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堵住花液|怎么摸下面有水出来,最强小医圣
更别提我这本钱可是就连淑琴婶子阅人无数的浪蹄子都震惊,尝过男女那事滋味的女人谁不想吃个饱过过瘾?
走到桂枝嫂子家屋后的时候,我冷不丁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出来。
闷哼喘息的动静!就跟干活累得大喘气似的。
“谁?嫂子……偷汉子?”
我傻愣在那里,心里顿时满是酸溜溜的滋味,甚至感到莫名的愤怒。
不要脸!
趁着田涛哥不在家,她这又是茄子比划,又是偷汉子,这是想让田涛哥脑袋上绿成草甸子的节奏?
乡下房子低矮,一垫脚尖就能看到窗户里面的事,不过睡觉那屋大多都拉着帘子,吃饭的当门那屋一般都开着后窗,大热天的透透气不是?
眼下这热火朝天的动静就是从当门这屋传出来的!擦,不会是边吃边弄吧?
我忍不住趴到后窗,压低脑袋朝屋里看去。
田涛哥?!
我傻眼了,那大喘气的野汉子不是别人,正是田涛哥。
桂枝嫂子斜躺在风箱上,手撑着锅台,脑袋用力往后仰着几乎伸到锅里面去;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放肆地叉开着,一条腿耷拉支着地面,一条腿抬起踩在风箱沿上。
田涛哥裤子褪到脚腕上,粗暴地晃动着腰胯,搞得风箱不停地吱咯作响,他身子挡住了最关键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他手指头在忙活些什么。
饭桌就摆在旁边,那盘红烧茄子还没怎么见少,看样子是没怎么吃,喔,桌上有瓶酒,估计是田涛哥喝了两口来了劲?把桂枝嫂子就地正法?
“啊……使劲……”
桂枝嫂子也哼唧起来。
我顿时就受不了了,口干舌燥,浑身的血躁动起来,短裤那里膨胀欲裂。
说不出的烦躁,或者说是愤懑?无奈?
我也想这样跟桂枝嫂子鼓捣快活,可她终究是田涛哥的女人啊!他可以想咋弄就咋弄,在自己家里跟自个老婆折腾,谁管的着?
“哎……”我心里不由得苦笑。
是的,我原本就不该有这非分之想,吃哪门子醋呢?更何况,田涛哥打小对我不错,我现在反倒惦记他的女人,想想确实也不应该。
可是身体很诚实,我看到桂枝嫂子那诱人的身体、听到那令人热血喷张的叫唤声,下面那里还是按捺不住渴切,不仅没消停,反而恨不得把裤裆撑破。
我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没人路过,就忍不住掏了出来。
一手扶着墙,一手攥着,我学着田涛哥的样子晃动腰肢,闭上眼睛,想象着桂枝嫂子就在我身下……
“嗯……”
田涛哥猛然闷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而后趴到桂枝嫂子肚皮上喘粗气。
“出来了?没事……比原先时候长点了,这药酒再喝阵子,说不定……”桂枝嫂子摸索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
“麻痹,还是不顶用,”田涛哥一推她身子后撤,瞅着那耷拉脑袋下去的那地儿一阵唉声叹气,而后提起裤子掏出一支烟点上,用力吧嗒抽了几口,“桂枝,哎,实话跟你说吧……”
像是难以启齿,他后半句话半天也没憋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咋了?医生咋说的?”
桂枝嫂子坐了起来,急切问道。
我吓得急忙把脑袋再压低一点,生怕她发现我在偷看。
好在她的注意力全在田涛哥身上,正扯了一团卫生纸帮他擦那里呢,所以也没往后窗这边看。
田涛哥伸手摸索着她的脸蛋,苦笑说:“医生说了,咱怀不上娃不是鼓捣那事儿时候长短的事,是……熊不好,就是……啥死精症?嗯,就是我种不好,不赖你地不长苗……”
“啊?医生说没法子治么?咱多弄几回呢?要不你回来住阵子?咱出点力气多弄,说不准……”桂枝嫂子急切问道。
田涛哥提上裤子,坐到桌边一口闷了杯酒,桂枝嫂子急忙整理好衣服,凑过来又给他把酒满上。
“再折腾也没用,没得治,种全是瞎的,”田涛哥又点了支烟,闷头抽着,“医生说了,是我小时候长痄腮(腮腺炎)把卵.蛋烧毁了,种不行。”
“那可咋办?咱爹妈还催着……”
桂枝嫂子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手足无措地楞在那里。
对公婆来说,结了婚就急着抱孙子,要不然会骂媳妇是不下蛋的母鸡。
“那会我回来你没在家。”田涛哥抬头盯着桂枝嫂子的眼睛。
“不是跟你说了么?那阵我肚子疼,想去找简儿他爷爷开点药,结果他爷爷出远门了……”桂枝嫂子不自觉有些脸红,慌乱地解释着。
“田涛哥知道我给嫂子掏茄子的事了?!”
我心里一阵嘀咕狐疑,冷汗顿时就冒了出来。
不对啊!那会我帮桂枝嫂子掏茄子是在里屋鼓捣的,后窗拉着帘子呢!大门也关着呀!难不成田涛哥是听到了动静?
坏事了!
田涛哥要是听到了动静,该不会是以为我把桂枝嫂子给办了吧?
这事有嘴说不清啊,那嗯嗯啊啊的动静谁听见也会以为是忙活那事儿,谁会相信我只是下手没下腿?
把掏茄子这事交代出来?不行啊,那桂枝嫂子的脸往哪搁啊?要是田涛哥知道了她用茄子解馋,指不定咋想呢,那么饥渴肯定会想男人吧?
“对对对!就说按摩?手劲太大所以桂枝嫂子痛得叫唤?可是……”
我想到了按摩这个幌子,可是桂枝嫂子未必想到啊!现在是她在被“审问”。
“桂枝,你觉得简儿咋样?”
田涛哥示意桂枝嫂子坐下说话,还给她倒了杯酒。
“他个傻子……你啥意思?”桂枝嫂子满脸慌乱的表情,低着头试探反问了一句。
“要不……你跟他借个种?”
田涛哥又闷了杯酒,吭哧吭哧憋出一句,脸红脖子粗。
“瞎说什么……”桂枝嫂子也是骚得满脸通红。
“哎,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田涛哥叹了口气,把烟蒂用力踩灭,盯着桂枝嫂子望了半晌,苦笑说:“便宜了他也总比便宜别人要好些吧?”
桂枝嫂子刚要开口说话,他摆摆手又接着说道:“桂枝,这不是跟你商量嘛,先听我把话说完。”
“怀不上娃,咱俩在村里都没脸见人,爹妈也…….不会死心,这事我考虑了好几天,嗯,要是跟别人借种,后面指不定会有烂扯事,一不小心说漏嘴可就完了,再说等孩子大了…….人家要是捅破这事,哎,咋办?”
“简儿是个傻子,不会乱说,等明个你喊他来吃饭,喝点酒,等他醉了你再……”
我听到这番话,顿时就傻眼了,小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田涛哥想让桂枝嫂子跟我借种?这不是说……我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弄那事儿?而且还可以让她给我生娃?
傻子要当爹了?
我理解田涛哥的苦衷,因为跟别人借种确实“风险”更大:那借种的男人说不准会酒后炫耀一番而说漏嘴,孩子长得给谁谁谁很像也会惹得街坊嚼舌根,而且,最糟糕的是等孩子大了之后这事被捅破。
拉扯孩子十年也抵不过亲爹当时那一哆嗦,没办法,血缘关系就是这样,孩子以后如果跟亲爹相认或者走动,田涛哥也只能干瞪眼。
而且还有一点田涛哥没说出来,他是怕桂枝嫂子因为借种尝到了那事儿的甜头,搞得一番而不可收拾,她如果后面跟借种的男人继续勾搭咋办?
没辙!田涛哥只能有苦难言,他没办法挑破这事,挑破只是让自己遭受街坊的嘲笑―种都借了,再继续耕种貌似也合情合理吧?反正都是绿了。
“简儿……是傻子啊,别瞎想……”桂枝嫂子支吾道。
田涛哥抿了口酒,咬着嘴唇沉声说道:“没事,简儿小时候不傻,聪明着呢,下的种不能够是傻子,再说了,生个傻子也没啥大不了,掐死完事,回头再想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如果我的种生出个傻子,就掐死?!这么狠心?看来田涛哥也不是个善茬。
不过转眼一想,我也就明白了。
田涛哥最要紧的是想证明他两口子能生,至于孩子是不是健康那是后话,如果孩子健健康康的男孩那自然是最好不过,要是不幸生了个傻子,呵,想办法让他“夭折”就是了,反正不是自己的骨血,弄死也没多大心理负担;如果生的是女孩也没关系,养活大了还能换财力呢,傻闺女也不愁嫁人。
“可是……这事……”桂枝嫂子纠结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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