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再也不见
寂寞
文/安若木槿
所有安慰我的人都以为我很好,很坚强,看开了,因为我也是这样以为的。可这两天的食欲下降得明显,大概我能尽可能骗过自己的心,身体却没办法说谎。再一缓过神来,我就知道自己不太好,在这期末的当口,课业压力大的时候,没了学习的心思,只想找个逃避的出口,让自己好过点儿。
我是真心的,分手之后觉得解脱,因为不用再被你的感受束缚着,连写篇文章都小心翼翼的。确实,你对我不够好,你让我流了太多泪,这是真相,但我写这些东西你看了肯定不会喜欢。我写什么都好,就是不愿意违心,所以到后面,干脆不怎么提你了。可,心里很难受也是真的,别的不说,毕竟在这份感情里,我付出了自己可以付出的一切。
更何况相处了近一年,虽然真正在一起的时光不多,但也一起制造了许许多多的回忆。你有时候很混蛋,有时候又特温柔。在我这里,你的混蛋之行,很容易被不多的温柔一笔勾销。我有时甚至觉得,想你,等你的消息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这是很难改的东西。
但分手的那个当口,怒气压倒了一切,悲伤难过已经不算什么了,我只觉得有点可笑。
丽姐说要我忘了你的时候,我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心里却觉得没必要,因为你不值得我那样去刻意,因为你真的狠狠地把我恶心了一把。罗锡清,你真的很滚蛋。
我不清楚你是怎么做到一边口口声声说着想我,约定着什么时候娶我,说着过年带我回家这样的话,一边撩上了其他女生的。从我不多的了解来看,你和那个女生起码暧昧了有一段时间了吧,她甚至知道我的存在,还在我们分手的那天晚上装成高三的学生跑来试探我。若不是你为了创造一个分手的时机,我想不清,那个女生的试探有何意义。
或许,她真的比我更适合你吧,如果是我,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的情况下,不会和人家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协调与她之间的关系的,也不想知道。事实上,从我心里承认分手的那一刻起,我和你就没有半点关系了,尽管你前前后后买给我的东西,我一件也没丢。
前些天你写了篇关于米罗的文章要我帮忙修改,语气里充满了被辞退的委屈和愤怒,甚至揭露了米罗关于教育的一些黑幕,还说能为自己的言辞负法律责任。其实我们都知道你被米罗辞退这件事责任在你,是你违反游戏规则在先,米罗自身的问题和你被辞退其实是关系不大的两码事。这样的你显得太过于孩子气。你的行为我可以理解,却没办法喜欢。
我觉得我有点儿不认识你了,我甚至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丽姐在提到你被米罗辞退的时候说你变了。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虽然也不太会说话,嘴巴挺笨的,但我真的能感受到你的真诚,我最初就是被那份真诚打动愿意和你在一起的。可是在那个女生找上我,我以为你被别人惦记,吃醋了,拿着和她的聊天记录来找你的时候,你说她是你学生,爱八卦,要我别乱说话,影响你工作。我真误以为她是你学生了,你又说她是你同学,要我别乱说你和学生谈恋爱。
刚在一起不久,你带我去见你朋友,却因为我不够漂亮害你丢了面子,你起了分手的念头,我们前前后后闹了那么多次,甚至差一点点就断了,但你后来还是回头了,跟我道歉,因为你说过要对我负责。
我以为,就算我们再怎么不合适,出于责任你会把说分手的权利交给我,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让她找到我这儿来了,就算我不漂亮,也不是这么侮辱的吧?你的责任心你的担当都去哪儿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着,就算不爱我了,但还是会对我负责,并且认真执行的男孩儿去哪儿了?他会干出明明是自己的错还指责别人不够好的事来吗?
不知道到底是你变了还是这才是最真实的你,但关于你让我知道你劈腿这件事,我虽然特别恶心,却真没办法怪你,要怪只能怪我自己那么执拗地守着一份已经死了很久的爱情,让你看不到我主动提出分手的希望,只好拿这种事来恶心我。我也是真的气极了才会把我们曾经短暂爱过的事实也否认掉,不过我曾唯一爱过的那个男孩他不长你这样,他特别温柔的,会怕自己因为任性而伤害到其他人。
其实,既然我们已经分手了,彼此间除了历史遗留下来的那些物件和回忆外,再无瓜葛,按说,这时候再来讲与你有关的是是非非是不太合适的。更何况我们在一起那么久的时间,你带给我的也并非只有伤害,起码每次我去杭州找你,你都会把我的一切安排妥当,也不吝在我身上花钱,有时候你惹我生气,意识到自己错在哪儿之后也会道歉,会哄我开心。
或许正是因为你曾经对我的好,给过的那些温柔体贴,才使得我在分手前对你那样念念不舍;分手之后我清醒地知道自己解脱了,本该开心的,可那悲伤却一阵阵地反复袭来让我什么都干不了。所以我需要把一些回忆性的东西稍作梳理,然后为这段感情正式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丽姐说要我放下你,就算未来的某一天你再来找我也不要回头,我说我不会,劈腿这件事已经踩到我的底线了。你以前跟我道歉那么多次,我哪次没有轻易原谅你的,但这件事时候,我再也没办法原谅你了。可是说实话,那么久的倔强与坚持,不是一时的愤怒和解脱的自由消解得了的。在我完全放下你之前,可能你到我学校跑一趟,软磨硬泡一段时间,我就缴械投降了。
所幸的是,我找到了不回头的理由,那就是在这个谎话连篇的你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份让我动心的真诚了。在爱情上,我本不愿将就,之前一次次的原谅,不过念着最初的心动以及你对我的好,可撇开这些,现在的你实在让我喜欢不起来了。所以,罗锡清,再见,再也不见!
2017年12月20日,星期三,晴。
01
自从郑州开始限制单双号出行以后,郑州的天气明显好了很多,晴天大于阴天。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最近由冯小刚导演的《芳华》在全国影院上映。我自己去的时候是下午二点钟,那个时候太阳正是最刺眼的时候。我出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半,那个时候的太阳已渐西沉,残阳如血。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光线也趋于柔和。
我突然感觉今天我经历天气的变换,就像是《芳华》里那群畅谈梦想的文艺兵,青春飞扬就像中午的骄阳,岁月流逝,斗转星移就像傍晚的夕阳。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逝。
02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是一个乱世。那个时候,初中毕业的年轻人们有两种选择,要么下乡做知青,要么进部队当兵。
当知青容易,当兵难。
自古都是武将在战场上勇猛杀敌,文臣在帐篷里运筹帷幄,这样才能打胜仗。有部队在一线冲锋陷阵,就有部队在二线保证前线的各种补给,医疗队,后勤处,文艺团都是。
刘峰是文工团的雷锋,什么是雷锋?雷锋就是什么事情都抢着做,却不要求回报的人。刘峰就是这样的人,每次去北京都会帮北京子弟兵们的父母们带零食给他们,饺子吃烂的,别人不吃饺子给人家来开小灶下挂面,炊事班的猪跑了也要刘峰帮着捉,炊事班长结婚还要做一对沙发。
大家当然非常爱戴活雷锋,有什么事情都找刘峰。乐于助人是好事,快乐别人也快乐自己。可是,人都是自私的的。一旦你做惯了这些事情,别人已经不会感谢你了,别人会认为这是你理所当然做的事情。
如果,哪一天你不做了,肯定要受别人埋怨的。那怕这件事情不是你负责的,你也要受埋怨。因为,谁叫你做了。
刘峰的腰椎摔伤了,上级给了他一个进修的机会。进修一年后,立马就是正连干部,前途无量。可是,刘峰拒绝了。刚开始的时候,我还真的以为刘峰真的很伟大。
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刘峰也是有私心的。因为,他喜欢多年的人在这里,他喜欢林丁丁。当他向林丁丁表白的时候,林丁丁惊慌失措,当面拒绝。
被刘峰拥抱的时候,又被看到的战友说。你怎么可以抱我们的活雷锋?
当一个女孩子喜欢你的时候,你拥抱她是对她爱的表达,当一个女孩子不喜欢你的时候,你拥抱她就是耍流氓。
长的帅耍流氓不被拒绝是资本,长的丑耍流氓不被拒绝是能力。
回到宿舍后,林丁丁哭哭啼啼。身为宿舍长郝淑雯问她,为什么刘峰不能抱她。林丁丁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别人都可以,为什么他刘峰不可以?
后来,我才从萧穗子的旁白中知道。当这人是雷锋的时候,他乐于助人,和蔼可亲。他在人们心中就属于活菩萨了,高高被供奉在神坛之上。你可以叩头,我可以叩头。你是大家的,你不是我自己的。我不能单独拥有你,因为,你让我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
就像一条被公用的毛巾,你可以用,我可以用。如果,你要单独给我我就不能要,因为,人是自私的。我的东西被别人用过,我就不要了,我感觉恶心,难受,甚至脏。
03
何小萍来自农村,身世凄惨。父亲在文革期间被下放农场改造。母亲改嫁,何小萍委身于继父家。为了能够应征入伍,便随了继父的姓。
进入一个陌生的环境,人一般是比较敏感脆弱的。如果这个时候出现一个热心人帮你,你会对他形成依赖。
从依赖变成喜欢,从喜欢变成爱。
稍有不慎,爱便会变成恨。
新军装还没有发下来,何小萍只好偷偷的拿了林丁丁的军装拍照给父亲看。这虽然不是好事,可也不算是什么大的作风问题。可是,他们宿舍的对何小萍百般刁难,不依不饶。
将不依不饶这个成语发挥到淋漓尽致。这个场景中唯一还有点良心的就是穗子。或者说还有一点同情心。
图片来自网络
1
这南方小城,虽没有北方的冰雪,但早晨的寒风飒飒,夹杂着潮湿的空气,也像刀一样吹割在行人脸上,直叫人哆嗦。
城里的一条旧街上,街两边破旧的店铺陆续已经开门,门口随意摆放着东西,一些店门墙边上写着醒眼的红色“拆”字,街边一堆堆的垃圾散发着腥臭味。可行人逐渐多了起来,有的行色匆匆,有的闲庭若步,叫卖声渐起,车声人声开始嘈杂。
经过了一夜的寒冬,这寂静的小城街市似乎还是燃起了生气。
街角处,一队常常的队伍排在一家小小的店铺前面等着买早点,这店铺叫“怀仁煎饼店”,店面只有五六平方,他们一家就住在店后面的房子里。“怀仁”是吴富贵他爸的名字,这店铺是他爸二十年前所开的,一直以来只卖鸡蛋煎饼和豆浆,味道好分量足,价格公道,童叟无欺,二十年来一直不变,因而也从不缺客人。在这小城里,他们的店铺大概也算得上是老字号了。
不过今年县里进行旧城改造,整条街都要拆了重建,建成新的商业步行街,怀仁煎饼店也不例外。
怀仁煎饼店房子是祖上留下来的,老怀仁本就不愿意拆,政府的补偿方案是给在周边新建的安置小区置换两套房子,老怀仁一家就更加不愿意了。
怀仁煎饼店二十年的老店铺,那么好的店铺位置,就这么拆迁置换,以后不就没有了店面了吗?所以老怀仁家的拆迁一直都还谈不拢。
老怀仁已经将近七十,操劳了一生,年老多病,已经不起劳累。好在富贵早些年就已经传承了他爸的手艺,店铺现在是由他打理,也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意一直都不错,附近的男女老少,每早都喜欢在这里带上一个鸡蛋煎饼和一杯豆浆,然后脸上洋溢着满足的微笑,这煎饼店似乎成为了这条街上早上唯一的一道美丽风景线。
2
富贵和妻子正在店里忙活着。
“爸,要给学校交补习费了!”,后面传来儿子吴兴国的声音。
“好好,我这就拿给你。”,富贵一边忙着一边回答,顺手从抽屉里数了五张100拿给儿子。
儿子揣着钱,拿着一个煎饼匆匆出门去了。
“哟,怎么回事啊,富贵,你儿子成绩这么好,怎么也要上补习班啊?”,排在队伍前头的邻居郝勇说道。
“这年头啊,不管成绩好坏,通通都要上补习班了。”富贵微笑着和郝勇说。
“这是什么道理啊?”
“成绩不好的,要通过上补习班提高成绩,成绩好的,也要通过上补习班保持好成绩。老师上课只是按程序讲课,精点要点都留在补习班里讲,大家都去上,你不上,你不就落后了吗?”富贵忙活着,继续说道。
“这么回事啊。这老师现在那么鬼精,看来现在做老师也挺赚钱啊。”郝勇微笑着,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呵呵,赚不赚钱我不知道,反正应该不比我这卖煎饼的差。”富贵嘴说着,手里的活并没有慢下来。
“哎,话说你儿子的班主任不就是住你家后边的老陈头吗?怎么你也不去和他反映反映?”郝勇说着站到了最前面,已经轮到他了。
“反映有什么用,人家也没强迫你去上,现在每个学校都是这样,大家都这么做,他总不能为了我们家儿子开特例吧。”富贵说着,把一个刚做好的煎饼装在纸袋里递给郝勇。
“这老陈头,平时看他老老实实的,想不到他这做老师的还能这么赚钱。”郝勇拿着煎饼,给了钱,往旁边走了两步又说道:“我下次碰到他帮你说说,这老师教书育人的,怎么能这么变相赚钱呢。”
“得了,你可别,省得我得罪人!”富贵说道。
“行行行,我不提你就行了。”,顿了一下,郝勇接着说:“不过听说他们家拆迁也弄到了两套房指标,你说他们家房子小位置又那么背,拆迁后的补偿标准竟然和你们一样,也不知道政府这标准是怎么定的。”,说着往外走了。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的铁定不能愿意。”富贵有点气愤。
“好了,不说了,等一下忙完了别忘了去上国学课啊。”郝勇叮嘱富贵说。
富贵叹气说:“今天不去了,等一下我还要去一趟卫生局。”
郝勇停下来回头说:“怎么,你爸的事情还没搞完啊?”
“没呢,上周回复说愿意给赔偿了,但是只赔一部分,我还得继续去申诉这些杂碎!”,富贵气愤地说。
“哦,有赔偿算是不错了,再闹下去,我看够呛。你之前发到网上的事,带来的麻烦事还不够吗?”,郝勇说道。
“够呛我也得闹,好好一个人给误诊在心脏放个金属架子进去,换谁谁受得了啊!”,富贵瞪着郝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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