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书:打生桩(一)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文章出现人物生平,名称,以及发生地,均为译名。
鲁班,姓公输,名般。又称公输子、公输盘、班输、鲁般。因是鲁国人(今滕州人),“般”和“班”国语同音,古时通用,故人们常称他爲鲁班。
自古以来,建筑学、工匠学与风水术数其实都是相通的,所以,精通建筑学问的人,显然不止是掌握建造的工艺就可以。
《鲁班书》,又叫《鲁班全书》、《鲁班神书》。民间也直接称之为“上下册”,有秘传和显传两种。
就显传而言,它分为上下两册,上册以正法、治病为主,下册则为邪术、害人为主。但除了医疗用法术外,其他法术都没有写明明确的练习方法,而只有咒语和符。
这次我要说的是《鲁班书》下册里面的一门广为人知的术法,“打生桩”。
说起“打生桩”其实基本上了年纪的施工队都应该多多少少了解甚至接触过。
改革开放之前,很多地方死刑犯要拉到荒芜人烟的野外枪毙的,如果死刑犯的家属没有打点,很容易就会被拉去成为生桩,毕竟那个年代交到家属手上的没人说的出是谁的骨灰。
基建项目,特别是桥梁以及山路,以及隧道,是重灾区。
特别是桥梁。
这个案件是2015年秋天。
我和助理小安去沿海某市找我一个师兄玩,某天吃夜宵的时候师兄接到一个电话。说刑警那边遇到一个案件很有些古怪,让师兄马上过去看看。
我和助理小安也闲来无事,就跟着师兄一起过去看看热闹。
由于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没怎么堵车大概8.9分钟车程就到地方了。
因为夜深,警戒线外只围了几个路人在指指点点,师兄和外围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就把我们带了进去。
事发现场在河中央,师兄的同事就带着我们三个人上了一个冲锋艇,两分钟就到了一个桥墩下面。
船尾的派出所民警小王指着其中一根桥墩说“那就是出事的桥墩,”
顺着小王的手指望过去,一股阴风就扑面而来。
桥墩附近捆着5条冲锋舟,三个派出所同志拿着探照灯照射在出事的桥墩以及地面上。
2名法医以及3名派出所同志围着桥进行初步的勘探工作,两名派出所同志在一旁向两个夜钓人士进行现场笔录。
我的眼神很好靠着明亮的射灯我远远就看到其中一个桥墩的根部有一个缺口,一块深蓝色的布料露了出来。
走近一看,深蓝色的布料旁边还有一些略显干枯的毛发。
看到这里,我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毫无疑问就是“打生桩”了。
想到这里我离开望向四周,可惜因为当时已经接近12点,我根本看不出附近的地势以及水势。
说起“打生桩”,其实真的很常见。
而且很多时候都是施工队主动地“打生桩”,看到这里你们一定会有疑惑,难道“打生桩”,还分主动被动?
这是当然,按正统《鲁班书》下册,“定”卷,记载,破土则风水动,以定血气定水,以怨气定风。
意思就是进行工程时,破土动工很多时候会改变当地风水特别是大型工程,进行深挖,改道,以及搬山打洞。
这个时候就需要血气以及怨气稳定(我觉得译为锁定或者平衡更佳合适)当地被改动的风水。
在动工点最深处活埋童男童女最佳,但是改革开放后通常是童女以及死刑犯或者是工头骗一些脑子不正常的流浪汉。这种是主动“打生桩”,往往损失最小,因为保障了工程途中的安全性,但是通常需要有些本事的风水先生指点才能完成。
被动“打生桩”,就是在工程期间遇到异常事件,比如工人屡屡出现意外,比如建筑无故倒塌,导致工程无法继续,这时候有经验的工头,就会知道是破了风水,需要“打生桩”,这种“打生桩”归入被动行列。
通常普通的大型工程,两个活人,两只鸡,就足够了,但是如果遇到一些特殊情况又无法避开,就需要增加xxx以及配合其他东西来平衡被改动的风水。
比如
龙柱
桥下悬剑
“这个情况我们只能暂时取走外露的毛发,做dna,我的建议是找个桥梁专家看看能不能在这个桥墩切一段出来。”
“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明天一早我翻一下档案看看能不能找到施工单位。”
“这样也可以。”
这时候师兄悄悄把我拉到一边,靠着我的耳边低声说“是“打生桩”吗?”
我点点头“八九不离十,虽然也可能是杀人藏尸,但是可能性真的不大。明天早上再来一趟看看附近的风水。”
师兄“那行,我明天一早去接你。”
慧玲一边敷着从微商那里买来的面膜,一边盯着手机刷着微信。对于目前的生活状态,她谈不上满意不满意。
慧玲的老公是一名饭店的厨师,七年前她和他老公私奔到了这个小县城,女儿妞妞今年也六岁开始上幼儿园大班了!
看着微信好友晒着去西藏玩,去周庄玩,去上海迪士尼玩,慧玲心里也痒痒!
要说心里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哪个女人不想享受好的物质生活呢。她曾经的高中同学吴高菲在朋友圈晒着迪奥香水,虽然她只认识那个品牌的大写英文字母D,她想那个牌子的香水喷在身上一定很香。
她不停刷着朋友圈,她觉得她的人生目前能晒的就是晒娃了,于是点开手机相册挑了几张女儿的照片。朋友圈立刻获赞无数,有的甚至在下面评论呐喊“啊啊啊,我的男朋友迷路了,你的孩子却已经可以打酱油了。”
慧玲的虚荣心获得片刻的满足,这时老公龚建国一身酒气的回家了。“怎么又喝酒”慧玲不满的嘟嘴到。龚建国没搭话,口袋里拿出一叠钱,往桌子上一放,然后鞋一拖,翻身上床呼呼睡去!
慧玲把钱数了数,一共3500块,那是她老公一个月的工资。“好歹老公每月工资上交,家里我说了算”慧玲昵喃着,比起她那些高中同学的锦衣玉食,慧玲自我安慰着。
她简单的洗了个脚,轻声上床,把被子掖了掖,准备睡觉。龚建国的鼾声此起彼伏,今夜的慧玲有了心事,在床上辗转反侧。
她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七年前她还是一个花季少女,憧憬着爱情。她的父母是省城的公务员,当年二胎政策还没放开,事业单位的员工只能生一个,她的父母心心念念想生个儿子,结果生下了慧玲。他的父母不死心,把慧玲的户口上在农村的外婆家,寻求各种生子秘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二举得男。
为了不被举报,她的父母干脆就把她放在农村养了。刚开始的几年,慧玲的父母心有愧疚,只要单位放假,就会买一大包零食去看看她。时间久了,这份愧疚的心淡了,他的父母也把她当成老家的亲戚看了。
到了上学的年纪,她在农村上着学,她的弟弟在城市重点小学上着学。每当她父母带着弟弟来外婆家做客,她的弟弟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很骄傲的说着他开始学钢琴了,会玩拼图时,她的心就开始卑微到尘埃里。钢琴她都没见过,拼图她也没有玩过。所以她从小就讨厌弟弟,是她弟弟窃取了她的人生,他的钢琴,他的拼图应该通通都是她的。慧玲抹着鼻涕眼泪,坐在农村的稻草人堆上伤心的想着。有时候心里也会闪过邪恶的念头,她希望她弟弟立马死掉,这样她就可以回到她父母的身边。
在老家,只有她的外婆是真心心疼她,她的舅舅舅妈都把她看成累赘,吃白饭的,从不给她好脸色。她在老家的生活是小心翼翼的,怕自己说错话,做错事。做错事了轻则罚站,重则被骂上一通,然后让她一个人把家里一大篮子的衣服洗掉。
小时候的慧玲盼望着自己可以快快长大,长大了她就可以出去打工了,再也不用受老家人白眼了。高中课程学习任务重,那个数学她感觉好难,几乎每次都不及格。慧玲不以为意,学不下去就算了呗,反正她的父母从来都不关心她的学习。他们的眼里永远只有弟弟,她听舅舅说,她妈甚至卖了一套房给她弟弟上各种辅导班。这些年她和父母的关系一直很紧绷,她埋怨,她恨!
高考成绩可以查询的那天,盯着网吧电脑屏幕上的分数,慧玲倒也没有很伤心,结果嘛,意料之中。
慧玲没有去读大专,她找了一家饭店当服务员,刚刚20岁出头的龚建国是那家饭店的厨师。那时候的龚建国虽然算不上多英俊,但是性格温柔,做事勤快利索。在情窦初开的年纪里,两人不出意外的好上了。
那时候的龚建国对她很好,把每个月打工的钱交给她。在300块钱一个月的简陋出租屋里,他每天变着花样的给她做饭烧菜,给她洗衣服,倒洗脚水,会依偎在她的耳边说着动听的情话。
他信誓旦旦的说:“阿玲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慧玲心动了,她太想逃离这个城市了,这个城市承载了她好多委屈。她把她的婚事告诉了老家人,不出意料,老家人一个个站出来反对,外婆坚决反对她远嫁,更何况还是嫁到偏远的农村去。
她的父母也打电话给她让她就留在这个城市,她冲着电话的另一端狂吼:“这么多年都没管过我,现在开始想起来了,告诉你,晚了,我已经是他的人了。”说完重重的挂掉电话。
龚建国和慧玲一起辞职了,他带着她回到了老家县城。他继续做她的厨师,慧玲在一所学校旁边开了一个小食堂。
刚开始几年日子虽有点艰苦,但好在老公温柔体贴,女儿乖巧听话。这几年下来,小夫妻两人省吃俭用攒了接近15万块钱,随着房地产经济的发展,小县城的房价也是水涨船高,他俩也打算买房了。
龚建国回家把情况和父母这么一说,他的父母也很支持买房,拿了10万块钱养老本出来。对于慧玲这个儿媳妇,二老还是非常满意的,觉得她长得漂亮还能吃苦。虽然她生了一个女娃娃,但是二老一点也不介意,在他们眼里,只要是自家孩子,男娃女娃都一样。
就这样东凑凑西凑凑,再贷点款,两人一咬牙在县城买了一套90平米的房子。
近来龚建国每次都是醉酒回来,慧玲对于这种情况很不满。刚开始她语重心长的和他谈了几次,他每次回复一个“知道了,下次注意”,但还是每次回来满身酒气。
次数多了,慧玲也不耐烦了,索性不说了,经常生闷气,龚建国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他假装没看到。
两个月后,慧玲骑着自行车准备去菜市场买点肉,远远的蔡思冲她挥挥手。慧玲在她身边停下来:哟,小蔡啊,好巧啊,正好一块逛菜市场啊”
蔡思欲言又止的尴尬笑笑,最后还是直接了当的说道:“阿玲啊,那个我和刘恺每个月工资也不多,你看上次你家男人问我们家借的3500块钱是不是该还了”
慧玲一愣:“什么?借钱,建国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啊,什么时候的事啊”
蔡思感觉她在装,以为她想抵赖,便急着说道:“我真没骗你,两个月前就在龚建国工作的小饭店借的,当时饭店老板也在场,不信你可以去问他。”说完怕慧玲不信,便急忙忙的翻出口袋里的借条给她看。
慧玲把借条一口气连看了五六次遍,上面有龚建国的签字还有他按的手印。“那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就去银行取钱”慧玲感觉心上压了一块石头。
蔡思一听她愿意马上还钱,她心里也高兴,总算把钱要回来了。她看着慧玲失落的眼神,开口说道:“你老公最近赌瘾好像挺重的,你怎么不管管你家男人?”
“什么?赌博!”
“对啊,你不知道吗?你家男人都问我家刘恺借了好几次钱了。”
“天啊,天啊,不会吧”慧玲一脸难以置信却又急得快哭出来了。
“打工能挣几个钱啊,再这么赌,血汗钱都陪进去不可。那个回来好好和他说说,我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蔡思本想再安慰她几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慧玲猪肉也不买了,火急火燎的赶回家。
家里龚建国百无聊赖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龚建国,你给我说清楚!”慧玲怒气冲冲的指着他。
龚建国吓一跳,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暴怒的慧玲,在他映像里老婆爱唠叨,但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和他说过话。
“怎么了,老婆”
“你还知道家里有老婆,有孩子呢!说,欠刘恺的3500块钱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那个……,那是借给老家亲戚的钱”
“事到临头还嘴硬是吧?蔡思都和我说了,那是你用来赌博的钱”
“我……我”龚建国语塞,他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便一五一十交代到:“半年前,认识了几个在饭店吃饭喝酒认识的老哥们。他们喜欢赌博,有时间便带我一起赌,刚开始我还赢点的,后来我就膨胀了,越赌越大,然后就像中了魔咒一样,越输越多。”龚建国越说越激动,眼泪唰唰直流:“后来我的私房钱和每个月工资输个精光,他们便主动借钱让我赌。你每月让我上交工资,可我实在是没钱了,又怕事情让你知道,便找刘恺借了3500块钱上交给你!”
“你傻啊,你是中了人家的套,你每个月输个精光,房贷怎么办,我和女儿怎么办?我们每个月才挣那么点,县城消费那么高,每个月攒的钱都是牙缝里抠出来的,吃个肉都不能随心所欲。”
“不会的,老婆,我肯定会回本的,相信我,你把家里存折拿出来,去取点钱,我肯定能翻本。”
“翻本个鬼啊,赌博就是无底洞,我们把那3500块钱还掉,然后好好过日子”
“来不及了,老婆,我已经欠那帮人五六万了”龚建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着。
慧玲听着龚建国的话感觉眼前一黑,生活刚有点奔头,就被龚建国给作没了。
“想要存折,门都没有,我要打电话给你爸妈,让他们好好教育你这个糊涂蛋”说完慧玲掏出手机准备拨号码。
龚建国见状一把夺过手机:“有什么好打的,被我爸知道了,他不得撕了我的皮,听话,把存折拿出来。”
慧玲去抢夺龚建国手里的手机,龚建国见好话说尽不奏效,失去耐心,一把把慧玲推到地上,恶狠狠说到:“臭婆娘,快把东西拿出来。”
慧玲伤心的呜咽起来,头发开始凌乱:“没有,就是没有,我们好不容易才买了房子,你拿去肯定又是输。”说完他拉着龚建国的裤脚:“算我求你了,为了这个家,不要再赌了。”
龚建国红了眼睛,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伸手就是给慧玲两巴掌,感觉不解气,又狠狠的踹了她一脚。踢完进卧室还是翻箱倒柜。
慧玲疼的躺在地上呜咽起来,一边抽泣一边揉着刚刚被踢疼的大腿。
“密码多少?”龚建国手上拿着存折,眼里冒着亮光。
“密码是女儿的生日”慧玲虚弱无力的呢喃着。
龚建国没再说话,火速穿了外套,夺门而去。
慧玲养着他消失的背影,她惨笑了几声,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现在真的完了。她的老公曾经那么把她捧在手心上,对她视若珍宝,现在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如此暴力,如此陌生!
为了他,她不惜和老家人决裂。为了他,早早怀孕生子。为了他,这么多年她和父母很少联系。为了他,她努力做好一个儿媳妇,孝敬公婆。
可是一切都如此的不值得!
慧玲眼光暗了暗,像作了什么决心似的,忍着痛爬起来。
龚建国又输了个精光,他把存折里的钱都取出来了,一共四万七千五百二十块钱。
他嫣嫣的回到家,大喊一声“我饿了,快做饭”,没人应声,龚建国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应声,他以为慧玲在房间里,怒冲冲的走到房间,发现两个房间都没人。
龚建国没当回事,鞋一脱,翻身上床,他把头闷在被窝里,冥思苦想,如何回本班。
一连七天,慧玲就像消失了一样,期间,龚建国回过神来,打了几个电话给她,都没人接听,龚建国还是焦虑不安,老婆该不会跑了吧,她和娘家人关系那么紧张,她能跑到哪里去呢?
老家父母给龚建国打了电话,询问了他最近的情况,表示孙女很乖,让他放心,让小宝贝在他们那待到寒假结束。女儿在电话那头吵着要妈妈接电话,龚建国慌了神,随便扯个谎说她出去了,再和父母交代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慧玲当时在火车上很纠结,那两巴掌断了她对龚建国的念想,但她不知道把女儿丢在爷爷奶奶家,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究竟是对是错。坦白来说,她的公公婆婆对她还是可以的,是挺讲道理的一对老夫妇。她的妈妈不是一位合格的母亲,难道她也要这样吗?―未完待续
世界一初恋
第一次见小兔的时候是他在升初中哪会的时候,那时候他是天真可爱的一个大男孩,说什么都信,我说我其实喜欢你的哥哥,但是你哥哥已经有喜欢的人,我只能单恋。
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是挺有良心的,以至于每次我一到家中来,他总是避开我,把我往他哥哥身边靠,但是那时候时岱已经有了女朋友,叫李小汝,我只能冲他苦涩朝他笑笑。
那段时间,孤寂的只有我一个人在他们做客,陪伴的自然只有小兔,以至于在他面前我一直装着可伶状,小兔一开始还挺同情我,时间长了见惯不惯了,有时候还异常冷漠。
在上大学的期间,我书棋社认识了活泼开朗李小汝。
李小汝是我们书棋社的团长,时岱是副团长也是我的兄弟,后来因故几年没有联系,我匆匆的写了好几个社团,最后我只进了书棋社,那足以让我兴奋好几天。但是我没高兴多久,李小汝有一天突然告诉我,时岱是她的男朋友,以至于我有时候悱恻他们啥时候能分开,而我能早点表白,尽管那时候人们还不能接收我们这种恋情。
但是李小汝和时岱一直都过得很稳定,感情一直很好,直到结婚那天,我知道我的梦碎了,而难过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小兔。
对于小兔来说,家里突然有一个人分享哥哥的爱,怎们来说都很别扭,以至于小小年纪一直喜欢往我这跑,每次都会在我这里待个两三天。
苦逼的我只能替他善后,而这次来我面前这个清俊少年应该是已经上大学的年纪了。
我租住的房子是在市中心,一室两厅,坐南朝北面对太阳。生活也算惬意。
现在的小兔一米八几的个子,跟我差不多的身高,我已经快认不识面前这个男孩了,记忆过往中的他是个一笑就会有个小虎牙,很可爱,我没去他们家已经有七八年了,尽管时岱经常让我去做客,但是有了李小汝在我们之间,曾经亲密无间的行为也不可能在以往。
尽管我们之间的联系中间有间断,但是不影响我们的关系。
我很困扰正值寒暑假,我工作是公司职员,而作为还是大学生的小兔一声不吭来到我这。
又要过以往带孩子的日子,不由的扶额。
我便生气的问道:“你有没有同你哥哥嫂嫂说你来我这”
“没有”
我只能无奈的给他哥哥打了电话!
“时岱,你弟弟来我这了,也不是小孩了,过两天我会送他回去”
时岱转头放心的和李小汝说道:“他去林斌那了”便呼出一口气
接下来就听见时岱同李小汝的亲密大笑声。
坐在餐桌上吃着冰淇淋的小兔则是讥讽我:“还是恋恋不忘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在他面前我从来不修饰自己,我在盼着一天能真正当你的”哥哥”,果然他脸立马就黑了。
而晚上我在睡梦中睡的很香时,这小子爬到了我的床上,这让我如何能忍,他知道我取向,这也不可能像他幼时一般,只见他弓了弓身子,轻声轻语对我说:“忘记他,你还会有更好的人”我在心中感慨如何能忘。雪天的惊鸿一瞥,已经在我心中留下划痕。
而我在公司里,却是也有对我有好感的人,我迟迟等不到那颗心的转弯,便想着掰回自己,便与自己办公室的晨仙走的近了很多。
有一次,我生了病,病秧秧的窝在床上,头晕乎乎的,发着低烧,晨仙便拎着粥和水果过来了,正值晌午十分。从便利店打工回来的小兔,看到十分文静俏丽的晨仙,便以很受伤的表情看着我,我看着小子也有不对,但是并未在意。
谁知道这小子一声不吭两天后从我这边离去,这也是我打电话从时岱哪里知道的,臭小子没良心,他林哥身体还没恢复好,就跑了。
两天后,时岱打电话让我去他们家吃饭,我还是在他家才又看见这小子,我那时候手里拿着沉甸甸的水果,脸上不悦,嘴里也没闲着,也不知道来接我下,还是小汝过来,我才能卸下重担,我都怀疑这个小子是不是随意折腾我,自己的东西也不管甩甩就走。
虽然心里小九九很多,但是小兔却是一直不能躲在他哥哥身后,我便伸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知是不是我掌心太热,他的脸渐渐红了起来,我好奇探了探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正准备下一步
小汝便喊我们去吃饭,饭桌上的小兔一改往日的肆意,变得拘谨起来,尽管小汝变着法子讨好,也并没有多大作用,许是看气氛莫名的有些诡异。
时岱同我东拉西扯起来,逐渐我的目光从小兔移到时岱身上,而也就并没有管他。
前些天看你同一个女子走的比较近,是不是有秘密,我煽然一笑道:“只是”
而在一旁的小兔突然竖起耳朵,模样越发的可爱,便很想逗一逗他,但是时岱在我身边,我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
而后才说:“只是同事而已”
而如预期的在他脸上看到了失望。
夜幕低垂,我便想着要走点回去,但是熬不过时岱的再三邀请。我便在他家歇息,时岱原先是租住的房子,兄弟二人是住在一室一厅的房子,随着李小汝的到来,这个便渐渐的有些挤,好在时岱工作比较早,在家人去世,自己得到一些抚恤金,加上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在市里郊区供了一套二手房,虽然破旧,但是布置很温馨。
因能力有限,尽管是个家,但是也是极其简陋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简单格局,我只能同小兔蜗居在一起。
夜半,我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自己脸颊两旁突然一股热气,便听见一人叹道“你能否在等我几年”
此时就算清醒,彼此也尴尬,我也只能装睡,尽管他没有在动手。
说起来一开始,我都没怎么留意这小子的外貌其实挺符合我的口味,肤白气美,很有手感,又很可爱,只是我不能对他有其他想法。
那一头的小兔自说自话,也没有探究睡在自己身旁的林斌。
那一年,我十岁,爸爸妈妈相继去世,十六岁少年,突然闯进我的视线,自己鼻涕恒流,哥哥在安排葬礼的事宜,我躲在墙角旁默默的流泪,是你对我说:“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你爸妈保护了很多人。
我也不是很懂一场火灾案件,父母为了救他人,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尽管市里的领带及家属来慰问,但是也没法摆脱我心中难过的异样。
年少时,你同我说:“你其实喜欢我哥哥,我很难过,但是觉得这样也挺好,大家都能在一起”
一开始很高兴,但是渐渐看见你和哥哥越发走的很近,我就很不理你,但是又忍不住,后来幸好又嫂子来了,我很开心,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便借故经常到你那里去,尽管你很嫌弃,但是我心里乐开了花。
但是后来你也渐渐的不怎么来我家了,我很着急,但是也没办法,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后来你去外省上学,我心里对你又放不下去。
后面的,林斌渐渐也听不太清,说的太小声,才发现这小子是梦游,叽里咕噜一大串,操着一口家乡话,要不是熟,确实我也不知他说啥,林斌估摸着这小子明天准能忘,不禁的涩中带着一股窃喜!
那年雪天,其实林斌一开始见的人不是时岱,而是在一旁嬉戏的时兔,天真可爱,脸上流光溢彩,让人移不开目光,关于他如何就读医科大学,而不是和他父亲一样就读警校,这也让林斌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觉得他心中可能有一个医生的梦罢了。
时岱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有爱笑,在人潮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但是确实刚的不能再刚,不同于时兔的阴郁且带着点阴柔气质。
初中就相识的三人,漫长等待的一直是林斌,即使看起来是很带有暧昧不明的动作,在时岱看来都是兄弟之间打打闹闹。
他想理清彼此的羁绊,只想回归兄弟那一层,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何况他不想伤害他,如若那天等他成熟了,他会发现自己喜欢的其他,那么他肯定会心伤,中间还夹杂着一个时岱。
数日后的一个清晨,林斌还在和周公梦里探讨美人为何物?抽丝剥茧就差最后一点坚持,虽然不记得梦中那位“美人”相貌,但是健硕的上半身却是意犹未尽,犹抱琵琶半遮面,半推半就,临门一脚,一首‘五环’响彻了这个屋子,而此刻躺在床上的半带情绪,打开手机接下电话。
电话里时岱焦急的声音传入耳,林斌,小兔有没有到你那里去,他只从从的留下一封信,就不见,原本我和晓汝以为是他的恶作剧,结果两天都没有音信。
何况,信里他说看着我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幸福,他不想叨扰我们,这说的啥屁话!
他要追寻自己的幸福,他一个半大的孩子,知道啥叫幸福!
电话里时岱还在说着那封信,而林斌也是一头乱,从未正视这个小子,也没想过他会有这么大的脾气。
时岱同李晓汝记得想报警的时候,林斌打过电话来,称已经找到了,而时兔半张年乌漆嘛黑,委委屈屈的道:‘我只是想去看看父母’
时岱的父母早年因公殉职,半大的时岱拖着几岁的时兔着实不容易,又当父母,又当哥哥,看着一手养大的孩子这个德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同时又很心疼他,因为忙也从来没有好好关心他。
现在身边又有了个,这下两兄弟更加无话,说去看父母,时岱不由的一抖,父母到底在哪?在烈士墓园,还是灰洒在案发场。
十几年前,父母双双殒身在那场事故,虽然是救了很多人,但是火灾现场究竟是有人蓄意还是事故,至今没有定论,而他们所见到只是父母的衣冠。而纵火者是哪位十几岁的男孩,神经衰弱,伴有躁狂症,尽管死伤不多,但是被告人凭借这一项也能逃开法律的制裁。
对于伤者来说,得到的仅是一句’对不起’!
时岱很怕有一天时兔也会离开这自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消失的无声无息!还好没有!
时兔,林斌是在以往的老旧的荒村找到他的,卷缩着一个身子在旁边,摆弄着手里的杂草,嘴里念叨着以往的歌谣!
那时林斌十五六岁时,看着天真可爱的时兔哭丧着脸,便拖着来自己家,听说小孩都喜欢看着动漫,便耐心的陪着他看了一下午,没想到这个孩子还学会了这首儿歌。
天气初晴,雨后的空气带着一丝芬芳,林斌就一直注视着,直到他抬起头与他对视!
含情脉脉中又有一丝懵懂,林斌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亦如以往,他哭,他哄。
关于后来林斌问时兔,为何不学警察,而他是这样一本正经回答的,因为学医救的是更多的人,警察只能做到更好的保护市民。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能医护好他身边重要的人,只是他不想说,也不必说.
那次电话过后,也是时岱私底下跟林斌说过,他同意时兔与他继续来往的事,但是他要林斌承诺几年之后再说,他不想自己的弟弟这么快就被人拐走,何况还是个学生,学生的本分不是读书吗?作为补偿他告诉了林斌一个消息。
在时兔大学毕业时候,林斌就着西装革履一本正经走过来,轻轻的在耳边说了一句话。“听说我是你的性幻想对象”随机哈哈一阵大笑。
顿时时兔脸红一大片,那句话就是,时兔他哥担心时兔青春发育期没有正确引导,并邀请他弟弟来围观校片,而时兔兴趣乏乏。
一日入夜,晚上时岱听见屋内发出一丝压抑的闷哼声,而侧对着门后看到的是时兔拿着秋游后几人合照的照片,剪下来单独留下的林斌,这事一直没敢说出来,怕伤害了他的自尊心,青春期过的不好,容易留下阴影,而这些年断断续续的苗头,,时岱也就默认这些事!
未来一定会更好,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而我们的故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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