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两个一起上我_你好大好深要坏了
我这帮了,可不就是害了我自己。
二赖子人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就将刘婶子捞了过去,抓着双手直接摔在了地上:“就是个臭女人,早就没得清白了,装什么装。”
“不要…你放开我!”
女人疯狂起来,双手双脚都有些制不住,二赖子发狠连抽了刘婶子几个嘴巴子。
到了最后,刘婶子也不反抗了,平面的摊在地上,偏过头来的时候,看了我一眼。
那双眼里,流露的是绝望。
我真的就不能明白,为什么刘婶子这么的反抗,怎么说都是把裤子一松就完了的事情。
怎么反抗的就好像是黄花大闺女受到欺辱的样子。
心中不停的挣扎着,我紧了紧手心,直接冲了过去。
不就是一个裁缝铺,只要我有手艺在,就不怕被砸。
裤头松了下来,二赖子发出了得逞的怪笑,在他就要沉进去的时候,我双手抓在了他的肩膀上。
“王大春,你这是发疯了?”二赖子不满的看着我,眸光都有些阴厉。
我看着他那个地方还没有我的大,现在更是已经慢慢的焉了下去,憨笑:“赖子哥,你这火都已经歇了,这活也搞不下去了,要不算了吧。”
“我算你老母亲。”
二话不说,二赖子就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人扑在了地上,尤其是脖子上沉下来的重力,让我更是喘不上气来。
“你个小兔崽子,看我今天不弄死你!”二赖子手劲越来越大,我感觉血管暴张,所有的血液都倒腾在了头顶,憋的难受。
双手不停的挣扎,试图将二赖子的手给扯下来,我越挣扎越感觉身体内的气力从身体里流失的飞快。
头顶上方突然罩下了一道黑影,是刘婶子正搬着一块大石头正对着二赖子的头,眼光中带着决然。
这要是砸下去,二赖子这头不得开花,要是出了人命,更不得了了。
二赖子突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同一个部位经历过两次重创,面色苍白:“王大春,你…你等我…”
“赶紧走!”我从刘婶子手里抢过了大石头丢开,拉着人赶紧走。
石头滚在地上的时候,地面也跟着轻震了一下,二赖子直呼痛,滚在地上又是捂挡,又是捂脚的。
两旁的五米杆子飞快的向后掠过去,我还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大喘气个不停。
“不…不不行了…”
发觉到刘婶子的身子越来越重,我也就放慢了一些速度,总算是跑到了距离村口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被玉米杆子包围着的我们半蹲着身子,呼哧呼哧的大喘着粗气。
刘婶子更是不管那么多直接一股儿地坐在了地上,微闭上了眼睛。
“不是我说。”我撑着地面,也跟着坐了下来:“二赖子弄你的时候,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呢?”
这下好了,得罪了二赖子,还不知道我的裁缝铺店怎么被收拾呢。
刘婶子没有回答我,我一时间有些尴尬。
一阵微风吹来,五米杆子的尖儿都纷纷在摇动着,落下了阴影在刘婶子的面容上。
呈着大字形躺在地上的刘婶子,如同是睡着了,高挺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在慢慢的起伏着。
我咽了咽口水,身子不由自主的凑近了一些,还能闻到阵阵幽幽的香味。
“你过来?”刘婶子已经察觉到我在看她,偏过了身子,伸出了一根根纤细的手指摇了摇。
受到如此的邀请,我有些把耐不住,移动了过去。
得罪了二赖子,已经是没法的事了,可我也得从刘婶子身上收取些利息不是。
正当我要埋头的时候,刘婶子一把就把我给推倒在了地上,跨了上来。
裤子还没脱。
我忙不停的就要脱,刘婶子抓着我的手从衣领口钻了进去,放在了她的胸口上,她的神情迷离,眼中染上了少许的期许。
“婶子没啥能给你的,这算是我报答你的谢礼。”刘婶子倒在了我的身上,说话的时候嘴里热气喷洒在了我的脸颊上。
“这……”
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
在她说完话之后,纤细的手臂撑在了我的耳边,挣扎着就要起来。
太阳升的有些高,照下来的时候,刘婶子脸上的汗水,我看的很清楚。
心中有些微微抽痛。
我想也没想,按在了刘婶子的背上压了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一直没有吭声。
湿热的呼吸带着温润的清香,似乎还交杂着一股股每日早晨都会遗留在我裤头上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女人在我耳边的抽泣声越来越大,斑驳的泪水更是沿着我的脸部轮廓滑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女人,只知道一个劲的拍着刘婶子的背。
这到底糟了什么心,流的泪水都快要赶上我一天要撒的尿了。
“你真以为,我是他们嘴里说的那种屋里头三天两头进男人的女人吗?”哭到最后,她喉咙都有哑了。
难道不是?
看到了我不相信的眼神,刘婶子一把就捧住了我的脸,面色严肃:“我跟你说不是,你相信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进我屋里头的男人哪个不想打我的主意,我一个女人带着刚出生的娃儿,还有一个婆婆,过日子不容易,我就只是陪着他们说说话,还能得手一笔钱,被人嚼了舌根子,到处乱说我坏话。”刘婶子偏过了头,满目凄凉:“过日子还真的不容易。”
“那你昨晚对我……”我还是不相信只是进屋里说话那么简单。
“那是因为”刘婶子温柔的用手指触碰在了我的眉眼上,从我的眉间滑到了嘴边流连:“大春,以前我就觉得你跟刘峰很像,昨晚的时候却是更像了。”
这是把我当成了替代品了吗?
女人的重心又向后一沉,我的家伙隔着冰凉的湿意又勃了起来,接着我又听见刘婶子说:“尤其是这里,和我家阿峰的一样大。”
如今现在的心情,微微有些复杂,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
刘婶子冰凉的双手覆盖在了我的脸上,缓慢的临摹着,仿佛在寻找着关于记忆中那人的相似之处。
任何一个男人要是知道自己成了替代品,少不得愤怒。
我当然也是,可抬眼看见刘婶子眼里的那种爱慕,以及爱人逝去的忧伤,心也跟着软了。
罢了罢了
“你这里怎么肿了?”刘婶子皱了皱眉头,指尖用了一些力。
眼角被人这么一按,我疼的抽了一口气,把她的手给拍开:“还不是你用石头砸出来的。”
“我没用石头砸你啊。”
“不是,不是你砸的我,那是谁……”
我的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方才的场景,好像那个石头飞过来的方向,依稀还真不是从刘婶子那里飞过来的。
这时候从后边的地里儿传来了呼喊声,玉米尖儿上的鸟都被惊散了。
“有人来了。”
顾不得纠结那个石头是谁砸的我,我赶紧捡起地上的裤子丢给刘婶子:“赶紧的,赶紧的穿上。”
刘婶子匆匆忙忙地穿上了裤子,上身领口的盘扣扣的有些急了,怎么也扣不好,露出了大片的花白。
这要是发现我和刘婶子这样在地里儿,怎么都说不清了。
我上赶着帮婶子扣上盘扣,当最后一颗扣好的时候,明显感觉刘婶子的身子顿住了,小嘴微张。
顺着刘婶子的目光向后看去,村长带着十几个村民就在我的身后,一个个怒目瞪圆了。
“村长,我就说了这小子跟刘婶儿在玉米地偷情。”二赖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大白天的作出这种事情,我二赖子都觉得害臊。”
“村长,浸猪笼吧。”有人提议。
有人开了头,就会有人跟着附和:“村长,不浸猪笼,咱们这村里的规矩会坏。”
闹哄哄的一片,大部分人的意思都很清楚,都是要将我们两个浸猪笼。
“咋整。”刘婶子刚还有抱石头砸死人的壮胆,如今蔫的一干二净,双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抓的生疼。
那一头的二赖子小人得志的模样实在是有些扎眼,我更是没有错过从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凶芒。
我也是万万没想到,倒先让二赖子将了一军。
我把刘婶子的手给抖开,忙解释:“我是来给刘婶子送衣服的,结果在这玉米地看见了二赖子欺负刘婶子,所以帮了刘婶子一把,哪里知道……”
“你这是什么话,你的意思是说我会碰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我被人狠推了一把,险些没有站稳,幸亏是刘婶子在后头扶住了我。
“二赖子,不要动手。”村长开口说话。
“村长,你看这奸夫淫妇相互搀扶着的模样,大伙儿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都来瞧瞧看看。”二赖子像个小丑蹦哒地吆喝着。
这里距离村口已经没差多少步的距离了,有不少人站在不远处眺望着这边,议论纷纷。
要是谣言全是指着我和刘婶子的话,那真的只有浸猪笼这一个下场了。
我不想死,我还想把裁缝铺的门面越做越大哩……
“我真来给刘婶子送衣服的,你们放开我。”来了几个村民上来,我不停的为自己辩解着,这些人如同没有听见,上手就架起了我和刘婶子。
朝着这边聚拢的人越来越多,男人们大多是肩上扛着锄头,女人们手里挂着装水壶的篮子。
而刘婶子的婆婆也在不远处抱着孩子瞅着这边,面露急色。
这热闹可真大哩。
“只能浸猪笼了。”村长长叹了一口气,神情失望。
二赖子发出了得意的大笑,拿着玉米杆子下的小石子接一连二的朝着我的身上丢了过来。
“村口刘婶子和王裁缝要被浸猪笼了。”
“王裁缝生的挺好的,手艺活也不错,就这么让刘婶子拖下水多可惜。”
……
被人左右夹着带出了玉米地,听到了周围很多人的议论声,我不禁有些感慨,但更多的是不甘。
还有愤怒。
我看着在前面蹦哒着吆喝的二赖子,他倒是巴不得多些人来看这个热闹。
凭什么,我就这么被人轻易的陷害?
要是我有钱有势,还有人敢这么动我吗?
“爸!”一声娇喝,从嚷嚷的人群里头冲出了来一个女孩,扎着活泼马尾,笑容明艳。
这个女孩子我认得,是村长唯一的女儿,孙倩,大学没考上,都在村里复读两年高三了,所以她比平辈的女孩子出落的窈窕。
孙倩直接扑到了村长的怀里头,“爹,你这是出啥事了?”
“多大的人了,当这么多人面钻爹怀里,羞不羞。”村长训斥完,旁边有很多村民跟着奉承讨好,不是夸村长女儿出落紧致,就是夸
也因为这个小插曲,迫使被人夹带着的我和刘婶子停留在了原地,而二赖子也在前面急脚催促:“赶紧的,还走不走了。”
听到后面村长似乎是在简单的和自己的女儿交代了事情的经过,而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更是失望。
“大春,是婶子连累了你。”刘婶子吓的腿软,醒过神来后早就已经眼泪糊了一脸。
我佯装淡定的说:“没事,三十年后咱还是一条好汉。”
“这样啊。”孙倩听了事情经过之后,绕到了我的身边瞅了瞅我,突然一声大叫。
半边耳朵都要被震聋了,我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村长赶了上来,面色担忧:“你哪里磕着了?”
孙倩摇了摇头。
“那你突然大叫一声。”村长面色一沉说:“一惊一乍的。”
也就是因为这一声大叫,周围的村民注意力又聚拢了过来。
“这人我认得哩。”孙倩指着我说。
“这可是村里头裁缝手艺活最好的王裁缝,我们大家可都认得哩。”二赖子讽刺的笑了一声:“孙姑娘,没事就别挡这儿呢,咱们得去解决村里的祸害了。”
“祸害可不就是你么?”孙倩的眼底清亮,从兜里掏出了一个袋子:“这是我在玉米地里捡到的,当时好奇谁把这么好看的衣服丢地里儿了,结果扒开玉米地儿一看……”
这是来救我的?
我自认和这姑娘还从来没有打过照面了,更不要说认得,可是人家竟然来帮我的,难道是有什么目的?
可如今现在的情况,不管这姑娘到底有啥目的,脱身才是最重要的。
也不知道我从哪儿来的力气,几下子挣脱开限制我双臂上的手,从孙倩手里抢了袋子,打开将里头的东西倒了出来:“这是我给刘婶子做的衣裳,我真是去送衣裳的,就碰到二赖子在欺辱刘婶子,刘婶子身上的衣服都被脱的没剩下几件了,带人跑出去了一些,就让你们给撞见了。”
趁着这个时候证据摆了上来,我扭头看着孙倩:“我当时可是还在五米地里瞅见了孙妹子,孙妹子,你应该也看到了事情全过程了吧。”
我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手中的袋子都被我掌心的汗水给濡湿了。
不知道这个只见了一次面的小姑娘,会不会帮我哩。
我看见她的嘴唇微张,孙倩的眼里闪过了几缕兴味:“这个全过程,我可是看到了的。”
“那到底是二赖子欺负刘婶子,还是王大春和刘婶子在偷情。”村长也感觉头疼,拍了拍大腿摸不着头脑。
“我看大春裁缝人不像是跟寡妇搅和一起的人,这只怕是……”
有人站了出来为我说话,二赖子当即跳脚的瞪了那人一眼,那人讪讪地嗫嚅了几句,也就退了下去。
刘婶子的婆婆,李妈抱着孩子出来二话不说就跪在了村长面前,“村长啊,我们家媳妇儿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哪里不会做,我前个儿路过你家门口的时候,还听见有男人从你媳妇房里出来的那声音。”
村民都可不信这套话。
“那是……”李妈顿住,一脸难色,面上的褶子都皱到了一起。
寡妇门前是非多,要不是刚才玉米地刘婶子同我解释了,我还真只怕也跟着这些人一样……
二赖子赶紧借着这个势,走到了孙倩的面前,眼中露着凶光:“孙丫头,赖子叔可是知道的,你从小到大说的是真话,要是你还了赖子叔的清白,我一定好好的谢谢你。”
我是距离孙倩最近的,所以能清楚的看清二赖子眼底威胁的意思,心中有些绝望。
二赖子在村里头纠结流氓痞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得罪的起的,孙倩不过就是一个小姑娘……
看来我真要浸猪笼了。
“看这孩子多鲜灵。”孙倩仿佛没有听见二赖子说的话,弯下了腰瞅着李妈怀里的孩子,将李妈给扶了起来,边说:“没得娘了多可惜。”
刘婶子瘫软地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模样真是可怜。
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
还得赔上我的命。
也不知道这孙倩什么意思,陡然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孩子身上,转过身说:“赖子叔,你说的,我从小到大可从来没说过假话的。”
二赖子眼前一亮,忙说:“是的。”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感觉眼前灰败,我认命的低下了头。
孙倩突然绕到了村长的后头,伸出了半颗脑袋:“王裁缝说的是真的,明明就是你趴刘婶子身上,还撕了刘婶子的衣服,你还怪王裁缝。”
“你再说一遍?!”二赖子气的面色发红,发觉自己被一个娃娃给耍了,就要冲上前来。
本还是看着刘婶子的两个村民反应过来,赶紧一左一右的扣压了二赖子:“有事好好说。”
“村长,她诈我的!这小畜牲诈我的!”二赖子看了我一眼,而后了然:“没准就是和王大春这小子好上了,出来帮忙哩!”
骂村长的女儿是小畜生,那村长是啥玩意儿?
本还想再次确认真相的村长,没想被人骂了,这回没啥好脾气了,气急的左右挥挥手:“我家娃儿都这说话了,就是你这个瓜儿子欺辱寡妇哩,抓起来抓起来。”
二赖子这劲可真不小,两个村名都还压不住他,一把推开了两个村民后,眼眸露着凶光,恶狠狠的瞅了一眼躲在村长后头的孙倩。
这突然翻转的一幕,我根本就没法预料。
刚刚孙倩那么多的兜兜转转,又是为了什么?
不直接给我开脱,洗了清白不就好了吗?
“小心!”
我听到了刘婶子惊呼了一声,整个人仰头倒在了地上,后背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你这个小兔崽子,要你多管闲事!”
一个个拳头不要命的砸在了我的脸上,头顶上的二赖子双目猩红,明显是被逼急了。
原来孙倩前面那么…嗦,是为了激发二赖子的怒意。
想明白了之后,我一个挺身,就把二赖子压在了身下,方才他是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他。
还真当我的脾气有那么好么?
村长也有些愧疚,所以在我打人的时候也没拦着,看差不多了指挥旁边的人动手将我们两个给拉开。
“这二赖子犯了村里的规矩,竟然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丢进祠堂。”
祠堂可是村里代代前人留下来的位牌,而进去的活人都是身上有罪恶的人,在那里专门有人代理教训。
听说拿鞭子的,还有什么酷刑。
想想我就头皮发麻,这地方还是小时候听爹说过,凡是进去的,能活着出来,那就是大发慈悲哩。
“村长,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二赖子扑腾着推开要抓他的村民,面色讨好的看着我:“大春,你替我说说好话。”
看着二赖子那张被我打的鼻青脸肿的脸,我也就没有脾气。
怎么说我和刘婶子这不还没事,要是二赖子从祠堂里头还真能活着出来,还不得带着人来砸我的裁缝铺店子。
我这还没开口,刘婶子先是冲到了前面,头发凌乱,不停的摇头:“不行不行,关祠堂关祠堂。”
刘婶子扑到了村长的旁边,手腕子都被石头粒子扎出了血,紧抓着村长的裤腿:“村长,你一定得把二赖子关祠堂。”
“关。”村长再次下了命令,将地上的刘婶子扶了起来。
伴随着二赖子的叫嚷声,这一场戏也随之落幕,依旧有不少村民的议论声。
“这刘婶子家里没男人,被欺负成了这个样子还真是可怜。”
也有人开始揶揄:“这寡妇生的再好看,私底下玩玩倒是没事,事闹这么大儿,二赖子想不倒霉都不行。”
李妈怀里的孩子哭啼了起来,蹬着双腿,李妈的声音颤抖:“宝英,还不快跟我回家给孩子喂奶。”
宝英,是刘婶子的小名。
刘婶子为难的看了我一眼,眼里包含了许多的情绪,转身跟在了李妈的身后。
“大春,是村长叔错怪你了。”村长拉着我的手轻拍了拍,面露愧色。
我不可能真的和村长真的计较,何况他的女儿还帮了我。
“要不是村长家的孙妹子帮了我的话,没准我还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哩。”
又跟着和村长寒暄了几句,周围的人都已经散的七七八八,都赶回去做晌午饭,我留意着孙倩的影子。
奇怪,这丫头人咋么不见了。
村长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好,大春,改天就来我家吃饭。”
“好。”
目送着村长离开,我也打算回去了,至于怎么去感谢孙倩,那就下次去村长家再说吧。
刚走到半路,迎面飞来了一颗石子,如同我在玉米地里被人砸中的场景一样,不过这次我侧头躲开,没有被砸到。
隐约已经猜到了这人是谁,我说:“出来吧。”
孙倩手里拿着弹弓从草丛里出来,眼中满是不屑:“你还真以为我想帮你哩。”
“如果不是你在玉米地里拿石头砸我,我至于会惹上这事吗?”怎么察觉孙倩是拿石子砸我的人,还不是因为我留意了孙倩说的那番说辞。
在指责二赖子的时候,孙倩描述当时的场景那么的具体,只能用在场人的身份解释的通了。
“没想到孙妹子对这种野外大战感兴趣,下一次我带妹子感受感受如何。”我瞄了一眼孙倩涨鼓鼓的胸脯,看着她走两步,我都生怕这一对球儿从衣服里蹦出来。
要是真能蹦出来就好了。
“瓜儿子,看哪里呢你!”孙倩恼羞成怒的把一个袋子丢到了我的怀里:“拿着你的衣服滚。”
刘婶子的衣服还没送回去,只能下次找着了机会还过去了。
视线落在了远去的孙倩身上,这丫头被气的不轻,连走带踢的。
我伸手摸了一把脸,有些奇怪。
莫不是我又变好看了许多,不然咋么有妹子冒着得罪二赖子的风险来救我?
想想又不对,那为啥还要在玉米地儿朝我砸石头,让我管刘婶子的事儿?
我猛地一拍脑袋,光瞅这妞的胸,忘跟她说声谢谢了,看来只得等下次去村长那吃饭的时候,带点像样的东西再好好感谢感谢。
回到铺里头,弄了点东西填饱了肚子,我就开始忙活生意,下午来量衣裁衣的也有几个单子。
还加上隔壁高老师的一套子衣服,可把我给忙的晕头转向。
天黑了
我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起身伸了一个懒腰,目光落在裁缝桌上的罩子上时,满是满意。
每去镇上赶集的时候,村里人都会带些大米之类的作物去镇上卖,我就拿我做的衣裳。
路过镇上几家衣服店,我也能注意如今城里时髦的式样,而这件罩子可是我按照那式样做的,没想到成品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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