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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仓皇跟迷茫中结束了自己的闺女生涯。

“啊!痛啊……!”撕裂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眉头紧皱,嘴巴张开,无法自制,

白小曼的两手忍不住乱抓乱挠起来,咝咝啦啦在周小斌的后背上留下了无数条血印子。

她的嘴巴也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留下两排齐齐的牙印。

神经的兴奋没有让周小斌感觉疼痛,他完全融入其中,浑然不顾,神魂荡漾,意乱情迷。

别说疼痛,那边亲爹被枪毙,也顾不得搭救了……。

他俩抱在一起,从山洞的这头滚到那头,那头又滚到这头,直到被一道电流劈中,才一起痉挛,颤抖,震撼……。

白小曼的疼痛不再继续,转而升起的是一种幻如神仙般的快乐,她觉得自己成仙了,升天了……魂魄飞到了九霄云外。

暴风骤雨过后,女孩跟男孩的灵魂才一起飞回躯壳,他俩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高低起伏,水淋淋的身上挂满了汗珠子。

不知道过多久,白小曼再次抱上了周小斌,说:“小斌哥,俺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咱俩一辈子不分开……。”

“对!不分开,永生永世在一块,有女人的感觉……真好!”

“美不美?”女孩问。

“美!还是有媳妇好,你嘞?”男孩反问。

“也美,开始有一点点痛,但痛过以后,就是爽……爽死了!”

“那咱俩就爽他一辈子……再来一次?”

“嗯……你好坏。”她打了他一拳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咯咯咯……。”

“嘻嘻嘻……。”

于是,俩人抱在一起,开始了第二回合。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三次以后,周小斌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了,好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可他还是舍不得那种拥抱的感觉,抱着女孩一直到天光大亮。

就在这时候,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吆喝:“抓住他们!别让周小斌跑了……打流氓啊!”

一声断喝,周小斌差点吓得阳……痿,白小曼也吓得打个冷战,两个人赶紧着急忙活穿衣服。

衣服刚穿好,村里的大队人马就涌进了山洞,于大志终于带着他的本家爷们杀奔而来……。

早上天没亮,桂花就起床做好了饭,然后呼唤闺女用早餐。

因为吃过饭以后,趁着天凉快,还要下地除草嘞。

哪知道走进小曼的屋子,炕上是空的,根本没人,姑娘竟然不见了踪影。

女人傻眼了,差点晕过去,拍着脑门子想了想,终于明白了,小曼夜儿个答应提亲是假,逃跑才是真的。

不用问,死丫头一定是找周小斌去了。

于是,桂花卷起袖子气势汹汹,直奔周小斌家而来。

来到门口,他将周广信家的院门拍得呼呼山响……咣!咣!咣!

“周广信!你狗曰的给我出来,你儿子把俺闺女拐跑了,赔人,赔人啊!”

周小斌的爹老子周广信已经起床了,正在扫院子,听到院门被砸响,赶紧过来拉门闩。

院门一开,桂花好比一只兔子,两腿一蹦达,俩乃子一甩,嗖!跳进了周小斌家的院子。

好像练成了绝顶的轻功。

“他婶?咋了嘛,大早上的,你这是干啥?”周广信吃了一惊,非常害怕。

要知道,桂花可是榆树屯最出名的悍妇,普通人不敢招惹。

谁捅了她家的马蜂窝,女人立刻跟你撒泼,气急了,她敢大街上扒你的裤子。

“周广信你个王八蛋!养的好儿子,把俺闺女拐跑了,给我交出来,要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桂花两脚一蹦达,俩美美弹起老高,上下起伏,好比金鸡乱点头。

周广信吓一跳,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咋了嘛,咱有事不能好好说?”

“说恁妗子个腿!你家小斌嘞?”田桂花问。

“在屋里躺着啊,还没起嘞。”周广信老实巴交,三脚踢不出一个屁,不知道桂花咋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你打开房门看看?你家小斌拉着俺家小曼早跑了……。”

“不可能……!”周广信根本不信,放下笤帚推开了儿子房间的门。

进去一瞅不要紧,发现儿子的炕果然空了,小斌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立刻惊得目瞪口呆:“人嘞……?”

“你现在信了吧?夜儿个晚上小曼就不见了,现在你家小斌也不见了,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周广信站在哪儿傻了眼,直到现在他还蒙在鼓里,立刻问:“他俩……咋回事儿?”

“你那败家儿子,早跟俺家姑娘好上了,他俩都亲嘴了,现在一定是私奔了……。”桂花着急忙活道。

“啊?那……咋办?”周广信听了一头雾水,不知道醋打哪儿酸,盐打哪儿咸。

王八羔子,小鸡仔还没绿豆大,就学会搞乱爱了?你稀罕谁不行?为啥要稀罕田寡妇家的丫头?不知道她是老虎屁股……摸不得?

“还能咋办?你赶紧帮我把他俩追回来,要不然老娘跟你没完!!”桂花嚎叫一声,赶紧冲出周小斌家,出门找人。

周广信也顾不得扫院子了,立刻骑一辆自行车顺着山道追了过去,想把儿子追回来。

桂花出门以后,第一个找的是于大志,因为于大志是村长,还是她的老情人。

一口气跑进村长家,桂花扑进于大志怀里哇地哭了,说:“村长啊,不好了,周小斌那王八羔子把小曼拐跑了,你可一定要把他俩给追回来……。”

于大志一听,手里的碗筷掉在了地上,哗啦!摔个粉碎。

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愤吼一声:“周小斌你欺人太甚!婶可忍叔不可忍!今天不把你的屎尿汤子打出来,我就不是周家的种!来人!来人啊!!”

于大志气得脸都紫了,二话不说,冲上大街开始喊人。

扯嗓子一吼,呼呼啦啦跑过来二三十个本家兄弟。

于家在榆树屯可是大姓,家族非常大。

正是有了家族的支持,他才能当了十多年的村长,于家的大旗才能在榆树屯飘扬不倒。

现在儿媳妇没了,他岂能善罢甘休?

上次周小斌在西瓜地打扰了他跟桂花的好事,前几天又胖揍了自己儿子一顿,今天竟然拐走他未来儿媳妇,新仇旧恨加一块,他咋能放过他?

追!一定要追上,打他个半死,方解心头之恨。

于是他大手一挥:“各位街坊邻居,周小斌耍流氓,拐走了田寡妇的闺女小曼,欺男霸女,败坏门风!无恶不作!大家跟我一起去,抓他回来浸猪笼啊!”

一声吆喝,他头前带路,那些不明真相的群众被鼓动,大家一起抓起扫帚,铁锨,木棍,纷纷骑上自行车,浩浩荡荡气势汹汹,直奔山道追击了过去。

于大志的儿子于红河一瞅周小斌要挨打,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他同样骑上一辆自行车,屁颠颠跟在后头。

因为大家骑了自行车,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周小斌跟白小曼缠绵的山洞。

两个娃吓了个半死,抓起衣服就跑。

周小斌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人群扯着小曼迅速窜出了山洞。

于大志发现周小斌好像一只猛虎,竟然没人拦得住,大喝一声:“别让他跑了!谁抓住周小斌,白给一块宅基地啊!”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榆树屯本来就穷,宅基地可是山民们可望不可求的东西。

于是,大家蜂拥而上,紧追不放。

周广信在后面也傻了眼,不信儿子会干下如此伤风败俗的勾当。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儿子跟小曼衣服都是凌乱的,看样子刚刚睡了不久,他俩已经成就了好事。

他很想上去保护俩娃,可乡亲们气势汹汹义愤填膺,根本劝不住,急得直跺脚。

周小斌向后一看,天呐!二三十人全拿着家伙,这是想要他的命,于是推了推女孩。

“小曼,你先走,别管我,往山上走,我一会儿跟上。”

“小斌哥,那你咋办?他们会打死你的!”白小曼胆战心惊问。

“顾不了那么多了,快走!”周小斌说完,挥起拳头杀进了人群。

他可不是好惹的,功夫也不是白练的,好比虎入狼群,叮叮当当几拳头下去,首先干倒好几个。

“周小斌!你往哪儿跑,还不束手就擒?”与大志知道他的厉害,光咋呼不敢靠近。

“揍死他!竟然勾搭我媳妇,榭死你个王八蛋!!”于红河跟他爹老子一个德行,吓得溜出去老远,同样不敢上前。

在这儿打架可非常危险,山路复杂,崎岖不堪,中间的小路很窄,这边是万丈峭壁,那边是深不见底的幽谷,一不留神就会滚落山崖。

所以白小曼没跑,而是焦急地看着这场械斗,女孩子眼泪汪汪,为心上人担心。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放过小斌哥,求你们了!”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群狼,周小斌是有两下子,可架不住那么多人围攻啊?

再加上他跟那些山民没仇,所以不敢下死手,于是渐渐落入了下风。

眼瞅着他体力不支,越来越没力气,于红河瞅准了机会,猛地抡起一条木杠,直奔周小斌的脑袋打了过去。

“啊!小斌哥……!”白小曼发现不妙,瞬间扑了过去,一下子挡在了男孩的前面。

于红河下了死手,要把周小斌打个阳光灿烂,桃花朵朵开,可咋着也想不到女孩会替他挨一棍。

那一棍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白小曼的后背上。

女孩子立刻感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一声惨叫,从断崖上滑了下去:“啊――!”

“啊!小曼,小曼――!”周小斌回过头来的时候,那惨叫声越来越远,原来越远,最后完全消失在大山中。

于红河将白小曼打下断崖是无意的,他傻眼了,吓得脸色苍白,脑袋也一片空白。

于大志也傻了眼,站在那儿呆若木鸡,两腿发软,瑟瑟颤抖……扑通!跪在了地上。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儿子红河咋就失手了呢?这可咋办?

周广信更是张大了嘴巴,瞪大了双眼,痛心疾首。

“小曼――!娘的闺女啊――!你让娘咋活啊……?”田桂花一口气没上来,脖子一仰,格儿……晕了过去。

有眼疾手快的村民,赶紧将女人拽入安全地带,又是掐人中,又是做人工呼吸。

几个汉子还在她乃子上按压,揉、搓,甚至为她做人工呼吸。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固,周小斌的脑海似乎被火车重击,眼前一片眩晕,身体打了个冷颤,同样差点晕过去。

断崖岭下面是深不见底的山谷,名叫忘忧谷,是秀水镇四大险地之一。

榆树屯的祖祖辈辈只知道有个忘忧谷,但是从来没有人下去过。

放眼向下望去,云山雾绕,灰腾腾一片,根本看不到下面是什么。

就在白小曼掉下断崖那一刻起,周小斌的心也跟着掉了下去,魂魄飞出了躯壳。

沉重的身体就像有一座大山碾压似的,让他喘不出气来,他发出了绝望的呼喊:“小曼――!”二话不说,就要扑了下去。

两个人已经睡了,小曼成了他的女人,就算死,也不能让女孩一个人孤苦伶仃。

所以周小斌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算跟女孩同归于尽,做一对同命鸳鸯。

可没想到的是,他的身体刚刚扑向悬崖,一双浑厚无比的大手及时抓住了他。

这双大手不是别人的,正是他的爹老子周广信。

周广信一声暴喝:“小斌!不要啊!”用力将儿子拉了上来。

“爹!我要下去救小曼!小曼啊!!”周小斌嚎啕不止,泪珠子扑簌簌落下。

“儿啊,你这哪是救人?分明想自杀!”周广信死死将儿子按在地上,不让他动弹,就怕周小斌犯傻。

周小斌疯了一样挣扎,根本弄不住,周广信抬手一巴掌,把儿子打晕了。

“救人!马上下去救人!于大志,如果小曼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劈了你!”周广信发怒了,拼命吼叫。

他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今天被于家父子激怒了,眼睛一瞪,恨不得杀人。

“喔喔……。”于大志吓了一跳,立刻吩咐本家的兄弟,赶紧拿东西下去救人:“大家准备下山的东西!一起去下山找人!一定要把小曼救上来!”

于大志一声大喊,村民们很快用岩壁上的藤条做成了一根几百米长的绳子。

藤条做成的绳子非常坚固,绑在大树上,然后将绳子抛向了断崖下的深谷。

周小斌醒过来首当其冲,一个飞跃,顺着绳子向着山谷的底部向下滑。

儿子英雄爹好汉,周广信也不含糊,第二个扑向了树藤。

随后,于大志带领的三十多人,同样纷纷顺着绳子向下爬。

几百米的落差,谁也没敢停留,一口气到底的。

下去以后,大家才一声感叹,根本找不到小曼的尸体了,因为山谷的下面是一条河,河水很深,足足十几米,而且水流湍急。

白小曼的尸体早不知道被水冲到哪儿去了。

接下来,更多的人纷纷落下,拿着手电寻找,呼喊:“小曼,你在哪儿啊?小曼!你回来吧?”

大家跟叫魂似的,整整三天也没有找到白小曼的踪迹。

周小斌不信邪,独自一个人又顺着下游找了七天,依然是一无所获。

这个时候,就有人劝他,说小曼可能已经被野兽叼走了,也可能被冲进下游的水库里了,女孩死定了,还是回去吧。

哪知道周小斌回头就给那人一巴掌,怒道:“我不信!小曼一定还活着,在等我,滚!全部给我滚!”

打死他也不信心上人死了,继续寻找。

谷底的瘴气过重,还时常下点小雨,两个礼拜以后,周小斌发了高烧,再也爬不起来了。

他是被人发现抬回家的,半路上还一直说着胡话:“小曼……等着我,我来救你,咱俩过好日子……。”

儿子被抬进家,周广信吓坏了,小斌娘也吓个半死,赶紧给儿子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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