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_董事长在车里干了我


谁会无缘无故嫁给一个比自己大那么多的女人,想来这人也是无路可走了。”

顾莹莹见我为自己辩解,也不生气,反而对我生出一副欣赏的目光。

“陆宇那贱男人要有你十分之一,我也不致于如此说他,”顾莹莹伸手捋了捋耳发,继续说,“我后妈都40几岁了,人丑的粉都快盖不住了,这贱男人为什么要来我们家?不就是为了我爸的家产吗?”

“你说他有什么困难,我当初给他几十万叫他滚,他还不要,这不是摆明了要图家产吗?”顾莹莹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又想起什么,“这事我其实还怀疑是我后妈在搞鬼。”

“你后妈搞什么鬼?”顾莹莹一说我还真来兴趣了,我和她妈结婚这事,我也觉得挺玄乎的。

她家那么有钱,她妈什么人找不到,怎么就突然找了我这么个陌生人结婚呢。

“你不知道,我虽然是我爸爸的亲生女儿,但我爸当年逃难去了香港那边,重新结了婚,也就是我现在的后妈,后来我爸病逝,这女人就掌管了我爸的产业,还好我爸一直没有忘记我和母亲,委托律师一直在找,前些年我爸去世后,律师才终于找到了我。”顾莹莹边说眼泪边掉,“妈妈一直在等着爸爸回来,听律师说爸爸已经去世,也是一病不起,最后跟着爸爸走了。”

我看着顾莹莹哭泣的脸庞,心中对她刚刚对我的语言攻击已淡了下去。

顾莹莹的话触动了我的心事,我自小家中也是分崩离析,父亲嗜赌成性,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丢下我和母亲外出逃债,这么多年音信全无,母亲起早贪黑的拼命工作,无暇照顾我。

我自小是爷爷奶奶带着长大的,知道单亲孩子有多不容易。

“你知道吗?我怀疑那对狗男女是想将我赶出家门,合力吞没爸爸的家产。”顾莹莹哭着泣不成声,样子看起来很是无助。

“可能是你想多了。”我安慰她说,“事情或许没那么坏。”

“他们想合力敢我出家门,我偏不出去。”顾莹莹泪眼朦胧,倔强的说,“我一定要帮爸爸守住他的家业,不让这对狗男女得逞。”

顾莹莹这一说,倒是让我心里起了疑虑,难道她后妈和我结婚真是为了吞并顾家的家产,而我刚好又和顾莹莹有仇,现在一看这一切似乎并不简单。

“或许是我多想了。”我心中想道,“顾莹莹的后妈王艳是通过婚介公司找的我,而我又是通过琴姐的介绍,按说王艳事前是不知道我被顾莹莹戏耍的走投无路才对。”

我在脑中飞速回忆着整个事情。

顾莹莹还在我身边哭泣说着后妈王艳和我的坏话.

“我该怎么办?”顾莹莹突然望着我的双眼,“你可以告诉我吗?”

“或许或许那陆宇和你后妈结婚,只是巧合,毕竟他曾经深爱过你,应该不会对你做出不利的事”我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引导她向好的方面想。

“那个贱男人现在恨我入骨,你不知道上次在家,他差点把我强”顾莹莹一提到我,瞬间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

我想起上次在顾莹莹家被气的昏了头,的确是差点把顾莹莹**了。

“唉”顾莹莹收住哭声,轻叹一口气,她用手上的毛巾擦了擦眼泪,苦笑着对我说,“让你看笑话了,平时也没几个能说心事的人,我其实不该对你说这些的。”

“没事,我其实也帮不上什么忙,事情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坏,你不要过于担心了。”我安慰她道。

“希望如此吧!”顾莹莹望着墙角一处,恢复了冷峻的表情。

房间内粉红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颊,我在一旁看着顾莹莹沉思的表情,心中对她的恨意消逝了不少。

从小没有父亲的肩膀,母亲也不在身旁,一个小女孩要独自承受无数的孤独,被人欺负了也只好咬牙忍着。

社会的不平没人可以帮她,一切只有靠自己,她古怪的性格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成长经历吧,从小到大没有人可以给她想要的,凡事只能靠自己,她自己知到生活的艰辛,懂得用各种阴谋诡计,讨好社会强者,仅仅只是想要保护自己。

“吱嘎吱嘎”

正在我感慨顾莹莹的不幸童年时,隔壁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床铺震荡的声音。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支起耳朵想听个明白。

“吱嘎啊吱嘎啊啊”

床铺的吱吱声混合着一名年轻女性的磁性嗓音,似有节奏般的透过左边的墙壁不断袭来。

我听了一阵,便红了脸。

由于我和顾莹莹刚刚脱险,现在的警惕性都很高,一有风吹草动,首先想到的就是炮哥是不是带人寻来了?

顾莹莹在吱嘎声传来时和我的反应一样,她伸长脖颈寻了一下声音的来源,起身走到左边的墙壁处,将耳朵贴到墙面上。

几秒后,她红着大花脸走到安琪躺着的床边和我面对面坐下。

“我不要吃我不要嘛好脏的”

“呜呜呜”

隔壁房间的那对年轻男女也不知道在吃什么夜宵,听的我口干舌燥,全身血液加速。

“不要脸!”顾莹莹红着脸低声说。

我颇为尴尬,站起身对顾莹莹说:“我去楼下前台买几瓶水,你喝什么?”

“随便”顾莹莹抬起头看我一眼,红着脸颊瞬间便挪移开目光,对着我身边的半边沙发说道。

我出了房门深吸一口外面的新鲜口气,站在门口平复了半响,才算安抚了我的小帐篷乖乖低下头。

到楼下前台我买了几瓶矿泉水,排在前台处准备结账,我身前一对年轻男女手挽手在取房卡,我想起顾莹莹早前对我说宾馆只剩下我们那间房,有些不明就里。

那对情侣取完房卡从我身边走过时,短发女生突然停住脚步,饶有兴致的不断用眼光打量我,最后拉着男的干脆不走了。

我付完钱准备上楼,那名年轻男子走到我身边笑脸说:“哥们,你这身制服装和蝴蝶面具是在哪买的?我女朋友特别喜欢,你可以告诉我一下吗?”

“呃”我用余光看了一眼那名短头发女孩,年纪大概20左右,估摸着是附近南莞艺术学院的学生。

我不想过多停留,便对那男生胡扯道:“这是我去英国时,在当地一个华人开的百年裁缝铺量身定制的。”

“这面具工艺不错。”那男生盯着我脸上的面具悻悻道。

我起身上楼,这对男女也跟在我身后往楼上走,等我到了门前准备进房时,才发现这对情侣的房间就在我右边一间。

我拧开房门,发现左边那对男女还没办完事,一阵一阵的声浪在房间不断回响。

顾莹莹看我一眼,脸色就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一般,她尴尬的说:“这宾馆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

“是啊!”我口齿不清的吞了一口口水,含糊的回应。

我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冰凉的矿泉水,一时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左边那间房的女生突然爆发出杀猪般嚎叫,声音高昂久久不停,我有些担心这女生会不会断气而亡。

顾莹莹显然被这尖叫声吓的不轻,她抬起头望着我一本正经的说:“像不像在杀猪?”

我被她一本正经的模样说这话的样子逗的乐了,笑着说:“还真像,可能是艺术学院音乐系的,气息很充足。”

过了几分钟隔壁终于消停了,我和顾莹莹都松了一口气。

我望了一眼镂空的落地玻璃洗手间,心里有些想去冲个冷水凉,今晚全身出了不少汗,现在黏糊糊的,衣服贴着身上很不好受。

顾莹莹见我一直盯着洗手间,想是知道我的想法,说:“你不去冲个凉吗?”

“可以吗?”我一贯懦弱的性格这时表现无疑。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顾莹莹冲我莞尔一笑,“想去就去啊!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人偷看不成?”

顾莹莹把手里的毛巾扬手丢给我,我拿起毛巾便进了玻璃房。

我有些担心被顾莹莹发现我的样子,毕竟这玻璃门是镂空的,冲凉的时候脸上的面具便一直戴着。

因为没有换的衣服,浴室也没有浴巾,我只好将身上的制服小心翼翼的挂在一个钩子上。

冲完冷水,我感觉全身舒服了许多,我洗完头发,想伸手去拿毛巾,谁知道一不小心碰到衣物,我的制服衬衣和裤子一下跌落在了地上,浴头的水还在流。

等我弯腰捡起衣服裤子时,已经全部湿透,我冲凉时原本就穿着自己的**,这下可糟了,我难道要赤裸裸的出去吗?

我在浴室徘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呜呜呜我不要嘛”

这时隔壁那间房的情侣,居然又开始了大战。

“哎哟,我的老哥,你特么就不能消停会吗?”我在心里乞求这对贱人赶紧完事,我这刚刚用冷水安抚完身体,你这又开始了!

我在浴室待了快一小时了,隔壁的情侣丝毫没有鸣金收兵的意思。

“你在里面没事吧?”顾莹莹见我待的实在太久,也没有水流的声音,便在房间内喊了一声。

我硬着头皮说:“衣服裤子不小心掉地上打湿了,我等等稍微干点,就出去。”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你出来吧,别着凉了。”顾莹莹关切的说。

我没办法,只好穿着湿的贴身**用手捂着下面走了出去。

顾莹莹好奇的看我一眼,红着脸偏过头去。

我到沙发上坐下,尴尬的不知所措,小声的说:“我本来想拿毛巾,不小心碰到衣服了。”

“嗯,没事,明早就会干的。”顾莹莹小声的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房间内的空调在冒着冷气,我赤身裸体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体冰凉,我想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又看顾莹莹的额头冒着细汗,只好忍着。

“咚咚咚”

左边那对情侣好似越战越勇,先前还只是女人轻轻的哼哼和床铺的吱吱声,后来直接变成打雷一般的咚咚声。

我的手都快捂不住下面的擎天柱了。

“受不了了!”顾莹莹突然站起身走到左边墙壁处,伸出手掌啪啪啪连续击掌拍下,大声吼道,“种猪吗?一晚上还没完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隔壁回应顾莹莹的是更加狂风暴雨的咚咚咚。

我见顾莹莹在墙角生闷气,便对她说:“冲个冷水澡,会好受一点。”

我话刚说完,才想起这浴室是镂空玻璃门,赶紧收了声。

顾莹莹还真听我的,她原地站了一会儿,可能也是今晚出了一身汗不好受,便嘟着嘴的走进了浴室。

我在顾莹莹走进浴室的一刹那,便将目光锁定在了那扇镂空的玻璃门。

虽然顾莹莹的身体很多位置只能看的模模糊糊,但我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将整个身体完善到至美。

啊唔”

空气中另一种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脑海。

这声音区别于左边音乐系那个女孩的高亢,这是温润,带有黏性的少女音。

我左顾右盼寻找着这声音的来源,几秒后我望着右边的墙壁,想起那对问我身上的制服和面具的情侣就住在我的右边那间房。

我回忆起那个短发女孩的面容,丹凤眼,薄嘴唇,鹅脸蛋,纤细的身材,俏皮的短裙。

我摇了摇头,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身体一阵燥热。

这时浴室的顾莹莹一个转身,我透过镂空的玻璃处,居然看到了不敢想象的一幕。

“天啦,顾莹莹居然没有穿内衣,裸身在冲凉,她难道不知道这玻璃门是镂空的吗?”我大为惊讶,张着嘴流了一脖子的口水。

半小时后顾莹莹穿着短裙和上衣走了出来,她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眼睫毛上还有水珠闪耀。

她手里拿着毛巾时不时擦一下头发,片刻后她瞪大眼睛四处张望,显然她也发现了异样,此刻房间内充斥着2个女人的声音,一个高音,一个低音,左右夹击像在播放岛国影片一般。

我全身发凉又发热,抖着腿用双手才算勉强捂住下面造**呐喊的擎天柱。

顾莹莹在床头坐了一会,伸出手关上了房间的灯光,屋内瞬间一片漆黑,她轻声说:“睡觉吧。”

我倒在沙发上听见顾莹莹…………拉扯着什么,过了一阵又有脱衣服的声响。

片刻后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借助窗边照进来的微弱灯光,我偏头看向顾莹莹和安琪的床。

顾莹莹盖着薄薄的空调被,大腿裸露在外,黑暗中她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也在看着我。

我俩像是小时候玩对眼游戏一样,谁也不肯率先移开眼睛,我在黑暗的掩护下胆子比平时大,一直望着顾莹莹。

“啊啊”

“咚咚咚”

左右房间的靡靡之音在我俩的眼神对望中,添加了一股异样的气息。

第二日清晨,安琪顺利的醒了过来。

顾莹莹在床头向安琪夸张的讲述着昨晚的惊险,言语中把我塑造成了一个超级英雄,危难时刻,从天而降。

安琪很感动,拉着我的手泪眼朦胧。

我大方的说举手之劳,不必介怀。

之后我们退了房,准备去吃早餐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是陌生人。

顾莹莹伸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号码,说是五哥的,我将电话递给顾莹莹。

顾莹莹拿着电话和安琪在一旁对着电话说了几句,接着便发出得意的笑声,我猜想大概是五哥昨晚帮她们去教训了一番炮哥。

“帅哥,给你。”顾莹莹心情大好,蹦蹦跳跳的递给我电话,得意的说,“昨晚五哥带人把赵大炮的KTV砸了个稀烂,人也躺医院去了。”

“是吗?”我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却是高兴不起来,这下算是把炮哥得罪死了,他惹不起你们,最后还不得拿我撒气。

我接过电话放进兜里,心里只盼着当时走的消防通道,没人看到我救了顾莹莹和安琪。

我没心情去吃饭,和顾莹莹安琪说要回去交接工作,她俩说以后会常常去光顾我的生意,以后要有什么帮忙的尽管找她们。

我和顾莹莹安琪挥手告别后,才想起昨晚开房时把钱全部给了顾莹莹,现在身上一毛钱没有,只好沿路慢走。

一路上我发现很多人回头看我,一些小孩子还对我指指点点,这才想起脸上还带着蝴蝶面具,我取下面具放进怀里茫然四顾,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去何处。

炮哥被砸了场子,人还被打的住了医院,这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不知道足浴城那边是否有人知道是我救了顾莹莹和安琪,毕竟当时经理是叫我去帮顾莹莹房间做服务。

我家还在郊区,我出来时给家里人说找到了一份好工作,现在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我是绝对不甘心。

我的行李和证件银行卡全部在顾莹莹后妈家中,我前段时间出来工作就和王艳说了,最近不会回家,刚出来几天就跑回去,一定会被她看不起。

我绞尽脑汁想着自己在南莞能投奔的人。

“对了,听说我叔叔在南莞开了个减肥中心。”我心中响起上次妈妈打电话来时说的话,拿出手机找出叔叔的号码便拨了过去。

“陆宇啊,你可好久没给我电话了,大学上的怎么样啊?”电话通了听到叔叔熟悉的声音我激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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