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靠近

在我们在一起两年来临之前想写点什么,表达些什么。

“你这是无理取闹”他从我吼道,我泪流满面的声嘶力竭的喊道“我没有,我没有,我说的不是这一件事,是这个问题”。他扭头就走。这是我们在一起争吵的第n百次,这一次我没有阻拦,我一个人瘫坐在地上,轻轻的我摘下眼镜,两只手紧紧地抓挠着头发。我苦恼不看的在想为什么两个原本相爱的人会这样一次次的争吵,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最最亲爱的人不理解我不知道我的想要。

两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我们的爱情不仅仅有甜蜜、有快乐,也有猜忌、有争吵。两年在人生的几十年中不长,但也不短。我在想是什么让两个人越走越近,是什么让两个人经历了世事变化依然在一起。是忍让、是包容还是激情?我想是:“靠近”是两个人、两颗心的靠近。

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想法、独特的经历。最初的爱情是美好的、是让人想起来就怦然心动、激动不已的,这样的爱情可以不掺杂社会的纷扰,可以不考虑未来的多变,可以仅仅只是依靠两个人对彼此的青睐和仰慕,可以靠着两个人分泌的多巴胺来维持爱情的甜蜜,可以过着有情饮水饱的甜蜜时光。但生活不是不一杯白水,有很多纷纷扰扰要经历世事变化,要面对百味人生,要经历生离死别。爱情在生活面前就像束之高阁的绫罗绸缎,虽然珍贵无比却不能久经风霜,真情不变。

我曾经也憧憬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但生活中更加弥足珍贵的是细水长流的感情。两个人要想将最初的爱延续,要想在纷繁尘世间将感情加深,那么我认为最重要的是“彼此靠近”。当两个人分别同时同一个难题且有着不同的顾虑时,当“柴米油盐醋茶”进入两个人的爱情生活时。或许对和错并不重要,没有绝对的对错,重要的是:是否愿意对了对方,为了自己爱的人退让甚至放弃自己坚持的观点和看法,甚至是更好地而生活。

终于,渐渐的我明白了。每一个人都是个体有自己的想法、考量,尽管他是我的爱人也没有办法使他对我的每一个处境了解清晰、感同身受,我不能去要求或者给他一个预期和定位。我要靠近,靠近他的想法,靠近自己的心,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理解爱人的选择,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自己心灵最深处的想法。靠近,只有靠近自己的心才能知道自己真正的想要,也只有你先试着靠近对方,对方才会更加靠近你。

曾经听过一个故事:“有一个小男孩,他很爱生气发脾气,甚至伤害自己的亲人。他的父亲给了他一把钉子,告诉他每生气一次就定一个钉子在墙上,最后那个那面墙上伤痕累累。因为他在面对问题的时候没有靠近自己的心真正的问过自己:“要的是这面伤痕累累的墙面吗?”答案是肯定的:“不,不是”。爱人和被爱也是一样的,虽然,很难但是爱从来都不简单。

在我们相爱的七百多天里,我们走过了春夏秋冬的轮回,我们争吵了无数回最后因为爱又回到了原点。欣慰的是我懂了“靠近”,这又是一个爱的阀门。

所谓“爱隔山海,山海可平”,愿用真心靠近彼此越过人生的沟沟坎坎,愿将彼此靠近到最近点,甚至是两个圆心的重合。相信只有这样人世间才会少一些夫妻反目,大难当头各自飞的虐心故事,多一些生死与共至死不渝的爱情赞歌。

愿你我以爱开始,再回到爱的原点。愿你我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你我共勉。

我曾经和幸福靠得很近很近,我以为只要牵着她的手,就这样一直牵着,就是幸福;我以为只要和她在一起,哪怕天荒地老,只要和她在一起就是幸福;我以为只要我看着她,她望着我哪怕只是相互对视,就是幸福,但是我只是和幸福靠的很近很近。

我和她相遇相识在大学,我两个不是一所学校的,是同一个城市的两所不同的学校,我是理工男,她是学护理的,刚开始我俩在一起的时候,她刚刚分手不久,她说想要忘记上一段恋情最好的解药就是开始下一段恋情。

于是我们从刚开始的相识相知到相伴相爱,我当时比她大一届,她是本地的一个小女孩,我是外地的,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因为我是外地的而产生分歧,我对她特别的好,后来她也很快忘记了上一段恋情,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我们的爱情之中。

恋情刚开始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主动,我主动去找她,主动陪她聊天聊到深夜,我记得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借了同学的一辆自行车骑到他们学校,大约骑了有一个多小时,当时自己对环境还不是太熟悉,还好没有绕路,当时是夏天,骑得满头大汗,但是我感觉非常地值得,只要能看见她就是幸福。

后来渐渐地我俩一起去逛街,一起走在她们的校园里,在她们学校的商店里一起吃火锅,陪她一起跑八百米,我感觉这都是非常幸福的时刻,我也认定她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女孩。她也慢慢地开始对我好,给我买护肤品,给我买衣裳,说我买的衣服都没有品味,其实我根本不会在意她给我买的东西的价格有多便宜低廉只要是她买的我都感觉特别幸福。

但是有一天我在她的手机淘宝里看见她给我买的东西的价格,她当时就特别生气,其实当时我也没有说什么,最好我只好哄哄她,我们在一起吵过架,每次吵完架,我都会及时赶到她们学校去找她认错,然后我们就和好了,不管是我的错还是她的错,反正到最后认错的人是我。

但是现在想想都是美好回忆,想一想当初老师当着全班同学打我的时候,我都没有给老师认错,在她的面前是我认错最多的时候,说心里话我怕她生气怕她不开心,她不让我做的事我是坚决不会做,那个时候感觉被人束缚也是一种幸福。

后来我毕业了,去外地工作后的一个月,我们隔着手机屏幕说了分手,原因是异地。她说对不起我不能来到你的城市,我想留在我的城市多陪陪我的父母。她曾经和我说过会来到我的城市,然后一起走完余生。但是现在说出这种话虽然我有千般万般不舍,有太多的心痛,但是我还是笑着说祝你幸福。

我不是不想挽留,我只是觉得我放下男人的面子去挽留她,是不是连彼此的美好回忆都会变成一无所有?我不是多么慷慨大方的人,我也不是如果你想飞我就放手让你飞的人,我承认分手之后我也很痛苦,有几次哭醒在睡梦中,但是我必须成全她那个我曾经喜欢过的女孩,那个让我曾经和幸福靠的很近很近的女孩,感谢你,祝你往后余生都是幸福。

1. 相识

古溪山常年云蒸雾绕,山峰入云,四时风景风景各有姿态。

初春,古溪山还偶有飘雪。江湖上颇有分量的仙灵剑派便在此山间,其剑派匡扶正义,斩妖除魔,是江湖人向往之所。每三年,仙灵剑派便会招募弟子,凡有心修行之人,不论出身皆可报名参与选拔。

今日便是仙灵剑派挑选弟子的日子,古溪山甚是热闹,山门前聚集的人愈来愈多。他们自行围成一个大圈,圈内之人比武切磋。

一直紧闭的山门在辰时三刻打开,人群刹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看向山门。从门后出来约莫有二十人,年纪皆是二十出头,身着淡蓝色衣衫,内着白衣,发髻整齐高束且以白色逍遥巾束之。最后出来的人,手持一书册,朝左右点头,示意开始挑选。

被选中之人依次进入山门,由六大长老亲自筛选,而落选之人只能待来日。初次筛选之后已是未时,人数只有一半,待休憩之后,方才开始准备挑选大会。

山门之后便是石板路,路的两旁是清水,尽头是圆台,再往上便是石阶,而后是一平台又连着石阶,之后便是大殿。此时,仙灵剑派掌门以及六大长老已从大殿出来,去往平台,经过第一轮的人已经在圆台四周聚集。

平台上设有席位,待众人落座后,掌门人离渊开口说了些话,长老们便纷纷走下平台去挑选自己中意的徒弟。只有两个人不曾动,一个是离渊,另一个是六大长老之一的夙烟。

夙烟,是长老中唯一的女子,眉如黛,眼如星。她亦着白裙蓝衫,冠发挽在脑后以蓝色逍遥巾束之,长发随意披散,飘然若仙。

但凡有人上前欲拜她为师,都被她以各种由头拒绝。

离渊见状,起身走到她身旁坐下,问道:“师妹,今次又不打算收徒弟了?”

“师兄,”夙烟看着他,“烟儿生性不受束缚,有一个徒弟足矣。”

“烟儿……”离渊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怜惜。

离渊与夙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机缘巧合之下一起到了古溪山,修行之路凄苦,两人一路相扶相持才走到今天。彼此受过多少苦楚与辛酸,只有彼此能了解。离渊了解这个妹子的性子,也不愿强迫她,也就作罢,淡淡地说:“总是好起来的。”

这话在夙烟听来,有些莫名其妙。她看着离渊,若有所思。自从她病了一场后,离渊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心疼。那一病的记忆空白一片,好似发生了什么,可她偏偏忘了。每每问起离渊,他却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但夙烟分明知道自己忘了很多事情,她皱着眉头想了许久,却仍是没有想起那段记忆的一点一滴。不过,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苦笑道:“原来,我还没有徒弟啊。”

“妹妹,”离渊笑了笑,轻声道,“你可还想收徒弟?”

夙烟看着台下的众人,那些年少的面孔,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啊。此时,她仿佛在人群中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向她走来,口中不停地唤着“师父”。

可当那人走近时,却忽然消失不见了,只有耳边依稀还回荡着“师父”。

“徒弟终是要下山的,不收也罢。”夙烟闭目摇了摇了。

“你最怕孤独,当真不收?”

“有兄长在,烟儿怎算是孤独。”夙烟笑道。

“也好。”离渊道。他看了夙烟一眼,意义深长。如果可以,他当真希望她不收徒弟,然而天命难为啊。

该出现的,总会出现。

“兄长,这里实在无趣,我想先回去了。”夙烟道。

离渊准允,夙烟朝她感激一笑,便要离开。谁知,刚站起身来,便有弟子前来禀报。同时,山门处传来阵阵喧闹。

“何故吵闹?”不等弟子开口,离渊问道。

“启禀掌门,山门处有一约莫十岁的小孩,硬闯山门,说是要拜师。”

“十岁?”素颜好奇。仙灵剑派自来规矩,凡男子未到束发之年,女子未到及笄之年不得拜师。

“是。”弟子解释着,“那小孩知规矩,却跪在那里不离去。听小孩儿说父母已在七日前离世,如今独身。”

“如此倒是情有可原,”离渊道,“将他带过来。”

“是。”弟子领命而去。

不消一会,便将小孩带到圆台。离渊和夙烟也移步,只见男孩还穿着孝衣,脸颊微红,身形瘦小。

“你叫什么名字?”离渊问道。

“暮……暮清。”男孩低着头答道。

“你要拜师?”

“是。”男孩猛然跪地,拜道,“请掌门收容”

“起来。”离渊走到他身边,扶起他,借着此时,试其筋骨。只听男孩疼得叫了一声之后,便忍着疼痛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离渊停手,眉宇微皱。

“暮清无处可去,恳请掌门收留。”暮清察言观色,再次跪地乞求道。

离渊叹了叹气,迟迟不做决定。夙烟觉得奇怪,此类事情以往也发生过,离渊从来宽容,不知为何今日却犹豫不决。

良久,离渊才开口问道:“你想拜谁为师?”

暮清直起身,朝长老们看去,目光最后落在夙烟身上。

“我?”夙烟犹疑地看着他。

他跪着朝夙烟而去,拜道:“请长老收暮清为徒儿。”

暮清终是留了下来,选徒大会结束之后,夙烟就带着暮清回到了凤鸣苑。凤鸣苑清幽别致,一棵梧桐树甚是高大挺拔。乍看之下,仿佛是一篇羽翼护着凤鸣苑。

两人走过回廊,来到凤鸣正殿,殿中供奉的是一只展翅的凤凰。暮清学着夙烟的样子对着凤凰拜了拜,而后看着她去到了两杯茶来。

“小暮清,你可看见了,我这凤鸣苑中除了我,便只有你了。这偌大的地方,可是孤寂得很呐,如此你可还愿留下来跟着我吗?”夙烟将茶放到一边,俯身笑着问他。

暮清环顾四周,跪在地上,道:“暮清愿意。”

“即是如此,那便喝了这杯茶吧。”夙烟递给他一杯茶,“喝了这杯茶,你以后就是我的徒儿了。”

闻言,暮清一饮而尽,朝夙烟叩拜。

2. 相知

凡是新入门的弟子,皆需在第二天到仙灵剑派的练武场正式参拜掌门及六大长老。

翌日,暮清早早便在凤鸣苑正厅中等候。与昨日不同,今日的暮清发髻高束,头戴蓝色逍遥巾,身穿白衣蓝衫,稚嫩的面孔上一双眼睛甚是明亮,俨然一副小侠客之模样。

“小徒弟,过来。”

夙烟站在回廊处,朝他招了招手。暮清闻言,先是左右看了看而后才转身看见夙烟,于是立即走过去。

“今日是去见你的师兄们,你……”夙烟蹲下身一边为他整理衣裳,一边说道。而话还未说完时,却停了下来,她看着暮清胸口的印记,蛾眉微皱,问道:“这是什么印记?”

“师父不认识吗?”暮清反问,见夙烟摇摇头,继续说道,“这雪花印记自我出生时便有。”

“雪花?”夙烟想了想,脑海中又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师父,可想到什么了吗?”暮清见她出神,问道。

“没有。”夙烟整理好他的衣裳,笑了笑。

她起身,朝暮清伸一只手,示意拉着他。暮清稍有犹豫,才伸出小手放在她的手心。两人携手去往练武场,还未走近时,便能看到练武场上已有众多弟子有序等候,他们皆带着不同颜色的逍遥巾。

暮清极少见这样的场面,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抓住夙烟的手不由得加了几分力道。

“别怕,有师父在呢。”夙烟放开他的手,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道,“去吧。”

“嗯。”暮清下了好大的勇气,才敢一个人走。

他还是不是回头看夙烟,夙烟总是微笑着回应。看着暮清的瘦小的背影,夙烟忽然心生凄凉,心疼起暮清来。这般年纪便是独身一人,今后的路该怎么走啊。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暮清胸口的印记,非比寻常。

每次的参拜大会,在夙烟这里总是显得无聊。她好不容易熬到大会完毕,便拉着暮清找到离渊,给离渊看了看那印记。而离渊告诉她,那只是一块胎记。离渊的话,夙烟向来不会怀疑,也就不再多想,领着暮清回到了凤鸣苑,开始悉心教导他。

自那之后,暮清有时在凤鸣苑修习,有时跟着师兄们一块修习。他虽然天资不如其他人,好在勤奋好学,时有长进。

转眼冬日,古溪山上终有飘雪,常有云雾缭绕,恰似仙境。

“师父,下雪了。”

晨起之时,暮清发现下雪,便激动地去唤起夙烟,恳请师父今日准许他休息。夙烟不解,以往无论天气如何,他都无惧,难道却是怕冷?原来,暮清并不是怕冷,而是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大雪。

闻言,夙烟不仅准许,还带着他到了一处雪地,那里有一片梅林,雪中映红,煞是好看。见此美景,暮清喜笑颜开,一改往日严肃的模样,在雪中肆意玩耍,还堆起了雪人。

夙烟见他如此天真、快活的模样,看惯了雪的她,此时也不免生出几分喜悦来。

“小徒弟,你这雪人堆得可真丑。”夙烟走近他,嘲笑道。

“那师父可知徒儿堆的是谁?”

“是谁?”

“师父难道看不出来吗?”暮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夙烟仔细端详着雪人,恍然大悟:“好啊,你竟然敢捉弄师父。看为师如何罚你。”说罢,夙烟便随手抓雪揉成一团,朝暮清扔去。

暮清见状,一边逃跑,喊着“徒儿不敢了,不敢了”,一边也抓雪仍向夙烟。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打起雪仗来,欢笑声不绝。

玩得累了,两人便并肩躺在雪中,任由雪花覆上眉目。

“师父,徒儿早就见过你了。”暮清忽然道,语气十分认真。

“你才十岁,为师已经不知多少岁了,你何时见过我?”夙烟只当他玩笑话,不曾认真。

暮清也不再说话,摸着胸口的印记,露出温和的笑容。

“小徒弟,你以后如何打算的?”

“我要名扬天下,成为一代大侠。”

“这么说,你也会走?”夙烟忽然落寞起来。

“我会回来的。”暮清站起来,神色坚定。

夙烟笑笑不说话。她曾收过徒弟,他们也都说会回来,可后来他们都不见了,从来没有回来过。

“师父,他们都曾回来过,只是你不知晓罢了。”

“既然我都不知道,你又如何知晓?”

“我……”

“小徒弟,”夙烟打断他,站起来,摸摸他的头,继续道,“我知道你是想哄我开心,这份心意呢,为师收下了。”

“师父,你为什么总是一个人?”暮清又问。

“我……”夙烟不曾想他会这么问,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白雪纷纷,覆上眉目,有几分清冷。良久,她才道:“身边的人,总会走远的。我已经习惯了。”

“有了暮清,师父便不再孤独。”

“是啊。”夙烟又摸了摸他的头,笑着道。

说罢,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口诀轻唸,手中便现出一把长剑。她将剑递给他,道:“此剑赠与你,可助你实现心中抱负。”

“多谢师父。”暮清接过剑,见剑锋凌厉,剑身泛着淡青色,而剑柄处刻着一朵雪花,栩栩如生。他将剑横于身前,双指并拢形成剑指,拂过剑身,而后轻弹剑身,嘴角自信一笑,整个人向后翻腾落地,随即开始舞剑。剑气冷冽,所到之处雪花飞扬,梅花抖落。夙烟见此情景,明媚一笑。

3. 相伴

岁月流转,八年倏忽而过。

年少的暮清已经长成了风度翩翩的少年,而夙烟还是昔日模样,风华依旧。

又是一年风雪时,凤鸣苑被白雪覆盖。暮清向往常一般去向师傅夙烟请教早课,但敲了许久的门也未见回应。他心有不安,准备破门而入。谁料,他刚推开门,便有一股强劲的剑气直逼他眉心。剑气来得突然,他只得往后退去,待到退无可退之时,方才飞身而起,避开这一击。

他刚落地,正欲唤夙烟之时,却见一蒙面人飞身而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身形却是有几分熟悉,暮清断定这蒙面之人是夙烟。她如此这般,不过是想考验自己的身手。自从他决意下山之后,夙烟总是以各种方式考验他,教他一些计谋心机,为他置办好各种所需,放佛他这一去,便不会再回来。

暮清无奈,只得全力应对,几番对阵下来,夙烟败了。

“师父,徒儿赢了。”暮清收起长剑,自信地看着夙烟。

“你这便是出师了,名扬天下指日可待。”夙烟笑言,语气中却隐藏着一丝哀伤。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该走的始终还是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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