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抽油烟机的老人
01
这几天的N城,不是一般的冷。即使有地暖,冷风还是透过封闭不严的窗子钻进来。李岩的心里觉得更冷了。
她的太阳穴疼的发涨,疼痛一点点扩散,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啜泣着。过了一会儿,随着哭泣她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然后变成了不由自主地抽搐。屋里死一般的寂静。
李岩想到了死,考虑过是买安眠药还是割腕自杀,可是她舍不得两个孩子。女儿乖巧懂事,不满两岁的儿子活泼可爱……
李岩的丈夫张默认为这是李岩在“作”,隔一段时间就会歇斯底里地发作一次。张默的脸阴沉得可怕,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丝毫不理会妻子难过的要死要活。
李岩的这种“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李岩挺着大肚子,手里拎着买的包子,蹒跚着从早市上回来,远远看见丈夫在楼下站着。李岩刚要喊他,突然从二单元的楼道里窜出一只大狗。在李岩的身边停了下来,虎视眈眈地望着她。李岩大惊失色,手里的包子掉到了地上,腿打着哆嗦,一步也不敢动。正在她惊慌无措地时候,狗的主人出来,呵斥了一声,狗乖乖地走了。张默这才慢腾腾地走了过来。
回到楼上,李岩很后怕,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她腿一软,瘫坐在沙发上。张默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厨房。
李岩突然觉得很生气,“领居家的狗经常在小区里晃来晃去,讨厌极了,当时你也不说句话。”
“至于的吗?这不没事吗?”
“出事就晚了,你像哑巴一样一声不吭。”
“大天早上你作什么作,你让我去和他们打架啊?”
“你哪怕替我说句话。”
“烦不烦,事真TM多!”
李岩也忍不住骂了张默几句。
从那以后,李岩的心里扎了一根刺。
02
李岩是个细心的女人,她精心准备好了待产包和各种证件,放在沙发上,防止临产时手忙脚乱。她叮嘱张默准备好钱,不知道哪天会用到。
怀孕36周时,张默陪着李岩在小区里散步,走到小广场时,李岩突然感觉腹部下坠,她不敢走了。在那歇了好长时间,才由张默搀扶着慢慢回到了家。
晚上九点,李岩感觉羊水破了,一股一股地从身体里流出来。她没有惊慌,给医生朋友打了个电话,朋友叮嘱她平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腰部垫起来,然后给120打电话。
120的救护车来了,医生建议李岩去市里的医院生产。李岩的弟弟也来了,和张默一起上了救护车。
下车后,李岩进了待产室。张默居然晕车了,他下车就吐了个翻江倒海,然后躺在临时病房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医生让家属去交5000块钱押金,张默交给李岩的弟弟三张卡,让小舅子去取钱。
过了一会儿,李岩的弟弟怒气冲冲地回来了,“三张卡里加起来都不够2000块钱,取TM什么取?”
李岩的心里像被泼了一瓢凉水。她给张默打电话,张默说:“不行,我起不来,动不了,一动就要吐。
“姐,我来得急,也没带钱。你别着急,我找朋友借点。”
让弟弟做这些事情,李岩突然觉得很内疚,但张默是指望不上了。
弟弟出去打电话了,李岩瞪着大眼睛望着屋顶的天花板,五味杂陈。
宫口一点也没有开,医生建议催产,防止羊水流干。催产素一点一滴地输进自己的身体,时间过得是那么的漫长,漫漫长夜,何时天亮?
她给张默的姐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要生了,请她过来照顾。并请她受累和婆婆说一声。李岩听见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你自己不会打吗?”李岩忍住心中的不快说:“拜托了,我手机快没电了。张默晕车了,躺在病床上一动也动不了。”电话那边“哦”了一声,就挂断了。
李岩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以为她会无坚不摧,每隔五分钟的阵痛还是会让她痛彻心扉,冷汗直冒。
天终于亮了,李岩给张默打了个电话:“你怎么样了?”
“我好多了。媳妇,刚才别的家属都在议论,说那个人自己媳妇都要生孩子了,可是他喝酒喝得哇哇直吐。”
“你还有脸说,我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你。”哀莫大于心死,可李岩憋着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03
经过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疼痛,重度撕裂,孩子生出来了。她感觉身体像一下子被掏空了,长舒了一口气。
“恭喜你,是个儿子。”
想起生女儿时婆婆的眼神,李岩突然觉得老天对自己不薄。
看着那个脸皱巴巴的小生命依偎在自己身边,李岩觉得自己付出太多也值了。
回到病房,朋友们纷纷打来电话,他们显然比张默还要激动。看着波澜不惊的张默,李岩无语。
婆婆来了,屁股还没坐热,就说:“我最近犯高血压、心脏病和脑梗了,我要回老家住院去。”
看着白白胖胖的婆婆,李岩忍住心里的不快说:“妈,你要看病,在这里看吧,毕竟这里医疗条件好。”
“那我也伺候不了你啊,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呢!”
“妈,您别总一天天的老说自己有病,一输液就输20多天,输一次液相当于动一次小手术,对身体都不好。”
“我有病不让我治吗?”婆婆翻了个白眼,李岩觉得多说无益。
我只是想掌握主动权,没想到却离你越来越远。
1#你好,我叫王草草
草草是个很不突出的姑娘,也许正是契合了她的名字吧,草率无比。她出生在农村的一个小家庭里,爸妈文化不高,但到了起名字的时候,爸妈也是绞尽脑汁的想,想为草草起一个特别厉害的名字,一个能够改变她的一生名字。
名字起了好几天,也没有一个满意的,草草他爸不想拖了,巧的是当时正在播放新闻联播,里面正好有一位记者叫什么草,草草他爸顿时觉得此名甚好,于是在1996年的某一天,王草草正是建立户口。
草草长大后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叫草草,因为太随便了吧。也许草草他爸是希望草草能够像那个记者一样有所成就,努力而坚韧。但草草确实没有吸收到精髓滴,她确实长成了一棵草该有的觉悟,普通and贼普通and贼贼普通。
草草,在上学的任何阶段成绩不突出,很努力也只是中等水平,性格内向,不善言辞属于走到哪里也不突出的小透明,但是脾气贼好,好到让任何人都觉得可以欺负她。和一般女生一样,都早熟,在小学的时候草草就知道了“喜欢”有不同的含义。
是的,草草“喜欢”上了一个小男孩,为什么会喜欢那个小男孩呢?也许是因为草草觉得他和她一样的普通,也许是因为他是结巴,更也许是因为原以为和自己一样普通或者更普通的人却拥有很多很多草草特别想得到的东西,比如说自信,更比如说朋友。
草草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喜欢还是一个自卑了很久的人看到了不一样结果的崇拜,但她觉得不等同于相同感觉的感觉就是喜欢。当时的小草草还没有糟糕透,她还有一丝丝的勇敢,也许你应该猜到了,草草表白了,递情书了。
“你……你……你好,我叫王草草”
……
“我……我不是在学你,我只是太紧张了。”
……
“我来想告诉你,我觉得我喜欢你。我不知道对不对,我就是觉得喜欢你。呐!这是给你,自己偷偷看啊”
“哦!”
草草勇敢的表白了,虽然只收到了一个“哦”字作为回复,但草草仍旧感觉自己不一样了。长大后的草草回想那种感觉,不是有男朋友的幸福感,而是终于有人可以保护自己了,终于有人陪自己了的开心。
但是小时候的草草分不清这种感觉,只是单纯的为会一直这样不一样而开心。生活可能就是这样,啪啪的给了小草草第一个巴掌,开心很短暂,结局很滑稽,很残酷。小男孩的世界草草不懂,自己偷偷看变成了分享,开心变成了嘲笑嘲讽。草草沉默了,仅有的勇气也消失殆尽。
2#很开心认识你
时间匆匆而过,不出色且谨慎微小的草草度过了小学初中高中,进入了一所和草草很相似的大学,哪里相似??普通吧。
草草想的很好,一辈子就这样过了吧,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挣钱给爸妈养老送终,给自己买个小小的房子,车子就不要了吧,因为只有在挤公交的时候草草才能够感觉到自己不孤独。
生活总是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想要朋友的年龄一个也没有,现在想明白了草草只想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生活硬生生的给她塞进去了一个人。
酷奇,草草玩吃鸡认识的男生。一个死乞白赖和草草玩游戏的人,草草很不开心,因为他给了她的生活很大的变数,草草很反感,呵呵,后来很打脸。
慢慢的和酷奇打游戏的时光变成了草草最开心的时刻,慢慢的和酷奇的相处从游戏到生活,从微聊到第一个电话。
“你好啊,小美女”
……
“你怎么不说话??”
……
“没打错啊!!!草草???”
“你好,我是草草,很开心认识你。”
“额⊙∀⊙!,哈哈,草草我也很开心认识你。”
…………
原来一个人很容易因为另一个人而改变,草草变的开朗活泼健谈了,舍友们惊奇于草草的变化,听着草草每天晚上打电话的笑声,脑子里全部都是一个声音“草草恋爱了!”
“草草,嗯……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那只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真的???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关心你。”
“没有,真没有,有的话我会说。”
“行,但是有什么事儿你要和我们说啊,我们怕你吃亏,你有点傻,生活可不是游戏。”
“嗯嗯,好。”
原来我的舍友也不是这么难相处啊,草草想。
3#再见,我只想掌握主动权
慢慢的时间到了元旦,元旦前一天和酷奇打电话,但因为舍友身体不舒服睡得早,电话时间也匆匆而断,但草草记得酷奇说的最后一句话“我陪你跨年”。
元旦到了,草草很期待人生中第一次这么多人一起跨年。时间很慢很慢终于到了晚上,草草正和舍友玩狼人杀,酷奇来了电话……
入秋后,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把夏天的暑气消得差不多了。有两个神色慌慌张张的人,在大街上走着,四处张望着。
这两个人一老一少,老的大约60岁左右,少的30岁上下,看穿着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他们每看到一个卦摊,就坐下,坐下做说:“算卦。”摆卦摊一问:“算点什么?”他们俩站起来就走。
一天下来,他们找了二三十个挂摊。天色不早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地少了,但这两个人谁都没有要放弃的想法,最后太阳落山了,天彻底黑了,他们才绝望的回家。
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呢?老者姓张,大家都称他张员外,张员外是本地的富户,家里挺有钱的,可惜太太死得早,就留下了一个女儿,张员外是重感情的人,所以一直没有续弦,独自把女儿给带大了。招了个上门女婿,就是这个年轻人,叫——王何。
故事要从四天以前说起,此地连着下了三天的雨。下雨很平常的一件事,尤其是秋夏交替的时候更是平常。
但是,在下雨的第三天,张家就开始出怪事。那天,张员外正在书房里看书,管家跑来对张员外说:“老爷,家里出怪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这个老管家在张家工作了二十多年了,从来也没有这么慌张过,张员外一看就知道出大事了。
马上就跟着管家来到了前院,前院里有一口古井,这口古井水质甘甜清澈,但此时井里的水变得浑浊焦黄,而且血腥扑鼻,最关键的是,水从井口里被喷了出来,离地大约三四米高,和水一起被喷上来的很多骨头,腐肉之类的东西,整个前院像是一个杀人分尸的现场,而且死的还不止一个。
家里的丫鬟,仆人乱作一团,很多人都跑了,就剩下几个胆子大的没走了。
张员外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虽说他活了60多岁,可是这种事情,也是头一回见。这时,王何出了个主意,说道:“爹,常言说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今天这事我看得找个高人来看看。”张员外点了点头,吩咐管家去寻一位高人来。
管家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去找了。离张家十里处,有一座道观,里面的道士个个有本事。管家就去道观请高人了。按现在的钟点说五点左右了,管家风尘仆仆的带着一位老道,赶了回来。要说这位老道一看就是高人。
为什么这么说?当地连着下了三天的雨,地上早就泥泞不堪了,管家回到家身上早就都是泥点子了。再看这位老道,衣冠整齐干净,裤子上,鞋上,一点泥都没有。
就这身轻身功夫,没几十年练不出来。来到张家大门前,老道没敢进去,而是死死地盯着张家,然后脚踩天罡步,嘴里振振有词的念着什么,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那么说老道看见了什么呢?一百多只孤魂怨鬼,还有十几个妖怪,都围在张家附近虎视眈眈的。向这么壮观的场景,老道也是头一次见到。
一走进张家,老道感觉张家里阴冷阴冷的,老道看到满地的黄水,还有三口黑色的油亮油亮的棺材。管家去找道士的这段时间里,张家又出了怪事,有三口棺材从地下钻了出来,而且都是立着钻出来的。老道看了看满地的黄水,心里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妖魔鬼怪聚集在张家附近。
张员外把老道请到了客厅,两人坐下。老道刚要开口说话,家里的仆人就跑了进来,在张员外耳边说了些什么东西,张员外听后显得十分着急,仆人离开后。老道开口道:“张员外,家里是不是有人病了?”
张员外有点诧异的说:“不瞒道爷,小女刚刚身上起了很多红疹,我已经让仆人去请郎中了。”老道说:“贫道略懂岐黄之术,可否为小姐看看?”在当时男女之别是很严重的,尤其是像张家这样的大户人家,那就更看重这些了。
“道爷,您请。”张员外一边说道,一边摆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老道跟着张员外来到了,张小姐的卧房,道爷掀开了张小姐的袖子,看到张小姐小臂上,起了两大块红疹。只看道爷的手指悬在张小姐手臂的红疹上,往张小姐的手指方向移动。
就看红疹也跟着一起移动了,到了手指上。道爷的手指再一移动,就看见红疹变成了一股黑烟从手指上飘了出来。
老道从身上拿出了三张黄符,交给仆人说:“你把这两张黄符贴在门窗上,把这张符泡进水里,半个时辰后取出来把水给小姐喝了,小姐就没事了。”
道爷交代好这一切后,示意张员外,借一步说话,张员外带着老道士来到了客厅。老道士开门见山的对着张员外说道:“员外,您家这事我解决不了。”张员外听闻,大惊失色,忙说:“道爷,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呀!求您帮帮我吧。”
老道士说:“为今之计,您需在城中找到一位不跟您算卦的卦师,您问他缘由,他会告诉您他不给恶鬼缠身的人算卦,他或许有办法处理。”
老道从身上掏出了好几张黄符,说:“把这几张黄符贴在您家屋子的门窗上,每一个门窗都要贴到,这些符每个人拿一张带在身上,这样可保三天太平无事,对了千万不要让人碰地上的黄水,那是黄泉水,告辞。”说完话,老道转身离开了。张员外刚想阻拦,就看老道纵身一跃,就飞上了天。
张员外一看心想:果真是世外高人呀!他急忙叫来了管家,让人连夜把符咒贴好。第二天,天刚亮,张员外已经早早的穿好了衣服,准备寻找那个奇怪的算卦人,出门前看了看前院的情况,发现黄水虽然还从井口往外喷,但高度只有一尺多了,张员外叫上了王何一起出门了。
这也就是在大街上四处张望的那两个人了。结果大家也都知道了,找了一天并没有找到那个人。晚上,累了一天的张员外和王何回到家里,所幸家中并没发生什么奇怪事情。
第二天,天刚刚亮起,张员外和王何又出门去寻找那个奇怪的算卦人了。一直到晚上,他们两人才回到家,结果还是一无所获。眼看时间就剩下明天一天了,张员外有些着急了,于是吩咐管家再去找一次老道,管家也不敢怠慢,打着灯笼连夜赶往二十里外的道观。
此时,已经是子时了,往常张员外早已入睡,但现在根本没心思睡觉。管家已经去了很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一个时辰前张员外让一个仆人去接管家,到现在也没回来。
次日天明,张员外早早就准备出门了。从屋子里出来,张员外看见那三口立在院子里的棺材上出现了很多裂痕,密密麻麻的,好像有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今天如果再找不到,张员外没敢再往下想。走出家门,张员外看见管家和仆人回来了。
张员外说:“你们还知道回来?”管家急忙解释道:“老爷,您别生气,昨天我按您的吩咐去道观,可是还没到道观就发现自己迷路,直到天亮我们才找到回来的路。”仆人说:“老爷,我也遇到了一样的情况。”
“快回家吧。”张员外心里一想,也就知道是道爷不愿意见自己,所以设了个障眼法。没办法了,继续找吧。一天下来,一无所获。张员外今天没有找到很晚,而是天还亮着就回来了。他心里想着: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搬家总行吧。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张员外又发现了一个卦摊,摆卦摊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走了过去,”算卦”张员外说道,小孩摇了摇头说:“我不给恶鬼缠身的人算卦。”
听到这话,张员外是喜出望外,急忙把小孩请到了家里,说清了事情原委,小孩点了点头,说:“老员外,把您女婿叫来,我有话对他说。”王何来到客厅,小孩让所有人离开了这个房间,然后小孩问道:“井底那个人是你杀的吧。”
王何脸色一变,想要否认。却看到小孩正死死的盯着他,让他感觉到了恐惧,一种灵魂上的恐惧,话到嘴边却吓得说不出来。
沉默了许久,王何承认了。事情是这样的,他被招为上门女婿之后,看上了一个丫鬟,一天趁着夜深人静,他把那个丫鬟带到了柴房里,之后的事情大家可以想象了。之后,为了防止事情败露,他把柴房点燃了,丫鬟的死就成了意外事件。
做了这件事情的王何总是被丫鬟的鬼魂缠着,于是他找到了一个法师,法师告诉他把尸体沉到井底就可以让她永不超生了。
“所以,这个女鬼的怨气才如此大。”小孩点了点头,让王何离开了,叫来了张员外,对他说道:“您把这些符咒分发下去,每人一张,在给我准备大量的纸钱,今天晚上我来为您家驱邪,先告辞了。”
小孩走了之后,张员外看着手里的黄符诡异笑了笑,让管家把黄符发了下去,还让管家准备了纸钱。
到了晚上,小孩如约而至,手里拿了两根蜡烛和一包蜡烛,又叫人搬来了一张桌子,放在了屋子中间。自己站在桌子后面,叫来了王何跪在了桌子旁边,其他人站在身后。小孩面对着前院,开始做法。
小孩把蜡烛和香点好,蜡烛的火是惨绿的,香点燃后的烟是直直的,碰到屋顶才散开。小孩吩咐王何烧纸钱,烧纸钱的火很弱,好像随时会灭。王何看向小孩,却发现小孩正闭着眼,口念咒语。王何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烧下去。
其他人都在后面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生怕他们失败。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就看小孩睁开了眼睛,大喝一声:“起!”接着是噗,噗两声,烧纸钱火燃起来了,蜡烛的火也不是惨绿色了。井口也不再往外喷黄水了。
小孩让王何站起来,和大家站在一起。他有点了三根香,放进了香炉。
霎时间,整个张家鬼叫连连,哀嚎不断,一阵阴风,吹灭了屋里所有的蜡烛,蜡烛都熄灭了,只剩下小孩面前的桌子上的那两根蜡烛还亮着,不过火光也是忽明忽暗,三口棺材全都碎了,三个还没进化完全的僵尸从里面走了出来,奔着小孩走了过来。
张家人都害怕抱在了一起,浑身瑟瑟发抖。接着天上开始打雷,借着雷光大家看到了前院地上的黄水正在减少,于此同时大家耳边的哀嚎声,变成了咒骂,有人受不了冲了出去,小孩一疑惑,没来得及阻拦,他就出去了。大家看着他几乎就是,一瞬间就啃成了一具白骨,血肉横飞……
第二天,小孩一脸遗憾的离开张家,张家所有人都死了,除了张员外和他的女儿女婿是把别人杀死的,其他人不是自杀就是被鬼杀死的。
小孩在离开张家时,用笔在门上写下了,“害人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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