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灵异:校园怪谈

我初中时候有个一直挺聊得来的学长,是个酷爱冒险的蓝孩纸,前几年他给我讲过一个他上大学时候的经历。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学校都有一两个校园怪谈,反正我上学的时候并没有听说过。

学长说他们学校有一个,就是教学楼二层的办公室,传说好多年前,这个办公室里有个女教员因为不满上吊自杀,她不满什么,传说里也没讲,只是说每到她死的那天,半夜总能听见办公室里有滴水的声音,还有人哭,还说能听见脚步声。

反正差不多都是大家耳熟能详的那些恐怖元素,学长不信邪啊,特意到处打听那个女教员哪天死的。版本很多,最后汇总了一下,时间大概是在3月的某一个周四。

学长找了几个小伙伴壮胆,要一起证实一下这个校园怪谈是真是假。最后答应和他一起探险的有一个上铺的兄弟,和两个爱看恐怖片的女孩。

因为不知道具体是哪天,所以一进入三月他们四个就开始蹲点,每到周四就半夜偷偷摸摸溜出去汇合,然后去教学楼二楼办公室外面扒门听。

第一周他们听了俩钟头,除了困啥也没发生,就是楼道里伸手不见五指确实有点瘆人。

第二周又去,还是没动静,上铺的兄弟就吐槽说根本不会有什么怪谈,都是蒙人的,说不定哪个胆子小的偶然听见水管子漏水的声儿就瞎联系,其他人也好像有点动摇。学长说当时他也觉得可能自己干了件特蠢的事,也没反驳。

然后第三周,他们又去了,但是大家已经觉得挺不靠谱的,加上老是半夜起来实在太困,就商量说听个十分钟,没动静这事儿就算了,证明校园怪谈纯属扯淡。学长也同意,他们四个人还是在办公室门口扒着门听。

十分钟很快就到了,四个人刚准备要走,突然就同时听见一声“吧嗒”,声音特别清楚,就像头顶上在漏水一样,学长当时就吓蒙了,上铺的兄弟还骂了句脏话,但也就这一声,没有别的。

学长觉得自己四肢僵硬,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真能听见,声音这么吓人。但是当时站他旁边的一个女孩子好像吓坏了,两只手一直紧紧抱着他手臂,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学长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又是发起者,至少要保护好两个女孩,就硬挺着没哆嗦也没跑。

然后又过了一会儿,什么动静都没了,刚才那声就跟幻觉似的,学长就说咱们撤吧,几个人就赶紧往教学楼外面跑。一直到出了教学楼,学长才敢挤出个笑脸来,问他们:“这结果,算是证明有鬼还是没鬼啊?”

上铺的兄弟就骂骂咧咧说算个屁,以后再也不证实这事儿了,屎都吓出来了。

然后各自回宿舍,到第二天早上,学长穿衣服,发现衣服后脖领子那块儿有个红印子,感觉好像是女孩子的口红沾上了,就想大概是昨天晚上一直抱着他那个女孩不小心蹭上的,也没当回事。

上课的时候就开玩笑,跟那个女孩说:“你昨天居然吓成那样,抱着我不撒手还把口红都蹭我身上了,这要让人看见我还说不清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一脸嫌弃地跟他说:“美得你,还抱着你不撒手,我昨天吓得和XX一直拉着手就没敢松开过,而且你见我化过妆吗,傻不傻。”

然后学长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说后来他再没提过这个事,每次去教学楼都不敢单独一个人,每天不等熄灯就逼着自己睡觉,一直到现在,毕业这么多年了,才敢跟我讲起这个事来。

至于那天,到底是什么东西抱着他,还蹭他一脖子口红,也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关于上学时候的故事大多数都是传歪的,我没探索过校园怪谈,但是大三的时候自己经历过一件事,下次讲!

他于一次次的梦魇中惊醒,总是忘不了那火光,却在似梦非梦里找到了答案,终于,他成就这一片红城。

1

丽夏国宏城,边境要塞。

宏城地势群山环绕,易守难攻,气候水土丰润,又处在边境,所以经常被当做战乱的牺牲品。

历史上宏城发生过两次屠城。

这里的人终日人心惶惶,担忧着不知何时又会降下来的灾难,外来的也不太愿意逗留过久,所以尽管这里的风水得天独厚,可城内依旧萧条,人丁稀少。

正是全城戒严的时候,路上行人神色肃穆,每个人脸上都不见笑容,仿佛还看得见一丝绝望和空洞,挨家挨户房门紧闭,生怕有吃人的野兽突然闯进来。

一户人家里,全家人正紧张的围坐在一起,小心翼翼的谈着什么。

“你说,这军队能攻进来吗?”

“说不准,八成是能的,听说那个打头的是苏穆。”

“苏穆!那个屠过城的苏穆!?”

“听说是他。”

“那我们还有日子活了吗?他万一攻进来我们不都得死?”说罢女人哭了起来。

男人抽了口旱烟,眼含悲痛:“实在不行,你就带着孩子往山上跑,能躲一时是一时。”

“那你呢?”女人抬头看他,眼圈还含着泪。

“男子汉大丈夫,兵临城下我岂能弃城不顾,就算是死,我也要拼了命拉上一个辉月的兵。”

“当家的……”女人又低低哭起来,拽着男人的袖子不松手。

“你走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多带些干粮和衣服,山上到了晚上会冷,找个茅屋先住着。”男人低头安慰她,语气悲凉,转头看向襁褓里的孩子,手温柔的轻拍着:“儿子,爹要去杀坏人了,你长大以后可别像爹一样死心眼啊。”

女人擦干眼泪,眼圈通红,眼神却坚强,她看着孩子,下定了决心。

当晚,女人收拾好了包袱,准备天一亮就出发。而男人也坐在桌子旁,抽了一杆又一杆的烟,一直眼看着天明。

2

天还未亮,城外的军账内还是灯火通明。

“将军,我建议天一亮就攻城,拖得越晚对我们越不利。”一位黑脸将士说到。

“末将也赞成,这宏城易守难攻,而且这丽夏国的人大都死脑筋,恐怕攻下城之后会对我们收复城池有所阻挠。”另一位将士看向主位上的人。

主位上坐着个青年人,他身穿铠甲,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神色坚如磐石,浑身的煞气叫人胆寒,就是那将军无疑了。

他沉声:“丽夏国民天性忠厚,如果誓死守城的话也不奇怪,破城后若是遇到顽抗者,也切莫伤人性命。”

“是,将军。”底下将领听命。

“安排下去,明天一早,就攻城吧。”

“尊令。”将士听令离去,只留下一人未走。

“孙副统领,还有什么事吗?”他看着底下的将领。那将领白面长须,分明是个文官,眼神阴鸷,看起来很不好说话。

楔子

唐初,唐太宗宴三品以上的官员及“蛮夷酋长”,于玄武门外奏秦王破阵曲,舞七德之舞,声震百里,气壮山河,威慑四方。

外来使国惊叹不已,其金澜国将门之女以传播唐朝威名之意主动请求取其乐段短章带回西域,太宗允之。

随后,北朝大举进攻金澜,二十万大军压境,金澜仅仅十万人,却出奇制胜。

战前于战场上摆四大鼓四小鼓,一手脚均系铃铛的红衣女子赤脚立于其中,手持鼓槌,铃声响,鼓声震,红衣舞动,敌军皆双目汇散,双耳震聩,反观金澜士兵,却是士气大振,势如破竹。

待鼓声停,红衣落袖,女子手执玉笛,奏起落幕曲,辗转缠绵,话尽死别生离,敌方闻之大溃。

曲毕,金澜迅猛出击,以少胜多,大败北朝,震惊中原,被世人津津乐道。

世人称此曲为《破阵子》。

一月后,金澜卞安城。

酒楼里,大堂中央搭起了一个高台,放着一排酒罐子,每坛前面都站有跃跃欲试的参赛者。

北山凛面无表情地环顾四周,视线不由定格在二楼上一个半开的雅座里。

只见一名红衣女子坐于其中,腰间挂着几串铃铛,一手摩挲着手里的酒杯,一脚还肆无忌惮地曲起踏在旁边的长凳上,神情恹恹,带着些许意兴阑珊地看着楼下的比赛。

“这位兄弟,你也是来博这一杯红尘醉的?”旁边一位小哥搭话道。

“红尘醉?”北山凛神色微动。

“是啊,你不会不知道吧?”小哥惊奇道,“这卞安城谁人不知我们邸大小姐的红尘醉,多少人就为那一杯争得头破血流。”

“我刚来卞安寻亲。”

“诶难怪你不知道,不过这打仗时期来卞安是怕亲人有什么意外吗,你放心,有我们大小姐守着,奈那北朝也攻不下来哈哈。”

北山凛神色淡淡,没应话,转移话题道,“这台上的比赛怎么比?”

小哥显然兴致勃勃,“喏,你看,把大小姐酿的女儿红喝到最后不倒的人就能上楼向大小姐讨一杯红尘醉,不过通常他们半坛就倒了哈哈,就算最后不倒能喝到红尘醉,一杯立马就神魂颠倒,多少人就为这一醉。”

北山凛对他点点头,没说什么,直接上台,拿起酒坛就灌。

一柱香后。

邸九姜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手里把玩着腰间的铃铛,随口问一旁的侍女道,“下面比完了吗,还有人站着吗?”

侍女往下仔细瞧了眼,应道,“大抵是比完了,不过还有一个人站着,看不出醉没醉呢。”

“哦?”邸九姜感兴趣地往下瞄了瞄。

只见楼下高台上醉倒一大片,只有一个穿着寻常罗袍相貌普通的男子笔直地站在中间,神色模糊不清,身上略带的肃杀感仿佛他站的是战场。

她收回了视线,吩咐道,“那就唤他上来吧。”

不久,男子颀长的身影出现她在视线里,步子稳健向他走来,站定,身上略带酒气却丝毫不见醉态,幽黑的眼眸不卑不亢望向她。

啧,还真没见过喝了她的女儿红还能如此平静之人,她倒要看看,要是喝了她的红尘醉会怎么样。

“来,这位兄弟,”邸九姜拿起桌上的酒壶随意斟满一杯,眼睛睨向他,伸出手,“请。”

北山凛看着她微仰的小脸,明眸皓齿,完全不似战场上的妩媚艳丽,少了一分妖艳,又多了一分随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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