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见不到的过去
你是我见不到的过去,是我没能相伴的未来,希望时光会温柔以待。
2017年11月22日 星期三 阴
01
深深地注视着这个冬天,感受它的气息,四季的轮回又送来了一个寒冬。我嗖嗖发抖,小毯子盖着膝盖端坐在窗前,往事依依,心事重重。念起曾经,已然毫无知觉的心,又不忍隐隐作痛。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五号分手到今天已经十七天了,凉小天,你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还是没有找我。多想把痛深深的埋葬,祭奠那时我们走过的风景。
凉小天,你为什么不主动找我?是不是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喂,凉小天,你在宿舍吗?我在图书馆突然下大雨了,我忘记带雨伞了,你能帮我送雨伞吗?”变化无常的天气,我经常被困在图书馆门口,然后傻傻地打电话给你求救。
你在电话那头又气又急地说:“韩小暖,等着,站在门口别走,不要淋湿了,我马上过来。”然后看着你那快速的步伐上楼梯递给我雨伞,你说,真的是服了我,怎么老是忘记。然后我总是拉住你的手,笑笑的对你说:“没事啊,因为有你在啊,晴空万里,很少下雨的。”
02
刺骨的寒风呼呼地吹着,不时地向我袭来,天空夹带着细雨飘落。现在我只能抱紧自己往公司崩跑,我的雨伞又丢了,我把你也丢了。忘了,我与你之间分手了,你再也不会给我送雨伞了,你与我隔着千山万水。
你说,你手的温度刚刚好与我冰冷的手相遇,彼此间都是暖暖的,曾经那整个冬天你都是我的暖宝宝。如今,我的手冻得又红又肿,室友看着心痛把电热暖宝宝给我,使劲把我数落了一顿。
暖宝宝让手心的温度在慢慢地上升,可我的心还是冷冷的,凉小天,你回来好不好,你在哪?
我们说好的,拉过勾的,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怎么就变了呢。行走的马路上都是结伴而走,唯独我孤零零的不知所迫,很想念与你手牵手逛校园遇见熟人那羞涩的模样,然后躲进你的怀里。
风吹过脸的那种冰冷的感觉,好象很久没经历过了,任性的任由它拍打着脸,忽然感觉有种很凉的东西,我知道自己还是没有控制住,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这座城市虽然很温暖,可没有你凉小天在还是那么的凄凉。
03
工作上的杂乱事情常常会让我乱了思绪,要花很多时间一点点整理好完成,尽量保证它们不出错。然后又会质疑自己怎么这么笨,又强迫症的要把它做好。手机拨号键关了又开,真的好想打电话给远方的你,好想听听你的声音。以前在学校还没有实习的时候,你总是会陪伴在我身边给我鼓励一点点的去战胜。
我们身边的朋友都问,你有没有联系我了,听着,听着,我说,没有。我跟她们说:“我好想联系凉小天,真的好想打电话给他。”她们说:“韩小暖,你要控制你自己。”没有人会欠我们复合了,甚至在自责当初为什么这么热情的想让我们在一起。我还听到电话那头一直在数落你,所有人都让我离开你了,可我还是放不下。
灰暗的天空下,冰释尘封已久的斑驳碎影,你多次出现在我的梦里,再度袭拢我的心头。深深迷惘,无数次熟悉的画面,在眼前重现,转眼,又被风吹散。伸手,想要抓住些什么,双手却仍旧空白。
曾经谁许了谁地老天荒,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谁还记得那些沧海桑田。也许以后,我们会在天涯的某个角落里相遇,那时候,我们还会记得我们曾经相识吗?那时候,你还会记得我曾经为你写下的诗句吗?
我不想从你的全世界路过,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寒冷划破了思念的空气,你是我见不到的过去,是我没能相伴的未来,希望时光会温柔以待。
365挑战营更
早上从楼上来,小区里一对婆媳正拌着嘴,互不相让没一个省油的灯。看热闹的是看热闹,劝架的是劝架,总算是把两个炸了毛的女人隔开了互不看见。
媳妇儿狠狠地唾了口,“老不死的,你咋不去死!”
一句狠话揪起我心里的往事,说实话,我那婆婆,也是个“该死的”!
01、
在沈阳新民县,有个叫兴隆店的小镇,离小镇八里地的地方,有座村庄叫姚平房,村子里多数人家都姓姚,这也不知是哪年姚姓家族闯关东时留下来的这么一枝。
婆婆就是这一族的后人。
婆婆的爹也就是姥爷,当年娶姥姥的时候,家里不同意,姥爷执拗,最后他那当地主的爹一气之下将姥爷赶出家门,只给了很少的生活费用。姥爷用这钱在村子里买了块地皮,盖起了三间平房,进门是厨房,两面是卧室。
房子起来了,姥爷迎了姥姥进门,一个裹着小脚的没落大户人家的闺女。也有人说姥姥是城里人,是姥爷从窑子里买来的,因为姥姥进门后就没再回过娘家,也没听她提起过娘家人。
婆婆生于1945年,排行老四,上面老大是哥哥,已经十几岁了,跟着他爹做生意;老二是姐姐,寄宿在邻村上小学;老三是哥哥,那年才四岁。当时正值抗战胜利,市面上乱成一锅粥,而婆婆家正是你来我往的中间地带,头一天村子里住的是国军,第二天也许就是解放军,第三天或许就是胡子,不管谁来,领头的都要住婆婆家,因为她家是村子里最富裕户之一。
住婆婆家的大多是排连级干部,再往上的干部会住婆婆的爷爷家,他家才是村子里第一大户。
这些当兵的不仅是住,还要拿,说是都是野战军,也许明天就看不到太阳的升起了。解放军不拿国军也会拿,国军不拿胡子也会拿,所以谁都是不吃白不吃,不拿白不拿。最多的时候,一个连长半个月的时间内光顾了婆婆家五六次,也分不清他是哪儿头的人。
婆婆生下来刚刚满月,七月间的时候,婆婆的爹带着大哥去了沈阳做生意,家里就留下了婆婆的妈带着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因为打仗炸了河堤,还是因为下雨水涨的太厉害,黄昏前后,污浊的河水卷着一切能卷走的东西呼啸着从南面漫延过来了。
姥姥正在外间灶房里哈着腰往烧着火的大锅里贴饼子,三哥拌拌咔咔地从院子里跑了进来。
“妈,妈,院子里进水了!”孩子还小,丫丫地说不清楚。
姥姥推了门,院子里的水已经过了脚面,抬头一看,远处的庄稼像闹了鬼似的抖动着,“噼啪”乱响,姥姥吓的脸立刻就白了。反身进屋抱起老三冲了出来,爬上猪圈的土墙。
从那儿再爬上院墙,顺着墙头走到靠近房山一侧就可以上房了。猛然间想起屋里炕上的我婆婆,姥姥就把三哥搁在猪圈土墙上,“别动啊,妈去抱妹妹,千万别动!”
三哥太小,骑在猪圈的墙上瞅猪圈里的老母猪,看着它蹚着没了肚子的泥水哼哼着靠了过来还觉得好玩,一便腿儿,就从土墙上出溜到了母猪的背上。
姥姥抱着婆婆急三火四的从屋子冲出来,猪圈墙上已经没了三哥的影子,这时水已经到了腰了。
大水是两天后才完全退去,姥姥搂着婆婆在房盖上幸免于难。那场水,村子里死了几十个人,包扣四岁的三哥。姥爷是在猪圈墙根的淤泥里挖出三哥的尸体,小小的身躯,却紧闭着眼睛。
大哥跟二姐说,“这个该死的老四,就是她害死了三弟!”,他最疼这个弟弟。
后来大哥最疼的就是婆婆,他总觉得婆婆是三哥和四妹的集合体。为什么这么说呢?那年,大哥在婆婆死的时候从沈阳赶来奔丧,已是退休的两鬓发白的大哥,拉着婆婆冰冷手放声大哭,嘴里一会儿喊“四妹”一会儿又喊“三弟”。
早年的农村,谁家都是三五个孩子,男孩永远是爹妈的宝贝,女孩则是赔钱货。用一条女孩子的命换一条男孩子的命,任谁也不能这么选。
所以啊,婆婆的命是三哥换回来的,而用当时的观念来看,真正该被洪水淹死的应该是婆婆。村子里的人都这么说。
02、
婆婆上学的时候是在邻村,大约有三四里地的样子。村子里的学龄孩子虽然很多,可没有哪个家长把孩子送去上学。刚刚打跑鬼子,农村家家还是从前的老思想,上学那是有钱人家的才能享受的事儿。
48年,姚平房解放后,姥爷家被化分成了富农,因为姥爷和他爹分家的时候没给他土地,解放前姥爷一直是驾着马车倒腾粮食,从农村运苞米到沈阳,再从沈阳装了细粮(大米、白面)运到农村贩卖。这类没土地但有钱的人家,上升不到地主的类别。
但富农也不好过,批斗会姥爷也是批斗对象,不能像农民那样正常出工挣工分,生产队就让姥爷放猪,工分减半。
好在姥爷家解放的时候没被抄家,家里还有些底子,因为他大哥当时是村子里的村长,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斗了自己的老爹,又分了姥爷家的半间房,他家住西屋,姥爷家住东屋。
图片来源:网络
文 / 墨尔本十刀姐
十刀姐在实验室的工作进行得如火如荼。
主管的工作习惯非常有规律,早上8点到单位停好车,她有一个固定的位置,我的车就停她后面。
有一天早上,我们前后脚到,我正在停车,她也开进来了,停在了我的左前方。
“主管,你是故意停在那里挡住叉车的路吗?叉车司机得罪你了啊?” 十刀姐好奇的问。
“我以为你要停在我那个位置,所以我就停这里了啊。” 主管笑眯眯的说。
“那怎么可能?我肯定给你留着啊,领导的位置也去乱停乱占的,不想干了吗?” 十刀姐说道。
她们分别从两个门进入公司:蓝领进蓝领的门,白领进白领的门,和平友好。
主管进办公室以后开始梳理一天的工作,然后再交给我执行。
实验室这边的十刀姐,八点钟已经开始了一天繁忙的工作。
打开洗碗机,把头天晚上洗好的量杯、茶杯、咖啡杯、搅拌棒、勺子、叉子、筷子等一股脑的取出来,各归各位。然后开始做仪器的校准并记录签名,再去会议室把桌子擦一遍,把打包快递的桌子擦一遍,最后再把实验室门口的桌子擦一遍。
十刀姐不禁扪心自问:我真的不是做清洁的?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从薪酬就可以看出来,清洁工的工资高多了,ok?
大概八点半,主管带着一沓配方过来了。
“十刀啊。”
“诶,您说。”
“你呢,先拿个锅出来,倒糖和水,熬上,要一直搅拌,不然会糊的哦。然后呢,找一个漏斗放到那个架上,把昨天那个倒进去滤出来,要慢慢倒哦,轻点儿哦,不然会漏的哦。” 主管仔细的交代到。
“我很快变厨子呢。” 十刀回答道。
实验室的工作还有一个精彩的部分,就是——品鉴。
意思就是,自己做出来的东西自己跪着也要尝一遍。平时呢,做点儿饮料倒也还听好喝的。顶多就是暴露一下自己的文化水平。
“品鉴”的时候,四个人站一堆,其中一个是老板,大家都端着塑料杯,先闻闻,再喝一口,咂巴咂巴嘴儿。
“你们觉得怎么样?发表一下看法吧,不要有顾虑,喝到什么味道就说什么。” 老板首先发话。
“我觉得昨天做的比较酸,闻起来味道有些淡雅;今天做的呢,比较甜,闻起来有很浓郁的橙子味,入口芳香,沁人心脾。” 斯文的主管回答到。
“嗯,还行,还不错啊!好喝啊,这杯吧,甜了点儿,哎呀呀,说不出来一股啥味儿,今天做这杯吧……嗯,好喝!真好喝!” 十刀姐回答道。
全场寂静。
十刀姐顺利的结束了整个对话,“品鉴”结束。
有时候呢,还做烤肉的腌料呢,也要试的喔。湿乎乎的一堆腌料,已经搅拌均匀,然后,并没有肉。怎么“品鉴”呢?
“直接用勺子㨤呀,十刀,吃过酸奶吗?就那样试吃呢。” 主管温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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