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了我细节描述,宝贝用下面把樱桃挤出来|盗墓

约嗲农村故事摘要:

他进入了我细节描述,宝贝用下面把樱桃挤出来|盗墓本约嗲短篇小说内容:矮子李拿了铲子开始在老头子做的标记处开始打盗洞,宁子则负责散土,老头和灰叔正在做最后的风水定位。这张地图是两个星期前灰叔从鬼市里淘来的,鬼市是洛阳最大的古董交易场所,当然这些古董都是生玩,鱼目混杂,有真有假,但大多时候以赝品居多,好货也会有,所以..

矮子李拿了铲子开始在老头子做的标记处开始打盗洞,宁子则负责散土,老头和灰叔正在做最后的风水定位。

这张地图是两个星期前灰叔从鬼市里淘来的,鬼市是洛阳最大的古董交易场所,当然这些古董都是生玩,鱼目混杂,有真有假,但大多时候以赝品居多,好货也会有,所以鬼市也被称为洛阳第一大黑市。

与一般古董市场不同的是它在子时开始,到鸡叫第一遍的时候收市,每一个出货的人都在自己跟前点一支蜡烛,卖的东西则放在自己怀里,买主要看货就把蜡烛给吹灭,然后卖主会把货拿出来给买主看,说是看其实是看不清楚的,黑灯瞎火的即使你视力再好也不顶用,这个时候惟独靠的就是对古董的感觉。

一般的半吊子是不敢到鬼市里来买货的,因为鬼市里鱼目混杂,一不小心就会买了假货去,而且这个地方赝品往往要比真货多得多,只有那些真正的老资格才会来这里淘货,说是淘货,因为那里有时候也会有十分罕见的东西,一些土夫子出货之后急于出手,会到鬼市里来。

灰叔的这张地图就是在鬼市里淘出来的好东西,当时拿到这张图纸的时候,灰叔也是吓了一跳,他只是刚刚碰到这张所谓的纸就感觉到了它的不一样,而且当时他就肯定这东西绝对是汉代时期的东西,是一张“赫蹄”,他当时不动声色地问那个贩子这东西是哪来的,贩子肯定不会说实话,只说是祖上留下来的东西。

灰叔当然不信,他闻了闻这张赫蹄,上面有浓烈的土腥味,而且摸起来也有些潮绵,很明显是从地下拿出来的。灰叔当时就想既然是汉代的东西,他们进去了拿出来的应该不止这一样东西,于是就是问:“除了这还有么?”

贩子听出了灰叔隐晦的意思,于是笑了笑说:“就这一件,没有了。”

灰叔便不再多问,他知道这行的规矩,做这样的生意最忌讳的就是刨根问底,他思衬着说:“若只有这一件,那就没有多少价值了,你开个价吧,我看看是否公道。”

或许这人也是急于出手,只喊了一万,后来灰叔和他杀价,以四千成交,最后灰叔给了他一句行话:“下次有生玩直接来西四街的陈记当铺。”

贩子惊奇地看了一眼灰叔,然后又恢复正常,也隐晦地说道:“那多谢元良。”

然后灰叔也不多说什么,付了钱拿了东西就走,他连夜鉴定,确定的确是赫蹄,然而更为奇特的不是这张纸本身,在于里面的内容,它竟然是张地图,而且标的几乎就是汉代的地形,如此看来那个贩子应该只是一般的土夫子,如果是行家,难免不会看不出里面的价值。

灰叔几乎是连夜找到了老头子,请原谅我这样称呼他,其实他并不老,和灰叔一样也才四十出头,可是行内的人都这样喊他,关于他的传说,只是行内有人说他是摸金校尉的传人,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后来灰叔和老头子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来研究破解这张地图,最后确定上面标的地方是四川、贵州和云南交界的地方,也就是古蜀地。

也就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也就是说,这里很可能有一个大墓,甚至可能是一个墓群,而究竟是谁的墓,一时间还不知道,只有下去看过了才能有线索。

老头子肯定下面有特别的东西,这是他的感觉,一名老资格土夫子的第六感,于是我们我五个人就到了这里。

矮子李和宁子已经挖了很深,直到他们都消失在下面,之后传来一声:“有了。”

我知道他们已经挖到了穹顶,既然有穹顶,也就是说下面的确有一个大墓室。于是我们也开始准备,口罩,镜子,照明灯,头灯,绳索,驴蹄子,护身符,蜡烛等等,能保命的能用的几乎都带上了,虽然我们不是正统的摸金校尉,可是行事历来都是如此,当然这说的只是他们,我是第一次下地,以前只不过是灰叔的一个下手。

我们准备的差不多之后,盗洞里突然传来矮子李的声音:“等等,有些不对劲。”

他的声音很小,似乎并不是和我们说的,而是和宁子说的,后面听到宁子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们俩的声音就再也听不见了。

“宁子,怎么了?”灰叔朝盗洞里喊了一声。

“灰叔,这穹顶看着有些怪,小得过分了点。”宁子在下面说。

“怎么个小法?”灰叔有些惊讶,他看看老头子,老头子正叼着烟杆抽烟,眉头皱着,显然也听到了宁子的话。

“宁子你上来,我下去看。”老头子最后将烟杆在地上磕了磕说。

宁子从地下爬起来,老头子下去看,我负责望风,灰叔照应,宁子准备接应老头子。

说实话我觉得在这深山老林里面其实根本没有望风的必要,但为了谨慎起见,还是把稳一点,我离了灰叔他们十多米观望,其间他们在谈论着什么,我离得远听不清,后来看见老头子从洞里面爬了出来,接着矮子李也出来了,灰叔招呼我过去。

“这不是穹顶,可能是条通往墓里的隧道。”老头子说。

“隧道?难不成已经有人先行一步?”灰叔说。

“墙壁是完整的,应该是设计者有意设计,宁子你守在外面,有响动立刻通知我们,矮子李负责接应我们,小四我们进去。”老头子吩咐,小四就是我。

宁子点点头,灰叔拍拍我的肩膀,他看出来我有些紧张,于是安慰:“放松点,按我教你的来,别出岔子就行,遇见粽子把驴蹄子丢给他,给它几枪,若真不能对付,逃命要紧。”

灰叔最后叮嘱我,我点点头,将身上的行囊背紧了些,然后把口罩戴上,准备下去。

“矮子李,开好了没有?”老头子往盗洞里喊一声,刚刚上来的时候老头子已经吩咐矮子李开洞,矮子李是打盗洞的能手,灰叔每次下地都会带他。

“没有机关。”最后矮子李将扳开的石砖送上来,然后说:“里面有些潮,你们小心点。”

老头子第一个下去,我在中间,灰叔在后,矮子李开的盗洞刚好能容一个人进去,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果然是一个隧道,只有一米来高,我们只能趴着进去,老头子用照明灯两头都照了照,都不见头的样子,他沉思一会儿之后开始往一头爬,我紧紧地跟着他,里面很闷,但还不至于缺氧,可以看出这座墓有和外面接通的口子通气,可我想了想不对,一般的墓都是要密封,通气会影响墓里面的湿度,尸体也很容易腐坏,可我想既然我能想到,老头子和灰叔肯定已经考虑周全,于是便不再去想这个问题。

第2章地下墓室

这条隧道很长,老头子和灰叔一直在爬,都没有不耐的意思,我也不敢问什么,毕竟他们都是老经验,最后老头子说了句:“估计快到了,已经向下面爬了四五圈了。”

这里面拥挤,我全身都已经被汗打湿,以前在店里做下手的时候特别羡慕下地的伙计,可以见到各种稀奇古怪的宝贝玩意儿,现在想来,这还真不是人干的活儿,单是爬盗洞就这么辛苦,更别说下地拿东西了。

可是现在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老头子在我前面爬了一阵之后停了下来,然后转头和我们说了一句:“似乎到头了。”

然后我看见他缓缓站起来,我爬过去发现前面宽敞了许多,可依旧是一个隧道,只是这个隧道要比刚刚的大了一倍多,可以站起来行走,不至于像刚刚那般累,如果说之前我们爬行的部分是一根连通着一个酒瓶的管子,那么这里才是酒瓶部分。

当然能站起来行走,总比一直趴着手脚并用地在爬舒服许多,我活动下筋骨,然后用照明灯照了照这地方,发现它其实就像在山里面开的隧道,只不过看着陈旧一些而已。

“这可能是墓里的水道。”老头子摸了摸隧道的墙壁,说道。

“可是这里一直螺旋向下,按理说水道的话应该开在木底才对。”我有些不解。

“这墓在半山腰,雨天雨水会渗下来,为了防止这些渗下来的雨水流进墓里,将墓给淹起来,必须建这样一条水道来将雨水引到墓底下,再排出去。”老头子说,他看了看这条隧道,皱了皱眉头又继续说:“我只是有些不明白,这样的话墓的开口就完全不是我们所估计的那样,而整座山里头只有开口开在我们下来的地方才是最好的,否则葬人是很不吉利的。”

关于许多风水的道理我并不懂,我只听懂老头的意思是说这墓的开口有问题,可能开错了。

“该不会是当时的风水师故意这样做的吧,或许与墓主有嫌隙也说不一定,这样的事历史上数不胜数。”灰叔说。

也许这墓的主人和风水师之间有过隙,风水师故意将墓的开口调转,以让墓主后人受到这墓的影响而不能飞黄腾达,如此看来,这风水师也够狠的了,害墓主一人死不安宁,还连带他的后代也跟着遭殃。

老头子估计也是和灰叔想成一样,他没再说话,我们继续往前走。前面果然和老头子说的一致,这里是排水的水道,在这个隧道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水池,看起来很深的样子,离了我们站的台子最起码有十多米,水池下估计是一条自然的或者人工修建的地下河,这样的话整个墓里面的积水就可以顺着地下河流出去,到了外面再汇聚到河流里,即使到了雨水滋润的时候也不至于将墓给淹起来。

台子的边上有一条道儿,估计这就是通往墓里的了,如果真按老头子说的那样,那么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应该是墓尾,我们进去的地方应该也是耳室才对。

我们悄无声息地走进去,这里面很黑,可是我们却不敢打灯,老头子的意思是说怕惊动了这里面的什么东西,在五个人当中,老头子说话相当有分量,连灰叔都不敢违逆,既然他这么说,那么就是这样了。

我第一次下地,眼睛没有老头子和灰叔那般好使,我来的时候就听店里的伙计说过,灰叔和老头子的眼睛在地下也跟在外面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前面即使是黑暗的环境,他们也可以畅通无阻地前进,而我就不行,我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完全是摸黑在走,所以我更加盯紧了老头子的身影,不敢分神,灰叔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他拍拍我的肩头,轻声说道:“小四子,放松点,习惯了就好了。”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不敢多说话,生怕在说话的时候就跟丢了老头子,而且这样摸黑走路十分吃力,整个墓室的通道里只有我们的软鞋走在地上“沙沙”的声音,可是我却总觉得周围似乎还有一个“沙沙”的声音,和着我们走路的声音,就像是回声一样。

第一次下地难免会疑神疑鬼的,而且这里又是死人住的地方,我的那个心更是“扑通扑通”地直跳,就像是要从嗓子里迸出来一样。

我正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老头子已经停了下来,然后他仔细地听了听周围,小声说道:“这是什么声音?”

难道老头子也听到了“沙沙”的声音,并不是我的疑神疑鬼?我大气也不敢出地仔细去听,可是当我们屏气去听的时候,周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周围是死沉沉的寂静,一点声音也无。

然后老头子四处观察了一遍,说道:“小四子,把灯打开,我们周围似乎有东西。”

我听从地将照明灯给打开,沿着整个通道前后上下地照了一遍,我们左手边是这个墓的水池,右边是墓壁,照明灯照在水池里,反起一阵阵零零碎碎的光,水面十分平静,连一丝涟漪也没有。

老头子见没有东西,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把灯关了,我们赶紧进去。”

我将照明灯关了,继续跟着老头子往里面走,这回周围没有再出现“沙沙”的声音,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了通道的尽头,然后就转进了耳室里面,一般耳室里面会放置着一些陪葬品,而且从陪葬品可以看出这是什么时候的墓,也可以看出这个墓是否有价值。

这个耳室并不大,这是灰叔说的,因为我眼前就是一片黑暗,根本就看不见东西,接着老头在耳室里面打着了火,然后在耳室的东南方点了一根蜡烛。

这是老头子进墓的习惯,不管是什么墓,老头子只要碰墓里面的东西,他都会在东南方点一根蜡烛,如果蜡烛熄了,他就会恭恭敬敬地朝点着蜡烛的地方磕三个响头,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无论墓里面有设么金银财宝,都不再看一眼。

这是灰叔和我说的,他说这是摸金校尉的规矩,蜡烛一旦灭了,就说明墓里的主人不高兴,如果再不离开就会有杀身之祸。

我懵懵懂懂地听着,我只知道倒斗分成四派,摸金校尉是曹操所创,据说曹操他自己就是一个土夫子,正是为了盗墓才创建了摸金校尉这个官职,而后来随着一代代的流传,摸金校尉逐渐从官家走到民间,摸金符更是摸金手校尉的标志,只是我却从来没有在老头子身上见过摸金符,又可能是摸金符对于摸金校尉来说太重要,他收藏的紧一些也说不一定。

不过借着这一根蜡烛的光,我看清楚了这个耳室,这的确不是一个很大的墓室,墙上绘着许多的彩绘,但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再加上墓室里面潮湿,这些彩绘很多都已经剥落了,地上撒了一层灰,不过这却没有影响整幅彩绘的完整性,上面画着很多古代服饰的人,他们结队而出,抬着祭品还有各种金银器械,在队伍的最前面,还有一对童男童女,被抬在托盘上,似乎是要拿去献祭。

古代有用童男童女祭河神的习惯,这彩绘上描述的应该就是要去祭河神吧,我这样想,而且用童男童女祭河神,这是非常残忍的事情,也不知道这墓的主人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一幅彩绘描在这里?

第3章死亡

在墙角的地方放着许多的陶罐,而且是贴着墙壁放的,摆的整整齐齐,虽然对于陪葬品的摆设我不懂,可是我也看过一些墓室的设计,陪葬品大朵会集中摆放,或成一堆,或成一排一列,可是却没见过绕着墙壁摆成一圈的,而且还是陶罐摆成了一圈。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我想问灰叔,可是灰叔和老头的注意力却全被墙上的壁画所吸引,对于贴着墙摆放的陶罐一点也不在意,我觉得奇怪,这样的一幅壁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如此吸引他们两个人,难道是我看不出这壁画里面的意思?

我把陶罐的问题咽了回去,于是也盯着墙上的壁画看,这些壁画横穿了四面墙壁,我看了整整一圈,还是觉得这就是去祭河神,其他的什么也没看出来,我看不出来一个究竟,于是又继续去研究墙边的陶罐,我发现陶罐上也烧着很多的图案,而且一个陶罐和一个陶罐不一样,于是我蹲下身去想仔细看个究竟。

可我还没有蹲下身去,就听到老头子突然转头说道:“我们赶紧出去,这里……”

可是老头子的话还没有说完,蜡烛突然熄灭,老头子的话突然停顿,接着我只听到一阵陶罐破裂的声音,伴着“沙沙”的声响,然后我就听到灰叔撕心裂肺的喊叫:“小四子,快跑!”yuedia.com

我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只感觉热乎乎的东西已经溅了自己一脸,顿时一股血腥味就钻进了我的鼻子里和嘴里,而整个耳室里黑暗得不成样子,我慌忙去扳照明灯的开关,可是手还没有扳到开关,就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拍在了手上,这力道十分大,我的手被拍得痛得失去知觉,拿不住照明灯,照明灯落在地上,双手不听使唤地一阵阵在哆嗦。

我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昏了头脑,也不知道现在哪里是出口,哪里是墙壁,脑海里只记得灰叔喊我快跑这句话,我几乎是不择路地只顾着闷着头乱跑,耳室里面已经没有了灰叔和老头子的声音,而且我的身边一直有一个“沙沙”的声音在响,就在我的身后紧跟着,我试着动了动手,好在手还有一点感觉,于是哆嗦着就从口袋里掏出驴蹄子,镜子……

只要是能掏出来的东西,都往后面抛了出去,而且误打误撞地,我竟然找到了耳室的出口,我也顾不得这么多,也不知道哪里是我们进来的方向,只顾着在黑暗中乱跑,撞在了墙上也不知道疼,我只是依照着来时的记忆在走,灰叔当时选我下地,就是看中了我对方向的敏感,他说我在黑暗里不会迷失方向,所以这次才选我一起来,为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刻辨别方向。

可是现在对方向的敏感却救了我一命,我很快就来到了我们进来时候的那一个通道,我几乎是将自己一生的潜能都发挥了出来在逃跑,我也不知道耳室里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也顾不上那东西是否已经追了上来,我只是一直在逃命,而且很快就找到了矮子李和宁子挖的盗洞,并且一股脑地爬了上去。

直到到了外面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马上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矮子李和宁子呢?

矮子李负责接应,按理说应该在盗洞里才对,而宁子负责望风,也不会走得很远,可是我从到洞里面出来,却没有碰到矮子李,而且外面也一个人也没有,宁子和矮子李显然不在这里!

我这时也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上和身上全部都是血,而且一摸脸,也是一脸的血,如果这时候有一面镜子,我觉得我一定是一个浴血修罗,可是现在我却没有心思去想这些,我所关心的,是灰叔和老头子在下面怎么样了,而且矮子李和宁子去了哪里!

在我这样想的时候,只听周围又出现了那种“沙沙”的声音,明显是从盗洞里发出来的,我惊恐地看着那里,然后一步步地后退,然后我只感觉我撞在了什么东西上,接着就有什么东西打在了我的脑袋上,我缓缓回过头,然而什么也没有看清楚,就晕了过去。

我叫冯四。

一个月前的事始终在我的脑海里盘踞着,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陈记当铺的,总之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躺在陈记当铺的椅子上。

如果没有人任何人问起我大山里面的事情,我会以为在山上的那一段经历只是一个梦。

可是事实证明不是,而且我看到了陈五爷,我醒来的时候他就坐在不远的雕花木椅上,看见我醒来,望了我一眼,接着旁边就有人开口说道:“五爷,小四子醒了。”

陈五爷并没有说话,我见他只是望着我,看得我心里有些发虚,我的脑袋还处在一片浆糊之中,我第一次见陈五爷,他是陈记当铺的幕后老板,今年还不到五十,据说和老头子是和很要好的朋友,这次我们去云南边界,就是灰叔带头发起的,陈五爷自然也是知道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喊了声五爷,然后陈五爷点点头,问道:“小四子,就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我迷糊地点了点点头,陈五爷只是一直在用一种揣测的目光看着我,却没再说什么,陈五爷不说话,其他的自然也不敢开口,然后过了一会儿,我的腿站的有些发麻,陈五爷才站起来,说道:“小四子,你以后就跟着我。”

我浑浑噩噩地点点头,直到陈五爷离开,我还傻站在那里,这时才有人撞了我一下,小声说道:“还不快跟五爷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于是跟着陈五爷出去,我甚至都来不及想在我晕过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跟着陈五爷一直到陈记的外面,然后陈五爷说:“小四子,你跟我坐后面。”

陈五爷坐进了车里,我跟着坐进去,发现车上除了司机之外还有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坐在副驾上。

我第一次见陈五爷,显得有些窘迫,陈五爷自始至终都板着脸,到了车里之后,他才转头问我:“小四子,你和我说,你是怎么从滇黔交界处回来的?”

被陈五爷这么一问,我当真是昏了头,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我只是小声地说:“五爷,我不记得了。”

“那灰叔和老头子呢?他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陈五爷已经皱起了眉头。

我想起在耳室里灰叔的喊叫声,还有溅了我一身的血,我不敢再想下去,这恐怖的回忆让我全身都在哆嗦,我颤抖着说道:“我不知道。”

陈五爷显然已经看到了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的我,他拍拍我的肩头,然后说道:“小四子,你别害怕,你和我慢慢说,你们去到那里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灰叔和老头子被困在里面了,我们必须去救他们。”

我这时脑海里根本就是一片空白,木然地听着陈五爷的话,然后点点头,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如果他们被困在里面,估计早已经活不成了。

车子缓缓地开了起来,陈五爷很有耐心地等我冷静下来,我在平静了一些之后,将在大山里的事情统统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当然我说的只是我自己知道的,究竟灰叔他们四个人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溅了我一身的血,我不敢想那是不是叔或者老头子的。

陈五爷听着,我在他的脸上明显也看到了一丝惊讶,惊讶之后却是深深的沉思,一会儿之后,我听他问副驾上的那个老头说:“火叔,你怎么看?”

“那张赫蹄有问题。”火叔的声音很干涸,从坐上车我只看到他的背影,他满头银发,甚至他的脸也只看到了一个侧边。

“火叔,那张赫蹄,是在鬼市里淘的,我也见过,的确是从地下挖出来的,土腥气浓的很,也的确是汉代的东西。”陈五爷对这个火叔极为尊敬,即便他已经是陈记的当家,可是对火叔语气里都是恭恭敬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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