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_粗暴扯下她的乳罩|绝世特种兵


吓得他手一哆嗦,热茶外溅,疼得他龇牙咧嘴。

杨修笑嘻嘻的走到他对面坐下,大声道:“白老鼠,今天怎么不去春满楼快活啊?”

梁瑞面色大变,匆忙起身,趴在门口四处张望,确认无人,赶忙关上房门,压低声音道:“你小声点,你想害死我啊!”

春满楼是县城里的一家KTV,但却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卖春场所,梁瑞是那里的常客。可这家伙又惧内,每次都跟老婆说去应酬,若被他老婆知道了,肯定扒了他的皮。

“开个玩笑嘛!别激动!”

梁瑞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杨修也不含糊,把设置治安点的事情讲了一遍,梁瑞听的眉头大皱。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事,村委会就有很多空置的办公室,但梁瑞也清楚杨修和赵家的恩恩怨怨,村长赵长贵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若是帮了杨修,村长能放过自己?

于是,梁瑞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推辞道:“这件事情我没法做主,得去请示村长!”

说完,他就起身,迈开小短腿跑去赵长贵家里了。这时,赵长贵的儿媳正在帮他上药,就在刚才,赵长贵搬运重物,手臂无力,重物掉落,砸伤了脚趾,疼得他哀嚎不已。

赵长贵以为是劳累过度,但他不知道的是,这是之前杨修拍他肩膀时使了暗劲,平时没事,一旦搬运重物就会手臂脱力。

“村长,那个杨修来了,他说……”梁瑞风风火火的闯进来,赵长贵瞪了他一眼,摆了摆手,等儿媳离开,这才板着脸,喝骂道:“慌张个啥?天塌了还是地陷了?杨修怎么了?”

“杨修,他说要一间村委会的办公室……”

“不行!”

赵长贵阴沉着脸,当即就拒绝了,心里却暗暗得意,杨修你不是嚣张吗?没有办公室,看你还怎么搞治安点?

梁瑞连连点头,心里却叫苦不迭,一个是顶头上司,一个是背靠镇长,他两个都不敢得罪,这下让他如何是好?

梁瑞回来了,也带来了赵长贵的命令,杨修早就有心理准备,也不惊慌,他拍了拍梁瑞的肩膀,笑道:“治安点的事情,苏镇长很关注啊!如果没有办公室……”

梁瑞满头大汗,他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村长只是说不能给杨修村委会的办公室,村委会对面不是还有一排空置房间吗?

“其实,对面就有一个杂物间……”

梁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陪笑道:“只不过,里面堆满了杂物,好几年都没人清扫了!如果你要用,你得自己清理!”

还没等梁瑞说完,杨修就匆匆出门,梁瑞吓了一跳,连忙跟了上去。

这时,村委会对面正站着七八名彪形大汉,个个手持铁棍,凶神恶煞,死死地盯着杨修,为首之人是一名身材魁梧,左臂上纹着一条狰狞青龙的光头男。这些人是赵长贵安排的打手,就是来阻止杨修的,但他并不知道杨修的身手。

杨修一来,这些打手就把他团团包围,杨修却视若无睹,指着这一排空房,怒视一旁的梁瑞,“这就是你说的杂物间?这么多房间,全都是杂物间吗?我倒是要看看,是不是都是杂物间?”

说着,他就要硬闯,却被打手们拦住了去路。

“滚!”

杨修暴喝一声,俨如晴天霹雳,震得打手们耳朵嗡嗡响,心里发怵,却硬着头皮,竟没有一人退后。

“找死!”

杨修也不客气了,飞起一脚,踹飞光头男,人未落地,一招干净利落的“神龙摆尾”,剩下的几名打手竟全都倒飞出去。

光头男挣扎起身,却被杨修踩住了手腕,疼得他嗷嗷直叫。杨修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盯着光头男,冷声道:“回去告诉赵长贵,以后再敢惹我,我就亲自上门,让他长长记性!”

说完,他脚尖一勾,足有两百多斤重的光头男就像是足球似的,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的落入路边的垃圾桶里。其余打手面露骇色,抬着呻吟不止的光头男,匆匆溜走。

“回来!”

杨修暴喝一声,所有人都停下脚步,一脸惊恐,还有两个直接吓得瘫软在地,小便失禁。

杨修扇了扇鼻子,低骂一声,扫视一眼空置房间,一脚踹开最大的一间房的大铁门,里面杂物堆积如山,灰尘足有一指厚,但胜在房间宽敞明亮,周围环境也不错,做办公室刚好合适。

“我就要这个房间!”

杨修满意的点点头,瞥了一眼还目瞪口呆的梁瑞,笑道:“梁会计,没问题吧?”

梁瑞两腿一软,瘫倒了。

杨修对那些打手们招了招手,喊道:“你们几个,自己去找劳动工具,把这个房间里里外外全都打扫一遍,半个小时后,我要检查!还有,别想着逃跑,否则我打断你们的狗腿!”

打手们唯唯诺诺,乖巧的就像是孙子似的,杨修刚刚说完,他们就开始干活了。

半小时后,办公室清扫一空,重新恢复了整洁干净的本色,光头男还自掏腰包,买了盆栽点缀,桌子上还摆放着鲜艳欲滴的水果。

杨修很满意,拍着他的肩膀,称赞道:“你小子很不错,有前途,我很看好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您叫我虎子就行!”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杨修摸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嫂子打来的。

杨修刚进家门,沈冰月就关闭院门,拉着杨修走进客厅,肃然道:“阿修,我知道赵长贵的弱点!”

杨修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想来嫂子也想加入扳倒赵家的队伍中,但他本人并不希望嫂子冒险。

“两年前,我在村部领取扶植款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梁会计的一本秘密账本,里面有赵长贵侵吞咱村五百亩公租地的证据!”

沈冰月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杨修一下子就愣住了。若真如嫂子所言,那么他就完全可以凭借这账本,扳倒赵长贵。

或许,梁瑞最清楚此事。

不过,以梁瑞胆小怕事的性格,自己若逼迫太狠,只会打草惊蛇。再者,这么重要的东西,赵长贵肯定捏在自己手心。

“嫂子,我知道了,谢谢你!”杨修由衷的感谢,他一直在琢磨怎么扳倒赵长贵,嫂子这番话,可谓是雪中送炭。

沈冰月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嗔道:“扳倒赵长贵这只蛀虫,对咱柳河村的老百姓大有好处!我可不是为了帮你,我是帮咱全村百姓!”

“嫂子说得对,是我小肚鸡肠了!”杨修心情大好,又跟沈冰月说了会闲话,就匆匆出门了,他准备先去踩点,做好动手前的一切准备。

刚刚出门,就看到梁瑞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的行驶在田间小路上,杨修玩心大起,大喊一声白老鼠,梁瑞吓了一跳,手一哆嗦,自行车一头栽进了小麦地里,摔了个狗吃屎。

“白老鼠,你平时不都坐宝马吗?怎么改骑自行车了?”杨修笑呵呵的搀扶起梁瑞。

杨修所说的宝马,是村里的公车,其实就是赵家的私车,梁瑞喜好显摆,去县城玩也用那辆车。

“村长和李炎要去镇上办事,开走了!”梁瑞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跨上自行车就要走,却被杨修给拉住了。

“我说你……”梁瑞大怒,刚想破口大骂,突然想起杨修整治虎子等人,吓得他把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找赵长贵有事呢!”杨修心中大喜,表面上却面露不悦,板着脸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今天肯定回不来了,估计明后天吧!”

“算了,回家睡觉去!”

说完,杨修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梁瑞挠了挠头,一蹬自行车,摔了个大马趴,车链子掉了!

入夜,凉风习习,暮色深沉,万家灯火,如夜空中的点点繁星,蝉鸣,虫叫,编织出一篇夏夜的交响曲。

赵长贵家门外的百年大槐树上,繁茂的枝叶下,一个黑影隐匿其中,与大槐树融为一体,就算是最狡猾的猎人,也难以发现这神秘的黑影。

黑影自然就是杨修,他已经蹲守了两个小时了,却并不嫌累。以往执行狙杀任务时,往往要蹲守十几个小时,只为一击必杀,这点辛苦根本就不算什么。

这颗大槐树毗邻赵家小院,既是绝佳的隐匿点,也能作为潜入赵家的跳板。

这时,一个黑影贼头贼脑的溜过来,轻轻敲了敲房门。很快的,房门裂开一条缝,黑影快速钻进去,顺手关上房门。

杨修眼睛瞪大,他目力极佳,借助惨淡的月光,他看清楚了刚才那黑影的脸,竟然是徐荣。

徐荣今年三十四岁,身材魁梧,面相俊美,一年前妻子过世,至今没有再娶,很多未婚姑娘,丧夫寡妇都在摩拳擦掌呢!

没想到,他竟然跟赵家的女人构搭上了,就是不知道他的姘头是赵垂的媳妇邵灵儿,还是李炎的媳妇于小慧。

杨修来了兴致,轻轻一跃,整个人就像是一只灵猫,悄无声息的落在赵家小院,一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不多时,房间内就传来邵灵儿的浪叫声。柔软的大床上,邵灵儿与徐荣“坦诚相对”,两具雪白的胴体相互纠缠在一起。

杨修暗骂一声狗男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将这场难得一见的好戏拍摄下来。

足足折腾半个小时,徐荣才偷偷离开,邵灵儿亲自送别。再次回房之时,却发现杨修躺在床上,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邵灵儿大惊失色,张口欲喊,杨修却幽幽道:“你最好叫的大声点,让整个村里的人都来看看,你邵灵儿竟然跟徐荣偷情,你猜赵长贵知道了,会不会扒了你们的皮?”

霎时间,邵灵儿花容失色,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好半晌,她终于从惊恐中清醒过来,鼓足勇气,小声道:“杨修,你……你想怎么样?”

“别紧张,只是想让你帮个小忙!”杨修拍了拍床沿,笑道:“坐到这里来!”

邵灵儿无奈,只好坐了过去,杨修却不老实的伸出探进了她的衣襟里,肆意揉捏着邵灵儿胸前的粉肉。

无论是尺寸,还是细腻度,邵灵儿都不输王美娟,可怜赵垂那个混蛋不懂珍惜,总惦记别人老婆,现在自己的媳妇也被偷了,算是报应吧!

“我想要赵长贵的秘密账本!”

邵灵儿强忍胸前的疼痛,柳眉微蹙,惊慌道:“我……我不敢!若被他发现了,我就死定了!他真的会杀了我的!”

杨修的脸阴沉下来,起身往外走,却在门口停下,冷笑道:“若今晚的事情泄漏,你一样死的很难看!”

邵灵儿娇躯一颤,紧咬嘴唇,小声道:“好!我答应你!只是,那个小账本,他一直随身携带,现在不行!”

杨修突然想起赵长贵经常夹在腋下的那只老旧黑皮公文包,他之前还在纳闷,赵长贵怎么总是带个破皮包,敢情内有乾坤!

“现在偷账本肯定不行,不过有一件事情却可以……”杨修嘴角泛起一抹邪魅的微笑。

邵灵儿头皮发麻,后退两步,满脸惊恐,颤声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杨修一把将邵灵儿揽入怀中,右手食指勾起邵灵儿的下巴,另一只手却肆无忌惮的在邵灵儿的身上游走着,嘿嘿笑道:“我想睡你!”

邵灵儿娇躯一震,眼中满是惊讶,不解,以及淡淡的窃喜。

她的老公赵垂是个花花公子,整天不务正业,沾花惹草,夜不归宿,害得她天天独守空房。

其实,刚开始邵灵儿也是温婉守礼的良家女子。可是丈夫风流成性,屡劝不改,让她对丈夫渐渐产生了厌恶,怨恨。

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也需要丈夫的安抚与爱怜,长期得不到生理和心理的满足,让邵灵儿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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