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快递员|小妖精你是要把我夹断吗
一群人把巷口堵得密不透风,就是一只蚊子,也只能越过几人的头顶才能飞进来。
“兵哥,您说笑了,在您面前,我鼠五哪敢称胆子?只是这人是我先发现的,一路才跟到这里,既然这里是您的地盘,咱们五五开如何?”鼠五脸上洋溢着讨好的笑容,弓着腰以商量的口吻说道。
混他们这一行的,必须得有一定的眼力劲。现在兵哥人多势重,他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能不能得到利益,而是得思考怎么全身而退。
沈浪单脚撑地,靠在墙上,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那个叫兵哥的人,这个人身上倒是有那么几两肉,至少在外形上看起来,兵哥要粗壮得多。
“鼠五,看在你这么识相的份上,我也就不讹你了,打电话给你哥,让他送三万快钱到北城,不然,我不介意把你的尸体送到他家里去!”兵哥粗犷的眉毛猛的一挑,一股凶狠之气顿时如冷水扑面,吓得鼠五双腿一哆嗦,跪在了地上。
鼠五,鼠五,莫非这个人他哥叫鼠八?沈浪依稀记得脑海中有这么一个叫鼠八的家伙,只是这家伙投靠了大强开发商。
“兵哥,三万是不是太多了?”
“麻痹的,还嫌少了?那就四万!”
“兵哥,我……”
“五万!”
鼠五及时拿手捂住了嘴巴,以免自己不小心发出鼻音,五万?这是要了他的老命啊!这些年干的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根本就存不了几个钱,不是被这个剥削一点,就是被那个敲诈一点。
“好了,鼠五,你可以滚了,记得,三天之后,一样在这里,我要见到五万块钱!不然,你会知道兵哥的厉害的!”兵哥大手一挥,吐了口唾沫,而那随着唾沫一起飞出的烟蒂则落在了脚下,兵哥一脚挪灭了。
“是是是!兵哥再见!”鼠五耷拉着脑袋,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被欺压得只能认命。沈浪看到这一幕,忽然想到了他自己,虽然他的处境比鼠五好上太多,但从某种层面上来看,他们何尝不是一样的呢?
“站住!”靠在墙边一直未开口说话的沈浪终于开腔了。“鼠五,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鼠八?”
鼠五闻身一顿,快速的回过头,眼里迸射出欣喜的神色,这个人是从南城过来的,他认识我哥,那么,他一定会帮我的!
“我就是鼠八的亲生弟弟,你是我哥的朋友吗?”
“很遗憾告诉你,鼠五,我不认识你哥,但我可以帮你,同样的,你也得帮我一个忙!”沈浪摸了摸鼻子,怎么感觉这个鼠五看着他的眼神怪怪的呢?
“别说一个忙,就是十个,百个,只要我能帮,一定帮!”鼠五一听,高兴坏了,还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走了狗屎运了今天。
“朋友,你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兵哥再次抽了根烟,冲沈浪善意提醒道。诚如他之前所说,这里是他兵哥的地盘,不管是谁,只要他高兴,他就能从他身上挖下一块肉。
“如果我是你,我现在就会找个地洞钻下去,以免待会看到自己的窘态,难过得以后看着这张脸就想吐!”沈浪掐灭了烟蒂,架在中指与拇指之间,然后轻轻那么一弹,烟蒂就以惊人的速度朝兵哥脸上飞了过去。
昨晚陀螺山一战,让沈浪受益良多,让他知道了天高地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好在他的体质特殊,经过一晚上的修复,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以前在行动小组的时候,教练就曾单独把他拉到办公室,很严肃的跟他谈了一件怪事,那是一件对于常人来说相当诡异离奇的事。
教练说:沈浪,你的血液里有一种成分,常人身上没有,或者说我也没有,这种特殊的成分使得你恢复机体的能力比别人强上十倍,甚至更多……
兵哥眼神一凛,望着那疾飞过来的烟蒂,以及那在空中闪着火花的烟灰,头往右一摆,轻松避过了烟蒂。只是,后面的人就没这么幸运了,他被烟蒂砸到了手臂,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慢慢的只觉一股麻痹感袭来,然后,两眼一抹黑,一头栽倒在地。
身后有人倒下,兵哥脸上大变,知道今天遇上了硬点子,能以一个小小的烟蒂作为武器伤人的人,只说明了一点:他绝对不是他所能招惹的。
但是他是这些人的老大,手下被人当众欺负,明知不可为,也是必须要拿出决心和勇气的,当老大威风八面,但很多事也是需要作出牺牲的。
“兄弟们,抄家伙!给我上!打死这狗日的!”兵哥发飙了,在他的地盘上,竟然有人不给他面子,还当众当着他的面打伤他的弟兄,这是在赤裸裸的扇他脸,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鼠五,想不想教训教训这几人,现在机会来了!”沈浪飞起一脚,踹在了鼠五的屁股上,鼠五猝不及防间,身体往前飞奔而去,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可是他想停,发现自己根本停不下来。
“啊啊啊啊!别打头,别打脸!我错了,兵哥,我错了!”窄小的巷子里,鼠五抱头痛哭,他确定,他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了,而且,似乎还上了沈浪的当,他说帮他的,结果站在一旁看戏,哪有这么帮人的?
“我错你妈!现在知道错了,刚才叫嚣的本事去哪了?”兵哥极是厌恶的往鼠五头顶吐了口唾沫,尚觉不解气,转身又是一脚,踢得鼠五倒在地上翻了几滚。
抱着头直呼求饶的鼠五,暗暗发誓:等老子将来发达了,一定吐你两口口水,也过过这当老大的瘾。
小巷口里,沈浪满脸笑意,看着鼠五被群殴得在地上翻来滚去,脸上笑如春风,丝毫没有想要上前帮助的意思。
兵哥一脸茫然疑惑的看着沈浪,他是脑袋秀逗了么?如果没听错,你方才有说过要帮鼠五的,现在鼠五被我们打得抱头鼠窜,你竟然还能无动于衷,难道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懂?
“精彩,真是精彩!戏看完了,总该有人收场谢幕的!”沈浪兀自鼓起了掌,往前走了几步,“兵哥,人你现在打了,气也出了,咱们来算算这个账的问题!”
“算什么账?”兵哥心里咯噔一下,隐隐有股不太妙的念头从心底缓缓升起,他似乎抓到了什么,又什么都抓不到。
“我刚才算了一下,你总共打了鼠五七拳半,最后还找了四脚,然后还吐了一口唾沫,一个拳头算一万,一脚算两万,一口唾沫五万!合起来多少?”
“20万零伍仟!”兵哥身后,一个小混混鄙夷的答道。
“数学学得真好!只是我想告诉你的是,那半拳也算一万!”沈浪咧着嘴笑了,“哎呀,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刚才也打了不少,我想一下!”
“哎,半拳就只能算半拳的钱,做人要讲道理的!”兵哥身后,另一人附和道。
“就是,心不能太黑啊!”
“够了!”兵哥冷冷的回头瞪了眼刚才几个起哄的家伙,人家胡闹,你们脑子也让驴踢了跟着胡闹么?瞪完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沈浪身上,“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你赔钱就可以了!”沈浪无奈的摊摊手,跟这一群人说话真是费脑子,伤精力。打人了嘛,自然是要赔钱的!
“如果我不赔呢?”兵哥从一旁手下结果一把西瓜刀,掂量在手心晃了几晃,似乎只要沈浪说出一句让他不开心的话,就会暴起飞刀伤人!
“你会赔的,相信我!”沈浪说完,人就不见了。一群人顿时脸色大变,如临大敌的戒备着,他们不相信青天白日的人会原地消失,只可惜,当他们感受到一阵阵残影从眼前晃过时,想动手还击,却已经迟了。
嗵嗵嗵,像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样,七八个小混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没有一丝丝的预兆,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倒下了,他们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就已经倒下了。
这时候的巷道里,只有两人还直立着身体相对而站,一个是自诩为宇宙第一帅第一无敌的沈大帅哥沈浪,他嘴角牵起一抹冷酷而玩味的笑意,站在离兵哥三步远的地方看着他,像是在戏耍他的猎物一般。
叮咚一下,兵哥手里的西瓜刀掉在了地上,西瓜刀的侧面在阳光的直射下,闪着银晃晃的寒光。
鼠五听到周围没动静了,才敢慢慢的松开手臂,然后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一对立马眼睛就直了。一时间惊得合不拢嘴,他摸着脑门,有些不敢相信的往嘴里塞了一根手指头,然后用力的一咬。
“啊!嘶……”鼠五疼得在原地打转,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又是欢喜又是痛苦,连眼泪都疼出来了。
“怎么样?兵哥,现在想赔了么?”沈浪盯着兵哥看了会,又低下了头,专注的剥着手心里的老茧。他从来都不喜欢持强凌弱的人,也从来不喜欢对他耍心机的人,兵哥一路尾随鼠五跟到这里,无疑是想黑吃黑或者是趁火打劫。
“他们都没事吧?”兵哥四下看了眼,那些手下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然后扭过头盯着沈浪,担心的问了句,“如果他们没事,今天我认了,刚才算的是多少钱?对对对,25万!”
沈浪这才满意的笑了,脸凑到兵哥肩膀处,吹了吹,同时,一只手在刚才吹过的地方掸了掸灰,知情知趣的人总是讨人喜欢的。早这样,不是什么事都没了么?
“我姓沈,你知道该叫我什么!”沈浪撇撇嘴,这个兵哥还算得有几分血性,至少作为大哥,他还是合格的。
“沈,沈先生,您能不能宽限时间长一点?一下子弄20万现金,有些困难!”兵哥看了看沈浪,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他兵哥虽然是跟在能哥手底下混,但最近他手头有点紧,所以……
“你想宽限多长时间?”沈浪不答反问。
“三天?”
沈浪摇头。
“两天?”
沈浪还是摇头。
“一天?”说一天的时候,兵哥脸上都快哭了,一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他除了先找能哥借点钱以外,就只能去找她了。
沈浪这一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突然问了一句让兵哥莫名其妙的话:“喔,对了,兵哥,你刚才说鼠五欠你多少钱来着?”
“五万!沈大哥!”兵哥哆嗦着嘴唇子,心里头有种不太妙的念头产生了,哪敢接话?倒是在一旁忙前忙后的鼠五咧嘴答道,说完又闷着头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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