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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欠我安家的,就都该统统还来。”安以泽一挥手,奴仆们冲了上去。

“哇……哇哇哇呜……”背上的孩子仿佛感受到了奴仆们的恶意,哇哇大哭起来。

“哦哦哦哦,宝宝不哭。”莫小棋扭头哄着哭泣的孩子,冲上去的奴仆一个个都停住了动作。

“还等什么?抓住她!”安以泽拧眉怒吼道。

他本来就后悔当日休掉这个女人,他该好好折磨她一番的。

“住手!”有人一声断喝!

原来是县衙的捕快,捕快们自动分成两队,赵鸿意穿着官服从中间走了过来。

“安少爷,我仁寿县的大街上,不允许有欺凌妇幼的行为。”赵鸿意礼貌微笑着,短时间内还不好撕破脸皮。

“怎么?县令大人准备为她出头?”安以泽脸色难看,勉强扯嘴笑了笑,“她是我家中贱妾,我可不算欺负妇幼。”

“满县城的人都知道她已经不是你安家的人。”赵鸿意瞪向安以泽。

莫小棋在新婚之夜被安以泽扒光扔出新房之事,众人皆知。

而她也是安家所娶的新娘里唯一活下来的。

其余四个死掉的女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死去女人的娘家曾到县衙击鼓鸣冤说是女儿是安家害死。

可谁也没有证据,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可她欠我安家二十两银子。”安以泽轻挥折扇让奴仆退下,“欠债还钱,总是天经地义吧大人。”

“欠债还钱当然是天经地义,可这二十两,是不是太多了。我怎么听说,安家放高利贷。”赵鸿意毫不退让,他铁了心要保下莫小棋。

“我死去的相公原本只欠安家一两银子,拖了个把月,利滚利生生滚成了二十两。”莫小棋总算又将孩子哄睡,这才出声。

“放高利贷可是犯了王法,既然是欠了一两,那本官就做主了。莫小棋,你还安少爷银子吧!”赵鸿意昂着头斯文的脸上有一丝威严。

莫小棋果真就从袖中摸出一两银子,赵鸿意直接拿过银子,递给安以泽。

“大人还真是百姓的父母官啊!既然有大人做主,那我也不好多说。一两就一两吧!”安以泽想着要卖县令大人一个面子,以后好处事。

至于莫小棋?就这么轻易放过她?当然不!

安以泽心里有自己的打算。

————

第四章对着干

安家曾不止一次对县令行贿,可都被拒绝了。眼下有讨好他的法子,安以泽当然不会放过。

“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正巧,本少爷在楼上摆了一桌。”想要和县令结交,自然要从同桌而食开始。

有了县令的帮衬,以后很多事情就会变得好办了。没有不贪的官,只有送礼没送到位的行贿者。

赵鸿意毫不犹豫就回绝了,“不必,本官还有公务在身,不便多留。”

可惜赵鸿意就是那个不贪的官。

“那还真是可惜啊。”安以泽一双眼,夹带着几分邪狞,瞟了莫小棋一眼,“你真走运。不过你放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安少爷!”赵鸿意上前一步挡在了莫小棋面前。

莫小棋看着面前的背影,心里一阵温暖,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肯站出来保护自己。

“多谢赵大人。”她低声道谢,可声音被淹在人潮里,赵鸿意根本没有听见。

安以泽轻哼了一声,越过赵鸿意看向她。

这个女人,果真是命硬,寒冬腊月的天气竟然没能冻死她。

她竟然还敢瞪自己?有趣得很,有趣得很。

看着安以泽进了酒楼,赵鸿意这才示意莫小棋赶紧走。而安以泽已经重新站在了二楼居高临下看着二人。

“莫小棋,呵呵,放心,再见面的时候,你一定会跪下来求我。”

“又被大人救了一次。”莫小棋感激一笑,递还给赵鸿意一样东西。

他接过来一看,是一两散碎银子。

“既然是帮你,就没想收回来,你还是拿着吧,就当是给孩子的见面礼。”越过莫小棋,赵鸿意将银子塞进了孩子的背带里。

“多谢大人。”莫小棋也不推辞,反正银子谁也不嫌多。

赵鸿意点点头,心里担心安以泽再派人尾随莫小棋,当下决定送她回家。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这是赵鸿意最关心的事情,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肩上扛着老人和孩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打算?不谈那些,赵大人,为了感谢你帮助我,不如,我请你吃个饭怎么样?”莫小棋停在一家饭馆门外,小二正懒洋洋靠在门口。

赵鸿意略一思索点头说:“好,那就先多谢你这顿饭了。”

二人往里走的时候,小二眼睛发光,赶紧将两人招呼进门。

一进门,莫小棋就发现这家名为“闻香来”的饭馆十分冷清,半个客人也没有,难怪小二会无所事事靠在门口。

“二位想吃点什么?”小二十分热情,眼巴巴看着两位客人落座,连忙提了大茶壶来倒茶。

“嗯,你们有什么招牌菜?”莫小棋随口便问。

见小二半晌搭不上话,赵鸿意这才开口说:“上些家常小菜就行,两荤一素一汤。”

“好勒!”小二忙不迭点头答应转身进了后厨。

“这家‘闻香来’生意好像并不好。”莫小棋把背上的孩子抱在了怀里,孩子不停用双手拍打着桌面。

“这县里,生意最好的就属安家的酒楼,这些不大不小的饭馆,被安家整得七零八落,关张了好几家。”赵鸿意很是头疼这件事,他也曾试图帮扶这些小饭馆,可这些饭馆怎么都招揽不来客人。

“难怪。”莫小棋点头,“安家财力雄厚,安以泽又诡计多端,背后做些小动作,这些小饭馆开不下去也是正常。”

“是啊。”赵鸿意盯着小孩子看,孩子也很高兴朝他挥舞着双手,嘴里含含糊糊喊着,“爹,爹爹。”

“这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没了爹。”赵鸿意眉头紧锁,伸手就将孩子抱在自己怀中,“小娃娃,叫什么名字呀?”

“叫树儿。”莫小棋抿嘴,“这孩子的爹,本来就不管他。在不在也没有什么差别。”

“我听说了,你相公好赌酗酒,成日里对你们娘儿俩不是打就是骂。”赵鸿意眼见孤儿寡母可怜,心里下定决心要保护好他们。

“爹,爹爹。”树儿贴在赵鸿意身上,眼巴巴抬眼看着赵鸿意,他才一岁,正是学叫爹爹的时候。

“哎,树儿真乖。”怕孩子失望,他只能点头答应。

得到回应的树儿,叫爹爹叫得更欢了,赵鸿意也一声声答应着。

“树儿,不许乱叫了。”莫小棋小声呵斥道。

“没关系,树儿没了爹,我们又有缘分,我就做他的干爹,干爹也是爹爹对不对树儿?”

赵鸿意这么一说,莫小棋也没招了,于是树儿多了一个县令爹爹,虽然是干爹。

“真是为难你了赵大人。”莫小棋感激道。

“我现在是树儿的干爹,我们可就算是干亲家了,你叫我名字吧!你应该知道,我叫赵鸿意。”他知道,只有这样,他才能有理由随时保护这对可怜的孤儿寡母。

莫小棋一时间也叫不出口,幸好这时候小二端着菜来了。

“来,这是客官您点的两荤一素一汤。”

看着桌子毫无食欲的菜,莫小棋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这家饭馆没有生意门庭冷清了。

做为一家饭馆,菜的味道和服务一样重要。

空有热情却对自家菜色毫不了解的小二,加上食色全无的菜,生意能好起来才叫奇怪。

抱着试一试的心情,莫小棋拿着筷子夹了一块白乎乎的,看起来是肉的东西。

刚一放进嘴,一股肉腥味儿就在嘴里蔓延开来,无比恶心,她立刻就把那块肉吐了出来。

“怎么了?不好吃?”赵鸿意见状,单手抱着树儿,自己也夹了一筷子,他觉得吃起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呀?

“我忽然想到你之前那个问题的答案了。”莫小棋笑着说。

“什么问题?”赵鸿意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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