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心海,手捧那张泛黄地图,春暖花开
李强,海边城市长大的孩子,高中期间一直很优秀,每学期都可以拿到优秀三好学生证书。去年参加当地高考,终于选择离开了小县城,去美丽的大城市发展自己。
俗话说:“穷人家里的孩子早当家。”果不其然,他进去天津大学那一刻起,一直很努力地学习专业文化知识,是班级里标标准准的学霸一枚。
在大学对于大家恶魔学科肯定是高等数学,然而他最擅长解高等数学题和写小说,班里人称呼他“数学天才作家”,这个称号虽然显得有点尴尬,但是班里人都非常倾佩和友好。他待同学也非常友好,很多同学一有难题不会就会主动和他探讨,随后在班上一致好评下当了两年班长……
他和往常一样正在前往学校食堂静静地就餐,父亲急匆匆地打来电话来,说:母亲发生了意外,不小心跌倒,正在医院躺着养伤,问我这两天学校放不放假过来看看。李强听了这个不幸的消息,急匆匆的吃完饭,马不停蹄的赶到宿舍,写请假条并送给辅导员签字,在网上订了连夜赶回家的火车票,准备收拾收拾行李回家一趟。
踏上回家的旅途,在冷清的车厢里,静静的坐着,满脑子浮现各种美好的童年瞬间、可怕的结果……
李强家住在沿海边的小城镇,世世代代以出海捕鱼为生,出海捕捞海产品就是家里主要经济来源,幸运的是每一趟出海捕鱼都满载而归。自从前几年父亲出海发生意外,被船上的起网机绞断了右臂,由于伤势较重,连夜送往市里的大医院做手术,手术结束后医生嘱咐道:今后不要从事体力劳动,高负荷的提重物等。
因此便结束了自己的出海捕鱼生涯,从那以后母亲的担子就愈发重了很多,整天家里家外忙个不停,走起路来总是一阵狂风,从未停止过,再加上奶奶常年卧病在床,生活完全不能自理,需要人帮忙服侍,又让母亲分心了不少。
12个多小时的绿皮火车终于到站了,到家后行李还没下就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当推开病房的门,才发现可能自己可能真的在胡思乱想。
躺在病床上正在病房看电视的母亲,见到孩子笑着乐观的说,她上集市的邮局为阿俊寄了包裹后,回来路上看到小学大门宣传墙上有幅瓷砖拼嵌的世界地图,就过去看了,地图上的字太小太小,人到中年岁数已大,眼花腿脚也不灵便,看得很仔细很投入,就没留意到脚边有砖块,一不小心踩歪了,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还好旁边的文具店主好心帮忙送往医院。
他低着头,仔细听母亲细细地说,仿佛回到两三岁的时候趴在母亲的腿边听她讲睡前故事。不经意间把泪落在母亲干净整洁的床单上。
父亲在旁边抽起了烟、刷起了朋友圈,时间不早了,母亲低声说道:“阿强,你先回家看看,你奶奶想你了,这里有你爸照应我足够了,多陪陪你奶奶说说话、拉拉家常。”
刚到家里,奶奶又开始念叨了:“阿俊,就是太懂事,见他爹断了胳膊,就上那么远的地方去挣钱,我家的孩子咋都这命啊……”阿强轻轻的问候一句,默默地朝屋里自己的小房间走去。
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母亲,之所以会对那副世界地图感兴趣,就是因为她的大儿子阿俊在海洋学院毕业后,去了大西洋彼岸,当了一名光荣的国际高级海员,已经有整整一年没有回家了,之间也就通过几次信。
母亲无非是想在地图上那一大片蓝色中搜寻大儿子的足迹,尽管她从大儿子的来信中只知道一个叫“悉尼”的陌生城市,却一直为放弃过寻找的目标。
阿强突然想起来高中地理课本有幅世界地图,小心翼翼的翻出这张世界版图,卷好系上红细绳。然后准备烧火做晚饭了,给母亲送饭的时候悄悄的带过去这张地图。母亲一见崭新的彩印地图,飞快地坐起来,饭也顾不上吃,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趴在地图册上面,一边用手指指点点,一边自言自语念叨着。
阿强迅速从隔壁桌子上拿出老花镜给母亲戴上,她端着眼镜来来回回地扫视着这张崭新的地图。阿强耐心的把“悉尼”这个地点指给她看,她像孩子般地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仿佛自己腿好了,激动的恨不得来一场广场舞《小苹果》庆祝一下。
仔细看了许久,突然把脸移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太远了!那地方孤零零的,阿俊的船要开到别的国家领土去了,不知要在海里飘荡多久呢!说着说着,默默留下了眼泪。
阿强在一旁耐心的安慰母亲,说:“我哥的船一直走的是国际航线中的短程,要么到新西兰,要么到墨尔本,你看就是这两段路途,很近的。”听阿强这么一番话,母亲又把脸贴了过来,确认之后,面露欣慰之色。在母亲的要求下,把地图用包装纸裱起来,留着给她随时随地阅览。
李强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回学校了,再次踏上漫长的征途。时隔多日,李强再次打电话过去,问母亲的腿和奶奶的病好点了吗?父亲从电话那头传来了得意的笑声,笑得格外的优雅,许久许久不能停歇,说两人都好差不多了,每天乐呵呵的,跟小孩子打架似的每天争先恐后的抢着要地图看,你下趟回来再买份大点的世界地图吧!
李强的舍友和他自己愣了一下,年过八旬的奶奶也可以看懂世界地图?不经觉得有点好笑。
父亲得瑟的解释道:“我可是也学过小学地理的,她每次就让我把各海洋、各城市指给她看,还问我“心海”在哪?
心海,这个词曾无数次从奶奶嘴里听到过,阿强每趟回家都可以听到无数次,所以当父亲提及这个词,很熟悉也很奇怪陌生,便低声的问父亲:“心海,在哪?我怎么没在地图上找到。”
此时此刻,在电话那头,明显感受到父亲梗塞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心海,就是长的比较像心形的一片海域,那是一段难忘的回忆……六十多年前的那场海洋风暴来得如此突然,早上晴空万里,下午天说变就变,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让很多捕鱼人都死在了长江口外这个著名的渔场上,也就是你奶奶口中的那个“心海”,你爷爷当时也在其中,你奶奶得知噩耗时痛苦流泪了好几年……”
当得知阿俊要离家飘洋过海的时候,奶奶逢年过节都会摸着父亲那个空荡荡的袖管,默默流着泪说:你可要把阿俊看好了,这片心海不能再吞噬我的心魂。
时间总是不饶人……
奶奶不幸离开人世,在临走前,父亲在奶奶的墓碑上哭的稀里糊涂,反反复复的摸着那张地图,嘴里念叨着:“娘,儿子不孝,这张图我没有一次画的是真的。你要让我远远地绕开心海,我就把每一次出海的路线都画给你看,想让你安心睡觉。可是这船上哪里,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再说这片海又那么大,船一开就是数不尽的日日夜夜,这儿张网那里收网,这路线哪能说得清呢……”。
李强泪光闪闪,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父亲,又看了一眼父亲手里的那张泛黄的地图。其实,早在我买地图前,哥哥阿俊就已通过电子邮件告诉我具体位置航线,他的船几年前就改变了原有的航线,海上航行的日子也是过去的两三倍。
PS:本微小说故事情节和人物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1
“祁云开?脱了衣服躺床上去。”苏格边说边抬起头,把目光从体检单上移到面前男人的脸上。
下一秒,她眼睛瞪得溜圆,“怎么是你?”
祁云开舌尖舔舔后槽牙,这什么表情,是他怎么了?
苏格又去看体检单,上面的照片模糊不清,她踮起脚把体检单举到男人脸旁,看看左边的,又看看右边的。
好吧,最起码轮廓一样,都基本是个人。
医院前台的摄像头真该换换了,拍出来的相片比B超还不如,男女都得仔细看。
“你不是冯姗姗那个帮凶吗?怎么跑这来了?”苏格皱着眉头,眼神像在看阶级敌人。
祁云开挑眉看她,“什么帮凶?麻烦你说话客气点,我是路过。”
“路过?”苏格哈的笑了一声,捏着嗓子,“‘云开哥,你看她们!’哼!就冯姗姗那种窃取别人实验数据的人,认识的能有什么好人?”
祁云开“……”
“再说了,”她把他从上到下看了几个来回,撇撇嘴,“就你这样的,往她身后一站,谁看不是帮凶?”
“长得高大点儿就是帮凶了?那要这样呢?”祁云开说着两手捏住T恤边儿,胳膊一抬,利落的脱了下来,露出线条流畅的八块腹肌。
苏格惊的后退一步,“你你你干什么?你这人怎么……”
“体检。”祁云开吐出两个字。
然后看着对面穿白大褂的小姑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看他,脸腾的一下子红了。
这样子,傻乎乎了一点,还有点可爱。
和那天帮闺蜜讨说法时候小豹子似的张牙舞爪的形象差别很大,却都很生动。
他又舔了舔后槽牙。
2
“刚实习一周,一时忘了。”苏格小声解释。
见他看向自己,她又赶紧补充,“不过你放心,心电图这种基本检查项目,我绝对没问题的。”
说话时那小模样相当认真,眼睫毛忽闪忽闪撩的人心里痒痒。
祁云开淡淡“嗯”了声,利落往医用床上一躺,长手长脚舒展开,“那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苏格总觉得这话听着怪怪的。
在他手腕脚踝上夹好电极夹板,苏格又确定了一下胸腹部的位置,按照次序把几个电极固定好,就去看心电图。
咦,她看了眼设备屏幕,又去看他。
男人一脸平静。
“不能呀,按说你们飞行员心率应该稍低于平均水平才对啊。”苏格一脸困惑,“你以前,有心率过速的问题吗?”
祁云开摇头。
“难道是设备出问题了?刚还好好的。”苏格自言自语着,盯着屏幕左看右看,好像这样就能找到原因。
“大概……”男人开口,“我不惯被女人摸,一时有点紧张……没事儿,我缓缓就好。”
被……女人……摸?
苏格,“……”
“那,那你缓缓吧。”
她背过身吐了吐舌头,哎呦喂,装的一手好纯!
苏格瞄了一眼体检表,29岁一大老爷们,不惯被女人摸?谁信啊?
不不不,等等,也许……
她脑子里立刻出现了有些小说里描写的同志爱人画面,忍不住偷偷回头去打量他。
却和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你们这些小姑娘一天能不能不瞎想?”他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语气都有点无奈,“行了,看看心电图吧。”
果然,那边已经恢复正常。
飞行员小哥哥有颗强壮的心脏。
检查完,祁云开穿上衣服走到门口,想了想又走回来,“冯姗姗她妈和我妈是闺蜜,我和她不熟。”
“不过……”他挑挑眉,“你要是觉得还没出气,加个微信,把你闺蜜那事儿给我说说,我转给她爸。”
“真的?”苏格乐了,“那成啊!最烦这种绿茶婊了!”
说完又指着他,“你不许袒护她。”
祁云开点头,调出自己的二维码给她扫,“我和她没那交情。”
3
晚上,祁云开更新了一条朋友圈,苏格看了一眼,险些吐血。
“被人用一种‘哎呦我终于看到活的gay是什么样了’的眼神看,求哥的心里阴影面积。”
配图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
这是说她吗?
虽然她当时是有那样想,可做的有那么明显吗?
下面评论里,祁云开不知道回复谁,“其实傻也挺可爱的,什么都写在脸上,真实。”
好吧,就是她,傻得可爱那个。
苏格捂脸。
刚敷上面膜,手机响起来,来自“小鱼儿”的语音通话请求。她接了,一手按着面膜,嘴巴张开一点,“喂,胖鱼。”
那边叫起来,“都说了我已经瘦了,能不能不要叫胖鱼?”
“好好好,江鱼同学,怎么了?”
“那个冯姗姗啊,气死本宝宝了……”江鱼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一打开话匣子,容易关不上,别人插句嘴,都得拼口速。
她说的口沫横飞,苏格听的想笑,她小心的把唇边的面膜拍了拍,让它服帖一些,等对面终于说完了,才小幅度张口,“别气了,她戏精上身,你就让她演吧。对了,记得上次她那帮凶不?我今儿见到了,部队体检。”
“真的啊?看冯姗姗那意思,那男的应该是她追求者。你说人挺帅啊,咋瞎呢?”江鱼啧啧咂嘴,可惜的不行。
苏格到底破功了,一笑,全脸面膜都皱到一块了。她索性扯下来,“拉倒吧,人祁云开说和她不熟,还说可以帮我们告状呢。等会我就给他发微信。”
“你等等……”江鱼沉默了一秒,“你俩搭上线了?他加的你?不对啊,苏小格,这事儿不对。”
“他不是想泡你吧?妹子。”
4
“泡?我又不是奥利奥?”
对于江鱼那句话,苏格根本没往心里去,有时候祁云开给她发微信,她都顾不上回。
协助做完空飞的体检,她就转门诊实习了,一天忙的喝水基本靠想,上厕所基本靠跑,哪有那闲工夫想那些没影儿的事。
一周以后,她刚送走一个患者,正准备喘口气,电话就响了。苏格随手就接起来,也没注意看是谁。
“下来,搭把手。”男人声音有点耳熟。
“你谁啊?”她说着就去看显示,没名字。
那边男人一噎,“你大爷!”
哎,这人有病吧?我还是你大娘呢!苏格正想挂电话,突然觉得不对。
她想起来这个声音了,这不是空飞小哥哥吗?
“祁云开?”
他嗯了一声,“不是让你存电话号码了吗?快点,赶紧下来。”
苏格出了电梯,这人就站在电梯口,乍一看后背笔直,可苏格觉得不太对。
“你腰怎么了?”她走过去上下看,“扭了?”
“训练时候撞了一下。”他下巴一点脚下,“能不能帮个忙,弯不下去。”
苏格低头一看,两条鞋带拖在地上。她蹲下身,扯住两端紧了紧,利落的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抬头看他,“你看行吗?”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一眼就能看到底。
祁云开喉结动了动,出口的话却是,“娘炮。”
苏格,“……”
不管怎么说,苏格还是发扬了救死扶伤的精神,伸手去扶祁云开。男人却摇了摇头,“没事,能走,借点劲儿就行。”
说着长臂一伸,落在了她另一侧的肩膀上。
苏格,“……”
行吧,你有伤,可着你来。
苏格却忽略了一点,她知道祁云开腰伤了,别人可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开早会的时候,科室主任就委婉的说,让大家工作时间要专心工作,不要老想着约会。实习生也要严格要求自己。
她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困惑的看向另一个实习生王瑶,可人家丢给她一个冷笑。
苏格突然就明白了,原来老想着约会那个是她自己。
那不用说了,告密的肯定是王瑶。一个科室两个实习生,毕业以后只有一个能留下,人家不给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留着过年吗?
5
第二天苏格本来该休息,奈何她惹上了一位大爷。
“你做理疗我去干什么?”她站在自家小厨房,一手握着电话,另一手拿勺子搅和着刚煮好的皮蛋瘦肉粥。
“拥军。”
苏格,“……”
为啥她就要拥军啊?
“带点吃的来,早上动作慢了点,没赶上食堂开饭。”
她喜爱红色,素爱红衣,爱舞,如痴如醉,常在桃树下,翩翩起舞,如似火之凤凰,绝美舞姿,倾国之色。可是孩童都知道,这女人是个疯子,不可接近,谁若靠上前去,她便死死捉住,嘴里发出奇怪的笑声,阴森森的,有人胆大,看她绝美,起了色心,但刚碰到她的肩膀,就瞬间毙命,故人们都久久的远离她,从不让身边的孩童接近。
但我发现她从来不老,小时候,她是这般模样,等我继承了城主之位,她还是这般模样,人们都惧怕她,从未发现,可是这种疑惑深深的存在于我的心中,像生根发芽一样,无法拔出,没有人能回答我这个疑惑,但我听说,城中的宝物无字书能回答一切问题,但却需要付出昂贵的代价,我不怕,我已经被这个疑惑深深的缠绕着,内心久久不得安宁,人啊,总是被未知所困扰,却不知要活在当下。
我去城中密室寻找,却找寻不到半分踪影。我不死心,命人找寻了城中的一切角落,可却无果。这像一个心魔,日日缠绕与我,我掙不脱。于是,我去向高僧无虚大师求法,大师叹息,施主,你和你的姐姐一样,太执着并不是一件好事,罢了,你可愿听个故事,听完了再做打算。我愣了一下,说好。
“有一日,我夜观天象,发现有一凤凰腾空出世,同时,我的夫人生下一名女婴,我激动万分,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福气,将她取名为福至,白福至,她确实是我们的骄傲和幸运,我经商赚得了一大笔钱,她的母亲本来身体虚弱,却变得健康,她十岁便熟读诗词,舞蹈更是一绝。可是,她的噩梦也开始了。
她一直好奇城外的世界,那日,她偷偷跑了出去,偶遇一名男子,那男子温润如玉,气质非凡,比她还要精致许多。”
“她爱上了那名男子。”
“不,若是如此,一切还好,那男子震撼于她的舞姿,爱上了她,前来求亲,但福至并未答应。后来皇帝私服出访,在花灯节上见到福至,见其天真无邪,受其吸引,当初看出她有皇后命,却未料来的如此之快,皇帝,哪是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可以违背的,况且她见到皇帝,亦很欢喜,虽然伴君亦伴虎,可是最起码有荣华富贵可以保证。
“从此,她是皇后,听闻她在宫殿之内过的很快乐,皇帝很宠她,她想要什么都为她找到,,原以为她可以一直这么幸福快乐下去,却未料到,有一日,外国国君到来,观看歌舞,嘲讽大佑天朝,却未有精美舞蹈。”
“怎么会,那外国国君也太欺人太甚了。”
“可是,他们带来的舞蹈确实精美无比,没有人能胜过,福至的舞其实是能打个平手的,可是大佑又怎会容许只能打个平手,朝堂上的朝臣气愤无比,但又无可奈何。福至看着皇帝担忧的眼神和紧皱的眉头,感觉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她这孩子也是倔,想要做的事必须要完成。”
“她做成了吗?”
“她去找了无字书,无字书需要付出昂贵的代价,她竟答应了,无字书的载体不是书,而是人皮,三次愿望过后便是成为载体,而那昂贵的代价就是终生不得所爱,她所爱的终不会爱她,她成为无字书的载体,成为傀儡。
“她跳出了世上最美之舞,将外国国君气得是暴跳如雷,全国一片沸腾。同时,她明白了她爱上了国君,日日期待他的到来,他去其他妃嫔的地方,她会发脾气,可是国君看她却越发厌烦,后来她被陷害残害皇帝的子嗣,国君废后她被囚禁于宫墙之内,再也出不来,她不接受,为何曾经宠爱她的丈夫,竟变成了其他女子的帮手,她日等夜等,可是君王已然厌上了她。
“其实,福至虽没有了帝王的宠幸,但今后可以安安稳稳的,也不算坏事。但是,帝王患病,御医无法救治,福至太过于痴情,她从无字书中查询救治帝王,帝王健康如初,可他却以为是福至下的蛊,认为她是妖女,下令将她焚烧。
在那台上,出现了一个文雅君子,是当初的那个少年,他救了福至,在逃跑路途中,福至渐渐爱上了他,可是他却选择自杀,他说,他觉得他快不爱福至了,而不爱她是他最大的痛苦,福至浑浑噩噩,精神恍惚。
福至流浪于街头,因为太过绝美,成为哄抢的对象,没有半分自由,最后疯疯癫癫。最后帝王私服出访时偶然发现福至,他接回了福至,放于宫中,是不是很讽刺,她不爱他了,可他却爱上了她。
福至一生爱而不得,爱别离,伤别离,终生困于城墙之内,是她太过于执着了,若是她不倔强,事态也不会如此。”
“也许,她只是不想看到帝王的愁容。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
“施主,不要过于执着,只怕得不偿失。”
我拜过大师,在路上猛然发现丢了玉佩,回头寻去,路过厢房,听见大师轻轻叹息,我的孩子失去一个,不能再失去一个了,无字书,但愿你能放过他。
心中顿时惊醒,原来那女子是我的姐姐福至,之所以她不老,是她许了最后一个愿望。
远离宫墙,长生不老。
也许她在等人,等的是一个能爱上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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