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爱的话,这个冬天或许会暖和很多吧!
有一天,终会有这样一个人会闯进你的生活、生命!
2017年11月29日 星期三 阴
01
昨天晚上下课时,21:10,这里的冬天也很冷,彻骨的那种。
教室里的人都蜂拥而出,奔向属于自己的空间,奔向那个能安放自己的一小块区域。人们裹紧了衣服,把手也悄悄藏进衣服袖子里,有一些三五成群的人在嬉笑,看得见他们说话时口中哈出的白气,在暖橘色灯光下慢慢飞散。
偶然间看到一对情侣走在我的前面。男孩高出女孩一个头,他的右手牵着女孩的左手,女孩依偎在男孩身边……
看到这样一个场景,还是被温暖、感动到。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有爱情的话,这个冬天肯定会暖和一点吧!我想,那个男孩一定把女孩的手握得很紧很紧……
02
十九年来,除了我爸爸,我不曾被另一个男性牵过手,带有全部爱的,紧紧地握着却又充满温柔的力量。至少,现在没有这样一个人。
我爱看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的模样。我们的手指与手指中间是有缝隙的,就像我们的生命、心房有空缺,直到另一人的出现,他会伸出他的手和你紧紧相扣,他会是填补那些缝隙、空缺的存在。我感动于这最平常的爱的流露,它们比鲜花、蜜语更让人觉得真实。说来奇怪,我爱看两只手紧紧扣在一起的模样,却不大喜欢“十指相扣”这个词,褪去了那些以爱为名目的修饰、包装,最本真的才是最纯粹的吧,它或许平淡、但却依旧甜蜜。
03
前两天和朋友玉米米一起吃着火锅,热气腾腾,多少让这个冬天温暖了一些。
玉米说:“真的, 感觉最近我的生活里几乎是没有异性(爱情意义上)的。”
我笑笑,然后自嘲到:“我不是最近,差不多十几年都没有。”
说完后我俩互相瞟了一眼,然后忍不住就笑起来了。我俩认识十一、二年了,陪在我们身边的不是我们以为会出现的他,还是我们。
玉米说:“但我现在真的开始相信你之前说的那句话了: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听到这句话时,我先是楞了一下,原来我曾经那么相信爱情会恰如其分地到来,原来我曾经那么相信他会如期而至。
然后我告诉玉米:“说真的,我现在对这个问题也没有具体的想法了。之前听到一个老师说过这样一句话:幸福它来,我就等着;它不来,就算了。我觉得这挺对的,只是说也不能用‘等’这个字,才19、20岁的我们,还是不能那么消极,只是不管他来不来,至少让自己成为更好的自己吧!”
04
到现在,我仍然相信着爱情,我仍然相信着我们都会遇到那么一个人。只是,我不知道这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我也不知道这需要经历多长的时间……
我身边最熟悉的朋友,谈恋爱的是少数。我、玉米米、敏子、娟娟,只是敏子正谈着恋爱,我们为她感到开心。而我、玉米米、娟娟,好像真的离爱还很远,要走好长好长的路才能遇到爱。
突然之间,就是觉得找到未来的那个人多难啊!正像玉米米所说的那样,我们的生活里甚至可以说是几乎没有男性的,不管是现实生活里,还是网络空间里。现实生活里,我们生活的圈子就那么大,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像复印的纸一样别无两样。在网络空间里,我们也习惯了沉默,喜欢了将自己隐藏起来。
太过沉默的我们,太过于不会随性流露情绪的我们,太过于不会轻易表达感情的我们,在等待爱的这条路上,好像早已消耗了大量的能量与信心了!
05
如果有爱的话,这个冬天或许会暖和很多吧!Ta没来之前,我们把Ta对自己的那份爱也好好守护,更用力地爱自己,更真心地去爱生活。Ta到来的那天,告诉他:你放在我这的爱,我都有好好珍惜着!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正在爱着,又或者正在期待着……我们都不要对爱失望,尽管有时候Ta没有如期而至。那个人一定会来的,只要最后是你,晚一点也没关系。
电影《卡萨布兰卡》里有这样一句话: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城镇,城镇中有那么多的酒馆,她却偏偏走进了我的酒馆。我想,有一天,终会有这样一个人会闯进你的生活、生命!
文/小西玖玖
你爱的那个男孩儿正为你慢慢变好。
01
15岁时,宋文博情窦初开,喜欢上了秋天。
他牵着他家的小黄狗,堵在学校的大门口,看见秋天就冲上去,故作姿态地清清嗓子说,秋天,我喜欢你,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让我家的小黄咬你了。
秋天觉得莫名其妙,心想,真是一个没长大的小毛孩儿。她低头看了看“温驯娇小”的小黄,不以为然,继续向前走。
后面是宋文博的有些惊慌地咆哮,他喊着,秋天,快跑,小黄挣脱了狗链子,来咬你了。
还没等秋天反应过来,小黄就一口咬上了秋天的屁股,疼得她嗷嗷大叫,宋文博慌了神,手忙脚乱将她弄进了医院。
秋天的妈妈气冲冲地从家里赶过来,宋文博的妈妈急匆匆地从家里赶过来,一见面,不料是两人是多年未见的高中同,你一句我一句,相谈甚欢,便也忘了秋天的屁股。
秋天趴在病床上,右手打着点滴,她看着妈妈笑逐颜开的脸,将头深深埋在枕头里,眼泪吧嗒吧嗒掉。倒也不是因为屁股有多疼,完全是被亲生妈妈气的,还有,被宋博文这呆子蠢哭的。
她埋在枕头里想,怎么别人的妈妈把自己女儿保护得好好的,我的妈妈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呢?怎么别的女生被都被正常的男生追,我被一个疯子追呢?
想到这儿,便越来越委屈,不自觉便放大了哭声。宋文博一听,手足无措地道起歉,他说,秋天,对不起啊,我,我们家小黄真的不是故意的。
宋文博这一道歉,终于吸引来妈妈们的目光。宋文博妈妈走上前,拉着秋天的手,十分亲密,她说,秋天,宋文博这小子不是故意的,你看他还挺委屈的,秋天,别理这猴孩子。
秋天妈也没闲着,她走到宋文博面前,拍拍宋文博的肩,说着,文博,你看秋天可能疼傻了,你别太在意,等她好了就没事了。
什么?哪有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说自己女儿傻的,秋天抹了抹眼泪,心里抱怨着,我怎么有如此一个妈?
02
那时,秋天14岁,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扎着简单的马尾辫,露出光光的脑门儿。清晨的阳光一颗一颗落在秋天的发梢,灵动地闪着光。
操场上,一群稚嫩的小孩,昂着一个个小脑袋做早操。宋文博盯着闪光的秋天,分了神。早操结束,宋文博追着秋天说,秋天秋天,没想到你长得还挺好看的,我今天才发现。
秋天不搭理他,于是他转到秋天面前,一本正经地扶着秋天的肩,说,秋天,我跟你说话呢!我说你很好看。
秋天送给他一个白眼,径直走开,又回头说了一句,关你什么事,别烦我。
关我,什么事?宋文博在嘴里嘟囔着,心中瞬间炸开了。从小被爸妈宠坏,哪儿能让女孩子凶了自己?自尊心何处安放,我宋文博这么一大帅哥何处安放?
忘了说,宋文博有个好看的妈,尽管他爸长得一般般,但他却中了彩票一样,继承了了他妈妈的优良基因,高鼻梁,大眼睛,唯独一对眉毛,长得像蜡笔小新。
宋文博等着秋天离开的背影,暗自下决定,秋天,你给我等着,看我不追到你。
可是尽管他送零食送礼物,却都没用。宋博文一心急,想到了威胁,牵着自家的小黄狗,在校门口等着上学的秋天。然后呢,秋天就进了医院。
宋文博耷拉着脑袋,像个泄气的皮球。他看着泪眼婆娑的秋天,张嘴想说什么,又被秋天妈妈的话给堵了回去。
直到秋天打完点滴,被秋天妈惨扶着走在回家的路上,文博才敢张了嘴,他委屈巴巴地看着秋天说,秋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喜欢你,想跟你说话,你又不理我……
两个妈妈傻愣在一边,两眼相望,噗呲一声,笑出声来。文博妈妈打趣道,你看你能力大啊,追个女孩儿把人家追到医院去了。宋文博就更委屈了。
03
1.
夜阑人静,唯有街旁的路灯孑然伫立,朦朦胧胧黄橙色的圈里炽热由内及外散发着羸弱的光,落下一地淡淡光晕。像极了挺直身板昂首挺胸的军人,以执念为盔甲以信仰为枪炮守护着整个城市不可言喻的静谧。
倏地一声枪鸣,割碎了整个苍穹的寂静,乌鸦被扰了清幽发出惨绝人寰的恐怖叫声,最前端的男人肩膀下方中了枪,踉跄了几步,剑眉之下眸色黯然,似是吞噬了整个黑夜,随即他迅速拉下了帽檐,左手捂着肩膀,不慌不忙,熟络得抄了条小路。而其身后四五个壮汉手持枪械穷追不舍,枪林弹雨硝烟四起,却不及中枪男子四肢矫健身手敏捷,数个转角之后,暗黑色的身影俨然沉寂在一片灯红酒绿中,不见了踪影。
霓虹灯舞是老上海滩的做派,金碧辉煌是法租界的喧嚣,黄包车夫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和奔驰汽车断续的喇叭声鸣奏出战乱年代里荒诞又真实的繁华。
宫殿般华丽的建筑上怏怏然三个大字,百乐门。
2.
尹碧螺出百乐门的时候已是凌晨三点,门卫已经给她叫好了黄包车,到浅月会馆。浅月会馆是尹碧螺的住所,在法租界里也算是不大也不小的独栋别墅。这倒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一介舞女能住在这般高档的地方可就羡煞旁人。尹碧螺是百乐门的头牌,在这十里洋场里是出了名交际花了。留民银行王行长、特高课科长小田太郎、再到城南医院的马院长可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来者不拒但又从不让人破了她订下的规矩:只陪舞不陪客。
只艳不骚,举止投足皆是风情,媚眼如丝,体态婀娜亦为柔情。多一分是做作,少一分就失了韵味,可这度啊,她却拿捏的刚刚好,不多也不少。
3.
黄包车刚要起步,却被人拦了下来,眼前的男人一身灰黑麻布长衫,戴着一顶深灰毛呢鸭舌帽,几缕碎发因汗成簇无精打采得耷拉在前额,眉眼微垂依稀可见神色涣散,月不明星却稀,此情此景此刻此人,碧螺只觉如此得似曾相识。
又细看男子,黑布长衫并不合身形,看似随意得搭在黄包车后厢,左手藏于袖中。衣裳肩膀处明显更深了一块。脸色苍白眼神迷散可呼吸却佯作平稳。
而不远处,先前那几个持枪壮汉步履匆匆,面色狰狞,不断朝着四周张望,随即迅速又果断得朝向碧螺和男子处,步步逼近。
不好,怕是要招惹了什么麻烦了…可还未及碧螺细想,男人的气息已掠过耳畔,不知是因那句轻柔到只有碧螺才能听到的细语,还是男人唇齿间的烟草味道紊乱了中枢,碧螺决定助他脱逃。
待壮汉到来之际,见到尹碧螺和一个男人唇齿相依在车上缠绵,衣衫裸露,只好面面相觑,识趣得走了。
4.
浅月会馆,漆白镂空雕花的欧式梳妆台前,女子红唇翕合微微颤动,不紧不慢吐出袅袅白烟,回想方才,男子的话语一遍遍在脑海中循环。
“尹碧螺,好久不见。”……
执着了一整个青春的想念,如今竟以这种方式再现。
十七岁天空下,知了高歌,鸢鸟低鸣,秋风籁籁,穿着蓝色斜边对襟双花扣校服梳着成对低马尾的尹碧螺,和她那嘎吱作响的改装脚踏车,谱出一整个世界的静谧安详。
“哎,碧螺,今天先生上课说的诗词社招募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边上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问道,“先生总是夸你写的是诗有灵气,你是定要去试试的。”
“我,我还没想好…毕竟现在国难当头,哪有什么心情……”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轿车从身边擦过…轮胎划过雨后浅塘激起满地泥泞,欢脱得在碧螺身上起舞,落下数不清的小泥点。“哎,你这人……”黑框眼镜刚想替碧螺出气,却只见开车之人身着国民党官服,三十岁上下光景,正团级军衔,便硬生生将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不再出声,像极了碧螺的自行车上坏掉的响铃。
却谁知,前方的汽车缓缓停了下来,后座那个穿着立领青年服的军阀子弟竟然下了车亲自跟碧螺道歉……
还记得那是个周五放课的傍晚,皮鞋踩过泥地发出踢踢踏踏又铿锵有力的声响,像把利器,割断了少女手中无知又苍白的纸鸢,穿过风越过树跨过云又迈过雾,千回百转,最后升到无尽的混沌苍穹中去寄相思于明月诉寂寥于星辰幻璀璨于浮华,最后,驻足在太阳边被满腔炙热所吞噬。
那天的夕阳真美,散发着暖暖的赤橙色光晕,宛如笔尖轻点,落在水中央,自此蜿蜒终了归一,蔓延开漫天的朦胧暧昧,映得景也这般好看,衬得人也这般好看。眉清目秀的少年脸颊微微泛红宛如抹了胭脂的天空,而碧螺的心柔柔软软像天边簇成团的云朵。
……
秋雨缠绵过深秋,踟蹰在十七岁的天空。
烟静静燃尽,夜悄无声息。已然沉醉,分不清是尼古丁的气息还是你的。
你好,岳祁门,好久不见。
5.
果不其然,第二天百乐门台柱尹小姐和不明男子深夜街边激吻的事就传遍坊间大街小巷。
而此时,岳祁门,翻着还新鲜得发烫的报纸,想着这年头,国家大事倒没见那几个记者报道得那么勤快,八卦小道倒是能掀起腥风血雨,暗觉好笑。不料却被身边两鬓发白的李管家给揶揄了一番,少爷这番苦笑,莫不是自己比不上和尹小姐深夜幽会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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