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摩托颠簸中进入岳|宝贝儿再深一些吧|
一场相艳大战,最终以我的胜利告终,有了她的引导,我越发地得心应手,甚至举一反三,弄得她连连求饶。
小不点全身都像是成熟的苹果,红红的,诱惑无比,我看的眼热,还想来,她却推着我求饶:“别来了,再来,明儿就不能走路了。”说完,赶紧跑进了浴室。
人生第一次感受到美妙,让我整晚上都显得很抗奋,但小不点不让来,我只好搂着她进入梦乡。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俩醒来,洗了个澡,准备下楼去吃饭,就被那几个姐妹堵在了门口。
“哟哟,这就成了小夫妻了?”
“羡慕死姐姐了,小不点,你俩不通知一声就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我不管,必须请客。”
“对,必须请客。”
看在同一屋檐下的几个姑娘,我还是忍不住脸红,连连点头,她们却不依不饶地调侃,可调侃了两句,我就感觉了不对劲儿,浑身发冷,脚底开始冒冷气。
尼玛,我这童子身没了,怎么面对玫瑰?
我现在的一切,可是因为她得来的,万一被她知道我已经破身,现在的一切被她一句话就能收回,而且还很有可能担负我不能承担的责任。
一想到这儿我就不安起来,连陈宝玉都怕她,何况是我一个打工仔?
怎么办?让她们别外传?
显然不可能,昨晚我在这里留宿她们都知道,而且隔壁两间房的姑娘,估计还偷听了墙根,防民之口甚于防川,我拿什么来堵住这悠悠众口?
玫瑰给我的压力实在太大,由不得我不担心,因为她上次说了,有空再试试,但这个试试,肯定不包括我已经跟别的女人上了床。
凭借她那庞大的势力,这个消息,肯定很快就会被她知道。
我越发地担心,就连小不点问我去哪儿吃,我也只是失神地摇着脑袋。
中午的一场午饭,吃得相当压抑,乏味,小不点自从我俩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之后,她就更加在乎的感受,看着我脸色发白,犹豫不定的样子,就悄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说没有,她还不信,我只好强颜欢笑糊弄过去。
心里却想着,玫瑰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惩罚啊,还会跟我爱昧地试试么?
但我却没想到,玫瑰那边没有任何消息,我踏入夜场的第一个麻烦,却悄然而至。
晚上七点半,店里刚刚上人的时候,我就被小不点拉倒了公共洗手间。
“咋地,昨晚没吃够?要在这里来一炮?”我顺势就摸上了她的俏臀,她却打开了我的手,有些心烦地说:“等下坐台,你别让我去了。”
我一愣,看她的样子不似作假,难道是想做大哥背后的女人?
我突然有些郁闷,这个女人,终究不是因为爱我跟我上床,而是别有所图。
“知道了。”
回答的声音不大,有些垂头丧气,我的心,再一次被现实磨炼了。
可她却说,我误会她了,我没说话,但冷冷的笑意却出卖了我的内心。
她急了,告诉我,三楼来了一群人,这群人玩儿得很埋汰,很多姑娘都不愿意坐他们的台,她也不愿意。
我就纳闷了,说既然是客人,来消费的,有什么不能陪的?
她似乎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最后无奈冲我说:“反正你也别去,这群人喝醉了就发酒疯。”
我也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在夜场喝醉耍酒疯的人不少,所以照常没事儿进包房敬敬酒,聊聊天,以拓展客源。
但没想到,灯红酒绿的日子还没过上三小时,命运般的碰撞就将我击得粉碎。
夜晚十一点,我正在三楼走廊抽烟缓缓酒劲儿的时候,突然一个服务员跑了过来,拉着我急匆匆地吼道:“鸿飞,你那组姑娘出事儿了,你赶紧去看看。”
我惊得抖落了香烟,忙问道:“出什么事儿了,哪个包厢。”
“就在V03,你赶快过去吧,他们正打女人呢。”
一听到这话,一股热血就直顶脑门,二话不说就跑向了V03门口,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可刚进去,我就被里面的场景吓住了。
十来个姑娘站成一排,上衣被人撕成碎布条,只剩下傲人的胸围,胆战心惊地靠墙站着,有妹子在哭,也有妹子抱着胸脯瑟瑟发抖。
而且,这群姑娘,无一例外的,全是我这组的人。
大大咧咧的瑶瑶,娇小伊人的潇潇,甚至,我还看见了小不点,她最惨,连内衣都被扯掉了,哪怕双手环胸,也掩饰不住那片烁大的纯光。
沙发上,坐着十几个推着平头,纹龙画虎的青年,他们正肆无忌惮地哄笑,我看得眼都红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光头大汉,走近了小不点,双手就搭上了她的超短裙。
寻常热闹喧嚣的V03,此时除了这群社会青年不屑的狂笑之外,就只剩下姑娘们那夹杂着愤怒和屈辱的泪水,以及我那不停起伏的胸膛。
我站在门口,完全看呆了,脑子发热的想往上冲,但又生生地止住了脚步,心里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对方人数不少,也明显不把我放在眼里,正眼都没看一下,他们可是十几个人啊,我就一个人,想要解救这群姑娘,完全是以卵击石。
但我还是做好了往前冲的准备,背在身后的手,悄然把自己身上的对讲机递了出去。
“草,就你不上我的台啊?”光头大汉明显是领头的,做事儿也更加没有顾忌,他上前想要扯掉小不点的短裙,但小不点挣扎着躲开,可光头明显嚣张惯了,扯住她的头发挥手就是一巴掌,脸上满是狰狞:“你麻痹的,你咋那么牛逼呢?你全西关打听打听,有敢不坐我小刚台的女人么?”
“啪!”的一声,打在小不点脸上,却重重得敲击在了我的心上,当即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毕竟,这是我第一个女人。
“放开她!”
我气急败坏地冲了过去,一把拉住小不点将她护在了身后。
但我没想到,小不点看见我出现,没有惊喜和安稳,美目之中尽是担忧,扯着我的后背小声冲我道:“你快走快走。”
我不!
我倔强地昂着脑袋,男人的血性促使我在这种敌众我寡的场景中开始摇滚了。
光头大汉歪着脑袋打量了我几眼,我明显感觉额头冒出了冷汗,对方坐在沙发上的十几个人,也缓缓站起五六个,提着酒瓶,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看着他们,我头皮开始发麻,这要真打起来,一个冲锋,我就得躺在血泊之中。
我没打过架,但以前在家的时候,也见识过镇上那些混混为了一晚面钱打得头破血流,此时我搅和了他们的好事儿,那不得卸个腿砍个手啥的?
一想到这儿,额头上的冷汗就哗哗地往下掉。
我的英勇出现,并没有得到这群姑娘的欢呼雀跃,反而有些同情地看着我,我也没心思管,眼看着几个人将我围住,不得不硬着头皮喊道:“你们要弄什么?这里是盛世唐朝,知道是谁开的么?你们闹事儿之前最好想想后果!“
我的话说完,整个屋子瞬间寂静,对伙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我,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叹完了。
整个屋内寂静三秒过后,光头大汉摸着大光头斜眼看着我:“后果?你在跟我说么?”
“哈哈……”话音落,对方全部哄然大笑,他们的神情让我悟出了一个道理,那就是这群人根本不怕陈宝玉。
我有些不知所措,可还是死死地护着小不点,连她在我背后疯狂地推我也没管。
可突然,光头伸出手指指着自己,咬牙冲我喝问道:“知道老子是谁么?”
我上哪儿知道去?摸了摸眼角的汗滴,暗骂援兵怎么还不来。
盛世唐朝在西关多少年了,有自己的内保,怎么就还不出现呢?遇到这种事儿不该第一时间就出现么,我有些纳闷。
我的沉默被他当成了蔑视,一挥手,那几个跃跃欲试的青年就冲了上来,三拳两脚把我打倒,我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想要反抗,挣扎着站起,马上又被打倒,我听到了小不点的怒骂,焦急声,也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鼻孔的鲜血,顺着嘴角就流在了地上。
鲜血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我的心神,愤怒,无奈。
我内心憋屈到爆,可他们人太多了,我独木难支,单方面的殴打半分钟后,我感觉自己大脑昏昏沉沉,眼冒金星,思维也变得缓慢了。
“弄什么呢?”
很快,我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也听到了咪咪姐愤怒的怒吼。
紧接着我感觉身子被人拉起,嗅着那熟悉的香水味,我知道,咪咪姐来了。
“鸿飞,你没事儿吧?怎么样,能听见我说话么?鸿飞……”
咪咪姐抖着我的身子,一句又一句地吼着,我的身子几乎全部靠在她的身上,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抹掉眼帘上的鲜血,艰难地睁开眼,正好看见咪咪姐那担忧的脸颊。
“没……事儿,就是疼。”我身子一歪,差点倒下,身后的小不点将我托着,我回头,发现她身上早已穿上了一件黑色的作训服,门口处,几个内保站在原地,领头一人三十来岁,秃顶,眼神阴森,一言不发。
“小刚,你太过分了!”咪咪姐怒了,指着光头大骂,但他似乎并不害怕,笑嘻嘻地说:“哎呀,咪咪姐,你这是啥话,你啥时候看见小刚老实了,呵呵。”平淡的语气中透着高傲,咪咪姐气得手指直哆嗦,但我的心却仿若被刺破的气球般,一下子没有了精气神。
这顿打,怕是白挨了。
但为什么呢?凭什么呢?
我问过我自己,如果我当时奋起反抗,可能下场会更惨。
“咪咪姐,别气了昂,被把胸气小了,哈哈,走了,回见。”
小刚旁若无人地挑斗着咪咪姐,随即迈步走向门口,搂着那个秃顶中年就往外走:“浪哥,那里不高兴了,咱再喝点啊?”
“行,地方你挑。”
看着远去的小刚等人,我的胸口差点气炸,就这么算了么、
咪咪姐骂了一句人渣,又很快无奈叹息:“这下,怕是麻烦了。”
我没理解她的麻烦是什么,全身疼痛无比,小不点哭着拉着我去了诊所看病,索性这群人没下死手,只是一些外伤。
敷完药没回公寓,小不点拉着我在旁边宾馆开了个房,她告诉我,别想着报仇,因为小刚不是别人,是红姐的男人。
“红姐的男人?”我惊愕地瞪着眼珠子,不敢置信地问道:“那他打我弄啥?”
小不点白了我一眼,气呼呼地说:“你一进来就分了二十个姑娘,红姐愿意,但不代表别人愿意啊,小刚本来就是混子,靠红姐养着,你拿走原本属于红姐的利益,他能不找你麻烦么?”
我瞬间醒悟,随即一拳头砸在床铺上。
小不点忙问:“你想报仇?”
“挨欺负了不报仇,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咬了咬牙齿,摸出电话,脑袋里想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玫瑰。
可我该怎么跟她说呢?
她会帮忙么?
我有些忐忑,掐着电话沉思半晌也没拨出去,我有玫瑰的电话,还是上次去她家的时候,坐在路虎车上,她给了我一张只有电话号码的名片,名义上说的是,她有需求,我随叫随到。
但这并不代表,我有麻烦,她能随叫随到。
电话还没拨出去,房门突然被敲响,小不点走过去打开房门,红姐醉醺醺地走了进来,应该是刚从酒桌上下来,但她一瞧见坐在床沿的我,疯狂地跑了过来。
噗通一下给我跪下了。
我顿时懵逼。
“鸿飞,这事儿你高抬贵手行么?”
红姐一下跪在我面前,仰着酒红的脸蛋,苛求地看着我。
我楞了一下,张了张嘴刚想说我是挨打的,你是不是找错了?
可这个想法刚刚萌芽,就被玫瑰那高挑冷艳的气质取代了。
我看着红姐,忘记了去搀扶,因为我瞬间想到,她能这样做,完全是因为玫瑰那强大的势力和背景。
因为她和咪咪姐都知道,我跟玫瑰有了关系,而且还是超脱精神融于肉体的非凡关系,就连陈宝玉一句话就给我升了职,现在我被打了,那她不吓个半死?
我瞬间懂了她的意思,摇了摇脑袋,但还是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小不点孤疑地走了过来,满脸懵逼,但看了看红姐,还是争辩了一句:“红姐,小刚进来啥话没说,把咱姐妹们脱了上衣羞辱,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被打了就不说啥了,但鸿飞刚当上主管,就当众挨打,让他以后在店里还怎么混?”
听到这话,我的内心顿时流过一丝暖流。
都说日久生情,这真没错。
红姐没看她,而是拉着我重复着那一句:“这事儿算了行么?看在我的面子上,以后红姐给你找补。”
我有些不忍,但还是摇了摇头,出入社会为了钱不假,但也得活得有点骨气。
“红姐,我本来是劝架的,他上来就开打,也不说缘由,再说了,你把这二十个姑娘交到我手上,我不能看着她们被羞辱不管吧?”
“就是,红姐,妹妹早都给你说了,小刚这人不靠谱,你成天醉醺醺地挣钱养着他,他把你当过他女人了么?跟着沈浪在外面花天酒地,坏事儿弄尽。”小不点微微一叹:“红姐啊,早分早好啊,没有你,他还有底气羞辱我们?”
“你闭嘴行么?”
红姐真的急了,认为小不点在拱火,但小不点也不示弱,说这些年姐妹们就不爱上他的台,因为这人根本不就人,而是畜生,人渣,你跟着她,早晚落不到好。
“出去!”红姐指着大门咆哮了起来,脸颊上青筋暴跳。
“红姐!”小不点委屈地堵着嘴巴,红姐再次大吼一声,她这才不情愿地跺着脚出了门。
她一走,红姐拉着我就问:“鸿飞,小刚是冲动了点,但这事儿你就当没发生行么?”
我看着她,沉默不语。
“自你进来红姐对你不错吧,求你这点事儿也不行?”
这是情感绑架了,但一想到人生中第一次挨打,我心里就极其不得劲儿。
红姐的情绪很激动,看样子是真的爱上了小刚这个一无是处的混混,都说舞女爱混混,我也算是见识到了,这特么的,就是良配啊。
我异常纠结,因为在任何一个地方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爱护给你挣钱的这群人,何况还是一群姑娘,我这次要不出声,那下次呢?下下次呢?她们还会愿意跟在我身边么?
我想了想,绝无可能。
痴心妄想!
见我犹豫的样子,红姐眼珠子一转,突然就将手背到了后背,我盯着她一愣,
“鸿飞,只要你不把这事儿告诉黑玫瑰,红姐这身子,你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
这个条件,有点诱惑了。
红姐的身材虽然有点发福,但那久经红尘磨炼出来的技术,绝对是店里最好的一个人,要是真弄一下,绝对能让人玉仙玉死。
“哗啦”一声,拉链被拉开了,她盯着我:“别告诉黑玫瑰,好么?”
我看着她半路的苏胸,突然一瞪眼,她这话是软中带刺儿啊,这不是威胁么?顿时皱眉。
我要既往不咎,那我跟这边姑娘的风流韵事就没人告诉玫瑰,但是我一定要追究的话,我跟小不点的事儿,肯定会以最快的速度传到玫瑰的耳朵里。
哪怕她认为我的童子之身给了玫瑰,但依照玫瑰的身份,决不允许我在外面乱搞女人。
这特么的,混夜场的女人,都没一个老实的。
我暗骂了一句,无奈答应了下来,刚点头,她又飞快地拉上了拉链,冲我一笑,说红姐欠你个人情就往门口走去,一下子像变了个人。
我楞了楞,低头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句:“就这一次,要有下次,我肯定追究。”
她摆摆手示意她会搞定,但她刚走,小不点就气呼呼地冲了进来,说我不懂事儿,我特别郁闷,不敢反驳,知道她是为我好,更不敢说我跟玫瑰有关系。
而且,即便我要报复,那也得从长计议,因为,玫瑰不一定会出手帮我。
我现在的处境就比较尴尬,咪咪姐和红姐自认为我跟玫瑰上了床,其实没有,而他们能有这种态度,完全是因为我可以借着玫瑰的身份狐假虎威。
我也特别担心,玫瑰知道我破了身,她有什么反应,就方才红姐下跪的动作,让我莫名的开始恐惧。
就凭身份都吓得她下跪,何况我这种身体背叛了的男人?
那还不得被五马分尸。
还好,我没有冲动,答应了红姐,总算保住了这个秘密。
但我还是太单纯了,夜店就是一个小社会,充满了因为利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不到半小时,凌晨时分,我居然接到了咪咪姐的电话,而且,她告诉我的秘密,无异于晴天霹雳,犹如五雷轰顶。
盛世唐朝不远处的烧烤摊,我和咪咪姐相对而坐。
看着桌上已经烤好的腰子鱿鱼和已经倒满的啤酒一点没有开吃的意思,从我到来之后,已经过去了十分钟,她就那样坐着,时而望天面露纠结,时而掐手显得犹豫,总之,就是一句话没说,更不敢看我。
这里不是啤酒一条街,但这边汇集了大小夜店三十多家,也就衍生了很多小型移动烧烤摊,一天之中只有这个时候,才汇聚了三教九楼的人群。
刚下班的坐台小妹,喝完酒还没尽心的混混团伙,以及就着两串羊肉串只喝一瓶啤酒的社会底层,例如扫大街的,捡废品的,这就成了一个小社会,人生百态在这里尽显。
咪咪姐明显有什么重要问题要跟我讲,张了几次嘴,也没开出这个口,看着我脸上的淤青有些难为情。
我也不敢主动接话,因为从为了报恩结识背景不详却强大得不像话的玫瑰开始,我就感觉自己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感受到了这个社会,并不是心善妥协就能委曲求全。
时间缓缓流逝,隔壁桌的嬉闹声越来越大,终于,她忍不住了。
抬头看了我一眼,拿着酒瓶仰脖就弄下去大半瓶,就如当初被佟处揩油后的愤懑。
“碰!”瓶底嗑在桌面,震得桌上的小碟子晃悠两下,她摸了一把嘴角的泡沫,特别严肃地看着我:“鸿飞,能帮姐姐一个忙么?”
“咪咪姐,你对我的好,我心里有数,但……我能力有限啊。”我有些心虚,因为我把第一次已经挥洒在了小不点的身上,现在已经没有筹码去求玫瑰,而咪咪姐所谓的帮忙,肯定是喊我找玫瑰。
她听懂了我的意思,也看出了我的拒绝,幽幽一叹,突然变得很失落:“是了,你已经帮过我一次,我还有什么理由要求你帮我呢?”
她的样子,我看得心疼,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咬牙道:“咪咪姐,你遇到什么麻烦了?”
她眼珠子一亮,紧跟着又黯淡下去,说我帮不了。
我也跟着沉默,她震惊地看了我一眼,说我成长了,等了会儿,又自顾自地说:“知道小刚为什么找你么?他不只是为了要红姐手里的姑娘人头费,有更大的图谋。”
我来了兴趣,挑了挑眉,倒杯酒一饮而尽,示意她继续说。
她说,这个盛世唐朝虽然日进斗金,但这并不是陈宝玉最大的生意,他这些年想着洗白,早把中心转移到了地产上面,上次求佟处,也是为了拿西关郊区一块地,准备做商业地产,甚至地标,所以想不惜一切代价地拿下批文,这个店,早就不怎么管。
他作为最大的老板没多余的心思管,那明面上的老板就成了咪咪姐,实际上又不是,陈宝玉老奸巨猾,办事儿有头有尾,而且多疑,所以内保头子沈浪就成了跟咪咪姐平起平坐的人。
这个沈浪,在西关有一号,前些年因为重伤进去过,出来后就跟着陈宝玉做事儿了,而且深得陈宝玉器重,据她说,这个沈浪就是陈宝玉安插在店里监视她的。
我问她,为什么要监视你。
她回答得模棱两可,而且明显不想谈这个话题,我总感觉,她和陈宝玉的关系不一般,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他的生意奉献身体。
这种关系,明显超出了一般老板跟员工的关系。
只听见她继续说,这个小刚虽然是红姐的男人,但却一直跟着沈浪在玩儿,不算是他大哥,但却是朋友,所以这次小刚的突然爆发,有帮红姐出头的因素,也有沈浪在后面撺掇的因素。
意思很简单,老板走了,剩下两老大,虽然一雄一雌,但也得分个大小,沈浪的目标是这个店的总经理,他要想上位就得搬到诗诗姐。
我越听越郁闷,这关我什么事儿呢?
“你或许觉得和你没什么关系是吧?”她苦笑一声:“你呀你呀,从你进店开始,他们都认为,你是我拉进来扳倒沈浪的,上班第二天就成了主管,没人运作,谁能升职这么快?”
我竟无言以对,我的初衷只是想挣钱还债,为了家人,也为了自己,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儿,莫名其妙地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就如当初我捧着七万跟着红姐跑,但不知为何就哭了,是心酸么?
似乎是,也似乎不是,更多的,是无奈吧。
我沉默了,她犹豫了两下,终究还是没再继续说下去,拿出钱来买了单,走了两步又折回:“鸿飞,我不是道德绑架你,也不是逼你,你有你的顾虑,借你那钱……随时有,随时还我就行。”
说完,她转身就走,我却看着她的背影,纠结地抓着裤腿,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我能退么?
退不了。
那我以什么借口找玫瑰帮忙呢?
我心乱如麻,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以酒买醉。
这一次,我又醉了,回到宾馆,小不点愕然地看了我许久,才照顾我休息。
没有埋怨,也没有好奇地询问。
似乎,也只有这个单纯的女孩儿,在我身上没有任何图谋吧。
自从咪咪姐找我夜谈后好几天,她都没出现在公司,也或许是故意躲避我,而公司也照常运营,只不过,沈浪出现的次数明显多了,只要有大客户到来,他必到陪酒,。
红姐对我像往常一样,不过再也不敢大胆地挑斗我了,唯独小刚,每次看我都不顺眼,不是瞪眼就是指着我用眼神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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