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朋友做完又和闺蜜做_钟昌文韩仪娆


好烫。”隔着棉裤都能感受到一股火烫,毛小薰初次接触,好奇与紧张让她模样甚为可爱,主动的把住着男子之物,只是生疏的手法让钟昌文几次龇牙。

“公子,你捉疼我了。”

钟昌文任由毛小薰抓弄,自己手也不停,帮她做胸部按摩,指不定可以让她日后发育更加丰满,形态完美,情不自禁时用力稍微不慎,让她挑起眉毛。

“那我便不用手。”钟昌文心疼不已,力度凿实不是她一个少女能接受的。

毛小薰不解,便见他蹲下身子,吐出舌头轻轻的绕起圈子,哼的一声,敏感的让她死死抓住手上的东西。

真不愧是黄花闺女,身上不仅芬芳,舌尖能尝到丝丝甜味,纯如芽糖。

不自觉的,毛小薰便被他捉弄的浑身酥软,小腹上磨蹭着手里粗壮之物,往下几分,顺着钟昌文身体的一部分轻轻前进。

两人浑然不知已经临近关口,只需钟昌文提携她的蛮腰,便可提枪没入玉门。

便在此时,扣扣扣的响声惊醒了钟昌文。

眼见就差一步,悬崖勒马,抽了出来,瞪眼看去,谁在敲门?

毛小薰还迷恋着此般滋味,拉起了衣服掩住双肩,转身颤颤的走开,钟昌文快速的系上腰带,吐纳气息,骂骂咧咧的叫嚷:“谁啊?”

门外站着一个老头,弓腰哈笑道:“少姑爷,毛爷请您去客厅叙事。”

福爷眼尖,见到毛小薰姿态不正,眼神略变,但表情任是奴才模样,钟昌文摆手道:“知道了。”

“少姑爷,毛爷让您即可过去。”见钟昌文还留恋不舍,福爷也不走,就在此地等候。

钟昌文哼哼的龇牙,甩着袖子道:“带路吧。”

“是。”

毛小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紧紧捂住衣服,一只手不自觉的伸向缝隙之处,发现了水迹,两颊羞红,自粹:“怎会如此?难道公子他……”

客厅之处,下人往来熙攘,周客拥坐,或豪饮,或畅聊,时而数人结伴而来,时而有人引起一片惊呼。

毛鄂高坐主位,打量着众人,见钟昌文远远走来,眯起了眼睛,沉吟了一声,轰然笑道:“今日老夫宴请各位前来。”

众人闻后顿时收声,毛鄂便继续道:“近来毛府双喜临门,实乃我毛某一大幸事,小女年方十五,成年之礼,此乃事一。”

钟昌文刚好走进来,便听他又说。

“与知县大人联姻,此为事二。”

钟昌文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暗道,这老家伙,是想当众捆绑呢!

就他这暴脾气,对毛鄂可一点好感都没有,之前的账,今晚就来算一算。

福爷宣声道。

“钟大人来了!”

众人看去,钟昌文笑面盈盈徒步走来,一路上见到好几个熟人。

“钟大人气宇非凡,实在是赤谭之福。”

赤谭县谁人不知,山高皇帝远,蛮人众多,纵然是官府也难以管制,更有一些土匪光明正大在此逗留,就比如东山的竹老大,今日也出现在毛鄂的府邸。

他冷笑打量着这个年轻人,皮粗肉糟的脸上有几块疤痕,一口黑牙笑起来令人…得慌:“这就是知县大人?”

毛鄂眯起眼睛盯着钟昌文,皮笑肉不笑道:“哈哈,贤婿,可算来了。”

钟昌文不知这些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正常应对:“毛爷,几日不见,您老可愈发抖擞了。”

应付了几个地主,场面又喧哗了起来,钟昌文坐在毛鄂旁边,并不受待见。

这让他感到意外,似乎毛鄂今天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那他为何要搞这么大的场面,难道真是想让大家知道,县老爷是他的‘女婿’?

他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那个带着一干人马的老头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心里发毛。

钟昌文小酌几杯,见到关静坐在毛鄂身边,无人之时会挑眉暗送秋波,她这人极好打扮,花枝招展令不少好色之徒移不开眼睛,几次都让他胆战心惊,毛鄂在旁还如此放肆。

“钟大人。”

回过神来,竹老大过来敬酒,钟昌文客气的回敬,深知此人也不简单,他与毛鄂的关系也让人捉摸不透。

“毛老大,你可真是有福气啊,钟大人如此英杰,倒成了你的门婿了。”竹老大冷哼道,今日他带来不少人,但一直在顾及着什么。

毛鄂不怒反喜,哈哈笑道:“老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毛某没这个资格?”

两人开口说话,旁人都不敢插嘴,只敢私底下小声嘀咕着,这竹老大今日怎么也来了?最近不是传闻,两家关系不和,前段时间还在城外大打出手,死了好几十号人。

钟昌文耳尖,听了两句,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哼,我说毛老大,你家闺女可才十四出头吧,怎么着急办成年礼,未免操之过急了吧?”

竹老大接着道:“我看,你是怕用你闺女,拴不住钟大人纳。”

钟昌文听出来,这竹老大言语间一直在刺激毛鄂,还有意提醒自己些什么。

“我毛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姓竹的人来管了?”毛鄂笑容戛止,笑肌轻颤,斜倪一眼钟昌文,见他平静无常,也压抑住自己的怒火。

竹老大不惧他发怒,更进一步道:“钟大人,这毛家姑娘虽然长得俊秀,可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若是钟昌文想娶妻生子,在下倒是有一小女,年方十八,与钟大人颇为合称,听闻钟大人英俊姿质,忒意要一睹风采,钟大人想不想一见纳?”

这老家伙,居然推荐她女儿,不是当着毛鄂的面打他脸吗?

这两个老家伙明争暗斗的,愣是把自己当成武器了不成?钟昌文心里可是不爽快。

“竹都,今天是我女儿大喜的日子,你若是来贺喜的,我毛某欢迎至极,可若你是来搅和的,可就别怪我毛某不礼了。”毛鄂的脾气可不好控制,被竹老大三言两语就激的恼怒,脸色阴沉。

竹老大面不改色,继续道:“钟大人可是咱们赤谭县的老爷,谁家的姑娘不想高攀?毛老大,你也太过霸道了吧?这钟大人初来乍到的,你就牢牢把他抓在毛家,你这不是想一家独大呢吗?”

“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竹老大意有所指:“这东西跟人都一样,可是大家伙的,不是谁家的?”

“你……”

毛鄂这暴脾气一发,桌子都给拍烂,场面瞬间炸开,毛家的手下一排冲了出来,把那些地主乡绅个吓得脸色都白了。

竹老大也不忌惮,周身都有人护着,而且,他有恃无恐的相信,毛鄂不敢动手。

当着钟昌文的面,毛鄂还真的不敢动手,只能咬牙把气往肚子里吞,遣散了众人:“竹老大,今日我不与你计较,你走吧。”

“呵,这么快就着急着赶人了?好歹我也是送了‘大礼’,难道毛老大不怕收的太重,扛不动么?”

钟昌文虽然不了解竹都这个人,可他今天说的话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不简单。

毛鄂也有重重的忌惮,他到底在忌惮什么?

“钟大人,怎么,不想见见我竹某的闺女?”

钟昌文看了毛鄂一眼,也不说话,竹老大又说:“我竹家可无需钟大人入赘。”

在场的人都看的出,竹都这可一点面子都不给毛鄂,完全是在拉拢钟昌文。

还未说话,竹老大吩咐了一声手下,说:“正好小女来了,就见一见钟大人。”

“你?”毛鄂瞪目结舌,话还没说完,门外就走进一个身穿白色西洋裙的姑娘,她这幅装扮让许多人都大跌眼镜,从未见一个女子穿的如此暴露,露出了香肩锁骨,还将头发弄成一丝丝,年龄大些的老人看了都忍不住嘀咕成何体统。

可钟昌文却是倒吸一口凉气,他可不是山里人,这点见识还是有的,这可是西洋装,他倒是见过几次,隔壁山头有几个夫人就有这一套装束,但是,穿起来比起眼前这女子来说,相差甚远。

竹璇,竹老大的女儿,细长的睫毛在她靓丽的眼珠前只是多余的点缀,她的唇鲜红油亮,像是刚吃了红果,鲜润的让人想狠狠亲上一口。

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突出她的丰饶的双峰,比起那些裹脚的女人,她那双裹着肉丝的白足如同勾魂的镰刀,走过之处弥漫着一种让人心痒痒眼红的味道,恨不得跟在她的身后,吸饱这气味。

与毛小薰含苞待放相比,竹璇就是那已经绽放最美姿容的花,鲜嫩的像水桃,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

她一出现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

“这老竹家的女儿,可真是天姿国色。”

有人评价道。

“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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