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失踪了
林森失踪了,而且失踪了已经五天了,这件事让龙腾阳难以接受。龙腾阳回忆那天下午给地主家干完活地主说最近活不多了,所以让他们各自回家几日,过几天再去。他们从地主家里出来到龙腾阳村头分的手,几个人各回各家,然后就直到今天,他们约定早上六点在龙腾阳家的村头汇合,一块去地主家里。但是左右等了几个小时还没见林森过来,他心里有些急躁,因为地主家离他们这有点远,再晚一点出发,估计天黑之前都不一定能到了。然而林森一直到中午都没有来,这个很不像他的风格,因为林森一直特别讲信用。龙腾阳心里想不会有什么事了吧,于是就决定到林森家里走一趟。
龙腾阳跟林森是念书的时候认识的,两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但是走路也得走上两三个小时。因为家里穷,所以一有空回家就尽量多帮家里干活,所以去找林森的次数并不多。等龙腾阳到林森家里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家里对龙腾阳的到来很惊讶,问他怎么突然来家里了,等龙腾阳把情况说了一下后,林森家人更吃惊了,说林森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这些大家都开始担心起来,五天了都没回家,好端端的一个人到底去哪了。而且附近也根本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亲戚都太远了,几乎没有什么走动。而且林森也不是那种好动的性格,在家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帮着家里干活,不干活的时候就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看书。
在没有一点眉目的情况下,林森家里人决定找个神家算一算(注:这事在农村很常见,90年代的农村还有,谁家东西丢了找不到了,让神家画个圈看看还能不能找到,我小时候把家里的钥匙弄丢了,然后我妈就到我堂伯家找我大娘,让她画个圈算一下看看还能找到不,然后她算了一下说就还在俺们家的范围内,结果就绕着俺们家的区域找,最后在大门外找到了,被浮土盖了,所以不容易看见)。
于是龙腾阳他们一块到神家把情况说了一下让她算算看看是什么情况,神家说时间太长了算不了太准,只能试试。于是就在院子里画了一个圈,里面写了生辰八字,再拿上一碗水放在圈里念念有词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一根筷子悬在碗的正中央说如果还能找到林森就让这个筷子在碗里竖起来,说完碗里好像是有吸力一样,刷的一下,筷子就从神家的手里脱手直愣愣的立在了碗里。当时龙腾阳就愣那了,虽然他听说过这事,但是还没有亲眼见过,这时候他感觉他的头发梢都竖起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然后神婆有说林森现在在哪个方位还请指点,这时只见筷子在碗里歪成四十五度角斜斜的转了起来,而且越转越快,水都搅了出来,龙腾阳他们都愣在那了,这时神家赶紧念叨了几句说了一句停,然后筷子就倒了。龙腾阳家人赶紧问神家到底是怎么回事,神家说他也不知道,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般情况下要么是找不到,如果能找到,肯定会提示一个方位,但是像这种情况她还没遇见过,只能靠他们自己去找了。这无疑于大海捞针,但是万幸的是最起码还有找到的希望。
商量了一番后,他们决定从林森家里出发到跟龙腾阳分开的地方找一遍看看有没有线索,其实从林森寸到龙腾阳村总共也就两条路,一条大路,一条小路,大路有点绕,但是小路比较崎岖,路两边一边是耕地,耕地再延伸是青峰山,另一边是六七米的深沟,小路只有一米来宽,所以走的人不多,走的人一不多,大人们就更交代自己的孩子不要走小路了。最后决定龙腾阳跟林森的小妹一块走小路,林森爸妈走大路,本来林森爸妈想要走小路,但是龙腾阳执意要走小路,他怕万一看到林森遇到了意外,最起码林森爸妈有个缓冲,他们决定最后在林森跟龙腾阳分开的地方汇合,就开始出发。
林森她小妹有十六七岁,比林森小三岁,已经到了要婚嫁的地步了,最近这一年去提亲的也不少,只是还没有订下来。我们走的很慢到处走着看着,偶尔遇到人就问,但是毕竟时间太久了,所以都走了一大半了还是没有一点点发现线索,龙腾阳看林森他小妹都快要急哭了,于是便停下来安慰她,就在这个时候他无意间向远处看去,看到一个身影特别像林森,不紧不慢的向青峰山走去,他大声喊,但是那个人没有任何反应,当然可能离得太远,有五六百米了都,这时林森的小妹也顺着龙腾阳的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问龙腾阳你是不是眼花了,龙腾阳揉了揉眼还是看见那个身影,那个身影看着一直在动,于是龙腾阳拉着林森他小妹跑了过去,但是那个身影还是离他们五六百米的样子,没有丝毫接近。
但是当龙腾阳跟林森的小妹跑累了走着的时候,那个身影也没有拉远,就这样快快慢慢的快到了山脚下,这时候那个身影却消失了,这时候已经六七点了天也快黑了,面对着大山,四周毫无人烟,林森的小妹有点害怕了,拉了拉龙腾阳说到:“阳哥,天要黑了,我们要不先回去吧,我有点害怕了,这么大的山,不知道会有什么。”但是这时候龙腾阳的倔脾气却上来了,非要走到山脚下看看是怎么回事,就这样又花了十来多分钟终于走到了山脚下。
到了山脚下还是发现什么都没有,龙腾阳很失望的拉着林森的小妹要走,这时林森的小妹突然看见旁边有一只旧布鞋,她蹲下去拿起来布鞋看着看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滴了下来。龙腾阳问她怎么回事,她说那是我哥的鞋子,龙腾阳说你怎么能认出来,她说我哥的鞋前面穿烂了,还是我帮他补的。这下龙腾阳既激动又担心,激动的是终于有了点线索,担心的是怕林森遭到了意外。
这时候天已经要黑了,他们决定先回去,先跟林森爸妈汇合再说,免得他们担心,晚上他们在龙腾阳家里吃了饭,说了下情况,龙腾阳建议明天天亮过去找,但是林森他爸妈等不及决定立刻就去找,于是龙腾阳父母也觉得帮忙,他们六个人准备好火把,开始出发。
到了捡到鞋子的地方,四周找了找还是没有什么发现,于是决定上山上找,但是山上没有什么好走的路,于是他们就顺着别人曾经有走过痕迹的地方到处找着,找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吧,突然发现一个山洞,他们决定进去看看,这个山洞很是崎岖,进去后七转八拐到了,前面突然亮堂了起来。
他们加紧走了出去,发现是一个很大的空间,而且明显经过人工修整,而哪些亮光是由油灯发出来了,这个洞里面的情况是,有一个圆形的池子在正中央,里面是绿油油的水,池子中央长着一株巨大的红花,红的像血一样,没有叶子没有旁枝,只有一个主干顶着一朵大红花。然后四周有八个水缸,每个水缸周围又点着八盏灯,最后水缸上有个极小的孔,孔下面正对着一个水槽,水槽连接着中央的那个水池,八个水缸滴滴答答的往水槽离滴着水往水池里流着,水缸里的水也是碧油油的。
再仔细看,每个水缸里都泡着一个人,有男有女,林森他小妹吓得叫了起来,手指着一个水缸,龙腾阳他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竟然是林森,龙腾阳急忙跑了过去,看见林森赤身泡在水缸里,龙腾阳急忙把林森要从水缸里抱出来,这时林森爸妈也过去了,帮助着一块把林森抱了出来,林森赤着身子不知道在里面已经泡了多久了,浑身都泡胀泡的发白了,手指伸到鼻子下面发现还有呼吸。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龙腾阳赶紧把外套脱了给林森裹上,然后背着林森往外面走,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下,那朵红花诡异的弯了几下,龙腾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再一看还是原来的样子。等到出了山洞的时候龙腾阳感觉后面有人看自己一样,扭头什么都没有等到把林森背回家的时候已经深夜了,赶紧找来大夫看了看,结果没看出来什么问题,只是昏迷不醒。
然后到第二天,龙腾阳他们喊了村里的人一块过去,但是到那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了,那多大红花也不见了,水缸里的人也没有了,只有八个水缸已经碎在地上,到处湿漉漉的。大家四处找了找什么也没发现,至于是谁在这个地方弄着这东西,要干什么用也不得而知,本来寄希望于林森醒来能透露一点信息,结果林森醒了后却痴痴呆呆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龙腾阳本来想也许这件事会成为永远的迷,不过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让龙腾阳又把这件事联系了起来,不过这就是后话了,以后的故事会再讲。
“我他妈是一作家,你懂吗?我写的是思想与世界,不是一写字儿的!”我的胸口被我用拳头捶的生疼,不过我不能停,否则好不容易带动出来的情绪又会偃旗息鼓。我要自己骗自己,我很愤怒。
她像往常一样,手里端着杯来自新西兰牧场的牛奶小口喝着,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看着我。说实话她这样让我真的开始生起气来,因为在我嘴里新西兰奶牛挤的奶跟本地奶牛场挤的没啥两样,都他妈一股子奶味,但价格却至少贵出四五倍。
“思想在你脑子里,世界在你脚下,但钱却不在你口袋里。”她说完这句话就把喝了小半杯的牛奶放在了桌子上,手伸回来时顺带着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然后把纸扔到垃圾桶里吃起已经切好的火龙果。
我盯着低头看杂志的她一阵心酸,那大半杯牛奶又要被倒掉了。
“咱们之前能不能别聊这么庸俗的话题。”我好不容易带动起来的情绪又被她轻轻松吹灭,这让我很郁闷。更郁闷的是我的胸口,更疼了。
“好,那我睡了。”她放下杂志摇了下脖子,然后起身上楼。
看着她一步步消失的背影,我深呼了一口气,抓紧揉了揉胸口,然后拿起那大半杯牛奶猛灌了几口,还是一股子奶味。本想着把它喝完来着,但一方面我不喜欢这浓厚的奶味,另一方面之前在厨房切水果时我已经吃了几块填满了晚餐没填满的肚子,所以只能把奶倒掉。哦,还有一盘水果,太可恶了。
我起身收拾时眼睛无意间往她刚才坐的那位置一撇,似乎有一张方方正正的卡片,卡片上有一道黑杠。我笑了,她每次都这样,先打几下,再给想要的,就像她曾说的训练宠物犬的方法一样,要让接受赏赐的明白谁才是主人。
我收起那张卡片,然后端起半杯牛奶与果盘朝厨房走去。本想着顺便再吃几块,但随后又打消了这念头,做男人要有志气,不食嗟来之食。更何况我还是一个作家,一个要用高尚的深邃的思想去改变世界的作家。
华食天下大酒店,听名字的话还以为是哪家坐落于繁华地段的五星级酒店,但它其实就是城中村犄角旮旯里一在玻璃上贴红色欢迎光临四个大字的小饭馆。
这时正是天热的时候,虽然是晚上,但这温度足够让受精鸡蛋完整的经历一次从孵化到走上餐桌的全部过程。
我坐在餐馆门口的白色塑料椅子上,面对着白色塑料桌子上的白色小花盆里的一只白色小花发着呆。大约等了几分钟,她才慢悠悠走过来,穿着一条紧身牛仔裤和白色体恤。
“真晦气。”我说。
“什么?”
“我说你今天的白色体恤,我很讨厌。”我指了指她扁平的胸口。
她白了我一眼,朝那个穿梭在客人间的服务生招呼了两句,胡乱点了些肉串跟两瓶啤酒,然后就坐在那看着我。
“看我干嘛。”
“没什么,最近怎么样。”她用手打理着长发,有些心不在焉。
“挺好的,小日子挺舒服的。”我也想像她那样打理头发,但很可惜我头发没她长。
她哦了一声,然后拿起啤酒起子熟练地打开一瓶啤酒,倒在杯里喝了起来。
我看着她仰起脖子却只是灌了一嘴的泡沫,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然后拿过她的杯子把啤酒瓶口压在杯口让液体缓缓流进杯中,最后倒满一饮而尽。
“看,该这么喝。”
她没再说话,低头摆弄了一阵手机,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上面有条黑杠。
“这里有两万,我半年攒下的,你先拿去用。”
我靠在椅背上,歪着脑袋,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卡。
“我有。”
她笑了,低头吃了一串撒了一层辣椒面的五花肉。
“她的是她的,需要你用东西换;而这是我的,不求你任何东西。”
我继续倒满了一杯啤酒,拿起一串腰子,不顾形象的吃喝起来。“别说,这家烧烤还不错。”
那天晚上,我打车一路从市区来到了郊区,低矮破旧的平房和一群已经打烊的店铺,这里就是城市的死角。
自动提款机钱,我揉着有些疼的后脑勺,一遍一遍在脑海里思索密码。我觉得酒精对脑细胞的屠杀未免太过于惨烈,不仅杀光了记忆,还杀死了思考的能力。
这两个女人像是商量好一样都不告诉我任何一点关于密码的线索,这很可恶。而且她们同样都能将我看透,这更可恶。
我忍着头疼不断调动着快要死机的大脑,终于在即将爆炸的边缘随意输入了一串数字,输入成功。我看了眼自己输入的东西,是我的生日,另一张卡也是。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脑细胞终于耗尽了抵抗的力气,倒在酒精之下,整个大脑彻底放空。
河边上,我霸占着原本属于乞丐的位置,手里又拎着一罐啤酒。钱已经打到我妈卡上了,够她在医院里住一阵儿了。我喝干罐里的酒,然后用力的抛向河里。
“我他妈是作家,你懂吗?”我对着河喊了一声,然后把手机扔进河里。在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六个来自她的和两个来自她的未接来电,还有两条稿费与工资的通知短信,三千四的是工资,八百块,是稿费。
我看着黑夜里的河面,扶着树,一点点蹲下,然后躺下。在梦里,我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就像是回到了温暖的羊水里。
在微博上看到这个词语的时候,一一的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共鸣,她觉得这就是在说自己。“她确实一直单身,社交范围狭窄的令人发指,还死宅,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对美好爱情的幻想。”
一一憧憬中的爱情,她和他能够在人群中相遇,可以是因为一本书,一个路口,一个车站,一个回眸……然后他们相识,自然而然的开始恋爱。
一一自以为这个憧憬是很简单的事,应该轻易就能实现,可是现实告诉她,这种电视剧女主角的套路很难发生在普通人身上。毕竟她等了快22年也没有等到这样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
一一第一次“被相亲”的时候,是在去年冬天。据说很冷,为什么是据说呢,因为那大概是多年来一一过得最颓的一个冬天。辞了工作,在家待业整个冬季,她就像冷血动物开始冬眠了,不出声就像死了一样。当然这种状态糊弄外人很有效,但对于跟一一睡在同一张床上的X来说,完全没效。一一后来也会想,真佩服X当时的耐心,尽然能接受颓到这种地步的一个室友。
阿灿就是X朋友的朋友。
某天X的朋友小A搬了新家,请X去吃饭,一一这个室友理所当然的被捎带了。一一以为只是去简单的吃个饭,而且除了小A其他人也都是陌生人,形象什么的都见鬼去吧,遂没有化妆,拎着水果就去了。
一行三人好不容易爬到七楼,一一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断了,毕竟太久没有锻炼。一一正伏在栏杆上等小A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是一个瘦高的小哥哥开的门,简单对视后移开眼神,听小A给彼此介绍,然后一起进屋。只是从开门到跟门口三人打完招呼后的全程,一一觉得这个小哥哥盯着她看了好久,但对于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一并没有想那么多。
小A他们租住的房子,是个三室一厅的小区房,小A和她男朋友选了主卧,阿灿一个人选了旁边的次卧。厨房里正在热火朝天的做饭,客厅收拾的很干净,桌子上摆满了水果,角落还有盆颜色翠绿的铜钱草,沙发上散落着可爱的玩偶,看得出来,住在这里的是一群热爱生活的年轻人,一一不禁有些羡慕。只是不知道羡慕的是房子的好环境,还是他们对待生活的态度。
小A的室友们并没有让客人等太久,闲散人员在客厅尬聊了十多分钟,阿灿就出来说可以开饭了。这会一一才慢慢想起,这个就是小A提过的很会做饭的室友,阿灿。于是一一开始有些明白,开门时阿灿为什么盯着她看了,这分明就是看相亲对象的打量眼神……一一的心理有些微妙。虽然,阿灿身高很符合自己的理想标准,长得也不难看,还做得一手好菜,只是…好像除此之外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一顿饭,吃得也算宾主尽欢,都是年轻人,吵吵闹闹的吃完一顿饭,一开始的些微尴尬也就消失不见了。晚上回到家,一一发现阿灿来加自己微信了。她没有拒绝,虽然一开始一一不知情,但她也在更早之前给自己做过心理建设了。“是时候接受相亲了,就算一时接受不了,至少朋友介绍的不能拒绝。”毕竟一一虽然单身蛮久了,但她并不想单身一辈子。更何况,对于阿灿一一也并不反感。
阿灿和一一不温不火的开始了聊天,
“你在干嘛”
“你平时喜欢什么”
“你是做什么的”
“……”
虽然很俗套,但这又似乎是从陌生人开始的必经步骤。
其实一一很好奇,阿灿比她大三岁,年纪也不算小,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呢,是刚分手?还是要求太高?一一挺介意这个的,但她也并不打算问出口。一一对于阿灿的职业也充满了好奇,阿灿是淘宝美工,“那她是不是画画很厉害呢”一一有些偏见,觉得画画好的人都很厉害,就像很多人自然而然的尊重老师一样,没有太多理由。
阿灿平时要上班,也没有太多时间跟一一闲聊,只有每天快要下班的时候跟一一说上几句,结束的时候会嘱咐一一按时去吃饭,等他休息了可以过去他那吃饭…周末很快就到了,小A他们要去唱歌,阿灿给一一打了电话,约她一起去玩,一一犹豫了三十秒,还是拒绝了。她真的不会唱歌,虽然在这个时代不会唱歌的人大概都已经灭绝了,但一一偏偏就是。她知道,自己要是去了全程只听不唱,会很尴尬,她不想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地,只好跟阿灿说了No。阿灿的声音有点失落,但也没有强求。
第二个周末的时候,阿灿给一一发消息
“你不是想学自行车嘛,出来我教你”
“就去你们学校那里,比较宽敞,适合学”
“不想去。。。”
“你又没事,在家里干嘛”
“我不好意思啊,而且我很笨的,估计学不会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
“没事啊,来我教你,保证把你教会”
“我懒得动”
“……”
最后一一还是没有出门跟阿灿去学自行车。这也变成了他们之前的最后一次对话。从这以后阿灿再也没有给一一发过消息。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接受多了。过去很久以后,一一颓过了整个冬季,跟随春天的脚步,找到了新的工作,重新开始朝九晚六。对于朋友介绍对象这种事一一已经可以都不需要考虑就直接答应先去见面了。朋友们陆续介绍过一些,但都没成。一一也不知道到底是朋友们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还是她的要求太高?
一一觉得她的拒绝总是有道理的。后来回想其实在这些介绍的对象里面,阿灿居然是条件最好的。
对于阿灿,一一当初觉得他们之间唯一缺少的就是“一种感觉”;那个很有老干部作风的小哥哥,一一实在有些接受无能。不是电视剧里帅死人的老干部,是真老干部。两个90后聊天,但一一总会以为自己是在跟一个长辈级的80后说话;
同事男朋友的朋友,一个21岁的小孩子,他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就是“你到底看不上我什么?我改不行嘛”练结婚证都领不到的人还整天嚷着要跟一一结婚;
家里表姐介绍的兵哥哥,两个哭笑不得的人。互加微信的时候都是通过家长辈的,他的爸爸加了一一的微信,朋友圈有他的照片,一一差点看成了他爸!间隔几分钟后他也加上了一一的微信。给一一发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兵哥哥是个很成熟的人,跟他聊天一一是很愉快的。他会跟一一分享自己的生活,或精彩或平淡,也很会照顾一一的情绪。仿佛一切都好,只不过有但是,兵哥哥当然要以工作为主,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一个月只能出来半天,这样的日子得持续五年,一一怎么样都接受不了……
一一有时候会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在给她介绍对象了,包括玩过很多局游戏的网友,但她依然单身。她不知道原因,大概这就是真的像在自杀一样的单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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