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灵异:魇

今天来讲个我自己经历过的事。

大学的时候身体状况一直不太好,原本体质就差,加上课业比较紧张又老熬夜,有一段时间睡眠质量超级差,常常被魇住。

什么叫被魇住呢?简单地说,就是已经醒了但是身体不能动,能睁开眼睛,大脑也算清醒,但是非常痛苦,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而且就算眼前什么都没有还是会有种莫名觉得气氛很恐怖的感觉。

还有就是双重梦境,就是梦见了自己在做梦,而且是梦见自己在做噩梦。然后就算噩梦醒了,但其实还在梦里,只是会在一定时间里意识不到这一点,甚至会在梦里进行日常,但是总会发现有什么地方很诡异的不同,然后就陷入恐慌,醒不过来。

这两种睡眠状态都非常糟糕,睡得非常累,极其影响心情,可能会一整天状态都很差。

所以说小伙伴们尽量不要熬夜,不要熬夜,不要熬夜!

这种情况差不多维持了一年,到大三的时候我基本就快崩溃了,睡觉已经变成负担,一躺下去就紧张,几乎每天都要被魇住。最糟的时候会魇住整整一宿,早上起来觉得呼吸都有困难。

就在这种状态下,发生了一件至今无法解释的事。

那天我其实挺早就躺下了,我睡的时候宿舍里的妹子们都还没睡。

简单介绍一下我宿舍的情况,那个年代宿舍还是八人间,没换现在的那种新床,是很原始的上下铺,我的位置在靠门的左边下铺,脚冲着门。

女孩子的宿舍基本都会自己给床铺挂个帘子,我们也一样。当时全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有电脑,大脑袋的台式机,所以宿舍里唯一一张大桌子就匀给我用。

但是因为桌子本来是公用的,有点大,放在我床铺边上就会完全把我的床挡住,我进出都是从边上蹦出去。然后我们宿舍有个年龄最大的妹子,一般都是她负责睡前反锁宿舍门。以上就是大概的情况。

我那天还算睡得挺安稳的,安稳到我在梦里都特别欣慰,觉得总算能好好睡一觉了。然后我一开始觉得欣慰,好像就有点要醒,整个人基本是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时候,我听见宿舍门被打开了的声音。

因为我离门特别近,对这个声音太熟了,而且门打开的时候吹进来的风也感觉到了,几乎马上就要真的醒过来了,但我当时想大概哪个妹子去上厕所了。

但是接下来的事就比较诡异了,我睡觉的时候是侧身朝外的,将醒未醒的时候我稍微眯开了一下眼睛。

但因为我床铺上挂着帘子,只看到了被风吹起来的帘子后面有个黑乎乎的影子,我就又闭上眼了。

但是我直觉这个人没有走开,而且门也没关,一直有风灌进来,就又睁开了一次眼。

这回看见有个人站在我床铺边上,动作特别慢,掀开我的帘子,然后弯着腰脸对脸看着我。

我其实并没有真的清醒过来,仍然觉得很困,记得非常清楚的是我因为觉得被吵醒了很烦,下意识抬手推了那个人一把,然后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

就这时候,那个人用一根手指头开始戳我后腰,戳了好几次,越戳越用力,最后我直接就被戳醒了,整个人都是暴怒的。然而就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超级困,从来没那么困过,一秒就又睡了。

一觉就睡到了天亮,就好像从来没睡得这么舒服过一样,但是夜里的事我还记得,起来就问了一圈宿舍的妹子谁昨天起夜了,结果谁也没起夜。宿舍的门也反锁了,没有打开的迹象。最要命的是,我床铺边上堵着个大桌子,根本不可能有人站在那个位置……

为这件事我恐慌了好久,但是自从这事之后,我只要一被魇住,后腰被戳过的地方就各种酸痛,能直接疼醒,一直到现在也依然如此。

所以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能不熬夜,还是尽量不要熬夜,不但毁身体,还可能撞见奇怪的事。

说到熬夜,好像我的朋友们也都是夜猫子党。有一个朋友还因为带着自家大狗半夜去赏月遇见了一件怪事,下回给你们讲讲这条大狗的故事。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金人,是不是?”

“你长相不错,举止也不赖,还有你身上,穿的是苏州的丝织。你们金人近年虽打了不少胜仗,也掠了不少财富,可能穿得起苏州丝织的,恐怕还不多。”

“多铎对你不错,南下这么艰苦的时候,都肯派几百人保护你。你实话说,你到底是谁家的夫人,你丈夫是谁?”

刘权盯着女人,寸步不饶地逼问。火堆烧得旺盛,火光映得他半面脸通红。

女人手脚被缚,跪在地上,低头盯着地上的枯柴,浑身颤抖,喘着粗气。

“你不想说,还是听不懂汉人的话。”

女人仍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刘权偏过头,问旁边静坐的史政:“少将军。”

史政倚着草堆,低头斜坐着,用一块绸布擦拭手中长剑。听到声音,慢慢抬起头。

“怎么处置她?”

史政偏头看女人,女人也抬头看史政。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史政看着女人目光里蕴含的恐惧,忽然打个寒颤,他觉得那眼神很熟悉,似曾相识。

“权叔,都听你的,该怎么办都行。”史政慌忙起身,他想逃避。

“这……”刘权有些犯难,目光又瞟向女人:“我……”

“都听你的,权叔。”史政挣扎着向外走:“我先去隔壁睡会儿。这的事就麻烦你了。”

围着的人忙闪出一条路,史政提剑慢慢走出。

那是三间茅草屋搭在林子深处,门上悬着破旧的草帘遮挡风雨。林子藏在山间,与十数里外的扬州隔成两个不同的世界。牛毛般细雨不停,打在脸上,冰凉。

史政站在门前,才觉得好受些,心里也不像之前在屋时那样堵。静立片刻,才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向一边。

南明弘光元年五月初六,扬州。

金军攻破扬州那天是四月二十五。

(一)

墨黑的乌云翻卷在天边,黑压压的军队纵贯街道。箭上弦,刀出鞘,数千马步军奔赴南门。

城南的百姓慌了神,金军的大炮轰破了城门,轰颓了城墙,也轰碎了他们的家。孩童啼哭,长者哀嚎,顾不得整理家私,男男女女溯着军队的逆流北逃,沿途带动更多的百姓弃家逃难。

“挡军队前进者杀无赦。”

南门告急,一向纪律严明的史家军也乱了阵脚,只得用刀枪在前开路。后面的百姓见官兵刀枪开路,向前的波涛又哭喊着硬分作两拨浪,相互挤压退向两边,哭喊叫骂声连作一片。

官兵过后,大潮又挣扎着汇聚,慌忙向前。史政就是其中一员,他还骑了马。

史政也忘了他纵马飞奔的路上伤了多少人。街上塞满了人,老人颤颤巍巍挪着步子,媳妇抱着哭泣的孩子,被人流挤着向前。路被塞死,史政只能用马鞭开路,抽在马背上,也打向前面的路人。

行人咒骂着让出一条路,马匹疯狂向前奔,还是撞倒前面的妇女,踢飞蹒跚的老人,甚至踩碎孩子的头颅。

史政身上沾着鲜血,终于熬到了府上。府里这时也乱作一团。

史政还未进府,就瞧见一个家丁左手提着包袱,右手牵着一个丫鬟急匆匆跑出去。

“你们去哪儿?”史政吼道。

丫鬟愣了一下,钉在原地不出声,家丁却只瞧了史政一眼,随即拉起丫鬟的手,又向前跑。

李勤小心翼翼翻了个身,被窝里的热量猛地往外窜,凉意钻了进来,她掖了掖被子,漆黑的夜里只有这点声响。

何文熠也睡得很轻,他安静乖巧地躺着,手臂上枕着李勤的脑袋,呼吸声轻轻浅浅。李勤慢慢地翻身,她知道文熠没睡着。文熠熟睡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鼾声,呼吸又深又缓,节奏规律绵长,有时候李勤一个翻身,何文熠那边的鼾声便会停下,转过身来搂着李勤,两人紧紧相依着,直到入睡。

夜间寂静幽长,李勤合上眼又睁开,辗转几次,她长期饱受失眠之苦,都是一个人捱过漫漫长夜,现在多了个人在身边,她反倒很不自在。

每天的加班工作对于何文熠来说已经够辛苦了,李勤不想再折腾他了。她掀开被角,支撑起身,何文熠此时突然醒来,抓着她的手道,“你做什么?”

李勤轻声道,“我又睡不着了,还是去次卧睡吧。”

何文熠叹了叹气,安抚她道,“你就睡这里,哪也别去。”说着拥着她躺下,侧着身子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边柔声道,“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睡。”

李勤觉得心头暖和和的,脑子一空,不久便入睡了。

醒来的时候何文熠已经不在床上了,书房的桌上已经收拾干净,何文熠的电脑和背包都带去上班了,厨房餐桌上摆着一盒开封了喝了一半的牛奶,还有些许麦片。

窗外的麻雀在叽叽喳喳叫着,李勤探头往窗外看去,桂花的香味馥郁扑鼻,桂叶上沾着些许水滴,外头的马路也是湿的,马路上的积水如一面明镜,淌着亮澄澄的光。

文熠出门时有没有带伞呢?李勤去找橱柜里的雨伞,找到了雨伞却想起来,文熠今天下班后不回家。

这个家是李勤所谓的家,可当何文熠说起家时,指的又是另外一个家。

何文熠是那个家的独子,他从小到大所受的教育、所接触的资源、所选的大学、所研究的专业、所从事的工作,无一不是受他父母安排。

何文熠纵有抱怨,也多欣然接受。可如今,他父母已经着手操纵何文熠的婚姻了,何文熠反抗过,可最终还是作罢,他不想闹到跟父母双亲断绝来往的地步,虚与委蛇几次,双方面子上还算过得去,也就没提这事了。

何文熠心里想的是以退为进,先且依着父母的心愿,明面上含糊答应着跟李勤分手,吃饭的时候也不再提到李勤,心里却盘算着总有一天这两老人看得开了,找到合适的机会跟他们说明自己的主张。

何文熠的父母亲何尝不是这样子盘算着,他们一面答应着不干涉何文熠的婚姻主张,一面联系三姑六婆,张罗着亲戚朋友给何文熠物色新的对象,只说这对象是亲戚来介绍的,碍于情面,推辞不得,文文你无论如何必须得去。

一来二去,何文熠也知道怎么应付了,相亲的时候给足女方的面子,斯文讲究,礼貌热情,该提出的邀请一个不落下,从下午的喝茶,到一起进晚餐,能陪聊到晚上十点多,始终保持着温润微笑。

而男女双方的父母,才是这一场场相亲真正的主角,他们用热情健谈证明了什么叫做一见如故,从连日来阴雨连绵的苦恼,厨房烹饪的趣事,孩子教育的付出,就业方面的抉择,到双方互相探听权职,部门下属情况,厅局级里的干部熟人,企业公司的管理和运营情况,上天下地,无所不谈。

等何文熠这一场重要配角的戏演的差不多了,加了对方女孩子的微信,礼貌送别了伯父伯母,又接着跟他父母亲演戏。

他母亲道,“女孩子还不错吧,长相也过得去,你跟她聊得怎么样了?”

何文熠抬了抬眉,不耐烦道,“还没聊天,你们就别急着问了。”

他母亲便反驳道,“男孩子要主动些的,你赶紧问问她到家了没。”

何文熠敷衍了一声知道了,便冷着脸,把自己锁进房里。

女孩子那边微信发过来,何文熠瞟了一眼角落里的手机,自个玩了会吉他,弹了几首曲子,才不紧不慢回了句消息。

何:哦,抱歉,刚看到消息……

女:没关系,我也在忙

何:嗯

女:难道你以为只有你们工程师们才有资格忙啊,

女:搞行政也很累啊,

女:所以才没有时间谈恋爱啊

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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