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是疯子
在文革后的年代,几乎每家每户都是过着吃不饱饭日子,生活很是拮据。
我父亲生在一个落后农村里,如今已经年过三十,至今还未娶妻子,我爷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乎觉得我爸目前状态最大过错就是他了,所以赶忙给我父亲安排相亲。
这次相亲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大平的李家村的姑娘,一个水库边的覃家村姑娘,晚上回家的时候,我爷爷就问我爸,看上了那个,选个黄道吉日在把喜事办了,也算了却他一个心愿,后来很自然的,我的父亲娶了我的母亲,没有大摆宴席,也没有惊动整个家族部落,就是简单添置了几套家具,买了一台缝纫机而已,而在那个年代里面,娶老婆必须要有的,就是要有一台缝纫机,那是必不可少的东西。
婚后的第二年,经过诊断之后说我娘体质特殊,是不适合生孩子的,如果强硬怀孕生子,可能会导致引起病变,但是生存在那样一个年代,女人如果不生孩子简直天理难容,所以理所应当我的母亲也是抗拒不了的,她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夜,在接生婆一个劲催喊下,用尽毕生最后一丝力气,把我生了下来。
我的母亲在做完月子以后,如同往常一样打理大事小事,砍柴喂猪下地干活,给一大家子准备饭菜,可谓是上的厅堂下得厨房,村里的人都夸我母亲勤快,说我父亲命好娶了个好媳妇。
随着日子的递增,我的母亲经常因为气血不足而发病,应该是因为生下我而落下的病根,一发病就是找村里郎中给开药,后来越吃越严重,母亲发病几率也从偶尔变成了经常,我爷爷看见这种情况,就特意嘱咐我爸带我妈到大医院去瞧瞧,接下来的日子,母亲依旧是药不离口,本来还过得去家庭,却因为医治母亲的病而过得越发窘迫。
母亲那个时候喜欢时常抱着我,她会用指甲钳进我的肉里,我疼得厉害就挣扎要逃开,结果她一直追着我,我无路可逃就往我婶家跑去,我大叫一声,“婶,我被人追了,救救我。”我婶一把就把我护在后面,用火夹挡在我的前面,并警告我的母亲不要靠近我们,后来我不记得我有没有被她带走,只记得我婶的火夹都被我母亲弄弯了,我那个时候第一次知道她力气原来那么大,把我吓得目瞪口呆,以至于后来我完全不敢靠近她,而那一幕,也深深刻进了我回忆的倒带里,让我每次回忆起来,都有着关于母亲模糊而又清晰的样子。
第二年的春天,家里突然闹鸡瘟,我爷爷养了几笼鸡,全部被他弄到山上去避着,但是最后还是全部都死了,他似乎从中已经预料到自己快不行了,开始找风水先生做推测,果不其然的是没过多久,他就得了腰癌,整个腰换掉得一百多万,那个时候家里拿出全部存款也才两三万块钱,而在那个年代也还算过得去,却付不起昂贵治疗费用。所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爷爷也就去世了。
那个时候因为年纪小,所以大人不让接近灵堂,我对后事具体事情记忆也比较模糊,但是我知道我爷爷很早就给自己立了坟墓,在我奶奶出葬的时候,他顺便给自己也弄了个坟,我想他可能是想跟奶奶呆得近一些,觉得平生对她亏欠太多了,亦或者是担心父亲不会好好料理他的后事,所以他自己提前一手包办了。
爷爷去世以后,我爸像是被囚困许多年犯人,如获新生一般,开始吃喝玩乐的少爷生活,以前他从来不敢去打麻将,因为回来肯定会被爷爷毒打一顿,我听我邻居奶奶跟我说,棍子打断过好几根,但是还是经常偷偷的去。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爸经常不回家,我经常一两个月都看不到他的人影,一回家就是到处翻箱倒柜,第二天在次没了人影,我呢,看见他则会抓住他的衣角,我用祈求眼神看着他说“我好饿。”他在这个时候似乎才想起来他还有个女儿,他就会到厨房熬一锅粥,然后告诉我橱柜里有咸菜,让我自己吃了,给母亲送一碗过去。
我的母亲完全变成一个疯子,她经常疯疯癫癫跑到别人家里去,所以为了防止她在次“发疯”,所以我父亲就买了锁链把她关在屋子里。
我负责她的一日三餐,每次我到房间去都会看到她坐在窗口,像极了被困在动物园的猴子,背景都是那么落寞和孤独。我从来没有喊过她母亲,只是很多年后想起来,才会觉得,有些没有说出去的话,往后也肯定没有机会在说了,因为远且隔着万重山水,我只会对她冷漠说吃饭了,每次我到房间拿碗的时候,她会用一种哀怜眼神看着我,说:“还想在吃多一碗。”虽然那个时候不接受这样一个母亲,也许跟年龄有关,不太明白亲情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从来不削去多看她一眼,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又脏又傻,但是我依旧每次都会被她眼神触动,只要她要求我做的事情,我都会努力为她做到,除了让我帮她解开锁链。
后来有一天她自己把锁链弄断了,从窗口爬了出去,逃走了。我外婆知道以后,火急火燎赶到我家,发命令似的让我爸去找人,我爸依着我外婆要求,从镇上一直延着路去寻找,最后在金田水库边发现了母亲,她蓬头垢面,头发夹杂着树枝跟泥土,衣衫也不整到处都是破洞,浑身还散发着几天没洗澡的恶臭,父亲把她带了回来,给她弄干净然后换了身衣服。
从那以后,母亲依旧每天疯疯癫癫,说些有的没的话,就是叫我的时候脸上会显得格外认真,那个时候我太害怕她了,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我又怎么可能傻到重滔覆辙。所以我总是躲得她远远的,生怕她发作起来把我会暴打一顿
外婆经常进来照顾我,也经常跟我爸吵架,闹着他带我母亲去瞧病,我爸爱搭不理三天两头往外跑,最后外婆不在跟我爸苦苦纠纷,而是直接带走了我的母亲,我不知道外婆把我母亲带去了那里,只是后来再也没有消息传来,有人说她重新找到好人家,治好了病以后又过上好生活,又有人说外婆带她去看病,她自己跳车走了,然后死在马路边,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再也没有人提起关于我的母亲,她到底去了那里。
长大以后,我经常会拿父亲母亲结婚照来看,一个红红的本子,上面有两个青涩而又幸福的笑容,时光仿佛又回到九十年代,那天是我父亲迎娶我母亲的日子。
(一)
穆巴是平安村的一个大夫,平安村不大只有数十户人家,五十多个人。村子里的人有些小伤小病都会请穆巴过来看看,每一次穆巴都会欣然前往,也不收诊金只要吃上一顿饭就可以了,饭菜有鱼有肉可以小菜馒头也行。因此村民都喜欢这个年纪不大但是心肠很好的小大夫。有时候村子里的大娘看到穆巴衣服破了会主动给他缝补,村民上山砍柴也会给穆巴砍上一捆,看到山上的药材也会采给穆巴,村子里有宰羊宰牛的总不忘叫上穆巴来吃,就连媒婆都经常给穆巴说媒。只是媒婆给穆巴介绍了附近十八里各个村子的姑娘,穆巴都没有喜欢的,给他说媒才少了。
穆巴的医术传自于他的师父李大夫。李大夫的医术在附近十分有名,就连白虹城中大户人家生了啥病都喜欢请李大夫去看。穆巴五岁那年在白虹城乞讨之时,被李大夫收养并传授医术。穆巴最喜欢跟着李大夫到那些大户人家看病,那些人家房子又高又大,衣服花花绿绿的十分好看,还可以尝到好吃的桂花糕。李大夫每次出诊得来的诊金都用来买药材免费给村民们治病。偶尔有剩余就买些酒肉,请邻居一起喝酒吃肉。穆巴最喜欢去孟员外家,每次李大夫去孟员外家出诊,穆巴都喜欢和孟四小姐一起玩捉迷藏,孟四小姐和穆巴差不多大,脸和手雪白,长得十分清秀。因此穆巴渐渐不喜欢和村子里的姑娘玩耍了,她们没有孟四小姐好看也没有她有趣。等到孟四小姐八岁的时候,孟家教会了她男女有别,穆巴和孟四小姐见面的机会渐渐少了。那时候穆巴告诉过师父李大夫将来要娶一个像孟四小姐一样的姑娘做老婆,李大夫哈哈一笑摸着穆巴的头笑着说:“你只要学好医术,以后一定可以娶到孟四小姐一样好的姑娘。”受到李大夫的鼓励,穆巴更加努力的学习医术,识得了许多草药和背熟了人体全部穴位。等到穆巴十三岁时,他已经学会了李大夫八成医术,李大夫年纪也大了,身体大不如从前,慢慢不再出诊。李大夫最后一年,全是穆巴照顾他,李大夫也将自己会的医术以及许多做人的道理全教给了穆巴。李大夫离去后,许多大户人家知道李大夫有个徒弟得了他的真传也不敢请穆巴出诊,毕竟当时穆巴年纪太小,他们不放心将家人性命交到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手里。
在平安村穆巴一身医术只施展了很小的一部分。平安村太小了,穆巴医治过最严重的情况也不过是有人被毒蛇咬伤而已。村民们也知道穆巴医术高超,他们从来没听过城中有哪个大夫无论遇到什么病都可以做到像穆巴这样开一副药就能药到病除的。平安村的村民大都淳朴善良,他们总是劝穆巴到城中出诊,挣大钱。但是穆巴却不愿意,穆巴说师父死前叮嘱过他,不到二十岁不要去白虹城出诊。
穆巴早早的规划了自己的一生,无非是留在村里当个普通的大夫,去个媳妇,安然的过一生。若是运气好一点也不过是白虹城里出诊,挣些小钱。运气再好一点,说不定可以去个大户人家庶出的女儿。
如果没救那个人,穆巴的一生可能就真和他预想的一样平淡无奇了吧。
话说那日穆巴上山采药,却遇到了一高大精壮的中年男子倒在地上。中年男子面色泛黑,表情痛苦。穆巴一眼就看出他中了剧烈无比的烈毒,穆巴虽然没见过此毒,可凭着李大夫平时教他的医术,穆巴先分析出了毒药的药性,抑制了毒药的蔓延,再慢慢刮骨剔除了毒药。
(二)
鲁三是黄河五省的总瓢把子,北方黑道第一人,武功高强、狡猾奸诈却又枭勇过人,其创立的黄河帮帮众上千人,亡命之徒占了大半,更有高手无数,分堂分布于黄河每一条水道,在北方黑道鲁三就是天,凡是要走黄河的镖路没有鲁三点头是过不去的,就连少林办事也得敬鲁三三分面子,那些过江龙不是入了黄河帮就是尸沉黄河。
常言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偏偏有个叫长青帮的小帮派不知天高地厚,不仅摸了黄河帮的屁股还踢了一脚。长青帮是山西境内一个只有数百人的小帮派,其帮主人称“覆地蜈蚣”谢常青,使的一手独鞭,武功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和黄河帮分堂堂主不相伯仲。可黄河帮有三十六个分堂,分堂堂主之上还有七个长老四个护法两个副帮主以及许多没有公布于世的隐藏高手,真不知道谢常青哪里来的胆子,敢劫黄河帮颇为照顾的和胜镖局的镖物。和胜镖局总镖头孙海鑫当年和鲁三有旧,所以黄河帮对和胜镖局颇为照顾。
和胜失了镖就等于鲁三丢了脸面,对于江湖中人来说脸面是大事,丢了一次就可能丢第二次,黄河帮还要不要在江湖上混了?以后走镖的还信不信得过黄河帮了?如果黄河帮没处理好这件事,黄河帮将颜面扫地,损失惨重。
不过话说回来,鲁三抬抬手指长青帮完了,“覆地蜈蚣”就要变成“躺地蜈蚣”。不知谢常青是得了失心疯还是咋了?鲁三肝火大动,亲自带了上百好手来到山西连同当地分堂直接攻打长青帮驻地。鲁三一生经历过的战斗大大小小上百场,每一次遇到的对手都比长青帮强。可是偏偏这一次鲁三栽了跟头,长青帮没有那么简单,谢常青敢这么做一定是身后有人指使。鲁三带的人手全折在了长青帮,自己也身中奈何毒。
奈何是江湖上第一毒,五色无香,无药可解。只要沾染了一点,奈何就会顺着血液侵入全身,二十四个时辰以后就会进入骨髓,再过十二个时辰中毒之人就会全身骨头酥软化作一滩血水而亡。当年“阎王针”陈春被誉为天下第一神医,他为了研究奈何的解药不惜以身试毒而亡。陈春死前遗憾道“我一生遇毒无数,以为世间无我不能解之毒,奈何今日竟为了一毒奔赴奈何桥!”此毒因此名满天下并被人称之为奈何。
鲁三感觉老天不想自己就这么死了,明明是必死无疑,却遇到个少年神医,刮骨解毒救了鲁三一命。鲁三为人虽然阴险狡诈,但是也十分重视情义,不然他也做不到北方黑道魁首。鲁三要好好报答穆巴,他将穆巴带回了黄河帮。
穆巴成为了黄河帮的贵客,鲁三送了他黄金千两、侍女五名、地契一份、酒楼、赌场各一座。生活起居比穆巴在平安村好上百倍。每日吃豹胎猿唇喝仙露琼浆,身边侍女都是孟四小姐不能比的,百里挑一的美人。起初穆巴心中虽有一些走了大运的惶恐,但还是拥抱了这些财富美人。可过了半月穆巴开始想念平安村,以前的日子是清贫,但不用经历这么多生死。
鲁三怀疑长青帮劫镖是受人指使,长青帮没那么多高手,也没本事弄到奈何,而且黄河帮竟然毫不知情,一定是帮内有人谋划帮主之位。
鲁三杀了很多他认为有二心的帮众,整个黄河帮一分为三天天混战。每天送到穆巴住处的伤员最少的时候都有二十人,救人是医者的本能,自小师父也教过穆巴医者仁心。可是帮鲁三配毒杀人穆巴就不乐意了。后来穆巴一个人都不想救了,他们都不值得救治。他们伤刚好就去杀人,要么死了、要么带着更重的伤回来。无论是自己的生命还是他人的生命,他们不明白生命可贵,一点都不会珍惜。穆巴见过有人伤势重的快死了,还要大声攀谈炫耀自己杀了谁谁,还死撑着互敬对方是条汉子;还有人拼得失去了双腿没叫过一声痛,却抱着帮主赏下来的黄金又哭又笑;更有人为了一个堂主之位杀了自己亲生弟弟……一切种种穆巴看在眼里,却看不明白。穆巴虽然年纪小,但和师父行医多年见识了许多生离死别,他明白什么最要。短短半月穆巴见识了从未见过的奇怪事物,他不想待在黄河帮了。穆巴可以不要那些黄金、地契、赌场,他只想回到平安村。
鲁三很诧异,竟有人放着荣华富贵不要想回一个破村子的。此时正是鲁三一统黄河帮的紧要关头,不能失了穆巴这一助力,鲁三道:“穆兄弟,是我招待不周吗?怎么就想回了?这事怪哥哥忙于帮中之事,没尽到地主之谊。哥哥这就杀了那些照顾你的下人,给你换一批,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鲁大哥息怒!与小英她们没关系,她们照顾很周到。是我想回家了。“
“穆兄弟见外了,我把你当兄弟,况且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将那些叛徒杀了之后,你就是黄河帮副帮主,这儿就是你家。干嘛要回那个什么都没有的村子呢?在这享福不好吗?”
“鲁大哥我不想当什么副帮主,我就是不想看这儿天天大战死人。我真的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鲁三心中不悦,脸上还是保持着笑容道:“穆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就该闯出一番事业。为了荣华富贵死几个人不算什么。你就帮帮哥哥吧。”
“可是……”穆巴刚要开口就被鲁三推到了桌上。“来!来!穆兄弟我们喝一个。咱们不谈这些了。喝酒!现在我黄河帮叛徒肆虐,放你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你在帮哥哥一段时间,等我清理了叛徒才好把你安全送回去……”
(三)
两月后,黄河帮忠义厅。鲁三坐于首位,论功行赏。这一次内斗,黄河帮死了不少人,就连长老都只剩一个,护法仅余一人,两个副帮主的头颅挂到了刑堂门外。鲁三赏了很多手下,座中无不满意。鲁三开怀畅饮,他不担心黄河帮实力受损大不如前。江湖上聪明太多了,只要一点利益就可以归附于鲁三,哪像穆巴那傻小子。
为了感谢穆巴的帮助,鲁三在白虹城买下了座府邸送给了穆巴,之前送给穆巴的礼物也一并送到了府上,还派十名好手做了穆巴的护院。鲁三欲将穆巴收归自己旗下,派遣十名手下是保护穆巴也是监视他。穆巴回到府邸急急忙忙洗了个澡,穿上花了数十两银子请裁缝制作的新衣,洒上香料,穆巴马不停蹄的跑到了孟员外家,此时孟员外一家已经在屋外等候。看到穆巴到来孟员外连忙赶上前去迎接,拉着穆巴的手激动道:“穆神医你可算来了!”拉穆巴进了屋子恭恭敬敬的请穆巴上坐。
孟员外是白虹城出了名的孝子。一年前孟老太爷染了重病,孟员外请了城里所有的名医医治,又给孟老太爷进补了许多人参,都不见孟太姥爷好转。看着父亲日日受病痛折磨、日益消瘦的身躯,孟员外痛心不已。后来又花大价钱请到了外城的名医医治还是无用,孟员外转而求神拜佛四处捐赠大笔香火钱,只盼老天能保佑父亲病好。或许是孝心感动了老天吧,今日早晨孟员外刚给父亲念完一段佛经,白虹城城主派人寄来一封信,信上说有一少年名叫穆巴得了李大夫的真传,他一定可以治好孟老太爷的病,而且穆巴今日会来拜访孟员外。孟员外读完信喜极而泣,又跑到佛案前三跪九叩。然后孟员外急忙招呼下人打扫家中,又叫管家吩咐厨房做出一大坐桌子菜拿出他珍藏了二十年的美酒招待贵客。
孟太老爷所患疾病属于比较棘手的疑难杂症,普通的大夫治不好很正常。只是孟太老爷年纪大了病又拖的太久,穆巴只能给孟太老爷多次施针加喝药缓缓地治疗。
孟太老爷喝过药已经睡过去,看着父亲面色好了很多孟员外大喜。忙请穆巴移至桌前边吃饭边详谈病情,孟员外给穆巴倒了杯酒道:“穆神医您尝尝我这珍藏了二十多年的好酒。”
穆巴也不多客套,拿起酒杯细细的品了一口赞道:“好酒!”
孟员外笑道:“既然穆神医喜欢,不妨带些回家。张管家地窖里还有多少?”
01
张美美,38岁,在和老公闹离婚,父母劝她:“你都那么大的年纪了,再找一个很难,夫妻间有什么事儿过不去非要闹离婚,不都是搭伙过日子的事儿,我包容你,你让让 我不就过来了。”
很多人对于年纪大离婚的女人都不看好,可比起岁月煎熬,离了更痛快。
我问她,你为什么要离婚,她告诉我:“我每天早上6点起床给他做早饭,之后工作了一天,累得半死,回来还得收拾他爷儿的烂摊子,做的不好还被他骂,他一点家务也不做,我图什么。”
现在不比旧时代社会,女人和男人一样,都有工作,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上班之外,还要照顾孩子,伺候丈夫,看公公婆婆脸色,过得不比男人轻松。
一次她出差,5天没回家,打开门时,惊呆了,袜子满地,厕所有,客厅有,连厨房都有,垃圾堆的都发臭了,引来了几只苍蝇,丈夫也不肯顺手下楼扔。
水池里囤积了家里所有的碗,她冲丈夫吼到:“你不能洗洗吗 ?那么多天了,脏不脏。”丈夫视而不见地开大音量看电视。
张美美说:“我不求他做点什么,只想让我帮我做点家务。”
一个家庭,是由妻子,丈夫组合而成,你是这个家 的一份子,为什么不能为家庭做点家务呢?
02
即使众人百般劝阻,张美美毅然决然离了婚,她说她一点都不后悔。
三个月后,他又谈了一个新男朋友老王,是在众人相亲大会认识的,男方比她大5岁。
真正爱女人的男人,会体谅她的辛苦,包容她的小脾气,体贴地为她分担家务,只希望她可以轻松点。
有很多男人还一直活在中华5000年的远古思想里不肯出来,好满足他们的大男子主义心理,他们认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有了我,你才能得以生存,洗衣服,做饭,带小孩就是女人该做的,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做这些多掉分。
恋爱半年后,他们同居了,老王什么事都抢着干,主动去洗碗,把水池清理的一尘不染,主动扫地,地板亮的能照镜子,每天早上,收集屋子各处要清洗 的衣服,先在洗衣机搅一搅,过一段时间后,污渍被浸泡地差不多了,再拿出来手洗,一起出去逛街,很贴心地帮张美美提篮子,拿饮料,做什么都熟门熟路的,勤快得没话说,后来他们结婚了,到现在已经是第8年,常常看到他们老夫老妻晚饭后一起到楼下小区散步。
张美美告诉我,她现在过得很舒心,有一个体谅自己的男人,就算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
当你付出时,你看到了对方对你的肯定和体谅,才能有坚持下去的原动力,而在张美美的前夫看来,女人做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就算是再强悍的女斗士,内心都住着小女孩,她需要有人帮助她,她渴望得到保护和安慰。
张美美离婚是正确的,一个男人连碗都不愿意帮你洗,还口口声声说我爱你,要照顾你一辈子,你觉得可信吗?趁早结束,即使止损,是最好的选择。
黄磊是出了名的疼老婆,他们谈了21年恋爱,结婚12年,曾经看到黄磊在微博上晒出做给妻子的晚餐,说:“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一辈子的黄小厨。”
当主持人问到他,他又说:“在家一定要做个懦夫,出门做个强者,对家人低姿态,其实是一种修养。”
可以看出黄磊很重视家庭,他懂得为家庭分担责任,常常亲手做饭,打扫家务,礼让和疼爱妻子。
03
著名爱情导师涂磊说:“女人,是一天的公主,十个月的皇后,一辈子的操劳。”女人一辈子真是活的不容易。除了结婚那天风光无限,怀孕期被人伺候,剩下的日子就是操心孩子照顾丈夫,这时候丈夫做点家务又算什么呢?
很多家庭都有这样的现象:女人一边抱着啼哭不止的孩子,那边的碗还冲着水,男人也不愿意搭把手。孩子我照顾,饭我做,菜我煮,地我扫,衣服我洗,垃圾还是我倒。
其实,做家务不仅仅是粗话,更是男人有责任心和疼爱妻子的表现,他知道妻子辛苦会主动分担,他会主动维系和平衡与妻子的关系,也从不觉得做饭煮菜倒垃圾是专属于女人的活儿。
好男人会像老王那样,替女人着想,体谅妻子的不易,尊重妻子意见,这不仅有利夫妻增进感情,还能给孩子建立良好的家庭环境,茁长成长,孩子未来婚姻生活是原生家庭的照妖镜,父母理当树立好榜样。
转载请注明:约嗲社区 yuedia.com 我们的青春故事 http://yuedia.com/category/qingc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