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另一个自己

我点开QQ,表哥的头像还是不出意外地呈现灰色,我翻开他空间的相册,想在他艺术世界的缝隙中寻到我们的小小角落,灰色的背景使得显示屏上映出了我那张神似表哥的面庞,让我霎时觉得他从不曾离开。

ONE

表哥似乎从来不曾在父母的口中有过光彩一面,追寻艺术的脚步使他不得不抛弃学业的包袱。不羁的眼神,松垮的服饰,斜挎的吉他,他说,这叫作流浪,是自由的颠沛流离。然而不知为何,世俗的批判并未使我对他生出反感,反倒是对他多了一丝同情和理解,因为我们是兄弟,更因为他曾经说过,我们的眼中都共有一种特殊的神采。

TWO

高速,车中冥想

我已记不清这是父亲第几次猛踩油门了,额头的汗珠似是在显出他的紧张,一向对于表哥不甚看好的他只想把表哥送到目的地,然后马上开车走人。表哥则显得沉着得多,只是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出神,但是眼底中却时常又不经意间闪过一丝阴影。学校连连发来的短信,家长无奈的叹息,都为他的音乐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忧伤。我回望自己,虽身负优秀学生之名,却也承受了巨大的压力。虽在表面看来两人天差地别,但剥去一切的外壳一切的标签,便会惊讶地发现我们的灵魂如血脉一般是同根同源的。我回想起他在我考试失利时的鼓励,伸出了微微颤抖着的右手,握住了他冰冷的大手,他的手上布满了因练习吉他而生出的厚茧,皮肤因长期吹冷风显出苍白与龟裂。表哥察觉到了手中的温暖,眼中的悲伤被温情所覆盖,他反过手来握住我的手,粗糙的摩擦感使我有些不适,但又能分明地感受到那份从指间传到心底的温暖。

THREE

湖畔,音乐漫谈

表哥从北国归来,身上沾满了旅行的风尘。我感觉到他的相册充实了许多。在照片中,他常常展现出罕见的笑颜。两地的奔波不仅没有使他感到疲倦,更使他生出了一份对艺术的希望。我见他背上吉他,便赶忙骑上自行车随他而去。我一路追寻他的脚步,正如这十六年来的如影随形。终于,他的脚步在一片平静的湖边停驻。随意散漫地脱去鞋袜,我们将双脚浸泡在澄澈清凉的水中,表哥取出了吉他,自由地歌唱,他弹吉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干净的瞳仁中映着这如镜一般湖水的清澈。他的嘴角保持着微妙的弧度,淡淡的犹豫的笑意。嗓音中隐隐透着年轻的阴郁,但又有着使人平静的神秘力量。我没有注视他的眼神,只是低头望着他在水中的倒影,慵懒抒情的歌声与他一贯的反抗不同,似是只有在这样两人共处的空间中,他才能安心地唱出他的心声。泛泛的涟漪在水面划过,迷蒙的视觉使我觉得水中的演奏者仿佛是我自己,轻快地扫弦,似是拂去了心头的一切烦恼。心头的压抑仿佛溶解于轻松的旋律,一阵感动与充实随着水中的粼粼波光揉进我微阖的眼底。

FOUR

车站,最后告别

“你回去吧,不用再送了。”我已记不清这是我第几次听到表哥的催促,但还是固执地往前走,表哥也像以前那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搂住我的肩膀前行。空气中传播的悠扬汽笛声像是离别的歌,表哥的背上还是那一把他心爱的吉他。我说,北漂的生活都很苦的。他笑了一笑,不置可否。落日的余晖穿过层层叠叠的玻璃面,照耀着表哥的面庞,映出他那独有的高傲与温暖。我望着他在车厢中的面庞,仿佛能预见自己在未来的三年后的旅程也会从此开始。回想起我们曾说过彼此相似的言论,幡然醒悟不仅仅是做事的态度,更是对于理想、对于希望的那一份相似的执着。目送着列车缓缓驶去,我感觉到一股向前奔跑的冲动充斥着我的心,我想用自己的努力与汗水,去挥洒!去拼搏!去看到那生命的另一条平行线端亮丽明媚的风景!我仿佛能看到那阳光灿烂的彼岸,遍布着金黄油绿的麦田,从视野尽头的地平线一直漫向磅礴的旷野。

FIVE

这,便是告别的目的;这,便是前行的意义。

SIX

长时间的浏览使我的双眼生出一分疲倦。我走进洗手间,冲水洗脸。当两眼迷蒙地望着镜子时,总会觉得表哥的身形仿佛出现在镜中。我们的情感没有形影相随,没有生离死别,拥有的永远只是双生子般的理解与记挂。他虽人在北京,却用十六年的相伴将自信的光芒洒播在我心头,时刻给予我力量。

LASTLY

在我梦境的终结,苦苦追寻的列车停下了飞驰的脚步,那一秒的阳光变得那样耀眼,我仿佛看到他被白光冲散的身影慢慢聚拢,与我相遇相认,背对着阳光,再度伸出那只久违的白皙右手。

隔壁孙太太领着17岁大的女儿从一群长舌妇面前经过。

“我听说,她老公出轨了,要和她离婚,”长舌妇A说得头头是道,唾沫横飞,像极了天桥下的说书人,“想知道是楞回事吗?下回再说,我还要接孩子。”

长舌妇B竭力拉扯住她,不让她走,话说一半最恼人。“别介,时间还早,跟我们说说。你也劝劝她,马太太。”

长舌妇B假装自来熟地想和旁边新婚燕尔的马太太统一战线,马太太无奈,只得加入战场。“对,我也想知道。”

长舌妇C嗤之以鼻道,“谁没经历过啊,有啥稀罕。我老公出轨,我屁都不放一个,随他去。现在还不是好得很。男人在外面再风流,还是要回家。”

马太太讶异地看着她们,她对婚姻这场持久战并没有太多信心,毕竟结婚也才一年。但她对丈夫乙一有信心,他除了喜欢赚钱,情商比较低,是个榆木脑袋,根本不懂主动追求,连求婚都是她旁敲侧击半年才明白,像他那样的男人,应该不会有人要吧?

“哎,孙太太为什么一点也不难过,好像没事人,似乎比以前还开心,”长舌妇A嗔怪道,“每次看见她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就生气,有什么好得意,老公都被狐狸精勾走了,她还笑得出来。她在外面肯定也有人了。”

长舌妇B和C都附和道,“没错,没错。”

“你觉得呢,马太太。”长舌妇A问道。

“大概吧。”

这事过后三天的一个夜晚,马太太碰到了孙太太,她正走进一间破烂的小店,十分钟后,她和一个高瘦的男人一起走出来,有说有笑。男人送她到路口就回去了。

出于好奇,马太太偷偷溜到店门口的橱窗往里看,里面十分破旧,装潢简单,灯也没开,不清楚人去了哪。这时,有人拍她肩膀。

“进来吧,客人。”

“我不是客人。”马太太极力撇清。

“我这双眼睛可以感受所有担心老公出轨太太的心声。”

马太太不知不觉就走了进去,仿佛被施了魔法。

“这里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保险公司,”男人自称叫黄一泉是地下保险公司的经理兼惟一职员,“您认识孙太太吧,她刚刚就是来拿赔偿金的。”

“什么金?”

“她是一个非常懂投资的女人,”黄一泉赞赏地说道,“十八年前,结婚的前一天,她拿了五十万来投保,刚刚,我赔给她十八倍的金额。”

“我的天,十八年,”马太太暗吞了一口口水,“这么长时间。”

“您也可以保十年,不过,我就只能赔您十倍,”黄一泉说道,“女人是弱势群体,当然需要一份保障。男人又怎么能靠得住。”

马太太仍一头雾水。

“她老公还活着呀。”

黄一泉诡异地一笑,“太太,我们不是普通的保险公司。孙太太买的是外遇险,如果她老公出轨,不到一年,按一年算,赔一倍,时间越久,赔得越多。”

“一倍?”马太太听得两眼都是钞票,和炒股有得比,“不怕她作弊?”

黄一泉歪着脖子道,“她不敢。我有一种能力,谁都不能对我说谎。你有兴趣吗?”

“我老公不会出轨的。”

“你真的不懂男人,”黄一泉循循善诱道,“这是为了你自己,还有孩子。如果他要离婚,给孩子找一个继母,你怎么办?”

马太太低垂着头,“最低交多少?”

“十万。这是合同,你看一下,”黄一泉将合同放在她面前,她仔细看了三遍,半小时后终于在上面签了字,“很好,按上面给的账号打钱。”

马太太半信半疑地走了。

自从买了保险,马太太天天注意丈夫的一举一动,但喜忧参半的是,丈夫依然按时上班下班,完全没有出轨的迹象。

三年后某一天,从母亲处得知,丈夫婚前领了某亲戚的巨额遗产,却没听他提起。藏私房钱,还是外遇?她既害怕又有些小激动。

她不希望三岁的女儿没爸,又不希望三年的保费白交。她处于一种极度矛盾的心理。

她开始跟踪丈夫。终于,他发现丈夫撒谎了。她给正和一个女人说话的丈夫打手机,丈夫却谎称在公司开会。她走得更近些,拍下了决定性的证据。

第二天,她却收到了一份意外惊喜,结婚纪念日的钻石项链,他还说起了那位漂亮的导购小姐,和照片里的女人是同一个。

那是她既快乐又失望的一天。

“像他这种男人不会出轨,保费是打水漂了。”

一个礼拜后,她去找黄一泉,约在某宾馆见面,黄一泉听说她要退保,几番劝说下无效后,只能勉强同意,可以退一半。

某宾馆内。

“现在退可不划算,可想清楚了。”

马太太拼命点头,“我老公是一个钻钱眼里的男人,眼里只有钱。女人对他没吸引力,他也一样。没有哪个女人会要他。”

办完退保手续,黄一泉遗憾地看了看她,“你错过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隔壁孙太太你也看到了,带着钱嫁了一个更好的人。而且,她又投了一份巨额的外遇险。”

“她这算作弊吧,故意找容易外遇的对象结婚。”

黄一泉摇摇头。

“她的结婚对象是经过我严格筛选的,没有劈腿经历的标准好男人。”

马太太不信邪,“那为什么会出轨?”

“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三天后,马太太出轨的丑闻传遍了公寓的上上下下,告示栏里贴满了她和男人在宾馆的照片,画质清晰,乙一生气地对她发脾气,一个礼拜都没回来。

马太太看着她和黄一泉的照片,百感交集。

“谁干的?”

她跑去找黄一泉质问。黄一泉肯定地摇摇头,“不是我,但我知道是谁。我带你去找她。”

马太太又再次见到了那个照片中的女人。

“你为什么这么做?”

女人也无可奈何地回答,“这是我的工作。我得确认你们会真的离婚,否则将视为骗保。你丈夫在我这儿买了一份巨额保险。”

“什么?”

“今年是第四年,你们结婚的头一年他就买了,据说是用的意外之财,每年交一百万。”

马太太慌张地说,“外遇险?”

“还有额外的五十万意外险。”

“他没出轨?”

女人缓缓说道,“要看怎么说。为了女人,他不会,但他会为钱出轨。你丈夫是一个精明的商人。”

女人随即将眼神瞥向黄一泉。

“我怀疑,他是你丈夫安排的。”

黄一泉大手一挥。“证据呢?”

“为了破坏我的生意,你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马太太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

“还不是为了钱,”女人哼了一声,“他替自己买了一份效益险,如果我赔得多,他就可以得到几倍的利润。像这种男人,就是贱。”

马太太隐约感觉到二人之间微妙的关系。

“你们很早就认识?”

女人撇过头去。

“他是我丈夫。”

位于南海的一个名叫红宝石的海岛原来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岛,但近几年来却一跃成为全球热门的旅游海岛。

它那洁白如雪的沙滩、绚烂多姿的海底世界、清澈蔚蓝的海水吸引着无以计数的游客前往,它与众不同之处在于那清澈蔚蓝的海水如同摄人心魂且充满魔力的眼睛一样,牢牢地抓住了游人们的目光,在海滩上总能随处看到一副副凝视海洋的陶醉神情。

几年前红宝石岛尚未被开发,像所有默默无名的小岛一样,除了岛上的居民,没有任何人往返于海岛与陆地之间,现在岛上居住着近一千名居民,相传他们的祖先是为了从陆地躲避战争,抱着木头游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遇到了现在的海岛。

一行几十人有大半都葬身了大海之中,只有几人幸存,后来就在这海岛上繁衍生息至今,这个海岛给了祖先们第二次生命,他们视它如红宝石一样珍贵,因此起名为红宝名岛。

当年的祖先是从同一个村庄里逃生出来的,都姓莫,所以后代子孙岛民都姓莫,他们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没有任何外人打扰,平静的日子就这样持续了几百年,偶尔有胆识过人的青壮年划着木伐去陆地见见世面,回来再津津乐道地分享着他们的见闻,但几乎没有人愿意真正离开祖祖辈辈生活的海岛去陆地定居,除此之外,海岛上还有着些奇特的风俗惯例,其中最为人所不解的是所有女子在成年之前必须要结婚,即使没有如意郎君也会被强行婚配,否则便会无端消失且无处可寻,因此家家户户都会为自己的女儿早早寻觅夫婿,生怕丢了性命。

五年前,红宝石海岛突然变得异常美丽,雪白的沙滩、清澈蔚蓝的海水,连海底生物都变得缤纷多彩,岛主莫海激动无比,凭借着之前仅有过的一次陆地经验独身前往寻找商机,不久他便带着几名投资商回到海岛,看到如仙境般的景色,投资商们二话不说,以最快的速度给海岛建设了基础设施、设计了各项旅游娱乐项目,海岛设施完善后不足一年的时间,游客数量增长惊人,为保证海洋环境和旅游舒适度,每天甚至需要限制人数进入,繁盛程度可见一般。

海岛上功能区分严格,分为游客区和居民区,游客区紧靠海滩景区,是游客食宿及娱乐商业的区域,游客区往北是居民区方向,之间隔着一道厚厚的城墙,城墙和入口由海岛护卫队持抢防守,经过城门,会看见一片茂密的树林,树林之间有一条约十米宽长五百米的水泥路连通着另外一道一样高的城门,经过这道城门才能真正进入居民区,只有岛民凭刷指纹门禁才能通过这两道城墙,其它任何外来人员除了岛主亲自带领否则禁止入内。

岛民们自从海岛开发以来,见识到了越来越多的新鲜事物,接触到了越来越多的人,从一开始销售海岛农产品换取货币,到购买服饰、日用品、船只,甚至开始往返大陆,做起了商品贸易生意,海岛上呈现着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但岛民们在海岛的固定习俗却依旧没有改变。

一年一度的岛神祭祀典礼又将举行,典礼活动设在岛上的祠堂,祠堂位于居民村庄的最北侧,平时鲜有人至,所有在祠堂举行的活动都需要岛主批准才能使用,而一年一度的岛神祭祀典礼更是由岛主亲自主持。

祭祀神坛设在祠堂的最深处,由厚达一米高直通祠堂屋顶的岩石呈圆柱状围住一个直径约两米的深井,圆柱围墙只开了一道半米宽的石门,石门前摆着一张供台,上面摆满了各式果品,偌大的祠堂大厅里没有一个人,所有的岛民都只能站在祠堂外的广场上,通过祠堂大门远远地看着神坛的情况。

这一天,岛上近千名居民整齐地排列在祠堂广场外,广场两边摆满了鲜花架子,且全是白色的菊花和百合花,岛民们全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整个广场笼罩在一片肃穆的气氛当中,大家都在静静地等待着仪式的开始,片刻,岛主莫海大步走到广场中来,他穿着白色的丝绸长袖对襟大褂及阔腿裤,脚蹬着白布脚,目不转睛地朝着神坛的方向走去,和以往温暖英俊的气质不一样,今天的岛主看起来让人感觉冷漠、严肃却又势不可挡,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移向了神坛。

莫海站在供台前,望着神坛的石门,深吸了一口气,从裤袋里取出了一把钥匙,这是一把由木化石做成的钥匙,外形像极了一副剔了肉的鱼骨头,只有这把钥匙才能打开神坛的石门,它一直由岛主莫海保管着。莫海将钥匙按在了石门中央的锁孔,石门晃动着慢慢打开了,岛民们远远地看着,石门虽然打开了,但除了漆黑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站在广场前排的一个小男孩好奇地想要跑过去看个究竟,瞬间被妈妈拉了回来,紧紧地拽在身旁。

莫海拿起供台的果品往井里投了进去,这时,岛上突然刮起了阵风,广场上的百合花被吹落了一些,大家静静地望着莫海,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哐啷、哐啷……”大家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原来是护卫队长莫畏正领着两个人推着一个木笼子走了过来,里面坐着一只褐色的猴子,双手双脚都已被绳子绑住,她用惊恐的眼神看着笼子外的景象,不时用爪子挠着笼子,一会儿窜到左边,一会儿跳到右边,发出低沉的哀嚎声。

护卫队推着笼子穿过广场,停在了祠堂门口,护卫队员打开笼子,莫畏伸手抱出猴子走到莫海身侧,莫海转身接过猴子,往井里一投,“啊!”前排的那个小男孩几乎和猴子同时发出尖叫声,小男孩的妈妈马上捂住了他的嘴,而猴子的声音一瞬间就消失在地下了。

莫海面无表情地站在神坛前,片刻,他关上了石门,走到祠堂门口,面对着广场上的岛民说道:“莫氏家族的全体成员们,今天是我们红宝石岛一年一度里最神圣的日子,是我们祖祖辈辈以来都要铭记的日子,今天的仪式虽然简单,但是很庄重,我们的岛神每天都在护佑着岛上的每一位居民,是因为他才让我们的日子越过越繁荣,所以我们一年一度的祭祀仪式,是为了表达我们对他的敬畏和感激之情,每一只献给岛神的猴子都是我们的使者,陪伴岛神是她们的使命,有了岛神的护佑,祝愿我们红宝石岛在新的一年里和平、幸福。”说完,岛民们热烈地鼓起了掌,莫海微笑着点了点头,离开了祠堂。

自从莫海成为岛主后,原来每年每个季节共四次的祭祀变成了一次,而且岛上的风景越来越迷人,旅游业务也越来越好,因此大多数岛民对岛主的管理都是服从的,但有个别老岛民很不解,以往每个季节的祭祀都没有令海岛变好,莫海到底用了什么办法,一年只祭祀一次,却让海岛变得越来越美丽了。

莫海的妻子莫语嫣是上一任岛主的女儿,她无法记起父亲是怎么去世的,莫海曾告诉她,他的父亲是出海回来,被山坡滚落的石头砸中头部身故的,得知父亲身故消息的莫语嫣因为伤心过度失去了记忆,忘记了所有的事情。

按照岛上的惯例,岛主一般会传位给儿子,莫语嫣年少时母亲就去世了,莫世言没有再娶就只留下了莫语嫣一个女儿,在莫世言尚未出事前,莫海就已经与莫语嫣交往,岛民们都知道这件事,因此莫世言去世后,莫海娶了莫语嫣,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新岛主,没过三年就有了两个孩子,莫语嫣也为自己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而感到高兴。

但红宝石海岛能有今天的美丽风景并不是轻松可得的,为了维持这样的美丽风景莫海努力掩盖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这个秘密也终将一步步地被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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