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姐弟的日常之当蜘蛛侠遇上天屎
王丽看着手里这根细细的亮亮的针,一个人坐在床边愣住了。是那种最小号的针,可以轻易戳进肉里。
囡囡是王丽和老公何健的第一个孩子,医生抱出产房就跟家属说这个宝宝五官好看呢,以后肯定像妈妈。
王丽和老公是大学同学,四年的朝夕相处让他们决定毕业就结婚。因为何健是他父母将近四十岁才好不容易怀上的老来子,所以很急切地想抱孙子,早早给何健存了一笔钱,婚房也在大学期间就买好了,就等着这对新人入住了。
王丽第一次见婆婆张华,觉得是个面目慈祥,一脸笑容的中年妇女。张华拉着王丽的手说很喜欢她,想他们尽快结婚,早点生孩子,一切事宜他们都安排好了。
王丽也感觉和何健四年感情很好,双方父母都满意,早点结婚也挺不错的。这样这对才大学毕业的情侣,就选了个好日子喜结连理了。
婚后婆婆每天变着法给王丽炖补汤,笑着叫她早早生个孙子出来,趁她还能动,帮他们带,这样也不影响他们的事业。王丽连连答应。
王丽夫妇都是身体健康的年轻人没有任何不良爱好,宝宝就在一个月后默默地扎根在王丽子宫里。
怀胎十月,王丽从怀吐到养,整个人都憔悴不堪,但宝宝生下来,是个七斤八两的小美女,夫妻两个高兴得不得了。各位长辈也表达了祝贺。
婆婆张华在月子里尽心尽力地照顾王丽,期间偶尔开玩笑说再生个二胎成个“好”字。儿子何健每次都反驳说生囡囡王丽已经吃很大的苦了,而且他们都觉得女儿贴心,要把所有的爱都给她。这个时候王丽总是很感激地看着老公,婆婆总是笑几下就出去了。
囡囡从出院回家就是婆婆带,理由是怕王丽年纪小不会带孩子,总是喂奶的时候才抱给她。但也是奇了怪了,医院里住了七天,囡囡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很少哭,偶尔还睁着圆圆的大眼睛好奇地东看西看。
回到家没几天就开始动不动就哭闹不停,只有喝奶的时候会安静一下。王丽当新手妈妈根本没经验,婆婆愿意带孩子她很感激,每次孩子喂完奶张华就贴心地把孩子抱走,哭声透过几道门已经传不进王丽的耳朵里。
这天婆婆有事出门,王丽把宝宝抱到自己的房间,却忘了拿小被子。她进去婆婆的房间拿了被子走到门口,眼睛瞥到地上有张黄纸。她捡起来一看,纸上字体杂乱地写着什么七七四十九天得男,唯有针破女煞。
王丽看不怎么懂,把纸放在婆婆的梳妆台上。台上有个红色绒布的小口袋,但王丽没有翻别人东西的习惯,何况这个还是自己婆婆的。
囡囡哭闹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有时喝奶也安抚不了她。王丽说带她上医院,婆婆总说没事,女孩子娇气爱哭点没事的,只要不发烧不咳嗽就不要紧,医院跑多了不好。
王丽想着婆婆毕竟有经验,网上也说别经常带宝宝上医院,这样会降低抵抗力什么的。何健这段时间公司忙,每天早出晚归也没时间陪他们上医院。想想孩子哭也不要紧,就先不去医院。
这天王丽喂奶时,囡囡喝了几口就哭个不停,小手乱抓,小嘴里大口大口地吐奶,把王丽吓死了,当下穿上衣服拿起包,抱着孩子就往医院跑,忘记了叫上在楼下超市买菜的婆婆。
囡囡在医院的检查结果把王丽和之后赶来的何健惊呆了,囡囡体内有四十九根绣花针,深深地陷进她身体各个位置。有些针扎得太深必须开刀取出,囡囡才三个月大就要经历开刀这么可怕的事。
谁往囡囡体内扎的针?王丽突然想起婆婆房里那张奇怪的黄纸,拉扯着何健的衣服声嘶力竭地说:“都是你妈害得!”
何健被她摇得头都大了,叫她冷静点,不相信自己那个总是笑容满面的妈会对自己的孙女下毒手。所有亲戚都说张华是真心喜欢这个孙女,一直都是她带的。
王丽跑出医院急忙打车回家,一进门推开上前问话的婆婆就冲进她房间,在梳妆台上翻找。张华急忙来拉开她,王丽推了婆婆一把,在梳妆台最底下的抽屉找到了那张黄纸,旁边还有上次的小红袋子。
王丽打开一看,里面是十几根崭新的明晃晃的绣花针。针尖细得仿佛戳进她心里。
她愤怒地回头看着她婆婆,张华已经瘫坐在地板上满脸泪水。王丽还来不及质问她,何健也赶回来了,看到妻子和母亲这个样子,还有妻子手里的针,大脑一片空白。
王丽和何健离了婚,她无法面对伤害自己女儿的婆婆。原因是张华私底下算过王丽夫妻俩,命中不带儿。想要儿子,唯有在第一个女儿体内扎满49根针。才能破女煞。
当天婆婆一脸歉意地说出这个让人不敢相信又不得不信的理由。还生生地说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们夫妻两个好,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后悔的意思。
王丽当天把婆婆骂了一顿之后回到医院照顾女儿,囡囡在医院待了将近一个月。看着从她体内取出还带着血的针,看着老公何健一脸憔悴的样子,听着亲戚们各种替张华求情的声音,她提出了离婚,并且说不同意就起诉张华故意伤害罪。何健只有痛苦地答应了。
王丽带着女儿离开了这个城市,回到了老家。何健搬出了家,张华一个人留在他们的婚房里,小区里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每个人都在说她恶毒。何健爸爸也说她太可怕,一气之下回了老家并且不承认和她的夫妻关系。
张华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嘴里念叨着:“我是为了你们好,为了你们好。四十九天到了,女煞就破了,孙子就有了,孙子就有了,嘻嘻哈哈……”
“北方的雪呀,白得耀眼……”
路边的小店员工们个个奇装异服,站在店外招揽客人。街上行人来往,也有不少人驻足在一个小摊前。
木柠也不例外,她站在人群的最前面,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写字。
忽然,那小男孩抬眸,朝木柠咧了咧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有着驯鹿的贺卡:“姐姐,你有没有什么想写的东西?”
“嗯……”木柠蹲下来,轻声道:“我想每场雪,身旁都有你。”
小男孩提笔,张扬地在贺卡上写下那句话,对着木柠神秘地笑了下,“不收你钱哟,平安夜快乐。”
木柠接过贺卡,道了声谢,往家的方向走去。
十二月的天总是黑得很快,刚过六点,天就完全暗了下来。木柠洗过澡,独自坐在餐桌前,望着桌上的饭菜和便签走神。
虽然有些许小失落,但爸妈不在家,做事也自由了起来。木柠将棉被、抱枕放在沙发上摆好,侧卧在上面看电视。
看着剧里的人物飞来飞去,在众多地方任意穿梭,木柠不禁嘟囔:“要是我也能这样就好了。”
“你也可以。”摆在茶几上的贺卡忽然动了起来,上面的驯鹿从纸间一跃而出,直挺挺地站在木柠面前。
“鬼!鬼啊!”木柠扯着嗓子吼道,一下子坐了起来,紧紧地拉住棉被缩在角落,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生物。
“我不是鬼。”驯鹿耐着性子,向她解释道:“今天是平安夜,你是这个世纪的幸运者,获得一次全球旅行的机会。”
“我可以不要吗?”木柠咬着嘴唇,一句话颤抖地从她的齿间挤了出来。
“你确定吗?”驯鹿难以置信,“在地球范围内,你可以去任何地方。”
闻言,木柠动摇了,可眼前的一切太不真实,不真实到让她以为自己在做梦。
“七天时间,七天内你可以随时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你真的不要这个机会吗?”
木柠沉默,反正爸妈也要一周后才能回来,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了。学校什么的,请个病假就好了。“我要!”
话一出口,木柠立马感到自己的身子变得轻盈了许多。“十二点,午夜的钟敲响之时,你就可以开始在这个世界遨游。旅途愉快。”说完这话,驯鹿就消失了。
木柠拿起茶几上的贺卡,卡片上的驯鹿还是原来那样,只是字的颜色却变了。
当木柠几乎要以为自己做了个离奇的梦时,钟塔敲响了十二下,夜空中绽放着一朵朵烟火。此时,木柠已经可以让自己悬浮在空中。
惊讶之余,她发出了早已编辑好的向老师请假的消息,推开窗子,向天空高处去。
她近距离地看着焰火,却发现这样看并没有之前看到的美。她摇摇头,学着仙侠剧里的角色,往其他地方飞去。
这个时间点,我可以做什么呢?
木柠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她的爸妈。虽然她不清楚路线,但整个人却十分有方向地朝一个地方飞去。或许,这也是这趟旅行的神奇之处吧。
她停在窗前,嘴里呼出的气喷在窗上立马花白了了一片。爸妈像以前一样,相拥而眠。木柠轻轻的笑了,她喜欢看她爸妈的睡颜,这会让她感到很幸福。
刚开始的两天,木柠欣喜的穿梭在整个地球之间。她去法国看了巴黎铁塔,也去埃及看了胡夫金字塔;她去北极和北极熊共舞,也去南极与企鹅滑冰……
“第三天了呢……”木柠见太阳将要露出山头,便推开窗子飞了出去。
她根据指引来到南垵大学,在附近的小吃街随意的吃了些,就回到校门口站着,乖巧地等着那人的出现。
不到五分钟,木柠就听见一声“小柠?”,她回过头,看着陆子霖跑向自己,“你怎么一大早跑我们学校来了?”
“我来祝你圣诞快乐呀!”木柠冲陆子霖眨眨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
“今天都27号了哦。”陆子霖笑着拍了拍木柠的头,“自己来的?”
木柠点头:“爸妈去美国出差了,我就偷偷地请假出来玩了!”
“你呀!”陆子霖无奈的笑着,“那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是跟着你啦,我无处可去了。”木柠吸了吸鼻子,还真有种被抛弃了的既视感。她在心里道:“开玩笑,你姑奶奶我现在可是想去哪就去哪,要不是为了你,才不会这么可怜呢!”
陆子霖看出了木柠的小心思,也不说破,只是道:“我等会儿有两节高数,你跟着我也只有睡觉的份。这样吧,你先逛逛,等我下课了去找你。”
和陆子霖说定后,木柠又去了智利,感受了人们口中的“天涯之国”。
当木柠准备再去有“清凉之国”之称的埃塞俄比亚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木柠迅速回到南垵市,才接起电话,“喂?”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电话里微弱的喘气声让木柠又是一阵心动,她总觉得陆子霖是有点喜欢她的。
“你学校附近的星巴克。”
“好,我很快就到。”陆子霖挂了电话后加快了脚步,一会儿就出现在木柠面前。
“你在这待到元旦吗?”陆子霖和木柠并肩,状似无意的问起。
木柠迟疑了一会儿,跨年的那一瞬间就是她旅行结束的那一刻,但想到她可以和陆子霖一起跨年,立马点了点头。不就是一张动车票的钱和路上的十几个小时吗?她耗得起。
光是在大学城绕了一圈,就花了两个小时。木柠摸摸自己的肚子。巴巴的看着右手边的火锅店,哈喇子都快流一地。
陆子霖见木柠的样子,忍俊不禁地拍了拍她的脑袋:“走吧,我请客。”
当俩人吃饱喝足走出店时,却发现天空飘起了小雨,陆子霖无奈的地摊手,“江南的天总是这样,变得挺快。”
“那现在怎么办?”木柠伸出手去接落下的雨,“也没带伞。”
陆子霖将木柠往后拉了一点,“凉,别碰,你住哪?”
“呃……”木柠张了张嘴,却不懂说什么。她完全没考虑过往哪儿的问题。
“那你行李呢?”
木柠摇了摇头,一脸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看着陆子霖。
“……”鹿子霖盯了木柠一会儿,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你要来也不做好准备,从平安夜到元旦,整个南垵市已经没有酒店、客栈是有空房间的,你这什么都没有的,是想露宿街头吗?”
“不是啊!我想住你家。”木柠咧着嘴笑,“衣服什么的,可以去买的!”
闻言,陆子霖呆在了原地,他听见了什么,木柠说住他那?“就算我们两家是世交,你一个女孩子住在我那里也是不好的。”
“难道子霖哥你舍得让我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露宿街头吗?”
每次一听见木柠叫自己子霖哥,陆子霖总会被败下阵来。于是,木柠屁颠屁颠地跟着陆子霖前往他家。
在路过一家百货商店时,陆子霖把木柠推了进去,“去买生活用品,我在外面等你。”
回到家后,陆子霖把木柠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并嘱托道,“洗好后放烘衣机上烘,干了再穿。我下午还有课,回来了带你去吃饭。”
木柠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在陆子霖走后又跑去了大草原看动物。
第一天晚上,两个人相安无事。毕竟陆子霖租的房子是两房一厅,就是方便他爸妈来南垵看他时有地住。
然而在第二天,陆子霖所住的小区全面整修,断电一天。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木柠从小就怕黑,一定要有光才睡得着,否则就要跟爸妈挤在一起。
于是乎,陆子霖坐在木柠床边,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嘴里不停的讲着什么。
有了陆子霖的陪伴,木柠的头开始昏沉起来,迷迷糊糊地讲着话。
其他的所有陆子霖都没听清,唯独听清了那句“我真的好喜欢陆子霖啊……”陆子霖帮木柠捏紧被角,轻声道:“这种话,不该你先说。”
转眼就到了三十一号晚上,陆子霖带着木柠吃完牛排后便去人民广场散步。
看着广场内人满为患,陆子霖向木柠解释道:“今晚十二点的时候,市里会在这里统一放烟花庆祝。”他将热可可递给木柠,从包里拿出围巾帮她带上,“有点长,先将就着带一下。”
木柠把脸埋进围巾,偷偷地嗅了嗅,嗯,是那股独特的柠檬香。她探出头,歪着脑袋看着陆子霖,“明天你回北城吗,阿姨可想你了。”
“她不是巴不得我不要回去打扰她和我爸的二人世界吗?”在注意到木柠眼神里的失落,陆子霖又道:“我会去打扰他们的,刚好今年我们学校放假到一月四号。”
木柠欣喜地点头,和陆子霖在诺大的广场上闲逛。她很感谢平安夜遇到的小男孩,也很感谢驯鹿,最最想感谢的,就是派她爸妈出差的Boss。要不是他们,她也没机会跑来南垵市和陆子霖跨年。
“快!快!一分钟倒计时啦!”一对情侣嬉笑着跑向广场中心,而木柠则跟着陆子霖走到喷泉旁,等着新年的到来。
“30!”
“29!”
“28!”
“…”
“5!”
“4!”
“3!”
“2!”
“1!”
当荧幕的时间从23:59跳到00:00时,工作人员点燃了早已准备好的烟花。
木柠抬头看着漫天烟花,不自觉的扯扯陆子霖的衣摆,“这样看烟花才好看呀!”
“跟你一起看的烟花最好看。”
“哎?”木柠惊讶的看着陆子霖,“你说什么?”
陆子霖按住木柠的肩膀,认真道:“做我女朋友吧,我妈一定很高兴。”
木柠被陆子霖的严肃逗笑了,“我才不要哦,我又不喜欢你。我可以认阿姨做干妈的。”
陆子霖捏住木柠的鼻子,佯装好奇,“也不知道停电的那晚是谁硬要我陪着她,也不知道那晚是谁说的真的好喜欢我。”
木柠扒开陆子霖的手,“你都听到了?”
“听得一清二楚。”
“哎呀,我还以为我是在说梦话呢……”木柠把头埋进围巾,“没脸见人了!”
陆子霖揉了揉木柠的脑袋,将她拥入怀中,“所以做我女朋友吧,这就会是只属于我们的秘密了。”
木柠举起手中的热可可,“我是因为阿姨会很开心才答应的哦!”
陆子霖笑着点头,“好,先谢过我妈了。”
——–小彩蛋——–
“这票也太贵了吧?”木柠看着动车票上的数字,一副肉疼的模样。
“你不知道吗?这票价就是这样的啊。”陆子霖疑惑的看着木柠,她来的时候不就应该知道了吗?“你怎么过来的?”
“呃,我飞来的!”木柠干笑着摸了摸头,她才不会告诉陆子霖,圣诞的神奇经历。
“听力到此结束,你有两分钟的时间,把答案填涂在答题卡上。”
每逢单日的听力训练结束了,广播中只剩下的“滋滋”的电流声。
看早自习的老师推了推眼镜:“哪个高个子男生上来一下,把喇叭给我关了。”
顾云深唰的一声站起来,从教室最后屁颠屁颠地跑上讲台,轻轻踮脚,手轻轻一够,啪一声,电流声消失了,教室瞬间恢复平静。
顾云深转过身,手习惯性地抓抓头发,然后慢悠悠地、拖着脚步走回座位。
坐在第三排的沈灵渠目不转睛地看着顾云深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等他转身走下讲台时,她急急地收回目光,快速地低下了头。当男孩的身影从她的余光中略过。心脏的砰砰响也越发清晰。
沈灵渠觉得,这大概就是喜欢吧。
“如果要找男朋友,就应该找他这样的。”沈灵渠在心里暗暗地想。
高一才刚刚开学两个月,她坐第三排,而他因为个子高,被安排在最后一排,大半个教室的遥远距离,让他们两个的交集少的可怜。只有沈灵渠从后门打水或者上厕所的时候,她才有机会看看他,或者,可以说上两句无关痛痒的话。
“铃铃铃”第二堂课下课铃响了,声势浩大的早操铃声响起,瞬间把老师说的话完全淹没。老师拼劲全力地扯着嗓子,但还是敌不过早操的号角,看起来就像在鱼缸里吐泡泡的金鱼,只看的见嘴巴在动,却听不清声音。老师放弃抵赖,挥了挥手,早就蠢蠢欲动的学生们轰地炸开。
沈灵渠披上校服外套,挽着同桌封芸的手嘻嘻哈哈地下了楼,慢慢地走向操场。
“第五节:体转运动”每次到这个环节,沈灵渠都要暗自不满。学校对于做操队形的安排是一个班的人在操场上站成一条长队,一班一单列。所以“做广播体操时最开心的是做体转运动的时候,因为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头偷看喜欢的人”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在沈灵渠身上的。她回头的时候,只能看见别的班上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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