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蛊:最毒不过人间恶

一直有人催着要我讲讲苗蛊,那我今天就来说一下。

在进入正文之前我先说几个关于苗疆大家都感兴趣的话题。

1:苗族的姑娘真的不会嫁给外族人吗?

在弄清楚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你们有必要先了解一下苗族的历史。

根据历史文献记载,苗族先民最早是居住在黄河中下游地区,祖先是蚩尤,三苗时代又迁移到江汉平原,后来因为战争问题,逐渐向南、向西大迁移,于是进入西南山区和云贵高原。再后来大概是清朝之后,有一部分苗族移居至东南亚各国,近代又从这些地区远迁欧美等地。

那些迁移至东南亚甚至欧美的苗族人是完全可以外嫁的,别说不同民族,不同国家不同人种那也是没什么问题的。我身边有娶了苗族姑娘的汉人,也有嫁到苗族的女性朋友,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不能与外族人通婚这一说法。

不过也不是说所有苗族都能外嫁,因为国内苗族分布地区不同,更有远在深山的一些原始苗族,那里我认为是不会外嫁的。

为什么说认为?

因为有关原始苗族我确实了解的不多,现在科技发展如此迅速,云贵高原那里的苗族地域早就开发成了旅游区,只有极少数苗族人还保持原始的生活方式,而且大多还是老苗人。

2:苗族人真的会用蛊吗?

答案是真的,不过很少。

先说一下苗族风俗。

苗族崇尚祖先崇拜,信奉万物有灵。老苗人走路遇见怪风会念一些听不懂的咒语,意思是让孤魂野鬼远离自己。宴席开吃前最受人尊敬的老人会先向祖先敬拜,让祖先保佑后人平安健康。生病了会请巫医,山上有些大石头或者大树被认为是“菩萨”,孩子不可在“菩萨”看到的范围内大小便。

最重要也是跟蛊密密相关的一条:路边的野果不能吃!

因为说不定就被下了蛊毒!

苗蛊其实很难见到,你让一个地道的土生土长的苗族人他也说不出来个一二三。但其实苗蛊确确实实是有的,只是会的人很少,而且会苗蛊的苗人也不是像小说里说的那样受人尊敬,相反所有人都厌恶她,认为她是不详,是祸害。

这也就是苗蛊很少有人会的原因,苗人不愿意去学,而且也没地方去学,除了原始苗族还可能有几个人会,其他一些被商业化地区的苗族也不见得比我们多了解多少。

苗蛊能害死人,不过更多的只能让人生病。害死人其实类似于让中蛊的人自杀,可不是小说里面那种蛊虫把中蛊人体内的器官吃掉然后爬出来。

让中蛊人自杀就像是一些吸毒者,出现幻觉,身体难受,就像有亿万只蚂蚁在体内爬,然后中蛊人就会想办法扼制这种痛苦,结局就是自残或者自杀。

3:苗族人的生活方式。

大部分苗族人都被汉化了,年轻一代尤其是00后的苗族人基本上没几个会苗语的。他们日常生活和我们汉族人差不多,这里我要强调一下,他们会用电子工具,当年我去湘西的时候我还在用诺基亚他们都用上苹果5了。他们也不是天天穿着传统服饰,除了一些他们的节日里其他时间穿着跟我们没啥区别。

另外再插一句嘴,国内56个民族中最神秘的当属白裤瑶族,听朋友说白裤瑶族的葬礼很特殊,我一直想见识见识,奈何却没有机会。

好了,关于苗族的科普就到这里,有什么不明白或者想要了解的后台私我,我会详细解答。

今天要讲的是一个关于苗蛊的故事,也可以说是一个渣男的作死之路。

之前我说过自己一毕业就接了外公的班,在我全国各地跑的时候因为亲眼目睹过造畜导致我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抑郁了,后来休息了一段时间去深圳找了个工作,这件事就是我在深圳上班的时候见到的。

我大学专业是市场营销,当时去深圳找的工作是医疗器材销售,我在的那家公司规模不小,有好几个股东,我们销售部门的老大就是其中一个股东的女婿,这件事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我们部门老大怎么说呢,其实也就是个凤凰男,当时部门很多人都看不惯他,靠着老婆上位没点儿能力还喜欢教育人,而且总喜欢对一些来我们部门实习的女生动手动脚。

我刚进公司没多久那会儿就来了一批实习生,那一批里面的女生基本都被这孙子给侵犯过(咸猪手),当然也有比较有原则的女生,这孙子碰到这样的一般倒也不会来硬的,但是不好意思你做不了多久就要卷铺盖滚蛋。

剩下一些涉世未深没有性格的,后面他连哄带骗就睡到了一起,玩腻了给点钱也就把人家打发了,这种方法他屡试不爽。

不过这孙子最后还是栽了,不然也没有今儿这事。

当时那批实习生里面有一个是广西民大毕业的苗族姑娘,长相白净性格爽朗,一点也不矫揉造作,晚上下班经常和我们一起吃串,不会说苗语但是会唱苗歌,公司举行活动的时候还上台跳了苗舞。

那孙子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己手下的这个姑娘,我们部门同事都知道这孙子不是东西,前前后后提醒了姑娘很多次,可是万没想到最后那孙子还是把姑娘给骗到手了。

自从那孙子把姑娘骗到手后,我们也不再跟姑娘过多接触,那孙子在公司附近一个高档小区给姑娘租了一个房子,白天上班两个人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晚上下班姑娘很自觉的去地下车库等那孙子一起回去。

他们这种关系保持了大概有两三个月的样子,直到有一天那姑娘再也没来上班,我们以为彻底被那孙子包养了,谁知道隔天就有警察找到我们公司调查。

具体调查什么我们这些小职工也不可能知道,但私下八卦八卦还是经常会的。

有的说是那孙子挪用公款给姑娘买房事情暴露,有的说是两人偷情被老婆发现,总之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这些我都不大相信,我虽然跟那姑娘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知道她不是铜臭熏心的人。

直到有一天姑娘的家人找到我们公司,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姑娘死了,跳楼自杀的。

来我们公司的是姑娘的妹妹,跟姑娘长得很像,不过比起来面庞更加清纯,这些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她来没有说吵闹或者逼着公司给个说法,了解完情况后就走了,我们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直到一个星期后那孙子也没再来上班,后面接着就传出来他的死讯,也是跳楼死的,而且跟姑娘跳楼的位置一模一样。

那孙子死了后我去清理他的办公室,那时候我才发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起初是因为我不小心碰到了办公桌上的盆栽,后面我的脸开始发红发麻,又痒又痛又肿,我以为是过敏也没注意,谁知道后面出现了腹泻的症状,等到下班的时候红色已经蔓延到了脖子,那时候我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回到家眼睛肿的都快看不见路了。

我赶紧从冰箱拿出来几个鸡蛋,在脸上滚个不停,折腾了好几个小时脸上才开始慢慢消肿,这个时候我基本上可以确认自己是中蛊了。第二天起早我又用生鸡蛋滚了几遍,煮粥的时候我把昨晚在脸上滚过的生鸡蛋也煮了一下,煮熟后把鸡蛋敲开一看,里面已经是千疮百孔。

当时我一阵后怕,要不是之前有过几年走南闯北的经历,知道可以用生鸡蛋吸收蛊毒,估计我那次就交代在深圳了。

接着又去中药店买了些中药,吃了大概一个礼拜,直到最后在脸上滚过的生鸡蛋煮熟已经没有问题了我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那时候我才明白那孙子的死可能不是自杀那么简单,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那姑娘为什么自杀,这也就成了我心里的一个未解之谜。

直到我前两年去广西参加活动的时候再一次遇见那姑娘的妹妹,当时她穿着苗族服饰和很多苗人在一起跳苗舞唱苗歌,苗歌是当初那姑娘唱过的,苗舞也是那姑娘在公司活动舞台上跳过的,当时我也就想起来了那个自杀的姑娘。

后面吃晚饭的时候我发现她和当初那个姑娘长得很像,我就说了那姑娘的名字问她知不知道,她告诉我说知道,是她姐姐。

于是,通过她我才完完整整的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那姑娘是自杀,但也是他杀,死的时候已经怀孕了,一尸两命。

说起姑娘自杀的原因要先说那孙子,姑娘的死就是那孙子一手促成的。

姑娘跟那孙子在一起后,经常问他什么时候跟老婆离婚娶自己,而当初她会同意跟那孙子在一起也完全是因为那孙子说会跟自己老婆离婚娶她。

这种鬼话也就是骗骗人家小姑娘,给那孙子一百个胆他都不敢跟自己老婆离婚,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自己能混成这样完全是因为她老婆的原因,包括潜规则女下属包养情妇,这些都是他老婆给他的,没他老婆他什么都不是。

当初他也就是玩玩姑娘,可没想到姑娘脾气那么硬,还威胁他说要是不离婚就去告诉他老婆他俩的事,让他身败名裂。

后面这孙子也害怕,就想了一个招儿,去酒吧找了个男公关,让那个男公关帮他演场戏。

他让男公关勾引姑娘,那段时间他还特意跟公司申请去外地出差,姑娘见那孙子挺长时间没来,心里也有些怨气,经常喝酒。而男公关按照制定好的计划慢慢认识了姑娘,然后充当一个知心朋友的角色,两个人渐渐熟悉起来。

后面两个人喝酒的时候男公关在酒里搞了鬼,两个人就睡到了一起,第二天一大早那孙子就开门来了个捉奸在床。

姑娘清醒后哭着向那孙子解释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孙子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演技直逼影帝。

可是那姑娘性子烈啊,她骄傲啊,她也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索性就直接从窗户上面跳了下去。

她死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有什么错吗?

没有,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跳楼不但是为了证明清白,更是不想让自己跟他之间的感情被玷污。

身份上她是小三,可感情上她不是。

听完后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说不上为什么,就好像突然被抽干了力气,连酒杯都端不起来。

姑娘的妹妹告诉我,这些都是那孙子的老婆跟她说的,后来他老婆跟他也离婚了。

我问她那孙子的死不是自杀吧?

她笑了笑并没有否认,只是告诉我相比大城市她更喜欢这里。

第一章:穿越未来

莫朝歌闭上眼睛,一睁开眼,周围全是一片陌生的景象,她似乎身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一眼望去,宛若身处在星空之下,四周的墙壁包括天花板似乎都是由一种特殊的屏幕构成,处处闪烁着动态的片片星云,而她正躺在一张圆形的可升降的柔软的白色大床上,身着一身简约优雅的蓝色睡衣裙,朝歌内心里闪过一丝慌乱,强自镇定下来,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记得自己前一刻还躺在医院,怎么睁开眼,画风就大变样了。

她闭上眼睛躺在床上理了理思路,还是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干脆出去观察一下吧,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想着,莫朝歌起身,准备出门晃一晃,观察一下情况。然而,尴尬的是,“门呢???”莫朝歌的心里发出了一连串问号,“请问有谁能告诉我,门在哪里?”,”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不会是被哪个神经病关禁闭了吧”莫朝歌嘴里碎念到。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响,一个声音出现,“亲爱的主人,早上好,请问您已经休息好了吗,我是您可爱的小精灵沫沫,随时随地为您服务”,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蓝色小精灵的形象,他长着尖尖的小耳朵,5岁孩童模样,五官精致优雅,声音柔和有礼。

莫朝歌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小心地问道“你是智能虚拟精灵?。。。请问我现在是在什么地方?”,小精灵一双灵动的双眼看着她,答道:“我是银河纪元最新开发的第6代虚拟智能精灵”,“银河纪元?”莫朝歌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询问的眼神投向小精灵,小精灵立即回答道:“所谓银河纪元就是指人类开始大规模离开母星地球,探索银河星系为起点的纪年法”,

“那人类是什么时候开始从地球往外星大规模探索的呢?”,“是从近古即公元2280年开始的,那个时候是地球智能发展的第一个巅峰时期,而后不断迈向跨越式的地外探索阶段。现在是银河纪元236年,换算成近古纪年是公元2518年。”原来,现在距离我所在的时代已经过去500多年了,莫朝歌心里想到;那也就是说我穿越啦?,这是得踩了多大的狗屎运呀,真是欲哭无泪,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先适应一番再说吧。

于是,莫朝歌也不急着先出去了,拉着小精灵详细地了解起时代背景信息来,首先是关于这尊身体的,在小精灵像变魔法一样变出一面镜子后,莫朝歌发现她变小了,镜子里映出一个十分清丽婉约的少女,一双温柔的新月眉,小巧秀气的鼻子,粉色的嫩唇,肤白而貌美,体态端是婀娜多姿,婷婷玉立,大约13岁的样子,在现如今人们岁数动则200-300的年龄来说,还显得十分稚嫩。

自从人类在2020-2080以来,物联网和智能技术飞快发展,技术变革迅速深入到社会发展的各个层面,这一时期又叫智能时代,用以区别于人类社会之前的信息时代和工业时代;在2080年前后,智能技术已经达到一个巅峰,这一时期主要的科技成果就是星际智脑、万物互联的物联网和机械族的出现,但是由于人类各种化石能源的相继枯竭,人类为争夺能源,向外太空探索能源变成人类获取能源的主要途径,而随着外太空发现的能量结晶体的大量出产,这个高能量并纯净高效的能源为星际大规模的探索提供了可能,从而支撑人类迈进了星际时代,在这两百多年中各国因为能源的争夺也爆发了大大小小的战争,最终,弱小的国家相继被吞并,只剩下欧非联盟、美利坚帝国和华夏联邦三大势力。

三大势力间在星际探索相互合作又相互竞争,在面临外星物种时强势联盟,在争夺星际资源地盘时又尔虞我诈。在银河纪元开启后,科技发展方面除了能源和星际运输技术的飞速发展,生物革命也开始爆发,基因进化技术不断走向成熟,人类开始初步掌握生物进化的密码,基因进化液的出现再加上医疗科技的发达,人类的普遍寿命已经突破200岁,并继续朝着更深一步突破发展。

但是,随着发展也伴随出了新的问题出现,比如星际间的男女比例不协调的问题,男女比例达到9:6。造成女性比例失调的原因一方面是由于一百多年间星空战争的爆发,男子出生比例被政府利用生化科技人为地大幅提高,另一方面是银河纪元初期,星际探索更适合男性,女性身体素质普遍不达标,导致女性地位日益低下,从而影响生育意愿,导致女婴出生率逐年下降。

再就是如今星空虫灾的不时爆发,在漫长的星际时间,有些生物改造技术因利益驱动等原因被滥用,导致在星际中出现了星空改造物种泛滥的灾难,最典型的就是星空虫灾,所谓星空虫灾,就是指星空虫族这个如蝗虫般在宇宙中泛滥,与人类争夺星际生存空间的泛滥性物种。

星空虫族的出现最初是地球上的昆虫被人类利用生化技术改造后为适应太空而带入星空在星际中不断繁衍发展的产物,由于最初这些经过改造后加入人工智能芯片控制的星际虫族在最初的对外星球的征服中廉价地发挥着运输、战斗、扩土等多种用途,因此被当成商品大肆养殖和售卖,但随着时间的发展最后人类对其失去控制,而作为随着人类的发展而数量逐步壮大的族群,到后来几乎成为对人类星空生存具有的威胁性挑战的生物物种。

尽管星际时代的生活并非一片祥和,但是在科技发展、人均寿命等诸多方面还是远超21世纪的。在这里人们的物质生活极为丰富,短途旅行是星球内旅行,长途的是星际间的旅行,但是星际旅行的费用费用也是相对高昂的,对于星际时代的中产公民而言,一场短期普通航路的星际旅行相当于他们十年的工资收入。

在认识到这些后,莫朝歌向小精灵了解了下目前这个少女的身份,从小精灵口中得知,少女名为燕星歌,兰月星人,出生兰月星上流社会贵族,今年13岁,正在读高年级小学,由于星际时代30岁成年,所以教育年限也被拉长,这里是5-8岁读幼儿学校,9-14岁小学,15-20岁初级中学,20-25岁高级中学,26岁-32岁大学。

由于星际时代相比于21世纪有着更明显的阶级和不平等,比如燕星歌的家族,由于祖先在发现探索兰月星的过程中立过功勋,因此是传承百年的贵族世家,再加上基因进化技术最终被少数上流家族掌握在手中,所以,人一出生就天赋不同,贵族可以享受最好的教育、生物、医疗等资源,而平民则大多数寿命和身体素质偏低,只有极少数能凭借天赋跨越阶级出生。

在了解了这些后,莫朝歌也就是现在的燕星歌,开始有兴趣了解她所在的周围环境了,她看到小精灵沫沫一挥手,一扇闭合的圆形门被打开,这处门之前和周围的星空屏幕混为一体,现在在虚拟精灵的指示下缓缓打开,外面是半透明的水晶玻璃走廊,向周围望去,可以发现此时的她正身处于一栋恢弘的泛着银色金属质的玻璃的环形建筑中,这座环形建筑风格奇特,却又优雅美丽,宛如一座城堡。在小精灵的指引下,燕星歌缓缓踱步其中,时而抬头张望,时而低头思索,耳朵听着小精灵簌簌叨叨地介绍。

这座美丽的未来式城堡中,有着十分丰富的功能区,如虚拟教学室、智能图书馆、飞车停车库、休闲游乐区等,城堡外是造型独特优美的空中花园和喷泉泳池。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土豪,莫朝歌心情有些微怔,这一切宛若在梦中,眨了眨眼睛,她想到:没错,不是在做梦。

不过这里并没有发现其他人,据小精灵说这里是靠近兰月星小学的所在的西九区燕家诸多豪宅中的一处,由于星际社会中星球上地广人稀,所以土地房子在这个未来时代并不值钱,除非是位于星球中央区的繁华商业地带才能稍微体现点房产的价值,在未来星际的中产家庭只要愿意,都可以住得起花园别墅,现在的兰月星发展到现在总人口不足2亿,而这在新开发的星球中已经算是繁华和开发程度较高的了,在一些开发程度较低的星球,人口更加稀少,风貌也更为原始自然。

在现在的银河星系中,适宜人类居住的星球还是偏少,而改造星球的技术成本太大,所以其实人类目前所占据的宜居安全星其实不多,华夏联邦目前控制的开发程度高的宜居星球只有23个,如地球、兰月星、波普尔星、卓金星、海蓝星等,加上月球和海王星这两个太阳系改造星球,数量最多的则是各种矿产能源星球和开发程度较低的原始自然星,这些星球十分荒凉,只有为数不多的军队和能源公司等少数人口驻扎。

这座城堡里只住着燕星歌一人,据了解燕星歌上面还有三个哥哥,大哥燕行峰在军队服役,二哥燕行云在政界,三哥燕行涛只比燕星歌大4岁,读初级中学,学校也在兰月星西九区,燕行涛的住处和燕星歌的住处相距并不远,都在西九区富罗社区玛琳大道高档小区内,这一片地带相当于21世纪的学区房,由于西九区是整个星球的教育区,因此,在大大小小的学校周围聚集着成片的富人孩纸居住的“学区房”。

星际的人们大都比较独立,更享受自己独立空间,因此,燕行涛等人并不与燕星歌一同住。不过这样也好,可以避免过早穿帮,随后,莫朝歌向沫沫详细了解了一下燕星歌平日的为人和处事,发现这个女孩纸的性格和自己差不多,都比较内向文静。平时多注意些常识,应该不会穿帮,莫朝歌心想。

随后在熟悉完周围的环境后,现在的莫朝歌也就是燕星歌开始进入虚拟教学区进行这个时代的学习,虚拟教学区的空间很大,大概相当于一个200人左右的大教室的面积,这里有摆放着许多不知名的仪器的仪器区,还有一处专门的重力室,和四周布满屏幕的虚拟室。在问过沫沫后,燕星歌来到虚拟室,戴上一个头盔式的仪器,了解自己的学习课程,作为星际的高年级小学生,所学习的科目却并不比21世纪的高中生少,相反课程很多,分为必修课和选修课,必修课程又分为文化理论课和体术实践课,文化课包括星际通用语言礼仪学习、星际地理、星际文明史、星际科学课等,体术则是体术训练和机甲模拟训练。

星际时代人们已经进行了脑域学习方面的开发,用一种仪器可以直接将理论知识通过智能分类存贮直接连接人脑进行知识输入,这种强制性知识输入的仪器叫做虚拟学习仓。星际时代的人们研究发现人类的学习能力不仅同个人的勤奋程度、学习意志、兴趣程度有关,也和大脑的脑域阈值密切相关,阈值越高,学习仓输入知识量越多,大脑存贮知识越多,反之,则越少。所以人们都争相研究和开发提高脑域阈值的药物,于是出现了脑域进化液,直接针对大脑以提高神经活跃度和促进脑细胞发育。学习的课程中,由于理论学习有技术的辅助学习反到不难,难的是体术与机甲模拟的训练,现在的机甲就像汽车是星际时代人们出行必备的外出工具,机甲分为军用和民用两类,由于外太空的探索具有极大的不确定性和风险性,所以机甲是个人独自短途旅行的必备,军用机甲性能更高,配备武器性能高,民用机甲则配置相对而言低了许多。而星际间的长途旅行则多由固定航次的星舰进行运输交流,这类航行大多航线固定,班次有限,行程较远,所以远不如机甲来得灵活实用。因此,机甲学习就是必备的技能学习了,机甲驾驶也分为几个等级,就像汽车一样分等级类型进行考试,主要有初级、中级、高级机甲驾驶证三种,机甲驾驶考试是高级中学毕业考试中的必考科目,其他几项则分别为文化综合考试、体能等级测试、星际地理测试和科学技术综合测试。

体术训练也是星际时代教育的核心课程之一,星际时代将人的体质一般分为e-s,这种体质训练一般是结合基因进化药物加体能训练进行的,星际时代人的体质大多强悍,这是由于星际的各种多元的聚居环境的必然要求,没有相合格的体质根本不能乘坐星舰进行星际旅行,更遑论驾驶机甲等体质要求极高的工作了,所以星际的人们十分重视体术课程的学习,没有好的体术成绩意味着你将在星际寸步难行,也难以找到好的就业工作岗位。

在虚拟学习机中躺下,燕星歌开始把教学模式调成幼儿模式,通过虚拟学习机的教学从头到尾开始了解这个世界,她如饥似渴地学习着,要知道能够重新来过一生,并且拥有一健康的身体曾经是她多么渴望的啊,有了这样的机会,又来到了未来,她怎么能不珍惜这一切呢?首先,她从最简单的图画文字开始,有意识地吸收着这个世界的知识和常识,比如她知道了,这个世界没有“钱”,有的是星际通用通过星网及其设备进行周转流通的星际法定信用货币——“星际币”,它与能源晶体相挂钩,在星际能源晶石就是流通的硬通货,能源晶石分两种,一种是在一些特殊的矿星上进行开采的,由于产地少加上开发难度,所以产量跟不上人类发展的需求,还有一种来源于人工的合成,而加工合成的人被称为能源合成师,这是星际时代的高薪、高技术、高智商的三高职业,是一种十分受人尊敬的职业,星际时代因为人工智能和机器人的大量运用,所以除了开发不高的原始星,大多数星球的现实中的就业职位岗位并不多,不过与未来世界相适应的是,这里开发出了很多虚拟职业,依赖于星网进行贸易、通讯、服务、科研等,由于星际星网上网要求有一定精神力,而精神力的存在加上技术科技大大提高了人们网上冲浪的真实感,因此星网的虚拟世界是一个热闹真实体验感的世界,意志力不强的人极易陷入沉迷。

在了解了一番未来世界的基本信息后,燕星歌从虚拟学习机中出来,在沫沫的带领下继续逛完了整个城堡,大致参观与了解了一些日常生活区域,最后,在吃晚饭时,见到了这座城堡的“管家”——一位智能机器人。

1)

新搬进去的家,是个二层小洋楼,说是二层,其实在年幼的李太心里是三层,因为顶上还有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阁楼。

哥哥李靖在自己卧室门口按了个霓虹灯字牌,亮闪闪的写着:生人勿近。妈妈说,这是青春叛逆期孩子的正常表现。

壮硕的李靖总是化着浓重的烟熏妆出入家门,时常还会停在瘦小的李太面前翻着白眼僵硬的说:

“我是阁楼飘下来的鬼哦!”

李太吓坏了,一到睡觉时间就溜进爸妈卧室,钻在两人被窝中间,搞得爸妈想做点啥,也只能等李太睡着悄悄把他搬回自己卧室在做。

李太家还有一个卧室,除了爸妈很少有人进出,卧室里躺着半身不遂的光头白须的爷爷,他身高一米九,体重却不到150斤,身上除了骨头就是皱巴巴的皮,每天靠呼吸机生活。

2)

一天晚上,一家人围坐在客厅看电视。李靖还没回来,爸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李太盘坐在地垫上,头一点一点,快要睡着,因为害怕有鬼,不敢离开客厅半步。

终于在李太就要倒下的一刻,爸爸扶住了他的身体,父母将李太送回了卧室。这时电话响了,妈妈接起来,脸色大变,夫妻两人拿起外套匆匆离开了家。

不知过了多久,李太醒来,身处黑暗之中,噩梦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

李太一边叫着,一边赤脚奔向爸妈的卧室,却不见爸妈的踪影。黑暗里,李太四处奔跑,把能打开的灯全打开了,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不知哭了多久,李太安静下来,这时,从阁楼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太屏住了呼吸。

楼上的脚步听起来像个调皮的小孩,哒哒哒,哒哒哒。

李靖的声音在李太耳边响起:我是阁楼飘下来的鬼哦!

李太“啊!”地尖叫,这时家门被打开,爸爸妈妈的声音传来,李太蹬蹬蹬跑下楼去,一头栽到爸妈的怀里,哇哇大哭,把一旁鼻青脸肿的李靖都吓了一跳。

原来李靖在外面打架被抓进了派出所。

“爸爸答应你,以后再也不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了。”

爸爸这样承诺李太,李太抽噎着看着爸爸,心里涌起一万个不相信。

3)

大人们都觉得这件事过去了,唯有小小的李太心里怎么也迈不过这个坎儿,为了防止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他决定自救。

李太央求爸爸给他买了好多木头做的小兵器,坦克小刀长剑应有尽有,他还准备用血在黄纸上画符,无奈拿着铅笔刀看着自己的手指,怎么也下不了手,只好偷用爸爸书房的红墨水。

本来没有习惯在自己房间放尿盆,打从上次事件发生后,李太开始在自己房间里准备尿盆了,半夜醒来上厕所,尿在尿盆里,放在床头柜上,看着灯光下绿色尿盆里那点儿液体,可以睡得很香。

一天早上,妈妈一边煎蛋一边跟爸爸聊天。

“你这俩儿子是不是有病啊?一个每天打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一个把自己房间弄得跟道观似的。”

“这有什么,我小时候还在卧室养了一堆蟑螂蚂蚱蛤蟆呢。”

“李靖每天玩儿的朋克是什么东西?能不能不让他玩了?”

“那是音乐的一种啊。”

“那也不能因为这玩意儿打架啊!”

“我问过他了,他说对方把他们乐队贝斯手的琴摔坏了他才打架的,那琴可是他们几个人攒了好久的零花钱买的。这叫誓死捍卫自己的热爱啊!”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你这俩儿子爱咋咋地,我这当妈的算是管不了了。”

说着,妈妈不小心一个煎蛋翻在地板上,爸爸捡起来好脾气的吹吹上面的灰,屁颠屁颠的吃掉了,妈妈转过头来递给爸爸一个嗔怪的眼神,一声“死鬼样”从嘴中冒出。

4)

某天夜晚吃完饭,李太破天荒的钻进屋里没有出来。睡觉时间,爸妈等了很久不见李太跑来抢被窝,于是安心睡下。

小小的房间里,李太盘坐在床上,手指捏成兰花状,嘴中默念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咒语”。

凌晨1点,青蛙闹钟开始叫,李太一把按住它,睁开眼,抬起头,仔细聆听顶上传来的脚步声。

“小样,今天就由我李大师为民除害,收了你这孽障。”

李太裹上自己从妈妈床下搜出来的黄床单,头戴从哥哥柜子里偷出来的牛仔帽,左手持木剑,右手持用方便面袋子装着的童子尿,腰间系着一打黄符,悄悄走出了房门。

突然又是一阵尿急,李太看了看通往阁楼的梯子,再看看卫生间的门,果断选择返回卧室,把尿撒进尿盆里。

由于右手捏着方便面袋子口,腾不开手,只能用左手脱裤子扶着不能言说的部位,导致液体滋的到处都是。

顾不得这些小事了,李太草草穿好裤子走出卧室。

来到梯子面前,看着顶上黑洞洞的入口,李太犯难了,只好把木剑插到后背里,单手爬了上去。

5)

“喂,你干嘛!”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李太猛打一个激灵,转身一看,原来是李靖在梦游。昏暗的灯光下,卸了妆的李靖看起来有点好笑。李太憋住大气,继续往上爬。

余光扫到李靖走进了厨房阳台,水流的声音响起,李太没有理会,他们一家人都已经习惯了梦游中的李靖在阳台小便。

李太用右肘勾住梯子,左手从口袋拿出迷你手电叼在嘴里,然后爬上了阁楼。刚坐定还没几秒钟,一转头,灯光扫过阁楼,一张惨败的脸一闪而过,李太啊啊啊啊的尖叫,直接跌落在二楼,尿液撒了一身,胳膊嘎嘣脆一响。

还在阳台盘旋踩尿的李靖猛然醒来,看着自己污秽不堪的举动,撒丫子跑进了卧室,看都没看跌在地上的李太一眼。

爸妈闻讯跑出来,看到散发着骚臭味的李太一脸痛苦的捂着胳膊,惊恐的抬头看着阁楼,嘴里结结巴巴的说:

“有……鬼,鬼!上面……”

妈妈冲进厨房戴上皮手套,憋着气将李太拖进卫生间,爸爸捡起地上的桃木剑紧张的看着阁楼,因为上面确实有动静,爸爸第一反应是家里进贼了!

这时李靖也打开房门看外面发生的事情,看到爸爸一脸戒备,二话不说冲进厨房拿出菜刀和擀面杖,站在爸爸旁边冲上面喊:

“下来啊!畜生!让你爷爷我看看你长什么逼样?”

爸爸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看李靖,嘀咕:

“跟哪儿学的这些不三不四的脏话?”

6)

一个白色的头从顶上探出,黑洞洞的眼睛看着下面父子俩,李靖吓一跳,手一软,菜刀擀面杖跌落在地,随手去抓爸爸,发现爸爸也抖成了筛子。

白色的“鬼”探出了大半个身体,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沙哑声,因为大部分身体都探了出来,导致整个人都跌落下来。

又是嘎嘣脆一响,抱作一团的父子俩发出杀猪般惊恐的叫声。

妈妈在卫生间门口听了半天,对浴盆里散发骚臭的李太做出嘘的动作,然后操起铁脸盆跑出卫生间,却看到爸爸慢慢把跌在地上动也不动的人身上的白床单慢慢揭走,露出了爷爷的脸。

就这一摔,爷爷永远离开了人世,葬礼上,一家四口哭成了鬼。

7)

很多年后,李太也步入了叛逆期,成为一个寡言少语的文艺男青年。

李靖上大学前赠给他的电吉他,被他丢在角落挂满了灰尘,他的卧室里堆满了书籍,就连李靖的房间也遭受牵连,一摞摞旧书堆的到处都是,墙上的朋克乐队海报看起来格外萧条。

爸爸妈妈脸上长出了皱纹,鬓角生出了白发,脾气依旧,对待李太的一切想法报以理解支持的心态。

当年“闹鬼”的阁楼里堆满了这些年不用了的杂物,还有爷爷的遗物。

李太时常提着充电灯爬上阁楼,一待就是好几个钟头。他戴着耳机,听着悠扬的钢琴曲,翻看爷爷留下的日记簿。对里面夹的一张旧照片摸了又摸。

那是得了老年痴呆症的奶奶临走前跟爷爷照的最后一张照片,照片上奶奶披着白色单子装成鬼的模样,头上却带了一个花环,一旁的爷爷双手控制着她,笑的慈祥又悲戚。

爸爸说奶奶得了老年痴呆症后,就喜欢披白布单扮鬼,可能跟她小时候的经历有关。

20世纪30年代,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烧遍中国,到处横尸遍野,民不聊生。

奶奶所在的小村庄被一批行动诡异的日本人占领,村子里每天都有人被捉到所谓的皇军医院,基本都是有去无回。

壮丁抓完了壮丁就抓老人和小孩,没有男人了,就轮到女人。

奶奶也被抓了进去,亲眼看到披着白大褂的“鬼”和医院专门放死尸的巨坑。

8)

他们把抓来的人赶进一个密闭的房间,让她们脱得精光,房间顶上四个角有烟孔,会有灰绿色的气体从那里冒出,闻到这种气体的人会浑身奇痒难忍,抓挠自己的身体,以致身上没一块好皮,气体钻入身体里,像一万条虫子在体内爬行,唯有死方能解除痛苦。

里面的人抓狂,互相殴打,以头撞墙,像野兽,扔一只活鸡进去,他们可以徒手撕裂那只活物。

得以庆幸的是,在奶奶被抓到那个房间里的前一天,这个村子里敌人的基地被瓦解了,奶奶被救出来。

白衣鬼就成了奶奶的梦魇,在她痴呆以后,梦魇彻底吞噬了她……

爷爷的日记里有这样一番话,李太每每看到都忍不住无比动容:

郑雪梅同志身患厉疾,已不识我。

我便化成她的眼,陪她看山川湖海。

我便扶着她的手,陪她过万丈深渊。

我赶不走她的噩梦,便做她白衣下的亡魂。

盼有一天地下相见,再入轮回。

生死携手,永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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