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菜:铁板鱿鱼
早上,还没从睡梦里完全清醒,就接到小曼火急火燎的电话:“亲爱的,睡醒了吗?”
“周末都不让人睡个安稳觉,什么事啊?”我一边抱怨,一边打着哈欠。“有个朋友的朋友让鬼上身了,今天找了个道行高深的师父去帮忙超度,你想见识下吗?”
听到这儿,我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什么什么?有这种事?去,要去,必须去……”
从小接受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教育的我是个无神论者,所以对那些虚无缥缈的鬼神论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即使这样,我仍然对那些未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今天这难得的机会,我怎能错过……
一路颠簸,开车开了大约一个多小时,终于停在了远郊的一个两层的小院落边。
听到汽车引擎的轰鸣声,院落里走出了一个相貌奇特的老者,拱手问候后,他领我们进了院子的堂屋。这个堂屋看起来很干净整洁,正中间摆着一个长条的供桌,桌上有佛像,佛龛和各种供品。
在跟老者寒暄时,小曼朋友带着一个20多岁的女孩走了进来。
这难道就是那个鬼附体的女孩吗?她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啊?我疑惑着……可是等她们走近了一说话,我突然发现了她的不同:她在不停地打嗝,而且没有间歇……我的天啊!这是什么情况?
这时,小曼的朋友才把事情的原委跟我们讲了起来。
原来,小曼朋友的这个小妹叫婷婷,婷婷是个阴性体质的人(据说这样的体质很容易被附体),她的工作地是一个素食餐厅,餐厅的工作人员很多都是吃素的在家居士。
有一天,她们餐厅新招聘了一个外地来的叫王红女孩,这本来是很平常的一个女孩,可奇怪的是王红在餐厅工作仅仅一周后,说什么也要请假回家。
她告诉别人原来自她来到餐厅工作后,每天晚上梦见有人锤她的脑袋,白天则头疼欲裂,实在是难受极了,要请假回家休养。听她这么一说,经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准了假让她回家了。
可是,她是回家了,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她走后的当天晚上,婷婷就开始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并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要把那个回家的女孩找回来。
同事们都慌了手脚,婷婷平日里是个温柔娴静的姑娘,今天这是怎么了?什么情况?难道跟王红有什么矛盾吗?即使两个人有再大的矛盾也不至于这样癫狂的模样啊?大家怎么劝也劝不住,婷婷仍旧不停地哭喊。
后来经理终于醒悟过来,她试探着问婷婷:”您是何方大神?我能帮什么忙吗?”婷婷边抽搐边哭喊着说:“我就是一只小虫子,我要找她报仇……”
这不就是鬼附体了吗?可是……难道这个附体的鬼是只虫子?经理想到这,赶紧打电话给王红,把婷婷的情况跟她说了。
王红听了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告诉经理,小时候,她曾经在一次在田间玩耍时,把捉到的十多只蚂蚱的头一一揪掉,回家后不知何故,就开始头痛难忍,后来经过医治虽说渐渐好了,但从此睡眠非常不好,晚上经常被噩梦惊醒。
这次来到餐厅工作,头疼病又犯了,还梦见被人猛敲脑袋。王红哭着求经理帮帮她,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听了王红的哭诉经理马上联系了修行多年的德叔,就是那个相貌奇特的老者。于是约了今天的超度。
1.第一日
我的房间里囚禁了一个女孩。
可我对于这个女孩毫无记忆,甚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思考,如果我今天从医院回来后,没有鬼使神差打开隔间的门,是不是就能当她永远没有出现过?
她月白色的裙子上沾染着斑驳血迹,白皙光洁的脚踝上被绑着生锈的锁链,另一头连接着封闭窗户上的铁栏杆。
她看向我的目光闪烁而悲戚,她抿着苍白的唇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脆弱,却始终无法掩饰那满脸的泪痕。
我不敢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问:“你是谁?”
她起先抬头讶异地看我,继而抱起肮脏的毯子慢慢缩回墙角,口中低声呢喃着话语。我不得不弯下身,才能在隔壁嘈杂的装修声、空调嗡嗡的制冷声中听到她嘶哑的声音。
“对不起。”
2.第二日
朋友来拜访的时候,我正站在阳台照顾那株奄奄一息的向日葵。
“伤得不重吧?”他盯着我头上尚未拆开的纱布。
我摇摇头,比起这伤还有让我更烦心的事,可我不能告诉任何人。隔壁装修的声音又开始了。
“有日子不见,就听说你下楼摔到头进了医院,于是过来看看。”朋友半是好笑,半是无奈,“你的平衡细胞有待加强了呀——好歹大学那会儿还是我们篮球部的运动型男呢。”
我耸耸肩,故作轻松,“本命年吧。”
他一路跟我走到阳台,继续折腾那株快要死去的向日葵。朋友站在我背后伸头瞧着,很是感慨,“你还在养这些花花草草呢?”
“咄!”清脆的敲击从空旷的里屋传来,紧接着一串窸窣拖拽声音,仿佛老鼠跑过地板。我的神经瞬间绷得死紧,一再提醒自己那隔间十分隐蔽,就算刻意寻找也不会被发现。
朋友似乎没听到,还在问我:“不过你之前养的绿萝呢?怎么一盆都不见了?”
我说:“扔掉了,搬家不方便。”说着我迈开步子,打算把他从这里带出去。
朋友却没有动,他转头看我的眼睛,“徐扬,你……真的已经没事了?”
我知道我这会儿的脸色肯定惨白到可怕,于是我低下头,盯着阳台旁边洗衣机上的报纸,首页巨大的版面报道着一起肇事逃逸案。
我们沉默良久,朋友终究投降似的举起手道:“抱歉。”
“臭小子。”他搂住我的肩膀,语气又变得十分轻快,“你什么时候搬?我叫大学那帮哥们儿来帮忙,你请我们吃顿饭就行。”
“好啊。”我勉强咧开嘴巴学着他的样子笑起来,心底却尴尬又苦涩。送朋友出门的时候我望向隔间的方向,依旧有断断续续的摩擦声从那里传出,可都被隔壁的装修声彻底掩盖住。
我关上灯。
3.第三日
我问女孩:“你到底是谁?”
她今天的精神好了一些,缩在墙角看着被封死的窗户发呆,听到我的问话,也只是无声地转过头来,眼底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
我敲着门板,莫名烦躁,“说话。”
她依旧沉默,我注意到她的瞳孔很细,像是长期生活在黑暗中的猫一般。她实在是太瘦了,修长的手指骨节嶙峋,手腕处全是锁链禁锢的乌青痕迹。
我无法判断我究竟囚禁她多久了,可我早已错过了放走她最正确的时机。更奇怪的是一开始我的心中确实有报警的念头,但却始终不敢去实施。
对,我不敢。
这情绪十分奇怪而熟稔,熟稔到我有些相信我曾经与这个神秘的女孩长期对峙过。我发现我对她的某些细微反应了如指掌,例如她紧张时指尖会泛白,例如她生气时瞳孔会向下偏,脖颈上露出泛青的筋脉,再例如她开心时就会像现在这样,从肩部开始轻微颤抖。
我说:“你再不说话,我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说你私闯民宅。”
但我想这是最软弱且毫无气势的威胁,而她也肯定知道我只是在吓唬她。
女孩散漫的眼神逐渐聚焦到我脸上,那其中的情绪十分复杂——有疑虑,有委屈,有悲伤,甚至有种能凝成实体透出光芒的狂热,却唯独没有害怕。
我拽住锁链绕在她的脖颈上,有一股暴虐的情绪在我的胸腔中蔓延。某一刻我觉得她就像那个恐怖漫画中可以无限分裂的女人,用自己的骄傲与妩媚吸引着男人将她杀死。
锁链下被禁锢的皮肤蹭出斑驳的殷红,女孩塌下眼角,用悲伤温软的双眸望着我,波光粼粼。我勒紧锁链,尽量硬起心肠,她却突然凑过来,冰冷的指尖抚摸上我的手腕,低哑着声音在我耳边小声叫道:“疼……”
我突然泄气,跌跌撞撞地摔门离去。
4.第四日
我在家里翻了很久,还是找不到那个女孩的痕迹。
自毕业开始我便住在这间三居室里,如今即使闭着眼睛也能摸到我想要的东西。只是进医院前接到公司的调令,要将我调整到城市那头的分部门去,于是我赶回来匆忙地准备搬家,很多东西打包收拾到一半,再想翻出来实在太麻烦。
我坐在沙发上,望着这个过分空旷的房子,拼命想从自己摔成空白的记忆中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渐渐地,我的周身突然变得黑暗一片,浓雾包裹住整个房屋,四周弥漫着难闻却熟悉的铁锈味。我抬起头,窗户边站着一个穿着月白色裙子的女孩,身形纤细而柔弱。她的面容十分模糊,我想靠近她,脑中却感到一阵剧烈的晕眩。
醒来时浓雾已经消失,客厅里又恢复明亮,只有我的手机在一直不停地震动。
是朋友打来的,他问我:“你什么时候搬家?”
我揉着太阳穴说:“就这两天吧。”我的房间里还有个麻烦,可我不知道怎么解决她。
“那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兴许是我的语气太疲倦,他一副欲言又止的口吻,最终叹了口气,“你也别总一个人呆着。”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问我:“对了,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有回我电话?”
我皱起眉头,“你昨天有给我打过?”
“你又不记得了?”朋友的语气古怪,“我昨晚8点左右给你打的电话,接通也没听你吭声,几秒之后挂了。我以为你忙呢,就没继续打……”
我的背脊瞬间被冷汗浸透。昨天晚上的这个时间段我在卧室收拾东西,嘈杂中似乎有听到过电话铃响,但后来查看时并没有找到未接来电,我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敷衍完朋友,点开通话记录,那上面明明白白显示着昨晚8点20分,朋友来电,接通3秒。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那瞬间的窒息感差点令我抽搐到将手机丢出去。
我扶住沙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调动所有的脑细胞来思考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我又犯病忘记自己曾挂断过一个电话,做这件事的就只能是那个女孩。
可她是如何打开隔间门锁,并且拿到我的手机的?又为何什么都不说,放弃这个绝佳的求助机会?
我突然发现我之前自以为是的算计实在有太多漏洞,我从未检查过那锁链的长度,可它们在地上厚厚堆叠,拉直起来说不定可以延展到厨房。
但这件事本就处处透露着诡异,一个我毫无印象的女孩子被囚禁在家中,朋友欲言又止的态度,以及我那隐藏着一切,却又浓雾遍布的记忆。
那其中的人全是模糊的面目,甚至包括我许久未见的父母,阴冷的气息卷土重来,试图阻止我靠近窗边的月白色身影……
是谁?你到底是谁?
我突然听到锁链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原本应该被锁上的隔间门被人轻轻打开。
现在我已经又备孕2个月了,离生完孩子已经5个多月了,医生说半年后再怀孕比较好,我在三个月后就开始吃叶酸了,知道自己不好怀,早点做准备。夏天又到了,最近胃口不好,吃完饭老想吐,拿试纸试了试,没有怀孕,应该是我上次怀孕孕吐得胃不好了,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吧。
2016年5月,已经结婚1年半的我和老公回老家了,从北京回到我们那个都排不上四线城市的小县城,打算开个小吃店。
结婚的时候老公没有积蓄,婚前他都是把工资给他母亲的。我倒还好,手里有一些,加上结婚的钱,刚开始婚后生活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苦,直到现在,已经花得七七八八的我才知道没钱的滋味不好受。
因为每个月都要还房贷,县城的工资很低,如果我们俩打工的话除去房贷剩下的钱根本就不够花的,更别提再有额外的支出。所以我们俩借了点钱打算开个小吃店,老公并不是厨师,可在做饭上边还是有些天赋的,好吃的东西他学学也做得有滋有味。
6月11号,我们的店开业了,一个只有三张半桌子的小吃店。
房租一点也不便宜,可是没办法,现在房价这么高,连带的租金也高。不过对于我们俩这种新手来说也还可以,正好拿它来练练手,不雇人,老公主内我主外,他在店里掌勺,我出去买菜买料,收拾桌子刷碗。
因为新店,位置也不是太好,刚开始人很少,为了增加客源节省成本之类的问题我们俩没少吵架,几乎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提离婚也有过一俩次。
老公不会哄人,有点大男子主义,我呢,是家里最小的,被老妈宠得脾气也不好。
在经历了将近两个月的争吵之后,我跟我妈说胃口不太好,我妈说是不是怀孕了,我说不能吧,我这都一年多了也没怀上,怎么这么巧就怀上了。
我妈一直让我买试纸试试,晚上回家一试还真的有了,当时激动得我眼泪立马就下来了。
因为我是多囊卵巢,从结婚就开始备孕都没怀上,这没注意间就有了,心里真的是太高兴了。算了算时间店刚开业我就有了,想到我肚子里有一个种子正在发芽长大,那种奇妙的感觉真的很好。
只是我才高兴了两天就进入了艰难的保胎时代。
知道怀孕第三天见红了,紧张得我们赶紧去了市里的医院,一检查说是孕酮低让补孕酮。
从医院回来开始补孕酮,期间一直断断续续出血,一直补,怀孕两个月的时候我开始了孕吐……
店里是不能去了,让老公的妈妈来帮忙一阵子吧。孕妇的鼻子特别的好使,有一点味道我都能闻得到,油烟味根本闻不了。
妈妈天天来照顾我,每天变着花样做饭,只是都是素的,肉的吃不下,吃完就去厕所吐。
那阵子真是除了水果不吐,什么都吐。明明刚想吃点什么,妈妈做完了就吃不下了,看着就恶心。
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2个月,期间各种不想要孩子的想法都有,都忍下来了。
四个月的时候孕吐小很多了,婆婆有事不能来店里了,我就去店里了。正好赶上秋天来了,免疫力低下的我感冒了。只是咳嗽,咳了将近一个月才好。
咳得厉害的时候也出血过两次,因为前期保胎去医院太多了,去了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让你做B超、验血、然后保胎,也就没有管它。一直咳嗽不好去医院看了医生,开了消炎药,我也没敢多吃,因为店里需要帮忙也一直坚持着干.
5个半月的时候去做四维彩超,排队的时候心里还是很忐忑,因为前期出血好几次,总是担心孩子有问题。当查出是“单脐动脉,侧脑室增宽”时心里真的慌了,难道宝宝真的不健康?
怀着忐忑的心情去看医生,接着做下来的检查。又折腾了两天后,医生说继续观察,孩子有问题但是问题不大。
可能我是头胎的问题,都四个多月才感觉到胎动。那小小的胎动,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闹肚子呢,动了几次我才知道,那是胎动,像小鱼儿在游泳,轻轻地划过……
六个月的时候去北京了一趟,因为孩子总有些小毛病,当地医生建议不留了,我不甘心。
姐姐在北京托人给找了妇产医院的医生,当医生说问题不大可以留着时,我高兴得哭了。都这么大的孩子我怎么舍得不留了,医生说过半个月再来一次,在他们医院做个B超再看看。
当时我觉得肯定没问题,也没有太在意。
过了半个月我们再去北京,从早上一直等到下午才排上我做B超.
给我做B超的是个将近60岁的老医生,我心里还高兴有个老大夫更保险点。谁知她一会让这个来看胎儿的脑袋,一会让那个来看胎儿的心脏,我这心提得那个紧张。
一般做个B超也就十分钟左右的事,我的做了半个多小时,等下来赶紧去找医生看结果。
医生刚开始还是捡不重要的说,后来就说重点了:孩子小脑发育不良,将来可能会四肢协调差,智力低下。因为已经快七个月了,再发育好的机率太低了,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如果在美国之类的国家会留着,因为他们医疗保险健全,有个问题孩子国家会负责供养。在我们国家就不建议留了,因为有任何问题都要家庭自己扛,负担太重。
我当时都懵了,不是说没什么问题了么,怎么又这样了?难道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孩子就得舍了?都已经快七个月了,生下来都能活了,我怎么忍心啊?
可是医生说得很明白,不建议留了。
在老家的时候大夫就说过胎儿问题多,怕月份越大孩子会越来越不好。我不甘心地等到现在,最后还是要舍弃他了么?我真的舍不得。
老公很理智,他心里早就有准备了,只是不忍心跟我说。
他劝我说,如果孩子生下来不健康,我们苦一些没关系,你忍心看到他被别人歧视么。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你挡不住别人异样的眼光,你能管他吃穿,可你阻止不了别人的态度。
当别人拿异样的眼光或者说难听的话时,你忍心让孩子去承受这样的痛苦么?他如果是全傻什么也不知道也就罢了,可他还是会懂的,他会明白别人的意思,他会在意别人的眼光。你忍心让他活在这样的生活中么?
我不忍心,我真的不忍心。我想要他健康,我想要他不受别人的歧视,我想让他过健康的一生,可我没有给他健康的身体,我不能让他出来承受这一世的痛苦!
回老家以后我就住了院,检查完身体第二天,医生给我肚子上打了一针。虽然已经哭了无数次,可是在针头扎入我肚子的时候还忍不住哭了,我的孩子,我亲手杀了他……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阵痛后我生下了孩子,是个男孩,已经2斤多了。
说好的不看孩子,我没有看,可是医生却让陪产的妈妈进来看了。
当看到手脚都完好的孩子在医生手里随意摆弄时,我妈终于忍不住在产房也哭了。
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也没干过什么缺德事,为什么让我和我的孩子承受这么大的伤害。
生完后我还安慰我妈妈,看我厉害不,我以为自己生不来呢,没想到真生下来了。
我妈苦涩地一笑,说以后还会有的不要伤心,坐月子不能哭啊。
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在鼻涕眼泪一大把,哭得稀里哗啦的。
也许有人怪我不够坚持,没准生下来孩子是健康的,也许有人怪我怕孩子拖累我一生。
我不否认生个不健全的孩子我没有心理准备伺候他一生,可是他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不心疼?我怎么忍心让他还没见到这个世界就离去?
可是我改变不了事实,我不能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去生下他。我心疼他,也心疼我自己。
妈妈说生完孩子那天晚上她就梦到孩子了,长得可好看了,白白的随我,一点也没有刚生出来孩子那种褶皱,还找她抱抱……
我问过医生:孩子这样是因为我不知道怀孕没有早点吃叶酸么?
医生说不是,是一个概率的问题,也可能是精子或者卵子不健康。以后再怀孕了,在三个月的时候直接来北京做个全面的无创DNA检测,能查七种DNA,就能99%确定孩子有没有问题了。不要担心,你和你先生都很健康,应该不是遗传的,这就是个偶然的问题,不要太过担心。
所以备孕的妈妈们不要害怕,我这种情况还是机率很小的。
愿天下所以想要孩子的妈妈都能拥有一个健康的宝宝!希望我的下一个宝宝能健健康康地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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