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天空飘过北方的雪

2017年11月18日 星期六 阴有大风

我生活在一个南方二线城市,父母双亡,独自住着个一百五十平方米的三居室,倒也自由自在。寻思着把一个房间出租,也可换点钱。虽然现在年轻有份稳定的工作,将来还是要结婚娶妻生子的嘛,只能自力更生啊。

租房信息一出,很快有人上门看房。来者自称东北人,叫华雪,身材高挑的一绝色美女,在某酒店前台上班。我将信将疑。

华雪性格开朗,温柔大方,时不时还会为我这房东懒鬼准备点吃的什么。我也不让她吃亏,每次总要给钱,华雪每次总是推辞,她说一个屋檐下彼此照顾,我愿意接受她还得感谢我。心的话,这样的女子做老婆多好。

可是心里犯嘀咕,因为华雪好像昼伏夜出,行踪不定,不像正儿八经上班的规矩人。一打听,她所说的那家酒店果然查无此人。据熟人讲,华雪倒是经常带陌生男人出入酒店,貌似不是啥好货色。

我有些害怕,万一华雪是风尘女子,住在我家里岂非引火烧身?正在我忐忑不安准备找华雪问个清楚时,意外发生了!

那天傍晚下班回家,只听华雪禁闭的房门内传出激烈的吵架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不假思索敲开了门。

原来是华雪东北老家的男朋友找上门来了,华雪让其离开,身高马大的男朋友岂肯就范,所以一言不合闹得不可开交。

我对华雪说,既然如此还是搬走,我这个庙小,只想清静。这下俩人全慌了,忙不迭打招呼说绝对不会给我添麻烦。先暂时作罢。

俩人居然过起了同居生活。碍于面子,爱喝酒的华雪男友邀我一起干一杯,我也不可每次都推辞。好像相安无事,总觉得会有什么意外可能发生。

忽然接到所在地段派出所民警打来的电话,说是我家里有人打起来了。不出所料,华雪被她男友打得不轻,男友暂时不在,华雪再也无法隐瞒,一五一十向我道出原委。

华雪与男友青梅竹马,后来男友混上了黑社会的头,要华雪做“压寨夫人”,华雪不答应,悄悄跑到南方来谋生。华雪家里穷得够呛,还欠了男友很多钱。据说男友三天两头去她家要钱要人。无奈之中,华雪操起了皮肉生意,一挣到钱就寄给父母挡男友的嘴。这回男友南下避祸找上门来,一来两去矛盾频发,毒打了华雪的男友不知去向。

我说华雪你不要害我,我容留卖淫女警察也不会把我放过。华雪苦苦哀求,说她一定改邪归正,马上找一份正式工作好好上班,男友也会想法子一刀两断。

左右为难间,单位派我出差。我给华雪的意见是,在我回来之前,一切处理妥善。

我还在外地忙于工作的时候,派出所又来电话了。而且事情很严重,让我尽快赶回。

原来,我前脚走,华雪男友后脚来。为了减少外面开房支出,居然把我家变成了卖淫场所。男友招嫖望风,华雪“生意兴隆”。群众高度觉悟报警,一抓一个准。

如今华雪与男友已被拘留,警察蜀黍找我麻烦了,质询我是否同伙,就算不是,容留卖淫女也是违法犯罪。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交了些罚款,向派出所写了保证书,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我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收华雪的房租还抵不过罚款,最主要的是为此还声名狼藉。

我倒是想得开,时间可以把伤口治愈。偶尔想到华雪,却感慨万千:好端端的一个妙龄女子,交友不慎自毁前程,可惜啊可惜。

图片发自網络

在一个小山村,村子后光秃秃的山坡上,有间屋子在寒风中瑟瑟颤抖,那土墙满是裂逢,久经风雨的外墙凹凸不平,那單薄不齐的瓦片,靠几根纤细弯曲的横樑危险的支撑着,没有任何框架的门洞,吞吐着寒风卷起的尘土和落叶,泥地板上,几张不知什么朝代留下的课桌东倒西歪,高低不一,一块儿用黑水泥随便抹上的不规则小黑板早已退色,这就是学校课室。

这是方圆十几里地唯一的一间学校,周围有五、六个自然村,同样人口稀少,文化风气落后,想让儿女读书人的不多,主要还是男孩,凑在一起,总共才有十几个学生。

学校只有一个林老师,髙高瘦瘦的个子,穿着套陈旧的土黄色中山装,带着浓浓的外省地区口音,待人接物总有种谦谦君子之范,见人脸上常也盈盈堆笑,但笑中总带有一丝酸楚的味道。之前还有个楊老师捱不住这里艰辛的日子吓跑了。

每天早晨八点钟,林老师总站在课室门口等学生,这里的学生总也不那么准时,一般农家,连个时钟都没有,有时要等林老师在山坡上

文/欧小黑

别回头,

01

2015年12月28日晚上9点31分21秒,你裹紧了衣服,消失在了夜色里,说你一定要走。

2017年11月15日晚上7点53分33秒,我拉上了拉链,钻进了这家酒馆,发誓再不回头。

虽然认识你已经快三年,牵手也不过两个月零三天。我本想把这段记忆交给时间,也不想再找新欢。

后来发现往事并不如烟,甚至不如我手里抽的这根烟。

02

在窄窄的巷子里相遇,本来和舍友谈笑的你突然换上了一脸冷漠,我们很有默契的无视对方。

你还是会和以前那样的笑,笑起来还是有两个可爱的酒窝,真好看,只是那个笑不再对我。

“欧阳,跟上啊,送我们静宝宝回宿舍还不和他走一起,情商怎么那么低,还要我们做舍友的帮忙。”

我眉头一皱,跟了上去,就差把尴尬两个字写在紧凑的眉头了,我们就这样并肩走。

背后传来她舍友的杠铃般的笑声,不过这会听着有些像银铃。

“欧阳,照顾好她,我们先走了,加油。”

你没说话,我低着头也不知道说啥,只是缓缓的走在路上,偶尔对视一眼,嘴角微微一笑又习惯性低着头把自己藏进铸造了十几年躯壳,唯唯诺诺。

我抬头,月亮依旧挂在天空,几万年了,还是那么圆,像极了旁边她害羞的脸,不一样的是,月亮是牛乳一样的白色,而她的脸,微微泛红。

马上就到她宿舍了,远处图书馆窄窄的显示屏上跳跃着一行字:“你也想做一件20岁想起来80岁都会嘴角上扬的事吧?”

是的,我想啊。

宿舍底下已经有了些许道别的情侣,你懂得,剪不断,理还乱,执手相看泪眼,好像最后一次相见。

到处充斥着离别时散发着的忧伤气息,不断刺激着单身狗身上的某种激素,专业术语好像叫荷尔蒙。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正就是天灵盖闪了一下,猛地抓起她的手:“静,做我女朋友吧,你知道我为你……。”

20年了,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怂,不过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把该说的都说了。

她笑了笑,我心在颤抖连带着腿也在跟着抖。

“好吧,咱们试试吧,我没谈过恋爱,尽力吧!”

那天,我忘了我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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