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急了在厨房干了起来/岳双腿之间


就不用给其他人敬酒了。”

我忙着点头,扬起小脸再看过他一眼。

坚毅的下巴,性感的喉结在喉咙上划过,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大概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他低下头,唇角微微勾起:“又想咬我?”

我抿着嘴笑,我的意图有那么明显吗?

“晚上让你咬个够。”他低声,声音无比暧昧,“不过这会儿不准咬。”

我的脸有点烫,我看起来有那么色吗?

不不不,说出“让你咬个够”这种话的人才色,还戴着眼睛,他才是斯文败类!真想把这个斯文败类的衣服扒了,眼镜丢了,再一口亲上去。

在苏老板的气息和体温中,我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个用凶狠目光看我的男人。

他只是在我刚敬酒的时候投过那种目光,其他时候看我,和看其他女人没什么区别,所以,苏老板并不知道。

酒局继续进行,我发现整个屋子里,明显以苏老板和张哥为尊。

张哥应该是混黑.道的,他带过来那些人江湖气很重,而且我看见他们在酒里加了料。

到下半场的时候,洋酒已喝了好几瓶,在酒和药的双重刺激下,一半人脸上都出现了迷离之色。

当一杯加了料的酒送到我手上,说请我喝时,苏老板一把接过――

“不给她喝。”

那一瞬,我只觉那声音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他在保护我。

他的手臂朝前一伸,酒杯稳稳放放在案几上。

敬酒那人悻悻离开。

张哥就坐在我旁边的旁边,对这边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苏老板还真怜香惜玉啊!”他笑得开怀。

当时的我,心里全是甜蜜,浑然未觉里面的讽刺。

“她太小。”苏老板解释一句,言下之意是,年纪太小,这些东西能不碰就不碰。

张哥怪笑一声,目光往我下面看去,流连在我双.腿之间。

这种场合,双方又是买卖的关系,男人的想法极尽下流,对“大”啊“小”啊之类的词语有天然的敏感。

我的腿闭得很紧。

我还是怕,第一次觉得出来做的姐妹挺惨,遇到这样的客人,怕是一夜下来,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怕了?”苏老板问,声音中有低低的笑,也不知是笑我少见多怪,还是开心我的青涩。

我点头,随即便听见张哥继续:“我这料,她要喝了,会让你爽破天!”

“好意心领了。”苏老板下巴往有调的那杯酒方向一抬,再微微倾身,端起另一杯酒,与隔着两个女人的张哥碰了下酒杯。

碰酒的瞬间,张哥鼻子里轻声哼了一声,苏老板不以为意笑笑。

“那杯酒别浪费了。”张哥发话。

这时,他的小弟忙走了过来,将那杯酒端走,喂了其他姐妹。

这夜,又是玩到深夜。

与平时不同的是,男男女女都比平时更加奔放,平时也就是亲个小嘴,抓一把胸,这天晚上,很多人的衣服已乱了,有人躲在包间隔断后面,站着做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观察了一下,只有张哥,苏老板和我是完全清醒的。

“老张,来,再敬你一杯,我还有事,先走了啊!”苏老板一手搂着我,一手举杯。

张哥松开右侧的姐妹,端了杯子和苏老板碰了下。

两人双双饮下杯中酒后,苏老板站了起来,他的腿很长,很有型。

我很喜欢。

包间里后来发生什么,我不知道,苏老板的手下在,知道买单,也知道准备后面的事。

我和苏老板出去后,就上了他的路虎。

我依然坐在副驾,我看见车内的座椅套已全部换了新的,与上次相同的颜色和款式。

“你不适合做这行。”他发动汽车后,忽的说。

我转头望着他。

“若你下次遇见老张这样的客人,你怎么办?”他问。

我不知道。

从素转荤后,我就只接待过两个客人,一个是教授,一个是苏老板。

一个摸了一晚上,没做实质性的事情,另一个长相好身材好又有钱,我还有几分喜欢。

他看过我一眼,摇了摇头。

“没喝过下料的酒,也没伺候过变态的客人。”他说,“趁还没陷得太深,也没染上什么不该染上的,赚够钱就早点离开吧!”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第一个点我出来的客人叫我别做这行了,第二个点我出来的客人叫我早点离开,我长得很像良家少女吗?

我没吭声,我想说,我需要很多钱。

但是,一旦说出口,就像是我在问他要钱,我只能沉默。

如今想来,原来,在我往那条路上越走越远时,上帝不是不曾挽救过我,他至少派了两个人拉我,只是,我没有上岸。

我不是苏老板什么人,他也不会无止境劝我,点到为止罢了。

至于我听不听,则又是另一回事。

“老板,今天晚上,我们在哪里?”我望着他,极慢的眨了下眼睛,长睫交错再分开的一瞬,有种时空的隔离感。

是酒的作用。

酒喝了不少,神经也有些迟钝。

“你想在哪儿?我荤素不忌。”苏老板笑,他忽的又道,“在你们那地儿,你是酒量最差的一个吧?”

“还好吧!没试过。”我用手肘撑在车窗框上,手指揉在太阳穴,“我清醒着呢!知道我在哪里,和谁在一起,待会儿要做什么”

“去酒店。”苏老板说,“比起在外面,我更喜欢干干净净。”

我真的没喝醉,因为他说他喜欢干干净净,到了酒店后,我把我身上洗得可干净了,每个地方都洗了两次以上,保证身上香喷喷的,这才吹干头发,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他坐在沙发上,手边是一杯茶。

灰色细条纹衬衣,灰色长裤,细框眼镜放在茶杯旁边,他捏着鼻梁,好像很累,可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却是无限放松。

见我出来,便定定的看着我。

我忽然有种踟蹰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脸上有什么吗?”我很紧张,刚卸了妆,也不知他喜不喜欢。

“不,很漂亮,比我想象还漂亮。”他说。

酒店的房间很静,我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是男人情动时,一个几乎不受控制的动作。

我忽的就笑了:“衣冠禽兽!”

说话间,我不由自主往他窝在沙发中某处看去,那地儿原本没什么,却在我目光的注视下渐渐变了。

“过来!”他的声音暗哑。

我走过去,走得很慢,依然紧张。

“上次不是挺能吗?”他悠悠然开口,一双眼睛明亮得紧,根本不是近视眼能有的光芒,他的目光仿佛要穿透我裹在身上的浴巾,唇角一抹戏谑,“这么现在怂了?”

“上次是酒壮熊人胆。”我说着,心情却轻松了许多,很快走了过去。

他伸手,拉住我的小手臂:“坐到我身上来”。

我依言。

此刻,或对于他来说,我在诱惑他,可对于我而言,何尝不是他在诱惑我?

年过不惑,却依旧英俊的脸,如有暗芒闪烁的眼睛,浅浅的法令纹,以及扑面而来的男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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