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一初恋
世界一初恋
第一次见小兔的时候是他在升初中哪会的时候,那时候他是天真可爱的一个大男孩,说什么都信,我说我其实喜欢你的哥哥,但是你哥哥已经有喜欢的人,我只能单恋。
没想到这个小子还是挺有良心的,以至于每次我一到家中来,他总是避开我,把我往他哥哥身边靠,但是那时候时岱已经有了女朋友,叫李小汝,我只能冲他苦涩朝他笑笑。
那段时间,孤寂的只有我一个人在他们做客,陪伴的自然只有小兔,以至于在他面前我一直装着可伶状,小兔一开始还挺同情我,时间长了见惯不惯了,有时候还异常冷漠。
在上大学的期间,我书棋社认识了活泼开朗李小汝。
李小汝是我们书棋社的团长,时岱是副团长也是我的兄弟,后来因故几年没有联系,我匆匆的写了好几个社团,最后我只进了书棋社,那足以让我兴奋好几天。但是我没高兴多久,李小汝有一天突然告诉我,时岱是她的男朋友,以至于我有时候悱恻他们啥时候能分开,而我能早点表白,尽管那时候人们还不能接收我们这种恋情。
但是李小汝和时岱一直都过得很稳定,感情一直很好,直到结婚那天,我知道我的梦碎了,而难过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小兔。
对于小兔来说,家里突然有一个人分享哥哥的爱,怎们来说都很别扭,以至于小小年纪一直喜欢往我这跑,每次都会在我这里待个两三天。
苦逼的我只能替他善后,而这次来我面前这个清俊少年应该是已经上大学的年纪了。
我租住的房子是在市中心,一室两厅,坐南朝北面对太阳。生活也算惬意。
现在的小兔一米八几的个子,跟我差不多的身高,我已经快认不识面前这个男孩了,记忆过往中的他是个一笑就会有个小虎牙,很可爱,我没去他们家已经有七八年了,尽管时岱经常让我去做客,但是有了李小汝在我们之间,曾经亲密无间的行为也不可能在以往。
尽管我们之间的联系中间有间断,但是不影响我们的关系。
我很困扰正值寒暑假,我工作是公司职员,而作为还是大学生的小兔一声不吭来到我这。
又要过以往带孩子的日子,不由的扶额。
我便生气的问道:“你有没有同你哥哥嫂嫂说你来我这”
“没有”
我只能无奈的给他哥哥打了电话!
“时岱,你弟弟来我这了,也不是小孩了,过两天我会送他回去”
时岱转头放心的和李小汝说道:“他去林斌那了”便呼出一口气
接下来就听见时岱同李小汝的亲密大笑声。
坐在餐桌上吃着冰淇淋的小兔则是讥讽我:“还是恋恋不忘啊,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在他面前我从来不修饰自己,我在盼着一天能真正当你的”哥哥”,果然他脸立马就黑了。
而晚上我在睡梦中睡的很香时,这小子爬到了我的床上,这让我如何能忍,他知道我取向,这也不可能像他幼时一般,只见他弓了弓身子,轻声轻语对我说:“忘记他,你还会有更好的人”我在心中感慨如何能忘。雪天的惊鸿一瞥,已经在我心中留下划痕。
而我在公司里,却是也有对我有好感的人,我迟迟等不到那颗心的转弯,便想着掰回自己,便与自己办公室的晨仙走的近了很多。
有一次,我生了病,病秧秧的窝在床上,头晕乎乎的,发着低烧,晨仙便拎着粥和水果过来了,正值晌午十分。从便利店打工回来的小兔,看到十分文静俏丽的晨仙,便以很受伤的表情看着我,我看着小子也有不对,但是并未在意。
谁知道这小子一声不吭两天后从我这边离去,这也是我打电话从时岱哪里知道的,臭小子没良心,他林哥身体还没恢复好,就跑了。
两天后,时岱打电话让我去他们家吃饭,我还是在他家才又看见这小子,我那时候手里拿着沉甸甸的水果,脸上不悦,嘴里也没闲着,也不知道来接我下,还是小汝过来,我才能卸下重担,我都怀疑这个小子是不是随意折腾我,自己的东西也不管甩甩就走。
虽然心里小九九很多,但是小兔却是一直不能躲在他哥哥身后,我便伸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不知是不是我掌心太热,他的脸渐渐红了起来,我好奇探了探他的额头
“体温正常”正准备下一步
小汝便喊我们去吃饭,饭桌上的小兔一改往日的肆意,变得拘谨起来,尽管小汝变着法子讨好,也并没有多大作用,许是看气氛莫名的有些诡异。
时岱同我东拉西扯起来,逐渐我的目光从小兔移到时岱身上,而也就并没有管他。
前些天看你同一个女子走的比较近,是不是有秘密,我煽然一笑道:“只是”
而在一旁的小兔突然竖起耳朵,模样越发的可爱,便很想逗一逗他,但是时岱在我身边,我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
而后才说:“只是同事而已”
而如预期的在他脸上看到了失望。
夜幕低垂,我便想着要走点回去,但是熬不过时岱的再三邀请。我便在他家歇息,时岱原先是租住的房子,兄弟二人是住在一室一厅的房子,随着李小汝的到来,这个便渐渐的有些挤,好在时岱工作比较早,在家人去世,自己得到一些抚恤金,加上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在市里郊区供了一套二手房,虽然破旧,但是布置很温馨。
因能力有限,尽管是个家,但是也是极其简陋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简单格局,我只能同小兔蜗居在一起。
夜半,我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自己脸颊两旁突然一股热气,便听见一人叹道“你能否在等我几年”
此时就算清醒,彼此也尴尬,我也只能装睡,尽管他没有在动手。
说起来一开始,我都没怎么留意这小子的外貌其实挺符合我的口味,肤白气美,很有手感,又很可爱,只是我不能对他有其他想法。
那一头的小兔自说自话,也没有探究睡在自己身旁的林斌。
那一年,我十岁,爸爸妈妈相继去世,十六岁少年,突然闯进我的视线,自己鼻涕恒流,哥哥在安排葬礼的事宜,我躲在墙角旁默默的流泪,是你对我说:“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你爸妈保护了很多人。
我也不是很懂一场火灾案件,父母为了救他人,而牺牲自己的性命,尽管市里的领带及家属来慰问,但是也没法摆脱我心中难过的异样。
年少时,你同我说:“你其实喜欢我哥哥,我很难过,但是觉得这样也挺好,大家都能在一起”
一开始很高兴,但是渐渐看见你和哥哥越发走的很近,我就很不理你,但是又忍不住,后来幸好又嫂子来了,我很开心,但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便借故经常到你那里去,尽管你很嫌弃,但是我心里乐开了花。
但是后来你也渐渐的不怎么来我家了,我很着急,但是也没办法,我只是一个高中生,后来你去外省上学,我心里对你又放不下去。
后面的,林斌渐渐也听不太清,说的太小声,才发现这小子是梦游,叽里咕噜一大串,操着一口家乡话,要不是熟,确实我也不知他说啥,林斌估摸着这小子明天准能忘,不禁的涩中带着一股窃喜!
那年雪天,其实林斌一开始见的人不是时岱,而是在一旁嬉戏的时兔,天真可爱,脸上流光溢彩,让人移不开目光,关于他如何就读医科大学,而不是和他父亲一样就读警校,这也让林斌怎么也想不到,只是觉得他心中可能有一个医生的梦罢了。
时岱是个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有爱笑,在人潮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但是确实刚的不能再刚,不同于时兔的阴郁且带着点阴柔气质。
初中就相识的三人,漫长等待的一直是林斌,即使看起来是很带有暧昧不明的动作,在时岱看来都是兄弟之间打打闹闹。
他想理清彼此的羁绊,只想回归兄弟那一层,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何况他不想伤害他,如若那天等他成熟了,他会发现自己喜欢的其他,那么他肯定会心伤,中间还夹杂着一个时岱。
数日后的一个清晨,林斌还在和周公梦里探讨美人为何物?抽丝剥茧就差最后一点坚持,虽然不记得梦中那位“美人”相貌,但是健硕的上半身却是意犹未尽,犹抱琵琶半遮面,半推半就,临门一脚,一首‘五环’响彻了这个屋子,而此刻躺在床上的半带情绪,打开手机接下电话。
电话里时岱焦急的声音传入耳,林斌,小兔有没有到你那里去,他只从从的留下一封信,就不见,原本我和晓汝以为是他的恶作剧,结果两天都没有音信。
何况,信里他说看着我们一个个都有自己的幸福,他不想叨扰我们,这说的啥屁话!
他要追寻自己的幸福,他一个半大的孩子,知道啥叫幸福!
电话里时岱还在说着那封信,而林斌也是一头乱,从未正视这个小子,也没想过他会有这么大的脾气。
时岱同李晓汝记得想报警的时候,林斌打过电话来,称已经找到了,而时兔半张年乌漆嘛黑,委委屈屈的道:‘我只是想去看看父母’
时岱的父母早年因公殉职,半大的时岱拖着几岁的时兔着实不容易,又当父母,又当哥哥,看着一手养大的孩子这个德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同时又很心疼他,因为忙也从来没有好好关心他。
现在身边又有了个,这下两兄弟更加无话,说去看父母,时岱不由的一抖,父母到底在哪?在烈士墓园,还是灰洒在案发场。
十几年前,父母双双殒身在那场事故,虽然是救了很多人,但是火灾现场究竟是有人蓄意还是事故,至今没有定论,而他们所见到只是父母的衣冠。而纵火者是哪位十几岁的男孩,神经衰弱,伴有躁狂症,尽管死伤不多,但是被告人凭借这一项也能逃开法律的制裁。
对于伤者来说,得到的仅是一句’对不起’!
时岱很怕有一天时兔也会离开这自己,像自己的父母一样,消失的无声无息!还好没有!
时兔,林斌是在以往的老旧的荒村找到他的,卷缩着一个身子在旁边,摆弄着手里的杂草,嘴里念叨着以往的歌谣!
那时林斌十五六岁时,看着天真可爱的时兔哭丧着脸,便拖着来自己家,听说小孩都喜欢看着动漫,便耐心的陪着他看了一下午,没想到这个孩子还学会了这首儿歌。
天气初晴,雨后的空气带着一丝芬芳,林斌就一直注视着,直到他抬起头与他对视!
含情脉脉中又有一丝懵懂,林斌真的拿他没有办法。
亦如以往,他哭,他哄。
关于后来林斌问时兔,为何不学警察,而他是这样一本正经回答的,因为学医救的是更多的人,警察只能做到更好的保护市民。
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他能医护好他身边重要的人,只是他不想说,也不必说.
那次电话过后,也是时岱私底下跟林斌说过,他同意时兔与他继续来往的事,但是他要林斌承诺几年之后再说,他不想自己的弟弟这么快就被人拐走,何况还是个学生,学生的本分不是读书吗?作为补偿他告诉了林斌一个消息。
在时兔大学毕业时候,林斌就着西装革履一本正经走过来,轻轻的在耳边说了一句话。“听说我是你的性幻想对象”随机哈哈一阵大笑。
顿时时兔脸红一大片,那句话就是,时兔他哥担心时兔青春发育期没有正确引导,并邀请他弟弟来围观校片,而时兔兴趣乏乏。
一日入夜,晚上时岱听见屋内发出一丝压抑的闷哼声,而侧对着门后看到的是时兔拿着秋游后几人合照的照片,剪下来单独留下的林斌,这事一直没敢说出来,怕伤害了他的自尊心,青春期过的不好,容易留下阴影,而这些年断断续续的苗头,,时岱也就默认这些事!
未来一定会更好,因为有你在我身边,而我们的故事没完。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文章出现人物生平,名称,以及发生地,均为译名。
鲁班,姓公输,名般。又称公输子、公输盘、班输、鲁般。因是鲁国人(今滕州人),“般”和“班”国语同音,古时通用,故人们常称他爲鲁班。
自古以来,建筑学、工匠学与风水术数其实都是相通的,所以,精通建筑学问的人,显然不止是掌握建造的工艺就可以。
《鲁班书》,又叫《鲁班全书》、《鲁班神书》。民间也直接称之为“上下册”,有秘传和显传两种。
就显传而言,它分为上下两册,上册以正法、治病为主,下册则为邪术、害人为主。但除了医疗用法术外,其他法术都没有写明明确的练习方法,而只有咒语和符。
这次我要说的是《鲁班书》下册里面的一门广为人知的术法,“打生桩”。
说起“打生桩”其实基本上了年纪的施工队都应该多多少少了解甚至接触过。
改革开放之前,很多地方死刑犯要拉到荒芜人烟的野外枪毙的,如果死刑犯的家属没有打点,很容易就会被拉去成为生桩,毕竟那个年代交到家属手上的没人说的出是谁的骨灰。
基建项目,特别是桥梁以及山路,以及隧道,是重灾区。
特别是桥梁。
这个案件是2015年秋天。
我和助理小安去沿海某市找我一个师兄玩,某天吃夜宵的时候师兄接到一个电话。说刑警那边遇到一个案件很有些古怪,让师兄马上过去看看。
我和助理小安也闲来无事,就跟着师兄一起过去看看热闹。
由于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1点左右,没怎么堵车大概8.9分钟车程就到地方了。
因为夜深,警戒线外只围了几个路人在指指点点,师兄和外围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就把我们带了进去。
事发现场在河中央,师兄的同事就带着我们三个人上了一个冲锋艇,两分钟就到了一个桥墩下面。
船尾的派出所民警小王指着其中一根桥墩说“那就是出事的桥墩,”
顺着小王的手指望过去,一股阴风就扑面而来。
桥墩附近捆着5条冲锋舟,三个派出所同志拿着探照灯照射在出事的桥墩以及地面上。
2名法医以及3名派出所同志围着桥进行初步的勘探工作,两名派出所同志在一旁向两个夜钓人士进行现场笔录。
我的眼神很好靠着明亮的射灯我远远就看到其中一个桥墩的根部有一个缺口,一块深蓝色的布料露了出来。
走近一看,深蓝色的布料旁边还有一些略显干枯的毛发。
看到这里,我已经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这毫无疑问就是“打生桩”了。
想到这里我离开望向四周,可惜因为当时已经接近12点,我根本看不出附近的地势以及水势。
说起“打生桩”,其实真的很常见。
而且很多时候都是施工队主动地“打生桩”,看到这里你们一定会有疑惑,难道“打生桩”,还分主动被动?
这是当然,按正统《鲁班书》下册,“定”卷,记载,破土则风水动,以定血气定水,以怨气定风。
意思就是进行工程时,破土动工很多时候会改变当地风水特别是大型工程,进行深挖,改道,以及搬山打洞。
这个时候就需要血气以及怨气稳定(我觉得译为锁定或者平衡更佳合适)当地被改动的风水。
在动工点最深处活埋童男童女最佳,但是改革开放后通常是童女以及死刑犯或者是工头骗一些脑子不正常的流浪汉。这种是主动“打生桩”,往往损失最小,因为保障了工程途中的安全性,但是通常需要有些本事的风水先生指点才能完成。
被动“打生桩”,就是在工程期间遇到异常事件,比如工人屡屡出现意外,比如建筑无故倒塌,导致工程无法继续,这时候有经验的工头,就会知道是破了风水,需要“打生桩”,这种“打生桩”归入被动行列。
通常普通的大型工程,两个活人,两只鸡,就足够了,但是如果遇到一些特殊情况又无法避开,就需要增加xxx以及配合其他东西来平衡被改动的风水。
比如
龙柱
桥下悬剑
“这个情况我们只能暂时取走外露的毛发,做dna,我的建议是找个桥梁专家看看能不能在这个桥墩切一段出来。”
“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明天一早我翻一下档案看看能不能找到施工单位。”
“这样也可以。”
这时候师兄悄悄把我拉到一边,靠着我的耳边低声说“是“打生桩”吗?”
我点点头“八九不离十,虽然也可能是杀人藏尸,但是可能性真的不大。明天早上再来一趟看看附近的风水。”
师兄“那行,我明天一早去接你。”
1、海底遇袭
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掉入距巴拿马海湾还有几十海里的海域。海水顷刻沸腾,掀起滔天巨浪,狂风肆虐,几艘来自西班牙的商船被卷入其间,瞬间没了影。
岁月走过几个世纪,这片令人闻风丧胆的海域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海洋”一号在此处缓缓停下,宽广无垠的大海像是悠闲散步的老人,轻轻推着调皮的浪嬉戏着。
“朗月,任务完成后马上返回,不要逗留。”队长王刚不放心地再三叮嘱。
“知道。”
身着特殊材质潜水服的朗月点点头,转身便跃入水中。蔚蓝的海面上溅起一朵晶亮的水花,在阳光下转瞬即逝。一只海豚跟在她身边,陪着她不断向下潜。她微笑地朝海豚伸出手,这家伙用鳍碰了碰她的手,围着她转了几圈,跟着她继续前进。
一个月前,一艘渔船在午夜时分途经此处,发现海面蓝光笼罩几秒后便消失不见了。此后又有多人看到,海面上空漂浮着几团会奔跑的透明的气体。各种流言四起,传得最多的便是五百多年前,几艘来自西班牙的商船在即将到达巴拿马海湾时,突遇海啸瞬间被滔天巨浪吞没,这些奇异的现象一定是在海底埋了几百年的冤魂造成的。
朗月是一名海洋生物研究者,对所谓的冤魂传说自然是嗤之以鼻,可围绕地球运行的小卫星意外捕捉到此处异常辐射,让整个海洋生物科研小组惊诧不已。
手臂上的探测仪不停地闪着红光,提示离辐射之处越来越近。穿过一丛丛珊瑚礁后,探测仪上的数值越来越大,最后停止不动了。朗月四下看了看,眼前是一片空地,乍一看似乎什么也没有,可再一瞧,她居然看到了苍穹里的斗转星移,一条长长的星河横跨其间。她纳闷地眨了眨眼,画面消失了。
“朗月,怎么了?”耳机里传来王刚的询问。
她比了个手势表示没有问题。
把摄像头绑在珊瑚礁上,她试了试它的灵敏性,然后伸手揽住海豚,在镜头前做了个鬼脸——海豚突然受惊似的发出了叫声,挣扎着要游开。
“一个鬼脸就吓到你了?”
朗月笑着拍了拍这可爱的家伙,下一秒,捆绑摄像头的珊瑚礁断了。
“朗月,快撤!”
“天哪!那是什么?!”
耳机里传来一片惊叫声,一个巨大的黑影向她袭来。
她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这黑影猛烈一撞,瞬间飞了出去,数根长长的触须朝她伸来。
“噗!”她似乎穿破了什么东西,身体轻得像是一片羽毛在空中飘浮着。她又看到了满天的星子,那些星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一个个呈球体状在缓慢运行。
她似乎正朝一颗白色的星球飞去,刚刚陪在她身边的海豚,惊慌的身影越变越小。耳边传来呼呼的声音,好像有人在说话,又像是机器运作的声音,无数气泡在她周围纷乱奔腾。
她突然明白,背后的气罐漏气了。她所看到的景象极有可能是自己的幻想。
她奋力向上潜浮,水压的变化让她每上升一尺胸口就疼得要炸开似的。巨大的黑影再度袭来,将整个海底搅成一片混沌。
无数细小的浮游生物突然向某个点汇聚而来,一个人影从混沌中出现,接住了她。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紧紧抱住他。
混沌中,那双灿若星辰的眼,似深海般深邃迷人,又好似在哪里见过。模糊的画面从脑海里轻轻掠过,她想要抓住些什么,可那些画面瞬间消失了。眼前的光越来越亮,她的四肢变得沉重,胸口如撕裂般的疼痛。
“朗月!朗月!”有人在她耳边大声叫喊着。
一双有力的手一下接着一下按着她的心肺,沁凉的空气瞬间被吸入肺间,她剧烈地咳了起来。
“袭击你的是一只狮鬃水母,不幸中的万幸,它只是用身体撞击了你!”队长王刚心有余悸道,“那只海豚救了你。”
2、梦境奇遇
海浪轻拍着沙滩,一弯月牙在云端露出了头脸,无数颗星子撒满了夜空,像是镶着明珠和钻石的华服。
“呼呼呼……”
朗月又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她不在水里,身上也没气罐。这声音像是风从缝隙中穿过,可空旷的海面根本就没有任何障碍物。正纳闷着,她发现这“呼呼”声长短、音调不一,她听清了是有人在说话。
“巴特尔,你别傻了!我们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至今还无法摆脱躯体的牵绊,根本没法适应我们的时空。”
“我可以适应他们的。”
“适应了又怎样?她又消失了,就算现在出现也早把你忘了。”
一声无奈的叹息响起,朗月的心头竟泛起了异样的感觉。
无数细微的物质向某处聚拢,就像她在海底看到的混沌一般。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半透明的少年从混沌中走出来。
“我的天——”
她在心里暗暗惊叫。
那名成年男子似乎感觉到了她,朝她的方向看来。那双熟悉的眼让她心里一阵悸动,她本能地想躲起来,却发现自己漂浮在空中。
“巴特尔,那里有人!”少年惊讶地叫了起来。
“我看到了!”
朗月慌忙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被某股力量吸附着,居然被定在半空中。
“你是谁?你为什么看起来和我们一样?”
少年浮上空中,好奇地看着她。
“我……”
我怎么会和你们一样?朗月不禁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顿时被吓坏了。她发现自己居然和少年一样是个半透明的人,还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她的意识被我们召唤来了。”男子看着她,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啥?”朗月一脸震惊。
“看来,你又找到人了?”少年哼嗤了一声,好奇地打量着朗月。
“你的意思是,我的肉体还在床上躺着,灵魂却被你们拐跑了?”朗月头皮一阵阵发麻,干笑道,“难不成你们有摄魂大法的妖招啊?”
“没有,不过四百多年前我曾看过一个巫师对人这么做过。”少年一本正经道。
“四百多年前?”
朗月吞了吞口水,这一定是幻觉。
她一定做梦了。
这一切全是假的!
“是啊!”少年随意地将手中的东西抛向空中,又接住,一连抛了几回,晃眼的光彩让朗月的眼都看直了。
“这很简单的,你要不要试试?”难得有人对自己这点小技能这么感兴趣,少年相当兴奋,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朗月。
“好……好啊!”朗月盯着手掌心通体透明、晶亮的石头艰难地问道,“这、这是钻石吗?”
“你要是喜欢送你好了!”
“呵呵……那、那怎么好意思!”
潜心研究海洋生物这么些年,海底来来回回也去了不知多少回,见过无数奇珍异宝的她,居然对这颗小石头动了邪念。
她看了好一会,才念念不舍地把石头递给巴特尔,“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要经过你父亲同意的。”
她看了眼边上的男人,见他也正盯着自己,似乎早已洞察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股热气顿时直冲脑门。
“他叫小豆,我们不是父子。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巴特尔的话让朗月尴尬不已,她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转身想走人,却发现自己不知该怎么回去。
巴特尔伸手一挥,眼前出现的竟是她的家。好奇怪的感觉,她的家似乎分成了两个空间。
“我知道你喜欢收集尸体,可为什么要把它们挂起来?”
小豆盯着满墙的标本一脸困惑。
“只是不想让它们在海底腐烂。”
“地球人真是奇怪。”小豆摇头叹了口气,转眼间就被桌上的摆设吸引了目光。
“你们是什么人?属于海洋的吗?”朗月小心冀冀地问。
“不是。”巴特尔看了眼桌上狮鬃水母的图片,“你对它有兴趣?”
“它袭击了我,它不该出现在这片热带海域的,我有些奇怪。”朗月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道,“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巴特尔继续道,“如果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这大家伙。”
“真的吗?”朗月一脸惊喜,“太好了!什么时候?”
叮叮叮~
烦人的闹铃声响了,所有的画面烟消云散。
3、独自探秘
朗月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
手机响了,她下床拿了手机查看讯息。
“辐射信号消失,这片海域没有追踪到狮鬃水母活动迹象,此次调研任务提前结束。”
队长发来的消息让朗月心里相当惆怅。她不甘心地下了床,把当时水下视频又回看了一遍。整个过程中,只有她和海豚、狮鬃水母,根本没有她所看到的男人。
那双像似深海一般的眼在她心头萦绕着,有种感觉似乎要破茧而出,可她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她应该要向队长请个假,然后租条船自己再来这片海域深入调查。穿好衣服,她立刻向甲板走去。
“朗月,现在怎么样了?”王刚才从水里上来一会儿,正摆弄着刚刚抓到的龙虾。
“没事了。你又下水了?”
“是。不甘心,什么线索也没有,那么大只的狮鬃水母怎么会没一点儿踪迹。”王刚眉头轻皱,随即笑道,“好歹抓了几只大龙虾,人人有份!”
吃完早餐,朗月找了个理由向队长告了假。船一靠岸,她就立刻去找了当地的船夫,所有人一听她要去那片闹鬼的海域,纷纷拒绝。
好不容易托人找了个船主,可看到那艘船时,朗月的心凉了半截。
斑驳的船身,破破烂烂的甲板,摇摇晃晃的船舷,那船主怕是早抱好了这船一去不归的心态,趁着它还没散架前再赚笔钱。
“你放心!我买了保险,如果出事,咱俩都能赚一大笔钱!”
船主帕克叼着雪茄,穿着人字拖,咧着嘴得意道。朗月笑了笑没吭声,就这破船,那保险公司的人是脑子进水了才会给他投保。
果然,这船没驶出多久,右边的船舷被一个浪给拍断了。帕克骂了几句,拿了根麻绳随意地将船舷捆绑了一番。
“我们这样出海才安心!”帕克眯着眼望着前方,“没有人会喜欢打劫穷鬼的船。”
朗月点点头表示赞同。不过,在鬼怪传说盛行的海域,鲜有船只经过,海盗也不会傻到在这里打劫吧?
帕克果然是个精明的商人,在行驶途中顺便撒了网。到达目的地后,他眉开眼笑地拉起一网的海鲜。
“嘿!等你上来刚好可以吃海鲜大餐了!”
朗月看了看万里无云的蓝天,给手表定了时便下了水。探测仪上的数字没有变化,朗月有些失望,可却觉得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她,这种感觉让她既紧张又害怕。
她不断向下潜,看到被狮鬃水母撞坏的珊瑚礁四处散落,已成了小鱼小虾栖息之地。到了当初来过的空地,朗月四下望着,期望能看到些什么。可是这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她模拟着当时被水母攻击时撞飞的路线,一双脚用力在珊瑚上一蹬,却把珊瑚礁给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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