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暖你的故事就有击穿你的底线傻瓜

图片来源于网络

刚看过《娘亲进京》这篇文章我觉得深有感触,因为这是发生在河南的温暖故事,也因为这样的文章让我觉得更真实、更具想象,我发现眼前的世界属于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赢得属于自己的幸福。

有温暖的故事也有冰冷的故事。

虐童事件还有余温,江歌事件已经占据媒体的风口,或许是因为虐童涉及面太大,所以改变的口水太多,而江歌事件更能探究人性的底线。

一年多前,在日本留学的江歌帮助同学刘鑫留宿在自己的公寓,当刘鑫的男友陈世峰来到江歌公寓门前时,江歌让刘鑫先回屋勇敢的挡住陈世峰,陈世峰残忍的杀害了江歌。事后刘鑫和刘鑫妈妈据不见江歌妈妈的冷漠和辱骂令人愤怒。一年之后刘鑫的道歉显得苍白,痛心的江歌妈妈请愿法庭对陈世峰处以极刑,而日本是少有保留死刑的几个国家之一。

有时候我们就是生活在冰火两重天的世界里,不管我们喜欢不喜欢它都在不停地上演。

很多人在江歌事件中讨论对凶手陈世峰是执行死刑还是终身监禁。主要有两方面,一方面是赞成以命抵命,这不仅是还江歌一个公道,更是对类似潜在犯罪的威慑;另一方面是赞成终生监禁,目的基本上也是两个,首先体现人道主义,极刑是旧社会的残留。其次终生监禁让罪犯在高墙内忍受失去自由之苦和内心煎熬,比让他十几秒内死去更能解恨。

我的选择是以命抵命,希望江歌妈妈可以请愿成功。

处死凶手还江歌家庭一个公道不是野蛮社会的残留而是来源于人性底层的需求,难道我们要让侠肝义胆的江歌就这样走,让疯狗一样的凶手活在有吃有喝的监狱里吗?难道让善良勇敢的江歌流完血,在天上看着凶手可以慢慢得到社会的同情获得减刑吗?难道让江歌的家庭活在复仇中而不是活在温暖公平的现实中吗?

有些错是可以原谅的,有些错是不可以原谅的。

显然陈世峰的错误、刘鑫和刘鑫妈妈的冷漠是不可原谅的,这些热点事件被互联网无形的划分为网上和网下。这两个世界是交替的变化,逃离眼前的现实生活来一段短暂的网上消磨成了很多人的必需品,这些必需品成了我们阅读人生的一部分。

之前网上有个段子,说一个成年人开车回家宁可在车上多吸口烟也不想下车,因为坐在车上是自己的小世界,推开车门就是另一个需要责任担当的世界,不是我们胆怯而是世界转化太快。

在现实的世界我们会做很多抉择,这些决策会逐步影响我们的成长道路,比如讨论这些热点事件,只是这样的影响是缓慢的。

我一直觉得好的观念可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可以让自己在跳跃阶层中实现稳步提升,现在因为互联网触角的延伸,各种观念的传递和涌动反而成了迷惑,成了信念的毒水。

一个人真的不需要了解太多的信息,这样即浪费时间又经常误导我们的观念,有价值的信息自然会通过朋友圈或是其他人的转述进入我们的认知世界。

我也越来越觉得阅读是自己人生的一部分,枯燥无聊的现实世界无可避免,填补空白的方式可以多种多样,我们阅读的世界决定了我们的视野格局。

一天的时间在生命的长河中显得微不足道,但也正是因为一天天的堆砌才让我们的生活慢慢成型,如何优雅地结束一天的生活是一份考验,也是一份幸运。

阅读的世界与我们生活的世界总有冲突的时候,媒体报道出来的大部分事情都是我们很难做到的,要么突破我们的底线,要么坚持做不下去的事,讨论这些热点的同时,即是表明自己的立场,又是自我审视的开始,这样的开始决定我们以后的生活态度。

我们大部分人都是有酒没故事,身边也缺乏值得我们思考的故事,围观热点事件即是一种融入,也是一种体验,但我不建议只是围观,只是作为一种谈资,而是希望可以通过自己的观察和思考形成自己的观点,做出自己的判断,这有利于提升自己的三观,避免自己落入各种漩涡。

经常说做人应该内圆外方,内圆就是融汇贯通,外方就是个性鲜明,看起矛盾实则统一,我们应该越活越让自己喜欢,而不是越活越讨厌自己。

个人强大了,家庭就会强大,社会跟着也会强大,那些突破我们底线的事件就会越来越少,受伤害的人会不会越来越少?还是说恶的罪行是我们人性的基因永远消磨不掉?

文:慧眼识鱼

关注个人成长,每天记录一点自己的思考和感悟,期待与你遇见更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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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很大

文|狐小白

—01—

那是2015年的除夕夜,窗外飘着小雪。

时间是晚上八点半,我和他在苏州的一个小旅馆,还没有吃饭。

桌上放着刚买回来的泡面,热水壶里的水咕嘟嘟地冒着热气,电视里播着喜庆的春节联欢晚会,这是我和他第一次在异乡度过的除夕夜。

五分钟后,他把泡好的方便面推给我,我看着那袅袅的烟雾,不禁苦笑我这个有点惨的除夕夜。

本来打算团购一个火锅,吃一顿热乎乎的年夜饭,去了才发现,火锅店的员工都回家过年了。

我和他在街上游荡,找有没有能吃饭的地方,放眼望去,连打着24小时营业旗号的快餐店,也都关了门。

偶尔有几家灯火璀璨的,一看招牌装修就是我们吃不起的价钱,我们相视苦笑,他极力劝说去吃贵的算了,没关系,可是,我却心疼我们所剩无几的钱。

因为工资下月发,我们两个穷学生,花的依然是从家里带的钱,早已经所剩无几,我们没有资本挥霍。

我拉着他去了便利店,买了两盒泡面和我最爱吃的鸡爪卤蛋,还有一些小零食,也算是一顿饭了。

幸运的是回去的时候看到一家路边摊,因为妻子加班,丈夫出来赚点外快,我们开心地要了一份7块钱的炒粉,算是加菜。

我打开泡面,吃了两口炒粉,看着身边一起吃面的他,我们度过了这第一个不在家的除夕。

—02—

新年的第一天,我们去了一个古城玩,也算是一起过年了。

离开那个我们团购的,还找了很久,并且货比N家才订的旅馆,我们开始往古城走。

第一次离家,外出打工,他知道我喜欢古色古香的地方,才提前一天带我来了苏州的这个小景区,虽然除夕夜过得有点惨,但我却很期待古城的浪漫。

走了约摸半小时,到了传说中的古城景区,我们放弃了有名的苏州园林,放弃了距离不远的上海繁华,不是我多中意这个景区,而是因为,这里的门票免费。

因为不出名,所以,来的人不多,因为不出名,所以,旅馆很便宜,因为不出名,所以,年夜饭是泡面。

古城不大,我们逛了小半天就差不多看完了,没有古色古香,只有满满的商业意味,到处是现代的痕迹,没有我想象的好看。

我们吃了两盒不太贵的臭豆腐,算是唯一收获,很喜欢的纪念品,自然是买不起的,又去附近逛了逛,便准备去吃午饭。

我们故意走了离景区有半个小时的路,才挑选吃饭的地方,景区附近的东西价钱贵,我们知道。

挑了一家很小的店铺,吃了不正宗的灌汤包和一小份面,那个味道,除了甜就是甜,让我们两个北方人吃得难受。

那一刻,我无比怀念我妈做的手擀面。

下午又回到住的地方,简单休息,第二天就准备回厂里的职工宿舍,第一次出省,去了景区,也算是去过大城市的人了。

我们闲聊了几句,便早早睡去,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天上有几颗星星,忽明忽暗。

—03—

大年初二,我发现自己感冒了。

几年前,我的一个朋友站在阳台,醉醺醺地跟我说:“呃······我现在的处境不好。”

他顿在原地,看着我,像是个溺水的娃娃在绝望的湖底呼救。

我问:“怎么个不好法儿?”

“很想死。” 他冷冷地看向别处,毫不犹豫地说······

在说起这段发生在很久前的对话之前,我想先谈谈我们正遭遇的处境。

关于我们的处境,有一个再明朗不过的事实——非得在混沌与不安中抵抗着痛苦往前,除此之外,别无它路。

我曾经妄图用自己的看法试图改变许多人的内部世界,无一例外的是,这一切的努力几乎全部以失败告终。

有的人认为我在以交流的名义强行“思想灌输”之类的勾当,另一些人则就是不喜欢,或者确切来说,是不认同。

后来,我学乖了,毕竟当初的自己年少多轻狂,看书虽多,可讲起问题来,也多有拾人牙慧以借花献佛之嫌。

在我的高中同学中,有一个以“南下打工”为当时人生之终极理想的人,根据我已过时年里积淀下的浅显的人生经验:但凡未曾在青春期同父辈、外界或是世俗爆发过激烈矛盾的孩子们,他们的叛逆期总会在自己的内部发生——在这一点上,我同我的那位同学倒是相似地很。

有一天,学校放假,他在宿舍的阳台喝着啤酒,突然跟我说:“我现在的处境不好,很想死,如果我说自己想要自杀,你会怎么评价我?”

我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什么,我只知道的是:那天晚上我们俩最后以不欢而散收场。

不欢而散的原因在于——当时的我凭借着自己内心的那套思考体系,对一个忧郁的、想要自杀的酒鬼同学强行嫁接自己的世界观,并且很糟糕的是,我最后失败了。

印象里,我们之间的漫长对话是这样结束的:在我说了很多话之后,他突然笑着跟我说:“你是在给我灌输你那套吗?”

我愣了一下,像是被旁人揭开了把戏的骗子,支支吾吾地说:“我想帮你,你真死了可不好。”

然后,我就这样狼狈的姿态离开了他的精神世界。

当然最后的最后,他也没自杀。

但是我很肯定在某一段时间,当他的世界全部被黑色填充时,他强烈地渴望过死亡。

那时候,我也没做错什么,他是一个被困在套子里的人,我也是一个同样被困在套子里,我之所以被困是因为当时的我看到自由在别处,不在我这里,而他被困的原因则可从盘踞于他内部世界当中的自我防御窥得几分——在他的灵魂领域,一场黑色的叛逆风暴早已席卷已久,而死亡是他看到的唯一光线。

我一直以为,每一个人,包括我们,或早或晚,或多或少,同样都是会在内部世界出现裂缝的人。

如若当时彼此清楚这一点,那么我若以拯救者的口吻、身份插足他的世界,这无疑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不过天下的大多事情总归是奔着可控的方向去的,所以,在后来的经历当中,我寻得了自由的神力,他可能寻过死,可自然是没死成。

现在我们都成了山大的毕业生,他没南下过,倒是像鉴真和尚一样,东渡了日本,过了一年岛民的生活。

在这件事情里,我学到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关于理解与认同的探讨。

在我看来,所谓的强者对弱者的说教,本质上与趁火打劫这样的勾当无异。

要知道的是,当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侃侃而谈时,语言只是充当着说教的工具,并无多大实质、能够撼动潜在威胁的力量,所以也就更谈不上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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