成为社会畜的这半年,除了工作只剩加班。
波澜不惊的日子,内心深处传来思念被击溃的声音,孱弱又坚定。
然后,我想起了你,想到了我们不是一路人,心酸。
优秀如你,而我早就做好了看你一路离开的准备。
我一直不知道,是我不敢忘记你,还是时光替我记住了你。经过大学四年的沉淀,生命里人来人往,你在我心里依旧占据着一个位置。
我唯一庆幸的是,四年来除了自己谁也不曾对我提起你,没人知道你的存在,和你眉目相似的人也走不进我的心里。
高考最后一场考试,伴随六月倾盆的的大雨,下的让人心神不宁。
落笔无悔,起手无回。
那一天,伴随最后的钟声,蜂拥而出的考生如泄洪的大水,开始流向生命的各个长河。或许会再相交,或许是永无重逢的命运。
而我也知道,那是生命的讯号:启程吧,青春结束了。
我在拥挤的人群中一眼看到了你,你撑着一把黑色的伞正走出校门口。
你走了我的生命,我停留在你慢慢走出校门口的那一天。
倔强如我。
大学毕业了,工作了。
我本以为经过岁月的沉淀,再浓厚的感情也会变得稀薄,索然无味,最后倒掉。
直到听电台讲,你是我酒后三杯也不肯谈及的秘密。
心里咯噔了一下,我再次想起了你。
工作后,我也曾问过自己:爱一个人,真的要选择一个和你势均力敌的人吗?他能读懂你灵魂的自由,能明白你玩笑话下的真心,也能了解你每一个微笑背后的意义。真难啊,有时候我都不能完全了解自己,又怎么敢奢望着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如此契合的soulmate呢?
所有与你有关的回忆,只有我一个人记住,太寂寞了。
本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应。
你不可能回应我,而我也没有理由身份出现在你的生活里;时光不可能再倒转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战胜当时怯懦自卑的自己,哪怕只是勇敢的站在你面前,向你问一声好。
那些年,我们之间没有缘。
这些年,你过的很好。
我不好不坏,一个人走过绿野,走过荒芜,走过再也不能波澜荡漾的青春。在所有辗转的夜深,寂寞像雪崩一样呈起势来袭,像冬天的冻一样。郑州的夜,很静,连风也听不到。
我帮自己挨过一关又一关,延续自己的生命轨迹。
真失落,只有我一个人记住了所有回忆;真寂寞,没有人可以和我谈及关于你的一切;真难过,哪怕想你起坐不宁,却不再和你有任何关联。
不是所有故事熬过都可以成为下酒菜,我只是故意醉在了你没有缘分的命运里,不肯清醒。
赵员外是赵家庄的大财主,赵员外平时为人比较和善,待人谦和,这在赵家庄是有口皆碑的。赵员外从来不为难雇工,也从不为难家里下人,跟下人说话都是细声细语的,很是得到大家的爱戴。但赵员外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吝啬。可以说赵员外一个是即便挨打也不愿掏出银子的人,对家人也是如此。
赵员外为人不错,大家对他无可挑剔,但是赵员外的钱却是让人很觊觎,尤其是他的两个儿子及两个儿媳妇。赵员外的大儿媳妇刘氏是县衙里师爷的女儿,刘师爷实则是县太爷的远方表兄弟,刘师爷的钱财不如赵员外多,但是却是有势之人。赵员外的二儿媳妇李氏是隔壁村的李大员外的女儿,相对于势力来说,李员外的钱财是比较多的。
在赵家,刘氏和李氏可谓是一对冤家,处处针锋相对,勾心斗角。刘氏看不上李氏娘家无权无势,李氏看不上刘氏娘家并非富贵之家,两人就是这样互看不顺眼,加上各为自家小家庭贪占些便宜,生出许多是非来。赵员外的两个儿子看着这两妯娌整日闹得不开开交,也是拿她们没办法,刚开始会说她们两句,但是总是被媳妇狠狠地骂回去,时间久了,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做声了。
一日,刚吃完早饭,大伙准备散去,刘氏叫住了大家,看着公公婆婆,笑嘻嘻的说:“爹、娘,儿媳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李氏看着刘氏笑嘻嘻的样子甚是厌恶,嘀咕道:“不该说就不要说。”
刘氏听到后,回头白了李氏一眼,又回头看向公公婆婆,立马恢复到原来的表情。赵员外说:“怎么说你都是孩子,做爹娘的是不会见怪的,你说吧。”
刘氏道:“爹、娘,儿媳嫁到赵家来,也有十来载了,为赵家生儿育女的,也付出了那么多,但儿媳这么说并不是要什么回报。你们看,两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老二家的孩子也不小了,整天大家生活在一起,吵吵闹闹的,孩子们又不懂事,净给二老惹麻烦。依儿媳看,为了二老的清净,咱们大家还是找个解决之道才好。”
李氏冷哼一生,道:“哟,大嫂这意思,可不是要分家么?还拐弯抹角的净捡些好听话说。”
赵员外一听有人要争夺自己的家产,顿时青了脸,两只眼睛坚定的瞪着饭桌,似乎有一股怒气要发泄到饭桌之上。赵老太太听到儿媳们这么说,不像赵大员外似的不说话,倒像是听不懂儿媳的话似的,笑了一下,说道:“两位儿媳的好意,爹娘自然是明白的,爹娘也心领了。不过呀,你们不用担心,爹娘不会嫌人多吵闹的。”
李氏并不乐意,说:“大嫂要分家咱们就分家,好像人家都巴不得要跟她一起过日子似的。”
听到李氏这么说,刘氏还击道:“我可从来没说过一句要分家的话,都是弟妹你说的。看来弟妹是早就存了这个心思了吧,要不今天也不会说这么顺口。要分家就分家,谁离了谁都照过。”
李氏听后,说道:“是大嫂要闹分家的,何必要推到我的身上。怎么,把分家说出来就不好听了是吧,那你怎么还好意思讲出那些话呢。”
刘氏怒道:“我说什么了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家,你这个女人就会讲这些难听话来说我,只敢在家欺负我,有本事你出去说。”
李氏:“我出去说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出去说啊。到底谁欺负谁啊,你今天要把话给我说清楚。”
……
刘氏和李氏陷入了纷争中,老大和老二各自劝着自己的媳妇,赵老太太也帮忙劝着,对于这两个儿媳妇泼辣的性格,赵老太太从来都是无可奈何的。
赵员外低垂着头,像个佝偻的老人似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而纷争中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赵员外的离去。
第二日,赵员外没有早起吃早饭,想到昨日的情景,赵员外食不下咽。两个儿媳提出分家的想法,赵员外自始至终都没有表过态,说过一句话,自然也是无人理解他的想法。赵老太太吃过早饭回到房中,赵员外看到她在哭哭啼啼的,嘴角斜了斜,问:“你哭什么,今天又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赵老太太哽咽着说:“为了分家的事,老大跟老二打了起来。”
赵员外瞪大了眼睛,鼻子颤了颤,嘴角的胡子抖了抖,怒道:“这两个不孝子!居然也要分家!”
说着说着,老大老二带着各自媳妇都进了赵员外的房中,看着老大老二鼻青眼肿的样子,赵员外呵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两队夫妻互相对视一下,刘氏使劲捏了老大一把,老大吞吞吐吐的说道:“爹,爹,我…我们想…想…”
赵员外问他:“想干嘛?”
老大吞吞吐吐说不出来,李氏立马把老二向前推了一把,老二站在赵员外面前,垂下头,小心翼翼的说着:“爹,我们决定了,还是分家吧。”
赵员外伸手指着他:“什么?你再说一遍。”
老二说:“爹,我们要分家。”
赵员外慢慢的把手收了回去,当他收回手后,两眼一翻,双腿一登,顿时昏了过去。屋子里的人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赵员外抬上床,去请了大夫来。
大夫瞧过之后,赵员外不久便醒了过来。家人们围在赵员外的左右,一脸担心的望着他。赵老太太扶着赵员外坐了起来,赵员外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你们居然为了分家而打架?平常儿媳们吵吵闹闹也就算了,你们兄弟俩竟然为这事大打出手。还把不把我这个老头子放在眼里,我还活着呢,我还没死!”
刘氏赶紧接着赵员外的话说:“爹,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是我们的不对,这不我们向您来认错了。”其他几人都应和着。
赵员外看了看他们,说道:“知道错就好,那你们还…”他“分”字还没说出口,生怕谈到分家,他们几个再惹出事来,继续闹分家,随即改口为:“你们还打架吗?”
老大老二怕再把老爹气死过去,连忙回道:“不打了,我们不打了。”
赵老太太宽慰赵员外说:“他们就是不懂事,在胡闹呢?你看这不都好了么?”回头转向儿子媳妇们说:“你们爹年纪大了,这一辈子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历过。这上了年纪了,就是想要子孙满堂,家人和和睦睦的,享受天伦之乐。”
儿子媳妇们都应和道:“是,是。”
他们又谈了一会儿话,便让赵员外躺下休息了。赵员外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财产,心里五味陈杂,难以入睡,只是闭着眼睛装睡而已。赵老太太身体乏困,便到别间休息了。儿子媳妇们看到赵员外入睡后,并没有离开,差不多等他睡着之后才开始说话。老大说:“老二,都怪你,你说你为啥要跟我动手,现在把事情闹大了,把爹气成这个样子,我们还怎么继续分家。”
老二反驳道:“还不都是你,你要把家分得公平一些,自己不占太多便宜,我们至于打架吗?”
刘氏说:“既然爹不喜欢我们打架,那我们就和和气气的把家分了吧。”
李氏难得赞同道:“也好,也好。那就等爹醒了之后,咱们再跟他商量商量。”
老大老二说:“那就这么定了。”他们话音刚落,便听到一阵叫声:“不!”
他们一听到声音便知道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赵员外还在躺着,可是却在怒目望着他们,跟他说话没有一点反应。老大摸了摸赵员外,一动不动,他们还以为赵员外就这样去了,吓了一大跳,连忙去请大夫。
这次大夫看过之后,赵员外并没有好转,只能偶尔张开眼睛望望大家,嘴巴张开却说不出话来,只是轻微地“啊啊”几声,便没了声音。于是赵家跑遍了方圆几十里,请遍了所有医术高明的大夫,都无法让赵员外好转起来。只是有几个大夫说,赵员外这是急火攻心,只能开些相对应的药方来,但却不能根治,因为他得的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赵家试了许多方法,连哄带骗的说些让赵员外高兴的话,但毫无成效。有一日刘氏的娘家爹刘师爷得知消息,前来探望,了解赵员外的病情以及前后因果之后,便离去了。
没过两日,县太爷亲自来到赵家。原来是刘师爷从赵家回去之后,把赵员外的病说给县太爷听。看在对方是亲家公的份上,刘师爷想借助县太爷的力量,为赵员外寻得名医来。县太爷一听说赵员外的病,便想亲自来探望。这位县太爷,平日虽没做出突出的成绩来,也只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县官,但他却总爱办糊涂事,一件清亮的事非得整得鸡飞狗跳,稀里糊涂的才能收场。
县太爷听说了赵员外的病情以及他的家事,一方面应了师爷的请求为赵员外寻求名医,一方面因为好奇心驱使他来到了赵家。
在赵员外的病床前,赵家儿女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又给县太爷陈述了一遍,县太爷听后说:“没错,心病还得心药医。”
赵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说:“我们试了,但是毫无起色啊。”
县太爷问:“赵员外这是因分家而起的病啊,你们得从分家下手才行。”
赵老太太说:“试了,不行。他也不想一个好好的家庭拆得四分五裂啊。”
县太爷说:“你们还是没有对症下药。”
老大问道:“怎么对症下药?”
县太爷说:“你们说过,赵员外喜欢家里热闹,不想大家都分开,落得一片凄凉。你们可知道有什么法子既能分家,又能满足赵员外的心意?”
大家纷纷摇头。
县太爷得意的说:“你们没有,本官可是有的。”
赵老太太连忙问道:“大人,有什么法子?”
县太爷说:“不急,我先问你们,分家的时候,你们是否分成了三份,老大老二和赵员外各一份?”
老大老二说:“没错,是的。”
县太爷摇摇头说“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你们知道赵员外喜欢家里热闹,你们却把他分出去了。不管你们分他多少,他都不会乐意的。而且你们两家也是分不明白的,肯定有吃亏也有占便宜的,所以也不能统一意见。”
刘氏说:“您说的是,可是我们家有三个孩子,老二家只有两个孩子,怎么着我们也得多分些才是。”
李氏接道:“大嫂,话不能这么说,你们家几个孩子那是你们的事,我们是两个家庭,不能因为你们人多,就多分我们的财产啊。”
刘氏正要再说话,县太爷打断了她们,“分家的事本官见得多了,多是很难分得清楚的。如果你们不介意,今天就让本官来为你们分家,看本官分得到底如何。”
赵家儿子媳妇们听到县太爷这么说,不由得心里一激动。赵员外就这么病着,无法主持家事,是难以分得了家的。如今有人来主持分家,而且是县太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老二及李氏,心知县太爷定会偏袒老大,因为师爷的关系他们更近一些。虽然这点并不乐意,可也是没法,只能自认倒霉,谁让自己没个县太爷背景呢。只是抱着稍微吃点亏就能分到家产的心思。总比跟老爷子就这样熬着一直分不到家产要好。
县太爷说:“本官为你们分家自然要顺着赵员外的心思来才行。不管赵员外两口子分到多少钱,那都不能享受天伦之乐。但是如果他还能跟你们生活在一起,既能享受到财产,又能享受家庭之乐,这样岂不是最好。”
县太爷身旁的刘师爷问道:“大人,那怎么分才好?”
县太爷说:“这样,赵家的房产、地产按两家的人数来分,对于家里人少的老二来说的确有些不公平。但是大家都是赵员外的子孙,分的又是赵员外的家产,当然每个人都得顾及到才是。先大家再小家,考虑到每个人,这样才不失偏颇。老大老二两家每年轮流照顾赵员外和赵老太太,这样岂不是顾及了所有人的心思。”
刘师爷伸出大拇指说:“大人,高明。”
老大及刘氏不由得露出喜悦之情。老二及李氏虽然对按人口来分有些不满,但是意外得到本属于赵员外的一份财产,倒是宽慰了许多。
正当所有人高兴之际,并没忘记病床上的赵员外。此时赵员外听到有人把他的家产分得一干二净,顿时两眼发亮,脸颊抽搐,大家都以为他是太过高兴了。随后赵员外慢慢地把手伸出来,指向县太爷,喉咙里发出“嗷嗷”的声音。县太爷欣喜地正要上前,赵员外的手便垂了下来,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四肢僵硬地躺在床上。这时大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纷纷走上前去。赵老太太探了探赵员外的鼻息,突然悲恸地哀嚎起来,因为赵员外这次不是病了,而是死了。
林沉的航班在凌晨的两点零八分到达国内,尽管她挺着腰板挂着精致妆容可都掩盖不了她手里捏着那张喜帖的颤抖。
今天,是陈未的婚礼。
他们已经分开两年三个月零三天了。
林沉单身了两年三个月零三天,而陈未,今天跟一个认识了一个月的女孩闪婚,轰动了整个同学圈。
可没有一个人提过林沉半字。
他们不敢。
请帖是他们大学的班长给林沉邮寄的,他们说,看能不能来的缘分吧,毕竟国际邮寄时间太久。
可是班长是提前了好多天邮的,大家的心都在林沉那里,他们都在暗暗等待转机。
即使大家心里清楚可能什么都没有。
可能林沉不会回来。
所以当林沉出现在婚礼的时候,陈未愣了神,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是小新娘拥抱了一下她,对她说,欢迎。
小新娘什么也不知道,林沉的名字在陈未的朋友圈里是大家缄口不言的默契。
林沉说,新婚快乐,恭喜。
话是哑着嗓子说的。
林沉刚走进婚礼大厅就被大学室友一把拉到大学桌上,涂安安扯了扯她的衣角,问她,林沉,你是来抢婚的嘛。
班长在桌子底下踢了踢涂安安暗示她不要乱说话。
不是,我就是来看看。
林沉的话太过苦涩,大学的女同学们暗暗叹了口气上前抱了抱她。
大学桌上,今天只喝酒。
在看到林沉的那一刻起,陈未再也笑不出来了,他努力的迎合宾客,可是眼神还是时不时的飘向林沉。
他觉得自己这样混蛋极了,看着身边满脸笑的小新娘,满心的愧疚。
可是没办法,他习惯了,习惯了他的眼神都在她身上,他用了七年来习惯,用了两年改不掉。
陈未穿西服的样子特别好看,跟几年前林沉想的一样,他在台上在掌声中接过小新娘的手,小新娘的脸上娇羞且幸福。
终于到了这个环节。
司仪问道,陈未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林沉是这个时候离开的,她接受不了陈未在她的面前对另一个女人说我愿意,她接受不了他和另一个女人互换婚戒,她难过死了,她还爱着陈未啊。
林沉,你终于承认了,你还爱着陈未。
她不知道的是
陈未是看着林沉的身影离开的,在她彻底消失的时候,看着她的背影,他说,我愿意。
这句我愿意是说给你听的,可是,林沉,我们之间只能这样了。再见了,林沉。
陈未哭了,在婚礼上,宾客以为是他爱惨了小新娘,有感性一点的女人也跟着落了泪。
只有大学桌上的同学看到这个场景,一个一个的纷纷离了席,这顿喜酒,本来也是喝不得的。大家在赌,赌林沉来不来,赌林沉会不会抢婚。
涂安安说,林沉抢婚的话我就帮忙安抚住陈爸陈妈,多给她争取一下时间。
可是她知道,林沉不会那么做,她只是,只是想和同学们一起再保留一点期望。
安安是在大学她们常去的小酒吧找到林沉的,她坐到她的旁边,一话不说,闷酒下肚了三杯,林沉突然哇的一声哭了,眼泪抑制不住,哭的痛彻心扉,涂安安还是没说话只是抱住了林沉,替她抚气,听她哭。
那个夜晚,林沉哭了一晚,涂安安陪着她喝了一晚的酒。
涂安安问她,这两年放不下陈未怎么不回来。林沉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末了,在两人酒意熏迷之际,她说,太好了,从今天以后,我就,只爱我自己了。
涂安安醉了,可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一滴泪明晃晃的落尽了杯子里。
第二天,林沉买了最早的国际航班离开了。
她不知道,新郎在自己的婚礼上跟朋友喝得厉害,酒杯推盏,小新娘拉着他说,别喝这么多,他暗暗推开了小新娘的手,说没事。
他躲进了厕所里,吐酒,洗脸,他看着镜子里穿着新郎服的自己,突然红了眼眶,泪是突然掉下来的,那么的猝不及防。
陈未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那个时候如果你随她去了是不是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他说,陈未你真是个混蛋。
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小新娘
还是说给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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